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仲溫並未倒下,而且他的體內還有著不少的元氣,但他受傷了雖然不重,但若是繼續打下去,不及時得到修養,他怕是要受道不可挽迴的損傷。


    能將他傷成這個樣子,也算是周非凡厲害了。


    “臭小子,再來!”太史仲溫說道。


    “剛剛其實你能將這招擋下的,而且是很輕鬆的那種。”周非凡說道。


    “你這招確實不錯,躲不掉,以我的能力確實也能擋下,但我在接這招的時候,聽到的是觀眾席上的歡唿,那歡唿讓我心慌,我一下子就晃神了,所以……還是輸給了你。”太史仲溫說道。


    “所以原本我的勝算是不會超過五層的,能贏你,完全是勝在了攻心上。”周非凡說道。


    “攻心?”太史仲溫搖了搖頭,“確實攻心!是我境界不高,我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太史仲溫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也隻是僥幸。”周非凡撓了撓頭,說道。


    “哼,僥幸?恐怕你是打從一開始上來,就已經在估摸著算計我了吧。”太史仲溫冷笑道。


    “沒有,沒有,這……你修為那麽高,及空門的劍法又那麽強,若是硬碰硬,我隻能是輸,我若是想戰勝你,總得想一些法子不是?”周非凡笑著說道。


    “小子,雖然有些不服,但你能打贏我也是算你有本事,既然這是事實,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個盟主,看樣子是換不了了不過你也給我注意咯,你若是那裏沒做好,我第一個站出來彈劾你!還有,c市修道者多,但邪教徒多,你既然要在這裏活動,那你帶著你的人,都給我小心點!”


    周非凡笑了笑,這關心的方式,還真夠特別的。


    “知道了,謝謝。”周非凡說道。此時的他一改之前欠揍的模樣,看上去倒是彬彬有禮。


    太史仲溫拍了拍手,往外邊走去,今天輸給周非凡是真的丟人,自己修為比他高,資曆也比他大,但還是輸了,真的不應該。


    隻能怪自己太會受其他東西的影響了吧,自己其實可以不用輸的這麽難看的,他搖了搖頭,索性不再想,這個周非凡,希望,他真的能當好這個盟主吧,整個修道界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


    ……


    隨著太史仲溫的離去,羽毛球場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這間羽毛球場雖然看起來是羽毛球場,但其實是藏有結界的一塊地方,修道者可以放心地在這裏麵施展拳腳,因為和周非凡比試,所以現在這裏結界全開,現在反正結界還未關閉,很多人都開始練了起來,有些還相互比試了起來。


    “非凡,原來你說的方法就是擾亂他的心神啊!”吳啟正問向緩緩往台下走來的周非凡。


    “嗯,你剛剛不是看到了麽?不然呢?”周非凡說道。


    “可……這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吧!”吳啟正搖了搖頭。“我覺得還是有些投機取巧的意味。”


    “這本就是一場比拚,周非凡能擾亂他的心神,那就隻能說明是他自己修行不夠,修道者若是連這點阻礙都不能克服,那隻能是他自己的原因了。”一旁的司馬亞亞插嘴說道。


    “我其實本來也就隻是想試他一試的,誰曾想居然就有效呢?”


    周非凡攤了攤手,“況且,我也不算是勝了他,若他最後堅持攻向我的話,以我那個時候的元氣,根本當不下他任何的一招,他最後其實是讓了我的。”周非凡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一旁的司馬丫丫忽然說道。


    “啥啊,你明白什麽了?”聽她這麽說,蘇仁山又露出滿臉疑惑的表情。


    “我其實也隻是猜測,其實太史仲溫前輩,打從蘇仁山反駁他開始,他便有所動搖了,隻是當時的他一來內心還是有些不認可,二來,沒有台階下,而尉遲月蘭前輩其實就是來幫他找麵子的,提出了這場比試,畢竟咱們修道者,沒有什麽比一場比試更有說服力的了。如果有,那就兩場。”


    “聽你這麽一說我也有點明白了,所以太史仲溫前輩在看到周非凡的能力之後,覺得周非凡其實還算是能擔任這個位置,於是就順著自己造的這個台階下了?”他也分析道。


    “確實是如此。”司馬丫丫說道。


    “不……不是吧?就這你還能猜出這麽多?”這迴,輪到周非凡質疑了,“當時的情況你們又不是沒看到,我是有些生氣的,我其實壓根就沒想著要和他打。”周非凡說道。


    “你是想保持住自己身為盟主的傲骨,所以才不跟他打?”司馬丫丫問道。


    “不對,應該是隊長想裝這個x,將自己裝成酷酷的,高冷的男神,這才不和他打。”司馬亞亞說道。


    “我倒是覺得周非凡當時其實是蠻像和他打的,但他就要欲擒故縱,等著那個太史仲溫反過來喊他。”吳啟正說道。


    周非凡聽完大家的猜測,笑了笑,說道:“想什麽呢?那個太史仲溫可是金丹境後期的水平啊,我一個金丹境中期還沒站穩腳的人,怎麽能打得過他?”


    眾人隻覺得自己臉黑。


    “不過說道最後,太史前輩嘲諷周非凡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不知道大家記得不記得。”司馬丫丫提到。


    “哪句話?”蘇仁山問道。


    “就是他說,若能將他打倒,那其餘五大派的人估計也沒什麽反對的聲音了那一句。”司馬丫丫說道。


    “哦,對,好像是說了這一句。”蘇仁山點點頭。“這有什麽問題麽?”他問道。


    “就是這句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說不上那裏奇怪。總覺得這句話從什麽方麵是能證實我的那個觀點的,就是他其實早就在心裏認可了隊長的那個觀點。”司馬丫丫搖搖頭,陷入沉思。


    ……


    太史仲溫衝好了一個澡,接著,打開了浴室門,他的妻子尉遲月蘭正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這時,太史仲溫的手機忽然響起,尉遲月蘭點擊接通,並開了擴音。


    “怎麽樣,劉老板,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電話裏,分分明明是多寶法的聲音!


    “好著呢!那個臭小子怎麽可能傷得了我?”太史仲溫說道。


    “誒,行,這迴多謝了。”多寶法說道。


    “多謝就免了,反正這迴,咱們夫妻倆什麽都不欠你的了。”太史仲溫說道。


    “喝呀,啥玩意,什麽叫不欠我的了,呐,我可是救了你們這一命的啊,這一命,哦,不,是兩命,這兩命算什麽?算是保住了你們及空門最後的傳承啊!”多寶法這算是在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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