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喜笑顏開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哪裏?哪年進宮的?”


    那秀女受寵若驚,笑容滿麵,溫柔地迴答道:“女姓謝名杏兒,家住昆山縣玉山鎮雍裏村,今年剛進宮。”嘉靖又問:“家裏可有父母兄弟姐妹?”


    杏兒:“家裏有五個哥哥,還有我一個獨生女兒,因為父母貧窮,沒有銀子去賄賂縣太爺,隻得聽從征召進宮。我同村的閨密夏荷蓮因為家境富裕,父母用銀子孝敬縣太爺,就免於選秀了。”著不由得熱淚盈眶,傷心的淚水撲簌簌住下掉。


    嘉靖掏出羅帕為杏兒擦拭,安慰道:“杏兒,有朕為你作主,朕封你為真人宮香美姬,盡可享受宮廷奢華生活,專門在淨室侍候朕睡覺。”著瞪大眼晴逗她。


    杏兒是個真爛漫的少女,被他幾下逗引,便鶯歌燕舞地歡笑起來。嘉靖趁機將她按壓在身子底下,給她寬帶解扣。杏兒初次與男人親密無間地接觸,羞羞答答,半推半就,任其嬉耍摸弄。奢華的淨室裏上演了一場春宮戲。隻見嘉靖欲血沸騰如狼似虎,不再憐香惜玉,亢奮無比時,情不自禁地嘿咻發飆,動作非常彪悍。嘉靖交歡了半個時方才噴射,由於負壓作用,拔出時聽到嘭的一聲響,發現那寶貝已經摩擦吮吸得烏紫發亮,堅硬地昂首挺立著。


    嘉靖激動地撫摸、親吻杏兒,由衷地讚賞道:“杏兒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花,真是個生尤物,叫朕疼愛有加,欲罷不能。今夜別想睡覺了,好好侍候朕吧。”這一夜嘉靖在淨室與杏兒鏖戰不休,隻聽調笑聲、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落,直到五更鼓響方才漸漸沉靜下來。


    嘉靖非常寵愛杏兒,從此將她留在淨室侍寢,並下諭內監賞賜杏兒父母養老金二百兩,冊封為真人宮杏妃。


    那顧鼎臣奉詔到西苑真人宮供奉醮齋樂章,驀然看到在嘉靖身邊侍候的謝杏兒,驚訝道:“你是否就是雍裏村謝家的獨生女杏兒?”


    杏兒也認出了顧鼎臣,驚喜交集道:“老伯伯,你就是在京城做大官的顧老先生?我被選秀進宮後一直想去你府上拜訪,可惜沒法自由出宮。”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嘉靖詢問顧鼎臣:“你認識杏兒?”


    顧鼎臣迴答道:“她是我發謝家的獨生女,前年我迴鄉省墓時還見到她父母,想不到今年她選秀進宮,能得到聖上的寵幸。”


    嘉靖見杏兒傷心落淚,關切道:“杏兒,為什麽民間女子都害怕選上秀女?難道充當秀女不比嫁丈夫好?”


    杏兒:“當秀女比嫁丈夫差上十萬八千裏。嫁丈夫雖離開了父母,但是可以經常迴娘家省親。而充當了秀女進宮後,就是永世不能與父母相見了。所以哪家女兒被選秀進宮,那家父母隻能當自己女兒已經死了。若有僥幸到京後選不上退還的,那就是菩薩保佑,女兒得到再生了,全家歡喜地,放鞭炮慶賀。可是選中的家人,眼看著人家的女兒骨肉團圓,不知心裏有多麽難過,就像剮走了一塊心頭肉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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