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鬆有些意動,他從旁邊拖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首發)“方老哥,你剛才說的這話,可算是什麽意思?”


    方新永不敢抬頭,但他聽到劉炎鬆的問話後,心裏卻是一喜。方新永心中明白,劉炎鬆一定是心動了,話說要是有洪門的一個長老依附過去,不要說是劉炎鬆,就算是羅斯柴爾德家族,恐怕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


    如果要是有一個洪門的長老幫著說話,青幫也好,大圈幫也罷,以後可以獲得多少利益?這種事情,方新永不用想也知道劉炎鬆肯定會心動。“大哥,以後我願意秘密加入青幫,為大哥和青幫效力。大哥請放心,隻要我在洪門長老的位置一天,我就會為大哥和青幫謀取到最大的利益!”


    方新永知道這是自己最後唯一的機會了,如果要是還不能打動劉炎鬆,王鵬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一時間,方新永心中就暗恨,他的別墅中最起碼有十個身手矯健的保鏢,劉炎鬆兩人進入自己的房間內,難道他們都是死人不成!


    劉炎鬆平靜地望著方新永,他的心裏也很不平靜。方新永拋出來誘餌確實讓他動心,而且劉炎鬆一點都不擔心方新永反悔。當然,劉炎鬆心中也明白,現在的方新永並不是真正誠心要效忠於他。隻是形勢比人強,方新永也自知要是再不低頭,絕對就是死路一條的結局。


    對於如果掌控方新永,劉炎鬆更是不用擔憂,他隻要在方新永的身上種下一道神識,輕易就能將其控製。然而,方新永真正就有這麽大的價值?


    劉炎鬆心中是不會相信的,除非搞定了歐陽文豪。但是,現在洪門還沒有真正培養出優秀的精英出來,。也或者,劉炎鬆並不知道歐陽文豪是否已經在暗中培養自己的接班人。搞定一個歐陽文豪容易,但要搞定還沒有公布出來的接班人,卻是麻煩。


    所以,劉炎鬆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一旦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恐怕就會使得洪門走向****,最終又是一個分裂的結果。


    雖然,劉炎鬆並不在乎洪門是否分裂,但是身為世界第二大幫會,而且又跟青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劉炎鬆真的無法做到絕情絕義。“也許,控製方新永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劉炎鬆心中沉吟,臉色便慢慢地放緩下來。“王鵬,去拿紙筆過來。”


    王鵬答應一聲,立即便走到一旁的書桌尋找起來。這時方新永臉如死灰,他自然能夠猜到劉炎鬆的心思,所謂空口無憑,立字為據,說的便是如此了。


    王鵬很快便找來紙筆,劉炎鬆淡然說道:“方老哥,不要說兄弟不給你機會,你剛才怎麽說的,就把它怎麽寫出來。兄弟也不為難你,你自己看著辦。”


    方新永還能怎麽辦?他隻能戰栗地接過王鵬遞過來的紙筆,然後半蹲在地上將本子放在凳子上書寫起來。


    劉炎鬆不吭一聲,王鵬也是冷冷地注視著方新永。方新永心裏那個憋屈啊,心想他媽的那些該死的保鏢,等這件事後,老子要統統打發他們去妓院拉皮條。


    沒有人進來打攪,方新永自然想不到,他的那些保鏢,已經全部都被劉炎鬆給打暈點了穴道,那些人沒有十二個小時,是不可能蘇醒過來的。於是方新永隻能老老實實地寫效忠書,他現在一點心機都不敢玩。迴想劉炎鬆的身手,方新永知道自己要是敢反抗,絕對是死的不能再死、


    他放棄了無謂的僥幸,十來分鍾後便將一份效忠書寫好交給劉炎鬆。劉炎鬆淡然地將效忠書收起,然後不動聲色地將一道神念打進了方新永的腦海中。


    方新永不可能知道,從此後他的一舉一動,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劉炎鬆的監控之下。如果他要是妄圖背叛,劉炎鬆一個念頭,就能讓他灰灰湮滅。


    當然,劉炎鬆可不會輕易做出那樣的舉動,如果方新永要是心懷二意,他也隻會讓其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而已。方新永仍然還有用,在歐陽文豪最後的底牌沒有翻起之前,劉炎鬆還要留著他有大用。劉炎鬆也相信,方新永絕對不敢講今天的事情告訴歐陽文豪。否則,以後的戲又怎能演下去呢!


