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隨著越來越多的墨琉璃湧上來,後麵那些黑衣人也開始靠過來了,而白紹仙哈哈笑著,“哈哈,看見了沒有,就算你們抓住了我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要把我乖乖放了!”


    陳洛登說道:“你怎麽想的,我們抓了那麽多次,有哪次是把你放了的?”


    “那你們不是一樣看不住我嗎?”


    陳洛登威脅她,“我說你這個人,還真不知道好歹?我們幾次饒過你,你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劉名釗說道:“你和她說這麽多做什麽?現在她已經不是關鍵了,隻要還在咱們手裏就好,他們舍不得她死,不會痛下殺手的!”


    陳洛登說道:“這個都明白,可是這人腦子就不正常!我看還是找個機會徹底處置了算了,不然早晚還會出事!”


    這時,前麵扈清心放棄了對墨琉璃的控製,已經威脅到了所有人的性命,哪怕關一流掐住了她的脖子,也不肯去管那些墨琉璃,任由它們繼續殺人。


    許承端也跳了出來,一起對付這些墨琉璃。


    “扈清心!你今天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關一流真的動了肝火,可是扈清心卻笑了,“無所謂啊,有這麽多人給我陪葬,那也算是貴族啊。你們就盡力去捕殺我的墨琉璃吧,有多少人陪葬就看你們的啦!”


    關一流說道:“是嗎?那你自己給你陪葬吧!”


    說著,關一流出手一掌打在地上,被崩飛的一條墨琉璃被他抓在手裏,一下懟在扈清心的脖子上。那條墨琉璃還在掙紮,扈清心根本就來不及應付這個變化,在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條墨琉璃咬了自己後,扈清心急忙拍打那該死的蟲子。


    關一流也放開了她,看著扈清心會不會被墨琉璃毒死。


    扈清心匆忙拿出一瓶藥來,關一流一掌打在她身上,那瓶藥也掉在了地上,扈清心捂著脖子,吼道:“關一流,你不讓我服用解藥,這是要逼死我嗎?”


    關一流卻說道:“是啊,我就是要你死!雖然我救不了這些人,但是隻要你死了,就可以讓更多的人不用死,這件事上我雖然算不上英雄,可我自認為沒有錯。你不是很喜歡用墨琉璃害人嗎?那現在你自己也嚐嚐吧。”


    “本來,你隻是向讓墨琉璃亂殺人,逼我們就範,可現在作繭自縛,把自己也害了,隻能說你是咎由自取,等死吧。”


    扈清心看著關一流的手上還有凝化的真氣保護,知道他肯定沒事,而自己可是脖子中了墨琉璃的毒,情急之下她居然爬著去拿那瓶藥。


    可是,她剛拿到解藥,一種難以名狀的劇痛就在她身上蔓延開來。而且頭痛欲裂的在地上打滾,卻一點也解決不了。


    關一流扔下扈清心繼續痛苦,轉而去幫著消滅墨琉璃去了。那些黑衣人見扈清心死定了,白紹仙又被抓了,這些墨琉璃徹底沒人管了,紛紛逃走,轉眼間上百人就不想見了。


    陳洛登說道:“看見沒有,不是我們不想,而是你們自己找的,最後死這麽慘!”


    白紹仙說道:“也是啊,那你想我怎麽樣?”


    王辰英說道:“待著不動就是最好的,不然我第一個宰了你!”


    劉名釗說道:“登徒子,你先看著她,我們去消滅墨琉璃。我想,你總不會把她放跑了吧。”


    陳洛登說道:“放心,這還能怎麽樣?”


