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他一下就想到了柳朵。


    話說剛才自家三哥是從樓上下來的,可他並沒有午休的習慣、乃至他們兄弟四人都沒有,而且柳朵這般時間都沒下來,一點都不符合她往常的行為呢。


    二哥剛才下來時,並沒多說什麽隨口就帶過,覺得定有貓膩!


    難道,『自家三哥同朵兒在樓上雲雨?』


    猜到這個可能性,夜淩那白淨的俊臉刷的紅了起來,不自覺就要去想那畫麵大白天的這般真是好羞羞,。


    「小淩,你這是怎麽了,臉頰突然如此之紅?是熱到了嗎?」東方冥見他這般,拿著自己的摺扇為其扇了扇。


    他不懂夜淩這般是為何,話說這屋簷下並不是特別熱。


    聞言,夜流和李娃子都看向了夜淩。


    夜淩有點窘迫的低頭看著自己寫的字,「冥哥,我沒、沒怎麽啊,你不用給我打扇的,熱到是有點熱不過一會兒就好了。」


    他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想了些不該想的,自己最近真是變的好汙穢?


    看著一臉紅暈的麽弟,夜流痞痞的靠近他在其耳邊,用倆人能聽見的音量笑道:「四弟,你這是思春想了不該想的吧?真是長大了呢。」


    不用猜,他都曉得自家麽兒在想什麽,以前可不會這般莫名其妙的臉紅、還有那耳朵也是紅紅的可愛。


    一聽,夜淩更是羞的沒臉見人了,腦袋低得更低了。


    「二哥,我、我……」


    他想說自己沒有,卻覺得沒一點信服力自家二哥可聰明的很,假話真話豈會猜不到?


    況且自己也不會說慌話。


    夜流一臉笑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正常的關心說道:「四弟,既然熱就去洗把臉涼快一下唄。」


    「是啊,四弟你去洗把臉就沒那麽熱了。」李娃子搭腔說道。


    他還以為夜淩真是的因為熱到了,臉頰才會如此的發紅。


    額……


    很是窘迫的夜淩,隻好聽他們的提議起身往井邊洗臉來遮掩一下自己的窘迫。


    走到離廚房很近的時候,夜墨剛好端著木盆從裏麵出來。


    「三哥。」夜淩喚了他一聲,木盆裏的水知曉是用來幹嘛的看了一眼就不錯開了視線。


    「嗯,四弟你給媳婦兒洗幾個果子準備好,她一會兒就下來。」夜墨不客氣的囑咐了一聲,待夜淩點頭才端著木盆往樓上走去。


    東方冥見夜墨端著木盆上樓,並未覺得好奇畢竟在京都,不管是午睡、還是第二天起床都是在屋內梳洗一番的。


    倒是李娃子看到之後,剛想說什麽就被夜流給打斷了,「李娃子,你是不是該給小虎子把尿了?別一會兒尿濕了去。」


    本就是抱著小虎子出來把尿的李娃子,始終沒見到夜墨的身子同他們說話都給忘了,這一提醒他立即就給小虎子把尿。


    「真是多虧二哥提醒,我都給忘了。」李娃子憨笑了一下。


    來到樓上的夜墨,端著木盆直接就走了進去,「媳婦兒,這沒有熱水隻能用井水隨便擦擦了,待吃了晚飯你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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