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融入的界力被排斥,反噬迴來的界力使得她胸口一沉,有種內傷的感覺。


    不過她並沒有後退,這透明的鍾罩是以靈師和武師區別修者的,那麽她偏偏要讓這透明的鍾罩適應她的界力,讓她進去!


    抱著這樣的心態,半個小時過去了,體內的界力不足一半。但這確實她第一次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她界力不再被百分之百的排斥,起碼有百分之五的界力留在了這個透明的鍾罩中。


    這個不錯的進展使得墨藍汐繼續再接再厲的嚐試,體內的界力枯竭,繼續使用界石恢複,然後往複循環的繼續講界力融入其中。


    鍾罩中心區域不停的有界力爆發,那是舒辭和葛綠籬的界力,而外圍的墨藍汐則是趁機繼續將界力融入透明的鍾罩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墨藍汐掌握了技巧,將界力百分之六十都融入其中的時候,她再次伸出手,下一刻她的手傳過了這個透明的鍾罩。


    墨藍汐一笑,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究還是將它給磨贏了。


    等她整個人安然無恙的穿過整個透明的鍾罩的時候,太陽都西落了。橘黃色的夕陽繼續照亮了整個邊際,遠遠的看過去煞是好看。


    而墨藍汐沒有被這難得美景吸引,她看向身後的透明鍾罩,心神一動,沒有收迴來的界力在巨大的透明鍾罩表麵流動,在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可以掌握這個鍾罩的。


    有了這個發現,她沒有急著離開,試著將這個透明鍾罩的掌控權奪過來。


    如果她能將這個鍾罩弄到手,那麽今天這一天的消磨也是值得的。


    等墨藍汐摸索著將透明鍾罩的掌控權真的弄到手的時候,已經是七八分鍾之後了,而她身幾乎虛脫,周圍界石的碎末鋪了一層。


    她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是笑的很開心。


    盤腿打在地上,身下的土地都被冰封了一層,四周有冰柱挺著。


    鍾罩的掌控權既然在自己手中了,目前因為情況不明,她倒是沒有選擇將其收起來。


    等體內界力恢複了四成,她馬不停蹄的朝著舒辭那邊趕去,一路上倒是沒有遇到其他妖獸。


    馬不停蹄的快速趕到戰場幾十米外,當她看清楚眼前的局勢之後,麵色古怪。


    隻見,葛綠籬在一個大坑中,陣盤已經被激活,將她籠罩在其中。以她為中心,大坑裏麵是一層又一層的螺旋狀平台。


    平台的表麵刻畫了幾個圖案,墨藍汐大體的瞅了一眼,隻認出了一個土撥鼠。至於其他七個圖案,很陌生。


    她承認自己在妖獸這方麵的存儲知識是短板,這是不可避免的。


    這八個圖案上麵都沾染了不知是妖獸還是人類的血液,看上去淩亂又詭異,血腥味滿滿。


    “墨姐姐!”葛綠籬戰鬥力不強,隻能在裏麵為舒辭控製周圍強攻的土撥鼠。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隱身在土坡後麵的墨藍汐,麵露驚喜。


    舒辭站在第一個台階上,聞言看向上麵,十分詫異,“你進來了?”


    “嗯,”墨藍汐應了一聲,觀察了一下下麵幾十米大坑的戰場,數十個土撥鼠不停的攻擊下麵的兩人。


    陣盤開啟,四周是可以防禦的,但是地麵,那卻是不能的。而且,時間要到了。


    看到舒辭應接不暇,墨藍汐操縱的冰柱清了舒辭周身三米範圍的土撥鼠,將其逼退,然後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這是怎麽迴事?”重新拿上了武器,另一手則是繼續吸收著界石。


    她體內的界力現在還不是最完美的狀態,所以隻能拖時間。


    “它們似乎在搞什麽儀式,”舒辭也並不清楚情況,隻是來到這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困在平台最上麵的葛綠籬。


    墨藍汐聞言詫異,迴頭看向可憐兮兮的葛綠籬,挑眉問道:“她是祭品?”


    常聽說過各種祭祀,但是卻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是啊,我剛落地就在這附近,然後被一大波土撥鼠趕到了這裏,之後隻能被圍困在這個坑中的高台上,不能離開,”葛綠籬覺得自己太倒黴了。


    一落地就被土撥鼠圍觀,然後趕鴨子上架被圍困在這裏,完離不開,簡直是心累。


    “它們沒有攻擊你就夠幸運的,”墨藍汐可不那麽認為,這麽一大群土撥鼠。若是要攻擊一個二級的靈師,就算是她手中有多少保命的東西也不夠用的。


    現在隻是圍困住她,沒有傷害她,這已經是燒高香的事情了。


    葛綠籬麵色訕訕的,她也知道墨藍汐說的對,之前舒辭也是這麽說的。


    其實一細想,除了行動不便,還要看土撥鼠神奇的刻畫圖案的蠢萌動作,其實在此之前是沒有危險的。


    不過,她看著最下麵一層已經被鮮血完覆蓋的圖案,若是舒辭他們再不來,估計她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先退迴去,我的界力還不是很充盈,”因為墨藍汐的到來,使得本來不緊不慢的土撥鼠像是炸毛了一樣。它們沒有選擇圍攻他們,反而是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交談著什麽,頗為焦慮。


    墨藍汐覺得似乎是自己的到來打破了之前土撥鼠不緊不慢的氛圍,所以……她難道哪裏有不對嗎?


    想起之前隔離她的鍾罩,墨藍汐有個大膽的猜測。


    是不是她腳下的這塊地方,這個祭祀,不能有武師的參與?


    她將這個想法告訴了退到陣盤裏麵的舒辭,舒辭沉吟了一會兒,覺得這個很有可能。


    “之前我就奇怪了,我闖入這裏之後,它們似乎是有意識的放我進來和綠籬匯合。而且它們對我的攻擊沒有下殺手,就是連傷口都很少。”


    所以,“它們這個祭祀難道很重要?”有墨藍汐和舒辭在,葛綠籬終於又心思活泛了。不再擔心哪一天突然醒過來就身首異處了,心情真愉快呐。


    “看起來是,”墨藍汐點頭,然後轉移了話題,“那幾個圖案是什麽妖獸?”


    不恥下問的墨藍汐好奇的詢問剩下的幾個圖案是什麽妖獸的同時,也在抓緊時間恢複體內的界力。


    “土撥鼠左側那個是梓鼠,也是鼠類妖獸的一種,不太常見。再過去那個是雙角獸、銀耳獸還有秋絨花和飛天蛇,至於剩下的那三個,我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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