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方何事,為何會有老人家的哭嚎之聲,賢圖兄弟,行本兄弟,我們前去看看吧!”


    “好,我等前去看看,若又是那貪官害人,我等必不饒他!”


    “唉,真是沒天理啊!小老兒可是怎麽活啊!”


    “這位老人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老人家你怎麽這般狼狽。”


    “前麵的各位大人,請留步。”


    “哦,原來是幾位公子。不知何事喚灑家?”這宦官也是那欺下媚上,以貌取人之輩。看見薛仁貴三個人都是一身身的錦衣華服,料想必定是某家的大公子,也是好聲好氣的說道。


    “這位公公,不知剛才可是奪了那賣炭老人家的貨物?”


    “哦,怎麽了!莫非你小小年紀的,還想學那英雄人物行俠仗義?灑家,見你一表人才,才對你如此相敬,但是灑家又不是易於之輩。不要以為灑家就不會對付你!”


    “你!找。。。”薑興本還有薛賢圖早已經是受不了這閹人的鳥氣了,就要上前打他,同時破口大罵。不過卻是被薛仁貴攔了下來!“


    “這位公公,莫要誤會。在下並不是這個意思。”薛仁貴也是心中暗笑,一表人才,這宦官還是成語連篇,莫非這就是最早的外貌協會。可不會是有龍陽之好。薛仁貴隨即一身冷汗。


    “哦,那灑家可要好好聽你說道說道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哼!就別怪灑家不客氣了!”不待薛仁貴繼續想下去,那宦官張口說道。


    “大膽!敢對我薛大哥,薛兄弟無禮,我看你是找死。”薑興本還有薛賢圖還是小孩子年紀,自然脾氣是異常火爆,就要再次動手去打那太監。


    “兩位兄弟,住手!”薛仁貴連忙喊住自己的兩位兄弟,他們兩個人是小小年紀,雖然薛仁貴現在也才是十五歲的年紀,尚說心智應該是還沒有漲全,但是他身體你可是藏了一個21世紀的靈魂,擁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心智也更是十分的成熟,馬上就攔住了他的兩位兄弟,知道現在還不是生事端的時候,隨即對那個宦官說道:“這位公公,在下的兩位兄弟不懂事,還請公公見諒。這是在下的一點小心意,還請公公收下,萬望公公不要計較。”隨即,薛仁貴就是把一袋銀兩塞到了那宦官的手裏。“


    那宦官丟了丟手裏的銀袋,心滿意足道:“算你小子懂事,灑家告訴你。灑家姓趙,號布居。那萬歲爺的讓夫,乃是灑家的義父,說起來那萬歲爺還是灑家的幹兄弟,灑家乃是那皇親國戚。若是你小子那天到了京城,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可報上灑家的名號,必定是好用的!”


    薛仁貴心想,還好剛才沒有得罪這個死太監,若他說的是假的也就罷了,如果說的是真的,那不日就要抵達京城去買官,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沒會想辦法破壞,萬一無功而返,那可就遭了!而且若是真的,等幾日後到了京城買官,倒還是多了一條門道。不過這個死太監居然叫布居,那不就是不舉嘛!果然,太監不舉,倒也是符合。隨即說道:“原來是張公公啊!倒是小可失禮了。在下家中稍有錢財,正是欲望京城求得一官半職,來謀個功名,張公公既然是張讓大人的義子,想必,張公公也是門道的吧!薛某到了京城必定前去拜訪!”


    “那是當然,如此自是極好的。灑家居住在京城成名街上的趙府,就在府上靜候薛公子的佳音。”


    “如此,有勞張公公了!”


    “好說,好說。灑家今日隻是來探親的,馬上返迴京城。薛公子,咱們後會有期!”


    “這,張公公。這些煤炭?”


    “哈哈哈,無妨。薛公子既然喜歡,灑家自當雙手奉上。”


    “既然如此,多謝張公公了!後會有期。告辭了,張公公。”


    “走吧,我們把炭給老人家送迴去吧!”


    “薛大哥,剛才為什麽攔住我們兄弟兩個,不讓我們兄弟兩個教訓教訓這個閹黨!”


    “你們兩個人還是太魯莽了,不說這人是張讓的義子,得罪了他,我們去京城買官不方便尚且不說;今天我們用武力把老人家的東西搶了迴來,若是那人在來報複老人家怎麽辦!你們二人可曾想過。不過,你們放心,等我得了官職必定好好治理自己的治下。你們要記住,戰場之上有萬夫莫敵之勇,可憑借一人之力影響戰爭走勢,視之為猛將,勇將。若是在此為基礎之上,還能指揮得當,操縱兵馬自如,可以臨陣識破敵人陣仗之破綻而擊之,視之為良將,若是再在以此之上,還能調兵遣將,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能夠審時度勢,判斷總的戰場變化,做出最準確的判斷,才是帥才。一個偉大的帥才,武力確實可以錦上添花,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可以運籌帷幄啊!所謂帥才就是能統領三軍獨當一麵的人物,但能統領大軍,指揮若定,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人才卻也不多,帥,不一定是最勇猛的,戰場上需要猛將,但更需要指揮官,帥也不一定總能想出最好的計策,但卻能綜合戰場各方麵因素與眾多參謀的計策做出最終決定。兩位兄弟,你們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過急躁,若是日後,我可怎麽放的下心讓你們執掌一軍呢?”薛仁貴苦口婆心的勸導。


    “多謝薛大哥,薛兄弟教導,我們兩個人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兩個人也是慚愧的底下了頭。


    “無妨,兄弟們,我們把煤炭給老人家送迴去吧!不要讓老人家久等了。”


    “那薛大哥為何不給老人家一點錢啊?”


    “老人家如此高壽還去采摘煤炭,一方麵是家境所迫,但是另一方麵不也是因為不肯食那嗟來之食才這樣,老人家必定不會要錢的。我們還是趕緊去吧。”


    “好,薛大哥,薛兄弟走吧。”


    這時,人群中卻是有人頂上了了薛仁貴,從剛才和張不舉談論,再到薛仁貴討論將帥之論,已經是深陷其中,更是聽到薛仁貴說的嗟來之食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乎被這新穎的詞語給感悟到了,決心跟上去看看。


    “老人家,這是你的煤炭,在下幸不辱命給您討要迴來了。”


    “哎呀,還是好人多啊!公子小小年紀就是如此不凡,定是那少年英雄啊!不知恩公的高姓大名啊!”


    “老人家,恩公萬萬當不得,在下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老人家不必問我姓名,老人家還是趕緊迴家去看看老夫人吧!”


    “多謝,少年英雄。小老兒告辭。“


    ”唉,世風日下。“隨即也是心中靈光一閃,說道:”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滿麵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手把文書口稱敕,迴車叱牛牽向北。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半匹紅綃一丈綾,係向牛頭充炭直。“竟然是把白居易的《賣炭翁》抄襲來了。


    “算了,我們走吧。”


    “這位兄台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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