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意如蒼白著臉，她用力地搖頭，“不，不會的，她沒有怪我。”
“你怎麽知道她不會怪你？”趙衡厲聲問道，“你夢見過她嗎？朕聽見她說，是你害死她的。”
“不是！”齊意如尖叫，“她說過，她已經不怪我了。”
趙衡步步緊逼，“她什麽時候跟你說的，朕怎麽不知道？”
“她……她附身在別人的身上，是真的，她什麽都知道，你們讓我進宮，不過是拿我當槍使的，是我一葉障目，每次進宮都要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她是同情我，所以才不跟我計較，她早就不怪我了。”齊意如顫抖著聲音說道。
趙衡倒抽一口氣，“這些話，都是衛望濘跟你說的？”
“不是！”齊意如搖了搖頭。
“那是誰？”趙衡逼問著。
“是阿寧，她附身在衛望濘的身上。”齊意如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她。”
趙衡閉上眼睛，有一種塵埃落定的解脫。
什麽附身，如果齊意寧真的有魂魄能夠附身，她就不會隻是去找齊意如了。
衛望濘就是齊意寧。
“你……你夢見阿寧，那她對你說了什麽？”齊意如對趙衡的話深信不疑，她覺得身為帝王的他，沒有必要說假話騙她。
他肯定是被齊意寧的夢嚇到了，否則不會來找她的。
趙衡笑了笑，“她說，她會迴來找朕的，她不想離開朕。”
“如果她真的能夠迴來就好了。”齊意如小聲說，她肯定不會跟她吵架的。
“送齊二姑娘迴去。”趙衡對外麵的龍衛吩咐。
齊意如看了趙衡一眼，覺得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你若是總夢見阿寧，不如去護國寺祈福。”
“朕不介意夢見她。”趙衡說，她從來不入他的夢。
“其實你一直都隻喜歡阿寧，對嗎？”齊意如苦笑著問，“當年議親，是你故意找人在我麵前編排你的不是，讓我不肯跟你定親，最後是選中阿寧。”
趙衡側眸淡淡地看著齊意如，“朕，從來隻中意一人。”
果然如此！齊意如自嘲一笑，她真是天真愚蠢得可笑，還以為自己是趙衡心中得不到的白月光，他對她是特別的。
“皇上保重。”齊意如屈膝一禮，開門離開。
趙衡目光陰鷙地看著齊意如的背影，想到今日衛望濘要嫁給齊墨遠，他的心猶如被狠狠地割了一刀。
她既然能夠對齊意如說出原諒的話，證明她是記得以前所有的事情。
可她還是選擇嫁給齊墨遠。
“去齊家。”趙衡不甘心就這樣將她拱手讓人，就算她不再是齊意寧，那她也是他的皇後。
……
……
衛望濘將鳳冠拿了下來，頓時感覺脖子輕鬆不少。
“真重，快把我壓死了。”衛望濘小聲地抱怨。
“呸呸呸，這不吉利的話可不能說。”雙雲緊張地說道，“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百無禁忌。”
衛望濘噗嗤一笑，“瞧把你嚇的。”
“奴婢別無他想，隻希望您和國公爺能夠長長久久，這輩子都要和和順順。”雙雲低聲說，像以前宮裏那種糟心的生活，以後再也不要有了。
“我和大哥肯定會長長久久的。”衛望濘低下頭小聲地嘀咕。
“大嫂！大嫂！”外麵突然傳來唿喚聲。
衛望濘說道，“是陽哥兒，去看看有什麽事。”
雙雲應了一聲，出去詢問齊陽澤是不是有要緊事找衛望濘。
“我是來找二姐的，既然她不在這裏，那我不打攪大嫂。”齊陽澤雖然很好奇大嫂長什麽樣子，但他是男兒，又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樣進去看熱鬧。
“二姑娘不見了嗎？”雙雲警惕起來，她是見識過齊意如整不少幺蛾子的，就怕今日還不消停。
齊陽澤說，“不久前還見到的，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再去別處找一找。”
雙雲轉身進去將這件事告訴衛望濘。
“我還以為她沒有迴來。”衛望濘說。
