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給的八百兩,他都拿去賭輸了,至於為什麽會斷腿,我想你們應該也很清楚,幹嘛還要管他?」柳朵問著他們。


    真搞不懂這倆貨腦子裏裝的什麽?


    也不等柳全福倆口子開口,又說,「借十兩銀子?你們拿什麽還?又什麽時候可以還?別說十兩,就是一兩我也不借!把錢花這種人身上,白瞎那白花花的銀子。」


    聞言,夜流等人也覺得她說的很對。


    柳全福倆口子,也知柳朵可能不會借錢給他們,所以也沒多大的失望之色。


    顫顫巍巍的起身離開,夜流朝著他們的背影說,「長輩,當斷不斷被受其亂,別一心想著孝字當頭等,自己的子女都護不住還一心想著別人,怎一個蠢字了得!」


    既然他們都分了家或是斷了親,還管這些破事幹嘛?


    柳全福和柳劉氏聞言,腳步走得更快了。


    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背影,夜流又對柳朵笑道,「小朵朵,你猜他們還會不會再來?」


    「但凡臉皮較薄的人,說一遍就長記性了!」柳朵還意味深長的,多看了他一兩眼。


    像在說,你這樣沒臉沒皮厚得跟城牆似的,就不會長記性。


    看懂她眼裏的鄙視?夜流笑著來到她跟前,與她耳語道,「小朵朵,這臉皮薄不薄得分很多種,有些時候臉皮若是薄了,可就沒那樂趣了不是?」


    說著還對她眨巴下眼睛放個電。


    像在說,你懂的!


    自然懂他說的啥,柳朵漲紅著臉推開他,拉開倆人間的距離。「是你個頭,離我遠點熱死了!」


    這丫的老司機,真是不要臉無下限。


    走在路上的柳全福倆口子,沉默著並肩走著。


    「全福,朵朵他們說的很對,咱還是別管了、也沒那本錢管。」柳劉氏柔聲的說著,本是美麗的臉龐早已掛滿了滄桑。


    黑髮夾雜著白髮,同是一臉滄桑的柳全福,點了點頭。


    腦中一直迴蕩著夜流的話,『當斷不斷被受其亂!自己的子女都護不了,還擔心別人?怎一個蠢字了得?』


    想想他們確實不是一般的蠢,而是蠢到家了!


    「小芸,咱離開家去鎮上找臨工吧?娘他們的事兒,咱再也不過問如何?」


    他想通了,不想再如此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要為他們自己活了。


    柳劉氏想都不想就說,「嗯,聽你的。」


    她巴不得離開,早就不想看柳奶奶他們,噁心的嘴臉!


    一聽,柳全福牽起了她的手,難得的不在乎世俗眼光1。「小芸,謝謝你還願意陪著我不離不棄,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讓你受半分委屈,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紅了眼眶的柳劉氏,對他搖搖頭,「全福,不用發誓我信你!」


    得如此媳婦兒,柳全福覺得此生無憾。緊緊的牽著她的手,一路向家有去。


    家裏,柳奶奶時不時的望向院門口,嘴裏嘀嘀咕咕的念叨,「咋還沒迴來,都去了這麽長時間了!不會拿到錢不迴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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