    劉炎鬆站起身將方新永扶了起來,王鵬也已經將槍收起,劉炎鬆嗬嗬笑道:“方老哥,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你完全可以放心,隻要我們通力合作,這份效忠書,其實你完全可以當做沒有寫過一樣的。”


    方新永謙恭地笑著,他心中卻是在惡毒地大罵不已。“大哥請放心,新永知道該怎麽做,我一定不會讓大哥失望的。”


    劉炎鬆心中冷笑,方新永心裏在罵自己,他是一清二楚的,隻不過劉炎鬆並不在乎,隻要方新永臉麵上能夠聽話,心底裏的齷蹉,劉炎鬆根本就是毫不在意。“行了,你的那十億賭注,我就不收取了,反正以後我們就是自家人,你既然發誓效忠於我,做兄弟的當然就不能再收拾老哥你的東西了。”


    劉炎鬆淡然地拍了拍方新永的肩膀,然後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門,這一次,他是真正的離去了。


    送走劉炎鬆這個瘟神後,方新永就跑去保鏢的房間,他準備將這些沒用的家夥全部打發走,誰知道當他推開了保鏢的房門,才震撼地發現自己的十個保鏢,竟然全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心中一歎,方新永沒想到劉炎鬆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竟然無聲無息就搞定了十個洪門中的精英,他心中懊惱,便打消了要趕走保鏢們的想法。


    方新永並不知道,就算是這些保鏢,都已經被劉炎鬆種下了神識,他留在身邊,簡直就是一顆顆的定時炸彈。


    當然,方新永本身也已經被劉炎鬆控製了,其實他跟保鏢們現在都是同一路人,倒也已經是不分彼此了。


    蔡連銀家比較遠,而且他並不像方新永那樣,一個人獨自住一幢別墅,蔡連銀家的性質跟胡家差不多,一家三代人大部分都住在一起。當然,蔡家是一個世家大族,住在一起的人雖然多,不過卻也有許多的旁係生活在m國的其他城市。


    其實,洪門的五房發展到如今,幾百年過去,他們的族人早就已經是遍布世界各地了。甚至,還有五房的後人在青幫擔任分堂的大佬,不過這些後人既然已經入了青幫,那就再也不能進入洪門了。


    青洪兩幫盤根交錯,許多的關係不被外人所熟知,劉炎鬆這幾天惡補了許多的典故,才知道洪門五房在世界上的赫赫威名。


    洪門任何一房,誰都不能掉以輕心,比如胡家,雖然胡承言財大氣粗地甩出五十個億,但這並不是因為胡家害怕了劉炎鬆。隻是因為站在道義上來講,願賭服輸這隻是一種態度。而通過對洪門五房的了解,劉炎鬆已經知道胡家在拉斯維加斯竟然擁有兩間賭場。


    所以說,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妥協。胡家要是拒絕支付輸給劉炎鬆的賭注,那麽以後胡家的賭場,那些賭客是不是也能拒絕支付輸掉的賭注呢?


    胡家不得不妥協,雖然劉炎鬆並不是什麽龐然大物。當然,這也是胡家或者洪門在沒有真正了解劉炎鬆的實力之前才會那麽認為。


    劉炎鬆趕到蔡家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的四點,當他被迎進蔡家廳堂,才驀然想起自己竟然還沒有吃午餐。想到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劉炎鬆也隻能是搖頭苦笑。蔡連銀將劉炎鬆讓到首位坐下,劉炎鬆倒也沒有推辭。搞定了一個方新永後,他的心情也總算是好了一些,於是他便淡淡地笑道:“蔡老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蔡連銀點頭,“劉老弟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今天上午的時候,歐陽大哥便讓曲之度打電話通知了我。”


    劉炎鬆道:“倒是不知歐陽老哥跟蔡老哥說了些什麽呢?”


    蔡連銀遲疑了一下,他揮手讓幾個守在廳堂的保鏢退下,然後去卻是低沉地歎道:“劉老弟,老哥我有愧啊!”


    劉炎鬆微微一驚,不知道蔡連銀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嗬嗬笑道:“蔡老哥說笑了吧,你可不要告訴兄弟,說你的那份賭注,可是交不上來哦。”


    蔡連銀連忙擺手,“劉老弟誤會了,江湖上願賭服輸,你看老哥是那種耍賴的人嗎?當然,我也承認十個億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劉老弟你大可放心,老哥我砸鍋賣鐵,也是能夠湊起來的。”


    劉炎鬆皺眉,心想這家夥莫非是準備打悲情牌?十個億確實是不小的數目,不過蔡連銀也不至於這樣哭窮吧!蔡家身為洪門五房,底蘊是絕對身後的。胡家輕輕鬆鬆就拿出了五十個億,他可不信蔡家拿十個億都麻煩。“既然這樣,卻不知蔡老哥是否已經準備好呢?”


    劉炎鬆覺得還是直接提出來為妙,不然要是等蔡連銀一直這樣哭窮下去,說不定其中還要出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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