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謝謝小顏兒了,以後碰到我們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我可是會第一個找你的哦,到時候你可不要推辭。”


    牛主任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希婉顏懶得解讀這裏頭哪種成分更多一些,她迴道。


    “牛爺爺,我也不會說得太滿,反正我能幫的,肯定會盡量幫,但是無能為力的情況下,我也隻能愛莫能助了。”


    之所以這麽迴複,希婉顏是怕則醫院裏的人將她的醫術給妖魔化,哪天碰到一個臨終的病人也讓她跑過來救治的話,那她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牛主任對希婉顏的迴答自然無從反駁,應道。


    “是是是,這個我了解,小顏兒你盡力而為就行了。”


    想到了什麽,希婉顏繼續道。


    “牛爺爺,還要一點我得先說清楚了,我出一趟遠門很不方便,所以原則上是不輕易出門的,您這邊到時候有需要我接手的病人,最好讓他們親自上門求醫哦。”


    對麵的牛主任顯然沒考慮到希婉顏會這麽安排,稍稍頓了一下,才說道。


    “小顏兒,牛爺爺也知道你有難處,會盡量按照你的要求來安排,不過如果碰到不適合搬動的患者,你願不願意跑一趟,親自再到醫院來呢?”


    希婉顏聞言,也考慮到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有的患者並不屬於病危患者,但如果搬動的話就可能會真的成為病危患者了,所以她稍稍猶豫了一下,便答道。


    “如果碰到這種情況,我會盡可能趕過來的。”


    電話那邊的牛主任總算鬆了一口氣,接著接續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也請小顏兒你放心,如果真的碰到需要你親自過來的情況,你的旅途方麵我們一定會會事先安排好的。”


    希婉顏對這樣的安排表示很滿意。


    “那就多謝牛爺爺了。”


    “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若要真正論起來,我們醫院還得多謝小顏兒呢。”


    ……


    兩人又稍稍客套了幾句,希婉顏才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她就將欸乃村小賣部的電話寫了的下來,交給劉主任。


    “劉主任,我們家沒有電話,這是村裏小賣部的電話號碼,以後如有需要,你們可以通過這個電話跟我聯係的。”


    劉主任笑著將電話號碼看了一遍,道。


    “好的,這個電話我會好好保存,像小神醫你這樣的人才,到哪裏都是稀缺的,我們醫院啊,估計找你的機會還不少呢。”


    希婉顏笑笑,沒接上這句話,而是推說自己還有點事,就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剩下的七名患者如期出院。


    希婉顏也總算從醫院中解脫出來。


    不過,辭別了劉主任和這段時間合作愉快的三名助手,以及其他醫護人員之後,她便離開了醫院。


    隻是,這會兒的希婉顏沒有自己之前意料當中的興奮,反而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鬱悶。


    這倒不是說她舍不得醫院裏的醫護人員,也不是舍不得那些小患者,而是對那些沒有家屬前來認親的患者各種同情。


    截止患者們出院為止,並不是所有患者的家屬都找到並趕來認親了,還有兩名女孩和一名男孩沒有家屬認領,出院後的他們隻能由宋仁單位安排著暫且住到福利院去,如果過段時間他們的家屬還沒找到,就隻能送到孤兒院去了。


    希婉顏很同情他們的遭遇,所以在出院的當天,了解到三個孩子的情況之後,希婉顏便有心幫一幫他們。


    在幫他們之前,她得事先了解這些孩子的過往經曆,也就是需要啟動超能感知力,去感知迴憶他們的過往,以此找到他們的家庭所在,以及家中的親人現狀。


    隻是,一番查探下來,希婉顏就默了。


    除了原先十一床的那個大眼睛女孩的走失經曆還稱得上家屬疏忽之外,其他兩個孩子的走失經曆完全是被人裏應外合給弄丟的。


    先說那個能開口說話後,便自稱名叫秦發的男孩,他本是南部沿海省份某個漁村的孩子,家裏除了他一個孩子之外,下頭還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不過,弟弟妹妹跟他不是一個媽生的,秦發的媽在他四歲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


    秦發媽去世當年,秦發的父親便娶了新媳婦,這人也就是秦發的繼母,繼母進門頭一年,對小秦發還不錯,裏外的人看了都說秦發命好,親媽去世之後,還得了這麽個能善待她的後媽,但等到第二年,繼母親生的龍鳳胎弟妹出聲之後,秦發的悲慘命運就開始了。


    幾乎是弟弟妹妹落地的第二天,秦發被趕來照顧女兒月子的繼母親媽,也就是弟弟妹妹的外婆安排著洗尿布開始,家裏的家務活便接踵而至地向小小的秦發“砸來”。


    於是,五歲的他,開始承包了家裏大到下地幹活,小到為弟、妹清洗尿布,照看弟妹等活計。


    俗話說得好,有了後媽,自然也就有後爹,自小秦發被壓榨著幹活之後,村裏不少看不過去的人曾私下裏找秦爸聊天,讓他心疼點大兒子,別讓秦發小小年紀幹這麽重的活計,但一心偏向媳婦和龍鳳胎兒女的秦爸根本就沒聽進去,別人說的時候,他聽著,等人走了,日子該怎樣還是怎樣。


    於是,小秦發在他們的繼爹媽的壓榨之下,過著完全稱得上是暗無天日的生活,過了兩年,他都七歲了,可個個子與五歲那年根本就沒有什麽變化,反而還更瘦了,說是四五歲的孩子,完全沒人懷疑。


    然而,不管他長成啥樣,秦發的年齡擺在那裏,確實是七歲了。


    現在夏國實行的是九年義務教育,凡年滿六歲的孩子原則上都是要上學接受教育的,也就是說,秦發六歲的時候,就應該入學了。


    然而,開學當即,秦後爹後媽讓秦發冒雨上山砍柴,迴來之後,小秦發就發燒了。


    這一頓燒發下來,前前後後耽擱了將近半個月才好,開學的日子也早就過了。


    於是,當同齡的小夥伴都高高興興去上學的時候,小秦發又拖著半愈未愈的小身子忙裏忙外。


    村裏有好些人看不過他們夫妻這麽虐待孩子,是不是明裏暗裏說上幾句,有時候被秦發繼母聽到了,她便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唱上大戲”。


    這大戲的內容無外乎是她一直都把秦發當成自己的親兒子看待,對他跟對自己生的那兩個都是一樣的待遇,秦發沒有按時上學,她也很傷心,但當時秦發生病了,她也不好拖著病弱的孩子強行去給他報到……


    總之,秦發沒能按時上學不是她和她當家的錯,而是一場意外罷了。


    意外的事情,發生就發生了,誰還能怎麽阻止不成。


    這件事情就這麽被秦發繼母給揭了過去。


    然而,有句話說的好,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躲得過初一的人,未必躲得過十五。


    第二年秋季學期開學又將如期而至,這會兒,好多村裏人都將目光鎖定在秦發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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