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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播報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鍾昂~


    “哦?”趙普一笑,“你說我是迴家取得?哼,這街上的人始終不少,左右街坊也是明眼的,誰能證明我迴過家?倒是王兵頭如果有興趣,大可以跟我去城北一趟,我親自給你證明我這五錢銀子是從城北收上來的,不過……到時候你這腦袋還是不是長在脖子上,我可就不清楚了。”


    “你……”王廣誌伸手指了指趙普,嘴角微微發顫。


    一旁的幾個兵卒卻是各自發笑。


    趙普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猴五身上,冷冷道,“對了,我記得猴五哥說過……以後見了我都要倒立著走的,不知道,這話還算不算數?”


    “這……”猴五頓時麵如菜色,“趙大公子,我……我那是開玩笑的。”


    “既然這板子都拿出來了,也別閑著,要是猴五你不願意兌現,大可讓我收迴這五錢銀子,你替我挨板子得了。”


    王廣誌的手勁兒,猴五可是知道,再加上剛才有心叛離符司馬,轉投馮推官,王廣誌身為符司馬的親信,心中自然是有氣的。要是現在給他個機會打板子,還不得把猴一樣精瘦的小身板直接給打死?


    猴五連忙擺手,兩隻眼睛滴流滴流轉,實在沒辦法,這才倒著走了兩步。


    州衙大院中,頓時圍過來無數兵卒,看著猴五學街邊耍猴賣藝的那般滑稽,紛紛捧腹大笑。


    王廣誌卻無心這些,他稍瞥了一眼趙普,掂量著手中略微發臭的五錢銀子,總覺得趙普怎麽看都不像是一盞省油的燈!


    “這小子怎麽總這麽走運?哼,我就不信你能走運走一輩子!!”黝黑的臉上眼睛稍稍眯縫,似乎要把趙普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上看出個洞來似的。


    不遠處的趙普像是感受到了目光的銳利一般,稍稍側目,反勾起唇角,對王廣誌玩味的一笑。


    “哼!”王廣誌正想拂袖而去,州衙衙門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烈馬嘶吼聲響。


    “籲!!”盡管坐在馬上的人依舊是不減英武,然而這淩亂的袍衫和燒焦的馬蹄都足以凸顯出端坐在馬上之人的狼狽。


    “符司馬?”一眾兵卒也無意再玩鬧,紛紛上前。


    趙普也跟著走了過去,沒想到不光是馬蹄,就連符司馬的胳膊和腿肚子上竟然也分別有卵石大小的焦黑燒傷。


    “您這是怎麽了,符大人!符大人!!”


    還未來得及多交代,符司馬這等壯實的漢子竟然大有暈厥之勢,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足以彰顯出符司馬此番死裏逃生之艱難!


    王廣誌一見這狀況,馬上就慌了神,一邊跟著幾個小兵將符司馬抬進去,一邊吼道,“快拿大醬!快拿大醬來!!”


    幾個兵卒頓時亂作一團,幾個前去叫了軍醫,剩下兩個端著一盤黏糊糊的發臭大醬,王廣誌接過來就要往符司馬身上抹。


    “等下,你幹什麽?”趙普將王廣誌攔下,急忙道,“這方法不行,符司馬的上市隻會越來越嚴重!!”


    說著,趙普一把搶下大醬,隨手拿來一個盛水的木桶,將符司馬的燒傷處全部都澆了上去。


    “你這是幹什麽?”王廣誌一把拉過趙普,險些將趙普弄個趔趄。


    眼睛一瞪,麵對比自己強壯太多的兵頭漢子,趙普卻沒有半點落敗下風的意思,嗬斥道,“我爹也曾是司馬,這點事情他老人家都教過我!總比你這個小兵頭子有些門道,讓開!我來處理!!”


    本來兇神惡煞的王廣誌,竟然被這麽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兵給鎮住了。


    張了張嘴巴竟然沒說出來什麽話,隻能端著他那盤臭乎乎的大醬,閃到了一旁去。


    “你們誰去端碗糖水?”趙普皺著眉頭一邊不斷地往符司馬的燒傷處澆水降溫,一邊對著身後眾人吼道。


    “糖水?我說趙大公子,符司馬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喝糖水?”


    “就是,趙公子,符司馬平日裏待你也不薄,你竟這樣待他!!”


    幾個小兵卒在一旁奚落道。


    王廣誌卻是半信半疑的將一碗糖水端了過來,“這……是我晌午喝剩下的,成麽?”


    趙普一點頭,將符司馬的頭稍稍傾了過來,撬開嘴巴,一股腦的將糖水全都灌了進去。


    眾多兵卒則是紛紛瞅傻了眼,“聽過土郎中給人家重病的人吃土,賊道士給人家喝符水的,趙大公子這是玩什麽花招?”


    “依我看啊,這人動機不純,這是想要了符司馬的命啊!!”


    在一片質疑聲中,符司馬緩緩地咳了咳,鼻子之中似乎都能冒出黑煙來。


    “這是……”


    “符司馬醒了?”


