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何雨柱最是重點的一點就是。


    一大爺暗中截胡了何大清給小風和何雨水的錢,就是為了讓小風給他養老。


    這種自私自利私德有虧的人,憑什麽當這個一大爺。


    這事還真不能怪何雨柱做的太絕。


    主要是易中海自己屁股不幹淨,居然還敢來找何雨柱的麻煩。


    本來說白了。


    大家上班,就是各自為了掙錢吃飯的。


    麵上過的去也就算了。


    實際上,這個年代師徒多的是。


    一般來說,隻要不是師父或者徒弟做的真的太過分。


    那麽基本上你說你換個崗位什麽的。


    大家心照不宣,也不撕破臉皮。


    關係好點的,下了班,私下請師父到家裏吃個飯喝一杯。


    賠個不是也就過了。


    說白了,都解放了,大家都懂。


    所謂師父也不是以前舊社會的那種。


    都是工友同事,麵上過的去就行。


    你何必這麽較真。


    若非一大爺不這樣與何雨柱較真。


    實際上,何雨柱也不會真的就找一大爺的麻煩。


    但你一大爺自己作死不說,還屁股不幹淨,那就不能怪何雨柱了。


    別的不敢說,就院裏麵的二大爺劉海中,隻怕看到這封信後。


    第一個就要跳出來。


    劉海中作為四合院裏唯一的一個官迷,不但想要當官。


    也想要過過一大爺的癮。


    以前那是沒機會,現如今寄迴來了。


    他不信劉忠海不想將一大爺給趕下台。


    至於信息來源嘛。


    沒有人會懷疑何雨柱的。


    主要是易中海這兩件事情,那是真的屬於隱秘中的隱秘。


    說白了,不是易中海的老朋友,基本上都不可能知道這些秘密。


    而何雨柱一個20歲的小年輕,怎麽可能知道易中海的秘密。


    所以,任憑整個院子裏的人想破腦袋,也絕對想不到何雨柱的頭上。


    一想到明天早上,易中海很有可能跟吃了答辯一樣的表情。


    何雨柱這心裏就別提有多開心了。


    你不是厲害嗎?


    行啊,今兒個就好好鬥鬥法。


    何雨柱作為21世紀的穿越者,別的本事沒有。


    但是集結了這麽多年來的鬥法經驗,何雨柱有把握能讓一大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事情辦完,何雨柱給自己弄了些熱水,然後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


    也就是沒有沐浴用品之類的製造機。


    否則的話,也不至於用香皂了。


    洗完熱水澡,何雨柱心滿意足的安心睡去。


    反正這兩天自己在等任命,正好可以看戲。


    ……


    第二天一早。


    閻阜貴率先起床出來漱口。


    結果嘴裏咬著牙刷,正要出門的時候,卻是看到們打開的門下麵有一封信。


    閻阜貴好奇的將這信封撿起來。


    將信封打開看了一眼,閻阜貴頓時臉色大變。


    牙膏都給吞了下去也絲毫沒在意。


    這是要變天啊。


    居然把這麽些年的何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給翻出來。


    並且還是以這樣的匿名信的方式,這是擺明了要和易中海打擂台了。


    說白了,能將這麽隱秘的秘密抖出來,這事情隻怕是奔著要整是易中海去的。


    閻阜貴年紀上與易中海差不多大,兩人本來就是從小認識。


    說起來,當年易中海和賈張氏那點事情,其實他閻阜貴比誰都清楚。


    但這賈東旭是不是易中海的種。


    這種私密的事情,閻阜貴這個外人肯定是不知道了。


    而信封上說易中海為了哄騙小風給他養老,故意截了何大清這八年來每個月寄給小風和何雨水兄妹的錢。


    這事情的性質就非常嚴重。


    說白了,易中海這叫未經他人允許,直接挪用原本屬於他人的資金。


    說的好聽點,這叫截取。


    說的不好聽,這就是犯罪。


    說白了,這種事不上秤沒有四兩重,上了秤,那就是千斤都打不住的。


    看著手裏的信,閻阜貴的右手都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


    這封信的殺傷力有多大,閻阜貴心裏可太清楚了。


    一旦院裏其他的人都收到同樣的信件。


    易中海這事,隻怕鬧到最後要鬧出官司來。


    “爹,你手裏拿著的信寫了什麽?爹,你手抖什麽?”


    閻解放一臉詫異的看著閻阜貴。


    若是往常,閻阜貴必然是要吼自己的兒子幾句。


    甚至還要發火。


    但今天閻阜貴什麽也沒做,隻是不動聲色的將書信給折疊起來。


    然後揣進自己的衣服兜裏。


    “不該你知道的,別多問,解放,別說這信的事情。”


    “爹,這信……”閻解放好奇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和你爹沒關係,但是咱們閻家不能跟著摻和這件事。”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沒見到這封信。”


    “知道了,爹。”閻解放忽然是明白了什麽。


    閻阜貴也是歎口氣:“四合院隻怕是有人要翻雲覆雨了。”


    閻阜貴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關心易中海的事情。


    說的不好聽點,寫這信的人無論是出於什麽目的。


    實際上易中海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若是沒有幹過這些事情,那麽誰也無法攻擊你。


    但你自己幹過這些事情,那這信的出現,也隻能是揭露事實真相。


    有些事情本就是如此,閻阜貴可不想因此被卷入什麽麻煩裏。


    再說了,若是易中海真的被弄下台了。


    他閻阜貴的三大爺位置,也可以變成二大爺。


    說起來,對自己也有利。


    至於去給易中海報信?


    以自己對易中海的了解,若是讓易中海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


    哼,隻怕打擊報複自己就會接踵而至。


    閻阜貴又不是傻子。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誰都懂。


    平白無故得罪人還沒好處的事情,閻阜貴才不敢。


    再三頂住了閻解放,這件事誰都不能說,隻能自己和他知道後。


    閻阜貴這才若無其事的繼續去刷牙。


    而在中院的賈家裏,秦淮茹一大早上起來就看到了地上的信。


    秦淮茹好奇,便是將信給撿起來。


    但賈張氏和秦淮茹都不識字,隻能是讓讀小學的兒子棒梗給她們倆讀一讀。


    這封信是何雨柱特意給賈張氏留的。


    但上麵隻有易中海私自截取何大清給自己兒子女兒的生活費的事情。


    至於她和易中海的事情,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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