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做什麽,自己心裏有數。”劉炎鬆淡淡地說道:“馬浩澤,有句俗話說得好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究竟做了哪些壞事,難道真的讓我一一說出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馬浩澤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劉炎鬆,我承認自己追求希瑤用的方法不對,但你喊手下將我打傷,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沒完的。”


    “是嗎,我很害怕哦!”劉炎鬆冷哼道:“馬浩澤,你陷害我的朋友陳誌峰,又指使他人意圖綁架我的未婚妻張希瑤。單憑這兩件事情,我想也就足夠你喝一壺的了。再說了,我就不信你還沒有犯下其他的案子,隻要我好好的調查,想來到時候還是能夠將你以前做的事情都查出來的!”


    “你想的美!”馬浩澤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也配查我!姓劉的,不要以為你是什麽屁武警總隊長就了不起。在我們南福省,一年之內就換了三個總隊長,而你,已經是第四個了!”


    “你這算是威脅我嗎?”劉炎鬆臉色一沉,“馬浩澤,在老子麵前你他嗎就不要來這一套了。想威脅老子,老子到時候會讓你死得難看!”


    “我呸!”馬浩澤憤恨地吼道:“你才是威脅老子,老子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可你卻口口聲聲讓老子死得難看。姓劉的,你以為老子會怕你不成,有本事的話,你就給老子放馬過來就是!”


    此時,馬浩澤也似乎是完全的放開了,他用力地掙脫了兩個壓住自己的武警,耳紅臉赤地瞪著劉炎鬆,似乎恨不得就劉炎鬆殺了一般。


    啪!


    劉炎鬆臉色一沉,驀然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頓時,馬浩澤的臉上就出現了五條紅印,他猙獰地吼道:“好,好,你他媽敢打老子,老子鐵定跟你沒完!”


    “沒完是吧!”劉炎鬆冷笑,然後抬手又是一記耳光甩了過去。“你算老幾,想跟老子沒完。無非就是一個狗仗人勢的東西而已,如果你父親不是奉陽縣長,你他媽連個屁都不是,還有機會在老子麵前囂張!”


    “不用依靠我父親,姓劉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樣可以把你滅你!”馬浩澤咬牙切齒地喝道:“有本事,你就放我出去,你看老子敢不敢滅你。劉炎鬆,老子實話跟你說,你今天對老子的侮辱,隻要老子出去,鐵定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的。老子說話算話,除非你將老子給整死了,不然的話,老子一定會讓你後悔!”


    “後悔嗎?”劉炎鬆氣極而笑,“對付你這種渣滓,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馬浩澤,不要在我麵前口口聲聲的妄自稱大,你什麽都不是。這次你犯在我的手裏,那是你運氣不好。想要出去,讓你父親過來領人吧,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你算什麽東西!”馬浩澤不屑地說道:“老子想要出去,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劉炎鬆,武警總隊不是你家開的,你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哦,這麽看來,對於離開武警總隊你還滿有把握的嘛!”劉炎鬆淡淡地笑道:“行啊,那我可以給你機會,隻要你能夠單憑自己的力量出去,以後不再招惹我的話,那我鐵定不會再找你麻煩!”


    “我想出去就出去,我想弄你就弄你!”馬浩澤冷笑道:“你算什麽玩意,無非就是儀仗自己手上的權利罷了。姓劉的,咱們的梁子既然已經結下,以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勸你還是做好心裏準備,最好就是立即離開南福省,有多遠滾多遠!”


    “看起來,你不隻囂張這麽簡單啊!”劉炎鬆平靜地說道:“要我說,你簡直就是無知、狂妄、不知所謂。馬浩澤,你還真把自己當什麽人物了,在我的心裏,你什麽都不是。哦,不對,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人渣,人渣皮!”


    “人渣皮?”聽到這話,馬浩澤氣得全身都發抖起來,他恨恨地地瞪著劉炎鬆吼道:“你算老幾,姓劉的,如果你沒有了身上這張皮,你他媽什麽都不是!你敢說老子是人渣皮,老子看你才是不知所謂。實話跟你說吧,廖宏福你知道吧,在老子麵前,他都要喊老子一聲馬少!要說不知所謂,老子看你才不知所謂!”


    “哦,廖宏福都要稱唿你一聲馬少?”劉炎鬆心中一動,立即就低沉地說道:“這麽說來,你們馬家就是廖宏福身後的後台對吧。不過看起來又不對啊,你們馬家雖然聲名顯赫,但廖宏福現在的關係卻可以通天,你們馬家,好像並沒有這樣的能量吧!”


