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因為魔教一直在到處亂跑,正道方麵對於魔教的這種策略一時間無法應對,連作為教主的丁於也找不到,這就變得很麻煩了。


    但是陳洛登說他有一個辦法也許可以,劉名釗就問他到底是什麽主意。


    陳洛登說道:“對於魔教來說,現在正麵衝突是在找死,哪怕是丁於都沒有十足的勝算。所以他們最好的反擊方式其實就是暗殺。而暗殺最好的方式是什麽?是我娘練的幽冥陰風掌啊。”


    花飛燕說道:“你不擔心魔教嗎?怎麽會想到這一點呢?”


    陳洛登說道:“這可就不一樣了。不錯,玄壹教會保護我娘,但是說到底,也僅限於正常的保護,而魔教未必用一般的方法啊。”


    “所以,我要是魔教的話就會這麽做。不管是勸我娘出山,還是想辦法取得秘籍,都是一個結果啊。”


    劉名釗和紀妙人互相看看,“這也確實是個麻煩。你要是擔心我們可以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保護伯母也不是不可以的。”


    陳洛登作了揖,說道:“其實,我也確實有這個私心,這也是我始終放心不下的,因為幽冥陰風掌是個不小的麻煩。想想看,如果你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甚至不做任何動作就打死一個人,這世上有你殺不了的人嗎?”


    紀妙人點點頭,“尤其是當下這個情況,魔教一定會以暗殺來對付我們。幽冥陰風掌,再加上白紹仙的易容變聲術,防不勝防啊。”


    “是啊,最近白紹仙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死了,還是又扮成什麽樣騙人了?”陳洛登自言自語道。


    白狼雪山上,魚若憐打了噴嚏。


    而商議一番後,陳洛登他們四個還是去了天音山,要確定一下寧青蓮是安全的。


    剛到天音山,發現這裏是一如既往的恬靜祥和,就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看到這一幕,陳洛登說道:“要不是心裏沒事,我一定看一天風景。我們先上山吧。”


    眾人上山,和山上的修道士說明來意,修道士讓他們等候,他去稟報。


    眾人等了好半天,才把清穀子等來,清穀子一來就連賠不是,然後說道:“各位有所不知啊,最近因為正道的朋友們一直在清剿魔教餘孽,已經把江湖攪得天翻地覆了。所以我等並沒有直接參與,隻是謹守門戶而已。”


    “但是,因為魔教四處暗殺散人,之前又有三大世家的活死人亂世,這些我們都知道。所以我們也加強了天音山上的守備。”清穀子和善地介紹道。


    陳洛登問道:“那我娘呢?”


    清穀子看出陳洛登心神不寧,已經大概猜到他的來意了。


    清穀子說道:“幽冥陰風掌,的確非常棘手。我們也加強了守衛,除了慈瑞之外,還挑選了一批女弟子一起把守。昨天我也去看過,一切安好。”


    陳洛登安下心來,“這就好。”


    清穀子說道:“不過,我聽說魔教為了逃脫正道的連續追殺,卻有準備對令慈下手。你們就算不來,貧道也會親自坐鎮,嚴防死守的。”


    花飛燕問道:“那魔教的人有沒有來過呢?”


    清穀子輕輕搖頭,“還沒有。”


    就在他們聊的時候,有小道士過來報告,說是曹歡和田嬈來了。而且田嬈受了傷,是來求醫的。


    清穀子隻好先去看看他們是怎麽迴事。陳洛登好奇也就跟去了。


    過去一看,原來是田嬈中了一劍,看來傷勢還不輕,曾經嬌豔欲滴的人現在麵無血色了。一旁曹歡緊張地看著清穀子給田嬈把脈。


    陳洛登看劉名釗他們也跟來了,索性坐下來,問曹歡:“前輩,你們之前在白果林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這樣了?”


    曹歡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散的時候負責押送清理三大世家留下的爛攤子,還押送瑰文玲和瑰文武姐弟倆。本來這並不算什麽難事,但是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突然被魔教的高手圍攻。”


    劉名釗搬來坐墩坐下,“魔教還有什麽高手啊?”


    曹歡說道:“我是交手之後才知道,是常藩和張葆這兩個大護法的。可惜,和我們一起的那些人,全都沒有幸存下來。”


    曹歡擔心地看著田嬈,“內子為了脫險,冒險用了風刀。她本來也是風刀的傳人,與薛一梅是同門師姐妹。隻是她所學不精,也沒有下苦功,所以比起她師姐薛一梅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陳洛登追問道:“那瑰文玲和瑰文武呢?”


    曹歡搖頭,“被他們帶走了。”


    陳洛登他們幾個都感到了一陣惡寒,“原來如此啊,他們到處亂竄,就是為了給這件事做掩護,然後把能夠製作活死人的人救出來,好繼續他們的邪惡陰謀?”


    劉名釗說道:“這就都能說通了。”


    花飛燕不滿地說道:“怎麽還沒完沒了啊?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清穀子緩緩起身,對曹歡說道:“尊夫人的傷勢並不重,隻要盡心調養就好。這期間不可以動用真氣,也不要發怒,忌食生冷。”


    陳洛登說道:“這個情況我們要快點送出去,之前就因為活死人讓我們有點手忙腳亂,如果他們再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就慘了。而且我還是擔心,他們會來找我娘,因為幽冥陰風掌配合易容變聲術,這個誘惑太大了。”


    清穀子點點頭,“雖然如此,我想他們如果沒有活死人還好,一旦他們手裏還有活死人的話,可能很快就會來搶人的。”


    田嬈說道:“我的風刀可以對付他們!”


    曹歡立即勸她,“不可以。你的情況還不好,怎麽可以再出手呢?穩住病情才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


    田嬈撇嘴看著他,卻也沒有辦法。


    清穀子去煎藥了,曹歡又和陳洛登他們說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他們在來的路上就看見不是正道的人到處跑,尤以散人居多,他們一個個都是疲憊又不得不服從的神情,讓陳洛登聽來很想笑。


    因為這些散人一直是出工不出力的,而且已經好幾次了,如今王世漋四處調他們,他們又不得不出力,這倒讓他們聽來很高興。


    曹歡又說道:“雖然如此,但是我也看出來了,魔教對剩下的這些黑衣人嘍囉仍然有約束力。這卻讓我感到非常可怕。”


    劉名釗說道:“是啊,按說這個時候魔教已經今非昔比,這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逃避製裁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居然很少有這種情況。他們不但不背離魔教,反而繼續效命,也是奇怪了。”


    陳洛登說道:“這很難解釋嗎?別忘了寧百通是煉丹的,其他人也有藥吧,如果他們用某種藥來控製他們,隻要有足以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效果就可以了,這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很難啊!”


    劉名釗表示讚同,“不錯,這是一個辦法,但還需要證據。而且比起這個,我們還是以防範他們再搞活死人為首要目的吧。”


    “至於其他的,還是往後推推吧。”


    幾個人說得有聲有色的,清穀子那邊藥也煎上了,清穀子吩咐弟子好好照看著,自己迴去稟報了。


    天音山下,常藩和張葆帶了一隊黑衣人,看著天音山,常藩問道:“玄壹教真的沒有在山下設防?”


    張葆說道:“這也未必。不過看起來那夫婦倆已經上了山,我們已經晚了一步。這就不好辦了。”


    常藩沉吟一聲,“那就隻能將計就計了,我們先迴去帶著瑰姓姐弟見教主,能否挽迴頹勢就在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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