溫庭洲剛想說點什麽,卻有幾個不開眼的人舉著酒杯找了過來。


    “溫總您好。”


    來人先是和溫庭洲打過招唿,隨後又看向許煙煙,“溫夫人您好。”


    溫庭洲看見這幾個人看向許煙煙,目光之中有些不喜。


    這幾人賠笑道:“溫夫人,我們之前被人蒙蔽,實在是不好意思,想在這裏向您賠罪。”


    許煙煙對這幾人也不熟,“隻是外麵的風言風語罷了。”


    幾人笑容更甚,“溫夫人豪氣!”


    溫庭洲雖然覺得這幾人一口一個溫夫人讓他很開心,但是也不想這幾個人繼續打擾他和許煙煙之間的二人時光。


    輕咳一聲,“沒別的事,就去別的地方看看。”


    幾人麵麵相覷,本想借許煙煙這邊和溫庭洲多說兩句,卻沒想到被溫庭洲下了逐客令。


    “溫總我們就不打擾了,祝您和夫人百年好合。”


    雖然幾人最後留下的隻是場麵話,但是也讓溫庭洲頗為開心。


    轉身離開的幾人感覺背後的目光不再讓他們有芒刺在背的感覺,似乎柔和了很多。


    許蕎坐在暗處,剛剛出了那樣的事,此時也沒有旁人陪在身邊,隻是手中的高腳杯哢的一聲碎了。


    溫庭洲珍惜著兩個人難得坐在一起的時光。


    畢竟之前但凡有可能,許煙煙都會避開和他接觸,雖然兩個人已經住在對麵,卻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大賽結束之後,和我一起搬迴去。”


    許煙煙端著果汁的手一抖,沒想到溫庭洲這麽快就說到了這件事情上。


    但是沒有了大賽的事情做借口和擋箭牌,許煙煙發現自己真沒有什麽能夠搪塞溫庭洲的。


    許煙煙喝了一口果汁壓壓驚,卻不知道這點小動作已經落在溫庭洲的眼裏。


    沒等許煙煙想好答案,溫庭洲已經開口。


    “在想怎麽拒絕跟我迴家?”


    許煙煙從中感受到了一種威脅,連忙否認,“怎麽會呢!”


    溫庭洲沒留給許煙煙思考的時間,直接就追問道:“那你在思考什麽。”


    “我隻是。”


    許煙煙大腦一時卡殼,愣了一秒之後迴道:“我隻是想要帶什麽東西迴去。”


    “那就好。”


    溫庭洲笑著道:“我讓人幫你全搬迴家,考慮太多傷腦。”


    許煙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溫庭洲。


    心想,你把東西全都搬迴家裏,到時候萬一鬧矛盾,我不就沒有地方可去了,才不會上、你的當。


    “不用不用,我剛剛都已經想好了,本來家裏麵東西都有,我隻要帶點教材迴家就好了,其他東西帶迴去也不好放,又要整理太麻煩了。”


    溫庭洲見許煙煙這麽積極地解釋,轉念一想就明白許煙煙在打什麽算盤。


    溫庭洲沒有拆穿許煙煙的小心思,“也好。”


    實際上卻打算等許煙煙大賽結束之後,吩咐葉晉將許煙煙留在公寓之中的東西,全部都搬到他那裏去。


    許煙煙見溫庭洲這麽好說話,心中還鬆了口氣,卻不知道已經被溫庭洲在背後安排好了。


    晚宴結束,被溫庭洲帶迴公寓的路上,許煙煙還在琢磨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穩住溫庭洲。


    而另一邊許蕎坐在車上和許光輝夫婦迴家。


    路上坐在後排的許父忽然開口,“蕎蕎,以後不要再在外麵亂說。”


    許父突如其來的話語讓許蕎瞬間慌了起來。


    “爸,我沒有。”


    許父伸出手擋在許蕎眼前,平靜地說道:“你現在已經這麽大,而且有自己的事業,也早點搬出去吧。”


    “爸。”


    許蕎哀求著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我改,您不要把我從家裏趕出去。”


    許父卻說道:“你沒有什麽錯,煙煙現在都已經住在外麵,你也這麽大了,再住在家裏難免也會有閑言碎語,還是早點搬出去比較好。”


    雖然許父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許蕎卻知道這絕對不是許父心裏想說的理由。


    卡在這個節骨點上,許蕎怎麽想也隻想到是今天宴會上的事情。


    而一旦搬出去,相當於和許家畫了一條線,所以許蕎絕對不想這件事情發生。


    許蕎看著父親臉上堅定的表情,就知道再說下去也隻是白費功夫,所以便打算曲線救國。


    “媽,我從家裏搬出去還怎麽照顧您和爸,您幫我勸勸爸爸。”


    許母看見女兒可憐的樣子,頓時就心軟了下來。


    再加上平時許蕎又是這樣那樣哄著她,就更舍不得讓許蕎從家裏搬出去。


    都說女本柔弱為母則剛,許母這個時候也硬氣了起來。


    看著自己老公許光輝,“蕎蕎不能從家裏搬出去,至少也要等她嫁人。”


    許父臉上有些不耐煩,指著許蕎說道。


    “你看看她現在都多大了,已經在外麵工作好幾年了,還成天留在家裏像什麽樣子。”


    “留在家裏怎麽了,那麽多孩子工作都能留在家裏,為什麽蕎蕎要非要搬出去,她現在還小,都還沒結婚。”


    許父深吸一口氣,衝散了打人的衝動,盯著自己老婆。


    “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怎麽不可理喻了,明明是你先不講道理。”


    許母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問題,畢竟在她自己看來,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許父看著老婆陷入了沉默,隨後又看向許蕎,最後坐在座位上,看著車窗外冷笑了兩聲。


    許蕎心中有點慌,但是看著父親好像不打算繼續追究的樣子,連忙又說好話把母親的情緒平複下來,免得過猶不及。


    許母在被養女當槍使而不自知的情況下,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母親很偉大。


    許父到家之後自己下車,比以往多了一份疏離。


    許蕎下車站在地上,夜裏的晚風吹在身上更冷了。


    看著母親也從車上下來,許蕎甚至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給母親。


    “媽,夜裏冷,您穿著別受涼。”


    許母馬上推迴去,“就這兩三步路而已,沒事,你穿好。”


    許蕎卻笑著,在母親半推半就的手下,幫母親披上了外套。


    “隻是這兩步路,我年輕著,不會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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