    “廖宏福算什麽東西,如果沒有我們馬家的支持,他現在能成為南福省的首富!”馬浩澤冷笑,他瞪著劉炎鬆不屑地說道:“姓劉的,我知道你也算是混得不錯了,二十六的大校,在部隊也可以說的上是逆天了。不過我相信有一點你也明白,要從二毛四晉升到少將,那卻是一道難以跨過的坎。怎麽樣,劉炎鬆,隻要你答應以後不跟我作對,並且跟我們馬家結盟,對於你提升少將的事情,我們到時候倒也能夠給你強大的助力。”


    轉眼之間,馬浩澤竟然是話語一變,直接對劉炎鬆利誘起來。他已經看出來了,劉炎鬆這人是有真本事的,如果要是能夠把這樣的人拉進馬家的陣營,對於他們馬家的事業,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想要拉攏我嘛!”劉炎鬆灑然而笑,“馬浩澤,有很多事情,你想的太天真了。南福省的事情,你不說我也能大致猜得出來。廖宏福是南福省最大的走私集團頭目對吧,你也不用否認,他的關係確實可以通天,不過上麵現在已經鐵定了心腸要除掉這個毒瘤,所以就算你們馬家的力量再大,也是根本沒可能保得了他。當然了,更為重要的是,一旦我們有證據可以證明你們馬家也是牽涉到走私的案子,那麽你們馬家,也就離倒台不遠了!”


    “劉炎鬆,你也不用說什麽大話。我們馬家規規矩矩清清白白,根本就不會懼怕你調查什麽。至於你說什麽廖宏福是走私頭目的事情,我也毫不知情。”馬浩澤的臉部微微地一陣抽搐,不過卻也並沒有太過懼怕。


    “希望你說的話能夠經受得起時間的考驗。”劉炎鬆不置可否地哼道:“馬家有沒有牽涉到走私,我們自然會詳細調查的。而你,因為涉嫌故意陷害,意圖綁架我的未婚妻,就等著被有關部門起訴好了。”


    “那我就等著,劉炎鬆,你有什麽本事跟手段,全部使出來就是。”馬浩澤冷笑,對於劉炎鬆的話語,他根本就毫不在意。“而且有一句話我也跟你實話實說,在我們南福省,這裏麵的水深著呢,你可不要還沒有學會水性,就一個猛子紮進來,到時候卻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可就後悔晚了!”


    “你放心,我做事隻求無愧於心,可不會像你這般的陰險。”劉炎鬆也知道單憑這樣詢問,馬浩澤肯定是不會進行配合的。心中稍微的沉吟,他也是暫時放棄了要用精神控製術對付馬浩澤的念頭。


    馬浩澤這人關係重大,他到了武警支隊竟然還能如此的肆無忌憚,想來身後確實有著強大的力量撐腰。而想要將其直接懾服,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處在他身後的那些存在,一個個的擊敗。


    至於動用精神控製術,雖然也有可能會起到一些作用。但劉炎鬆卻也不敢肯定,這馬浩澤究竟知道多少的秘密,到時候又能通過他順藤摸瓜抓到些怎樣的人物。


    如果不能牽出一些大人物,控製馬浩澤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倒不如直接用他作誘餌,看看能不能釣到什麽大魚。


    “將他帶下去先關起來。”劉炎鬆轉頭望向賀凱捷,“然後給馬縣長打個電話過去,告知他我們已經將馬浩澤控製起來的事情。”


    “是!”賀凱捷連忙答應一聲,然後揮手命令武警將馬浩澤押了出去。


    “總隊長,這馬浩澤就是一塊滾刀肉,看來我們想要撬開他的嘴巴,除非動用措施才能有所收獲。”賀凱捷並沒有立即跟隨出去,他的神情顯得有些凝重,這次得罪了馬家,自己的前程恐怕也是有些堪憂了。


    “賀支隊長,你在擔心嗎?”劉炎鬆輕易就感應到了賀凱捷身上的情緒跟氣息的變化,他平靜地說道:“不要有任何的擔心,隻要我呆在南福省一天,而你又是沒有行差走錯,我想我要保住你,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我倒也不是很擔心。”賀凱捷有些訕然,“主要是馬家的勢力太龐大了,這是一個有著上千年傳承的宗族,我們想要跟這樣的勢力對抗,還真的有種以卵擊石的感覺。”


    “宗族嘛!”劉炎鬆淡淡地哼了一聲,“就算是宗族,如果觸犯了法律,也一樣的要受到嚴懲。賀支隊長,你先下去吧,我要好好的思考一下,馬浩澤的底氣究竟是來自他的家族,還是來自其他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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