    一個年邁的軍醫急忙趕了過來,連忙從身旁的藥箱之中掏出草藥往符司馬的身上敷。


    簡單包紮好,眾人攙著符司馬進了內堂之中。


    軍醫卻是笑著看了看趙普,“趙公子,不愧是將門虎子,剛才這傷口處理倒是格外的麻利,那樣的傷勢用了大醬塗上,隻會更糟啊。”


    趙普沒說什麽,一旁的王廣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


    幾個兵卒紛紛說道,“趙公子厲害了,想來也是趙司馬教導有方。”


    趙普撓撓頭,這哪是趙老爹教的?“燙傷用水降溫有益恢複,我們那人暈倒了都打葡萄糖。”


    “什麽糖?”幾個兵卒頓時一愣。


    趙普連忙搖頭擺手道,“沒事兒,沒事兒……”


    估計這些事情即便是趙老爹也不會懂,不過剛才如果不及時搬出趙老爹這張護身符,恐怕他們早就把那放臭了的大醬塗在符司馬身上了,不感染了才怪!


    輕輕搖頭,趙普眼下是人微言輕,自然沒有什麽說服力。現在的他,就隻能先拚爹啊。


    ……


    跟著眾多兵卒進了內堂,此時符司馬已然清醒了過來,一雙眼睛沒了往日的抖擻,嘴唇也是微微發紫臉色泛白。


    “符司馬,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王廣誌急匆匆的上前問道。


    符司馬輕輕擺手,“沒什麽,不過是有人要殺我罷了!哼,城郊五裏樹林焦灼一片,多虧我命大,愣是騎馬衝出了火海!”


    “符大人為何不走南邊小徑?”


    “哼,我若是走小徑,恐怕就正好著了他們的道了。”


    城郊小徑路崎嶇,在那地方伏擊,基本上就是有來無迴了,若是符司馬走了南邊的小徑,隻怕死相會比現在要慘上一百倍。


    手掌不自覺的捏了捏,趙普的眼睛微微發亮,如此居心叵測,想來,那些敵人估計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符司馬竟然能夠單槍匹馬衝出火海,留了條性命在。


    “符大人,這次您不是去上頭邀賞,怎麽會……”


    符司馬無奈的搖搖頭道,“別提了,不知為何汪掌書記壓根就不肯見我。”


    “哦?”眾人都是一愣,相比之下,趙普倒是顯得淡然的多。


    之前韓老說過,汪掌書記身旁的愛妾可是馮推官的妹妹,自然少不了枕邊風。


    雖然不知道符司馬這次到底是邀的什麽賞,不過符司馬此行險些把命搭裏倒是真的。


    “馮推官……”低聲嘀咕一句,一雙黑眸卻是越發的發狠,趙普知道,這背後作威作福的人,除了那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敵人,便隻有這個馮推官。


    馮推官不除,就始終都是個禍害!


    不光是趙普一家和符司馬這麽簡單,就是整個常州城,恐怕還得陷入一片混暗之中。


    眼眸微微發亮,這個站在兵卒群中的青年竟然渾身上下都開始散發出一種少有的戾氣。


    “你們都先出去吧。”符司馬緩緩地擺手,“趙普,你留下。”


    “是……”


    眾多兵卒紛紛退下去,隻剩下趙普一人,轉身把內堂的房門一關。


    趙普站到了符司馬麵前,符司馬抬手有些無力的往幹癟的嘴裏送了送茶杯,“今天真是多虧你了。”


    “符司馬哪裏話。”趙普此時無心這些,開口問道,“符司馬,你自己可知道那些想要殺你的人是誰?”


    符司馬搖搖頭,臉上揚起一抹苦笑,“嗬,想殺我的人太多,還真不知道是哪一路的了。”


    “本來就是讓你來這報個到就成了,趙普,你若是不願意在州衙之中當差,以後便不用來了。”轉頭看著趙普,符司馬的神情之中出現了一抹無奈,“你爹棄官,原本是來常州城,投靠我來了,可惜我不中用,自己的命都懸在線上,趙普,你歸家之後,還是跟你爹說說,你們一家人趁早離了這常州城才好。”


    “符司馬與我趙家有恩,此時符司馬正在危難之時,即便是我肯離開,我爹也不會答應!”趙普搖頭輕笑,眼中卻越發堅定,“符司馬,趙普願意待在州衙之中,願意來保住符司馬性命!!”


    “那是因為你還沒吃到苦頭,“符司馬擺手,“等過兩日,他們這些兵卒就會給你個下馬威,你自小就是你爹娘嗬護長大的,到時候再說辭了差事,可就難了。”


    “下馬威?”趙普一愣,“哦,我已經通過了。”


    “什麽?他們讓你做什麽了?”符司馬急忙關切的問道。


    “也沒什麽,讓我刷了兩個飯桶。”


    “他們會有這麽好心?”此時符司馬的眉目之間也漸漸浮現出一絲血色,不再似之前蒼白。


    “哦,對了,他們還讓我上城北收五錢銀子的稅錢嘞。”


    趙普的語氣極為輕描淡寫,符司馬剛剛鎮定些的麵孔又是一片慘白,“城……城北?你收來了?”


    “嗯。還多了三文打賞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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