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都是我打傷的。這些人剛才正要對兩個女人出手,還說什麽要將他們浸豬籠。你是永陽鎮派出所的何科田是吧,我知道你,如果你要是能夠秉公執法的話,那我可以不追究何家敲詐勒索的責任。當然如果你要是準備公器私用,那我也不會嫌麻煩將你弄殘的!”劉炎鬆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麽!想弄殘我們所長,我看你小子找死是吧!”一旁,有兩個民警一聽到劉炎鬆威脅的話語,立即便是伸手掏出腰間的警棍朝著劉炎鬆就衝了過去。


    “找死!”劉炎鬆冷笑一聲,毫不猶豫抬腳便是橫掃而出。


    砰砰!


    兩聲脆響,那兩個正要攻擊劉炎鬆的民警立即便是被他給踢飛出去。“就憑你們這種身手,也敢跟我說找死,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你,你這是襲警!”何科田又驚又怒,他刷地便是從腰間拔出了手槍,然後直接就對準了劉炎鬆喝道:“把手舉起來,******你敢襲警,老子讓你好看!”


    “傻逼,警察來了還敢出手,我看他鐵定要倒黴了!”


    “沒錯,他就算再厲害,肯定也不可能是何科田的對手。我就不信了,這人還能躲得過子彈的射擊不成!”


    “要我說,幹脆先將這個家夥給打兩槍再說。畢竟他的身手還是蠻厲害的,如果要是不將他打傷,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搞出什麽幺蛾子。”


    “還是看科田的意思吧,他手中有槍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我就不信這人還敢繼續囂張!”


    看到何科田掏槍出來,圍觀的眾人,尤其是那些被劉炎鬆打傷的年輕人跟他們的親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嘲諷的神情。而這時劉炎鬆的臉上,卻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平靜地說道:“何科田,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沒有受到槍械的培訓!”


    “你什麽意思!”何科田眼角一跳,口中低沉地喝道。


    “你連保險都沒有打開就對準我,這有什麽威懾力?”劉炎鬆冷笑道:“看你模樣應該也是沒有殺過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教教你槍究竟是怎麽玩的!”說著,劉炎鬆手掌一翻,頓時一把槍便是出現在他手上,他手指一彈將保險給彈開,然後對著何科田的腳下便是連開兩槍。


    砰砰!


    清脆的槍聲使得所有人都是色變,而何科田更是被嚇得跳了起來。他驚慌地望著劉炎鬆,口中厲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身上竟然敢攜帶槍械。小子,立即舉起手把槍放下,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就開槍了!”


    “開槍?”劉炎鬆不屑地哼道:“何科田,你有這個膽量嗎!有本事,你開槍試試。隻要你敢把槍的保險給打開,老子鐵定就敢把你幹掉!”


    “你,你敢威脅警察,你不想活了是吧1”何科田氣急敗壞地吼道:“我不管你是誰,立即把槍放了。不然的話,我真的要開槍了,我真的會開槍的!”


    “剛才哪裏有槍聲,是誰開槍了,警察嗎?姑爹,有什麽事好好的說啊,你們可千萬不要犯渾!”突然,一個女孩從屋裏快速地跑出來,她快速地跑到了何興楠的身旁,有些擔憂地說道。


    “李怡墨!”看到出現的女孩,劉炎鬆有些微楞,不由地便是出聲喊道。


    “啊!”李怡墨連忙抬頭,她驚疑地喊道:“劉大哥,怎麽是你,你怎麽來我姑爹家了?”


    “何興楠是你姑爹?”劉炎鬆鬱悶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卻是不等李怡墨迴答,他瞪著何科田沉聲說道:“何科田,把槍收起來吧,不要貽笑大方了。就憑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老子可是沒有閑工夫跟你玩!”


    “你,你別太囂張了!”何科田氣得渾身發抖,他顫抖著手伸向保險,看其神情竟然是準備要跟劉炎鬆放對的樣子。


    “科田哥,你可別亂來。”李怡墨大驚失色,劉炎鬆是什麽人她太清楚了,看到何科田竟然準備將槍上的保險打開,她連忙出聲喊道:“科田哥,劉大哥是燕京武警總隊的領導,你可不要犯錯誤啊!”