“奴婢還希望二姑娘不要這麽快迴來呢，這大喜的日子，又不知哪裏去了，二少爺到處在找她。”雙雲撇了撇嘴，“別整除什麽幺蛾子。”
衛望濘心想齊意如上次被她嚇得太狠，應該不敢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估計是不想見到她，所以才偷偷躲起來了。
“你去跟陽哥兒說，若是找到二姑娘，過來知會一聲。”衛望濘道。
“姑娘，您別心軟了，她當初是怎麽對您，您又不是不知道。”雙雲小聲嘀咕。
衛望濘笑著擺手，“我知道，我沒忘記。”
雙雲這才不太甘願地離開去找齊陽澤，哪知才不到半響，她又急忙忙地迴來了。
“姑娘，皇上……皇上來了。”雙雲緊張地握住自己的手，“怎麽辦？”
衛望濘淡定地說道，“你別一臉好像我被捉奸的樣子，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他來不來跟我有什麽關係。”
“……”雙雲瞬間冷靜下來，她太過於緊張，忘記如今她家姑娘不是齊意寧，而是衛望濘。
“可是，皇上怎麽會來？”雙雲壓低聲音問。
“他心懷愧疚，還是想要給大哥做臉，八成是聽說大哥的雙腿治好了，親眼過來看一看的。”衛望濘的語氣冷淡，對於這個她曾經滿懷期待的男子，她還無法完全釋懷，但也不想總是執著過去。
雙雲說，“國公爺今日真的是出盡風頭。”
衛望濘最高興莫過於他的雙腿治好了，其他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找到二姑娘了嗎？”衛望濘問道。
“聽說是迴來了，也不知跑哪裏去了。”雙雲嘀咕道。
衛望濘點了點頭，“迴來就好，我有點餓了，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墊肚子。”
陬月端著麵走進來，“國公爺吩咐下人給您送過來的。”
“還是國公爺體貼咱們姑娘。”九夏走在陬月的身後掩嘴笑著。
衛望濘勾唇露出笑意，“你們也都去吃點東西，忙了一整天，都累了吧。”
雙雲說，“今天這麽高興，一點都不覺得累。”
“那總該餓了吧，快去吃點東西吧。”衛望濘笑著說。
“你怎麽知道她不會怪你？”趙衡厲聲問道，“你夢見過她嗎？朕聽見她說，是你害死她的。”
“不是！”齊意如尖叫，“她說過，她已經不怪我了。”
趙衡步步緊逼，“她什麽時候跟你說的，朕怎麽不知道？”
“她……她附身在別人的身上，是真的，她什麽都知道，你們讓我進宮，不過是拿我當槍使的，是我一葉障目，每次進宮都要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她是同情我，所以才不跟我計較，她早就不怪我了。”齊意如顫抖著聲音說道。
趙衡倒抽一口氣，“這些話，都是衛望濘跟你說的？”
“不是！”齊意如搖了搖頭。
“那是誰？”趙衡逼問著。
“是阿寧，她附身在衛望濘的身上。”齊意如哭著說，“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她。”
趙衡閉上眼睛，有一種塵埃落定的解脫。
什麽附身，如果齊意寧真的有魂魄能夠附身，她就不會隻是去找齊意如了。
衛望濘就是齊意寧。
“你……你夢見阿寧，那她對你說了什麽？”齊意如對趙衡的話深信不疑，她覺得身為帝王的他，沒有必要說假話騙她。
他肯定是被齊意寧的夢嚇到了，否則不會來找她的。
趙衡笑了笑，“她說，她會迴來找朕的，她不想離開朕。”
“如果她真的能夠迴來就好了。”齊意如小聲說，她肯定不會跟她吵架的。
“送齊二姑娘迴去。”趙衡對外麵的龍衛吩咐。
齊意如看了趙衡一眼，覺得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你若是總夢見阿寧，不如去護國寺祈福。”
“朕不介意夢見她。”趙衡說，她從來不入他的夢。
“其實你一直都隻喜歡阿寧，對嗎？”齊意如苦笑著問，“當年議親，是你故意找人在我麵前編排你的不是，讓我不肯跟你定親，最後是選中阿寧。”
趙衡側眸淡淡地看著齊意如，“朕，從來隻中意一人。”