    陳洛登直接給她用了定身術,劉名釗不放心,也用了一下,然後他才去幫忙,


    王辰英迴去客棧裏搬了一把凳子出來,掄著凳子去砸地上的墨琉璃。一路從客棧門口砸到了關一流和成明那裏,凳子座麵上全都是死的墨琉璃,有一些腿還在動。


    後麵幾個跟來的無常門弟子見狀也跟了出去,一起消滅這些毒蜈蚣。


    把街麵上的清理差不多了,他們又去清理別處的,比如屋頂和一些角落裏的。這個時候守糧倉的士兵也趕來了,關一流表明身份以後他們也加入進來,很快街上就有一大群人在一邊清理一邊抓幸存的墨琉璃,連遇難者的遺體也很快就運走了。


    而這個時候,扈清心已經爬到了街邊的小巷子裏,被人發現的時候她已經麵目全非,瀕死無救了。扈清心哀求著,總算得到了一個痛快,結束了她的性命。


    看著這一幕,陳洛登還是很自豪的,對白紹仙說道:“看到沒有,隻要我們這些人能團結起來,你們就是惹了多少麻煩都不要緊,我們照樣能清掃幹淨!”


    白紹仙笑道:“是啊,所以你們不管什麽九大門派還是九十門派,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就是和魔教一起,我不但要加入魔教,而且還要拉人入教,我這一輩子都要和你們作對。你能怎麽樣?”


    陳洛登直搖頭,“真是冥頑不靈啊,我看你爹就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白紹仙笑道:“是啊,我爹白繕是我氣死的,你能救活他嗎?我才不在乎,要不你殺了我啊?”


    陳洛登不由得佩服起慶散人了,居然能受得了這個白紹仙那麽久,這才多一會兒他已經想打人了。“我懶得和你胡說八道,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讓你受點罪!”


    陳洛登雖然把話說出去了,可是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對付她,有想過讓她試試那真元圖,讓她癱瘓一輩子也好。可是轉念一想萬一她誤打誤撞用正確的順序學會了裏麵的功法,那不是助紂為虐嗎?


    一想起這個事來,陳洛登就有些後悔,你說當時我為什麽就偷偷抄了一份呢?這沒有的話也就不用多想了,可偏偏手裏有一份,這不想著吧還擔心丟了,想著吧又擔心自己弄錯了,死了好歹不用受苦了,萬一弄得不死不活可怎麽辦?


    心裏這樣想著,陳洛登又不敢說出來,不然將來有一天被捅出去,不但玄壹教麵前抬不起頭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來找事,到時候自己打得過還好辦,萬一輸了不但丟人現眼,還連累了無常門的名譽。


    最後隻能歎氣,走一步看一步吧。


    把街上清理幹淨已經是晚上了,關一流還要應付軍糧城的官,迴來時已經有幾分醉意了。沒有辦法,審問白紹仙的事就隻能由王辰英來負責了。


    王辰英在客棧大堂裏擺了一張大桌子,陳洛登和劉名釗站在她兩邊,對著麵前的白紹仙問道:“我問你!你們到底還有多少陰謀詭計,居然還想得到來這裏搞人家的軍糧,說!”


    白紹仙說道:“我憑什麽告訴你啊?我是你們的階下囚而已,憑什麽把我們的秘密都說出來?”


    “你居然還不老實!”王辰英吼道:“扈清心那麽多墨琉璃都已經死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白紹仙學王辰英的聲音,“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王辰英用力地敲桌子,“用我的臉還敢學我說話?你們兩個,給我撕了她的臉!”


    陳洛登和劉名釗隻好過去扯她的臉,生生從她的臉上撕了一張皮子下來,沒想到她那張王辰英的臉下麵居然一張幹癟老頭子的臉。


    陳洛登覺得自己的手上黏糊糊的,惡心的不得了,“這都是什麽啊,你所謂的易容術就是這種東西嗎?惡心死了!”


    陳洛登想往自己身上擦,可是又把衣服給弄髒了,隻能一邊甩手一邊找手巾,“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就不該抓著你!趕緊說吧,魔教那點事猜都能猜出來。”


    白紹仙說道:“看你們已經在這裏浪費了一天了,我就告訴你們吧?你們現在迴老槐嶺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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