    “燕京武警總隊!”何科田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他驚疑地望著劉炎鬆,臉上露出深深的忌憚。


    “不錯,我是燕京武警總隊的教官,同時也是燕京衛戎軍區特戰團長、軍區教官,飛鷹特種大隊第六大隊長。何科田是吧,把你的槍收起來,不然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劉炎鬆輕哼一聲低沉地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聽到劉炎鬆報出那麽多的名號,何科田莫名地感覺到一陣陣的心悸。他猶疑不決,驚懼不安,眼睛閃爍不定。


    “我是什麽人,你不用多管。今天的事情,我相信你何科田也是心中有數的。何興楠是你叔叔對吧,你身為當事人的親屬,按照國家相關的法律條文規定,你應當選擇迴避。這裏除了何科田之外,還有誰是領導?何興楠一家涉險非法禁錮他人,嚴重擾亂江南省的投資環境。他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我希望你們公安機關能夠拿出強有力的手段,將凡是擾亂江南省投資環境,畢竟涉險敲詐勒索的犯罪分子抓起來!”劉炎鬆沉聲說道。


    “什,什麽,你說要抓我!”何興楠氣得渾身發抖,他可並不認為自己有錯,陳萱妮是他的媳婦,雖然自己的兒子何海奇已經死去,但兩人的名分依舊還在,所以何興楠感覺自己應當是理直氣壯的。他指著劉炎鬆厲聲喝道:“你算什麽東西,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哪裏又能輪到你指手畫腳。姓劉的,你就算是燕京什麽武警總隊的領導又怎樣,這天底下還有一個公道法律,你不要以為自己的當兵的就能為所欲為!”


    “我為所欲為?”劉炎鬆氣極而笑,他低沉地說道:“何興楠,你自己看看周圍,你發動幾百人將江南省的投資商圍堵起來進行要挾勒索。而且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你的兒子要帶人將兩位投資商抓起來浸豬籠。何興楠,這種事情,我身為軍人難道就不能管,或者說不該管是吧!眼看著你們犯法我要是不出聲製止,那我還能算是一個軍人!”


    “這是我家的私事,跟你姓劉的沒有半毛錢關係。陳萱妮是我弟弟何海奇的妻子,她協同外人害死了我弟弟謀奪家產,難道我們就不能要一個說法,難道我們就不能拿迴屬於自己的東西嗎!”何海亭挺胸站出冷冷地望著劉炎鬆,他冷笑著說道:“陳萱妮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力,如果要不是因為我弟弟,她能有今天這麽風光。我呸,一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而已,我們隻是提出要她賠償十個億,這已經是很講仁義道德了!”


    “滿嘴的胡言亂語!”劉炎鬆眼神一寒低沉地說道:“何海亭,如果你再汙蔑江南省的投資商,那就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了。你口口聲聲說你弟弟如何如何,而陳萱妮又是怎樣怎樣,行啊,俗話都說空口無憑,你既然如此的大放厥詞,那就拿證據出來。”


    “證據,我們當然有證據!”何海亭冷笑著說道:“我們家海奇跟陳萱妮的結婚證難道不是證據,另外,當年陳萱妮跟我們家海奇一起出國的,現在公安局依然還留存著檔案記錄。姓劉的,你也不要嚇唬我們,你雖然是燕京武警總隊的什麽領導,不過這裏是江南省,跟燕京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是嗎!”劉炎鬆淡淡地笑道:“這麽說來,你心中很有把握啊!不過何海亭,你們既然這麽有把握,那為何又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呢,幹脆直接起訴不就得了。”


    “哼,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管。陳萱妮是我們何家的媳婦,這一點就算把官司打到最高人民法院,我們也是不怕的。”何海亭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們之所以沒有先行提出起訴,一來也是因為不想這個錢給法院賺了,另外一點我們本來也是想要息事寧人的念頭,隻是看來陳萱妮她是鐵定了心不願意配合,但我們何家卻也不是吃素的,你既然不願意配合,那就先留在家裏慢慢打官司就是了!”


    “說得真好聽!”劉炎鬆搖著頭說道:“看來你們的準備並不充足,何海亭,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當年何海奇跟陳萱妮其實並沒有辦理結婚手續,如果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民政部門查詢資料。我不知道某些人是怎麽跟你們承諾的,但還有另外一點你們應當也要心裏有數。當年何海奇發生了車禍之後,陳萱妮也是立即就跟你們取得了聯係,然而你們何家人僅僅隻是因為路費的問題,居然就放棄了前往m國看望親人。這種情形下,你們有什麽資格向陳萱妮提出賠償。再說了,陳萱妮又憑什麽要給你們賠償!”


    “你,你胡說八道!”何海亭氣憤地吼道:“羅秘書找到我們的時候,就已經將海奇跟陳萱妮結婚證的複印件提交給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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