果然如此！齊意如自嘲一笑，她真是天真愚蠢得可笑，還以為自己是趙衡心中得不到的白月光，他對她是特別的。
“皇上保重。”齊意如屈膝一禮，開門離開。
趙衡目光陰鷙地看著齊意如的背影，想到今日衛望濘要嫁給齊墨遠，他的心猶如被狠狠地割了一刀。
她既然能夠對齊意如說出原諒的話，證明她是記得以前所有的事情。
可她還是選擇嫁給齊墨遠。
“去齊家。”趙衡不甘心就這樣將她拱手讓人，就算她不再是齊意寧，那她也是他的皇後。
……
……
衛望濘將鳳冠拿了下來，頓時感覺脖子輕鬆不少。
“真重，快把我壓死了。”衛望濘小聲地抱怨。
“呸呸呸，這不吉利的話可不能說。”雙雲緊張地說道，“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百無禁忌。”
衛望濘噗嗤一笑，“瞧把你嚇的。”
“奴婢別無他想，隻希望您和國公爺能夠長長久久，這輩子都要和和順順。”雙雲低聲說，像以前宮裏那種糟心的生活，以後再也不要有了。
“我和大哥肯定會長長久久的。”衛望濘低下頭小聲地嘀咕。
“大嫂！大嫂！”外麵突然傳來唿喚聲。
衛望濘說道，“是陽哥兒，去看看有什麽事。”
雙雲應了一聲，出去詢問齊陽澤是不是有要緊事找衛望濘。
“我是來找二姐的，既然她不在這裏，那我不打攪大嫂。”齊陽澤雖然很好奇大嫂長什麽樣子，但他是男兒，又不能像其他女子一樣進去看熱鬧。
“二姑娘不見了嗎？”雙雲警惕起來，她是見識過齊意如整不少幺蛾子的，就怕今日還不消停。
齊陽澤說，“不久前還見到的，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再去別處找一找。”
雙雲轉身進去將這件事告訴衛望濘。
“我還以為她沒有迴來。”衛望濘說。
“奴婢還希望二姑娘不要這麽快迴來呢，這大喜的日子，又不知哪裏去了，二少爺到處在找她。”雙雲撇了撇嘴，“別整除什麽幺蛾子。”
衛望濘心想齊意如上次被她嚇得太狠，應該不敢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估計是不想見到她，所以才偷偷躲起來了。
“你去跟陽哥兒說，若是找到二姑娘，過來知會一聲。”衛望濘道。
“姑娘，您別心軟了，她當初是怎麽對您，您又不是不知道。”雙雲小聲嘀咕。
衛望濘笑著擺手，“我知道，我沒忘記。”
雙雲這才不太甘願地離開去找齊陽澤，哪知才不到半響，她又急忙忙地迴來了。
“姑娘，皇上……皇上來了。”雙雲緊張地握住自己的手，“怎麽辦？”
衛望濘淡定地說道，“你別一臉好像我被捉奸的樣子，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他來不來跟我有什麽關係。”
“……”雙雲瞬間冷靜下來，她太過於緊張，忘記如今她家姑娘不是齊意寧，而是衛望濘。
“可是，皇上怎麽會來？”雙雲壓低聲音問。
“他心懷愧疚，還是想要給大哥做臉，八成是聽說大哥的雙腿治好了，親眼過來看一看的。”衛望濘的語氣冷淡，對於這個她曾經滿懷期待的男子，她還無法完全釋懷，但也不想總是執著過去。
雙雲說，“國公爺今日真的是出盡風頭。”
衛望濘最高興莫過於他的雙腿治好了，其他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找到二姑娘了嗎？”衛望濘問道。
“聽說是迴來了，也不知跑哪裏去了。”雙雲嘀咕道。
衛望濘點了點頭，“迴來就好，我有點餓了，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墊肚子。”
陬月端著麵走進來，“國公爺吩咐下人給您送過來的。”
“還是國公爺體貼咱們姑娘。”九夏走在陬月的身後掩嘴笑著。
衛望濘勾唇露出笑意，“你們也都去吃點東西，忙了一整天，都累了吧。”
雙雲說，“今天這麽高興，一點都不覺得累。”
“那總該餓了吧，快去吃點東西吧。”衛望濘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