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感受著肌肉的悲鳴,何雨柱隻想直接睡過去算了。


    可他心裏清楚,要是就這麽睡過去,何雨柱估計明天他就爬不起來了,為了不影響明天的工作。


    何雨柱強忍著肌肉的酸痛感,在小小的宿舍裏做了一整套放鬆肌肉的運動。


    感覺恢複差不多後,何雨柱從床底下拿出自己的臉盆,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洗漱間走去。


    隨著一整盆熱水從頭澆下,何雨柱感到一天的疲勞也跟著熱水一起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何雨柱用毛巾擦過已經初顯肌肉的身體,歎息道:“看來無論我怎麽鍛煉,還是無法突破人類的極限,下次遇到帶家夥的還是別那麽莽比較好。”


    那可因為學習到功夫而驕傲自滿的心也隨著今晚近乎自虐的行為重新冷靜了下來。


    讓他清晰的認識到,就算自己以後練到武道宗師的程度,依然是肉體凡胎,一把手槍就能輕鬆的要了自己的命。


    在明確好自己的定位後,何雨柱擦幹淨身體,躺會床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如既往在後廚幹活的何雨柱無意中聽到兩個幫廚在聊天,他們的聊天內容勾起了何雨柱的興趣。


    “唉老劉,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城外不知從哪裏跑來一隻大野豬,傷了好幾個人,最後在民兵來之前逃之夭夭了。”


    “廢話,這麽大的事我能不知道?我還知道那隻野豬跑東南那片林子裏去了,那三十個民兵搜了一夜,連根豬毛都沒搜到。”


    “唉,希望他們能給點力,我還想去農村看親戚去呢,被這麽一搞,我都不敢去了。”


    “是啊,希望能盡快抓住那頭畜生吧..........”


    “野豬?”聽到兩人的談話何雨柱先是一愣,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流露出一抹激動的神色。


    雖然有師傅的關照讓他不再缺少油水,但畢竟隻能吃一些素菜,肉是絕對不會讓他這個學徒練習的。


    菜雖然也能頂飽,但畢竟不能跟肉比,何雨柱還在想去哪能弄到肉,沒想到這麽快就來路子了。


    沒有多做猶豫,何雨柱就決定打頭野豬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但畢竟那是一頭野豬,衝鋒起來能輕易撞到一頭碗口粗的樹的存在,何雨柱再自負,也沒有想過赤手空拳的去對付一頭野豬。


    雖然野豬全身皮糙肉厚,甚至會故意在泥坑裏滾上一圈來給自己穿上一層盔甲,如果桶不住要害,尋常的刀劍都破不了它的防。


    幸好,何雨柱不是一般人,有熟練度的幫助下,何雨柱有信心打敗那頭野豬。


    就這樣,何雨柱白天在廚房幹活,到了晚上,則偷偷練習起秘密武器。


    那就是何雨柱從以前打鼠人手裏買來的彈弓。(注:打鼠人,古時民間一群以打老鼠為生的人,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挎著彈弓,來往於糧倉和房屋,優秀的打鼠人能百發百中,每一顆石子都能要了老鼠的性命。)


    何雨柱在樹上畫了一個靶子,用彈弓不斷的設計中間的那個紅點。


    一開始何雨柱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總是打偏,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準頭變得越來越準。


    到最後,甚至何雨柱閉著眼睛都能射中中間的紅點。


    “好,這樣就沒問題了。”已經練習了三天的何雨柱終於準備就緒,把從廚房裏順出來的剔骨刀放到背包裏,之後又拿了一根長棍子,以一種常人所能到達的極限速度朝四九城郊外的林子跑去。


    此時已是深夜,一頭全身黝黑的野豬在月光的照耀下啃著深埋在泥土裏的樹根。


    它所不知道的是,一位死神已經來到了離它不遠的灌木叢中,用一雙冰冷中帶著些許貪婪的眼神打量著它豐滿多汁的肉體。


    這位覬覦人家身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順著野豬氣味找來的何雨柱。


    至於何雨柱為什麽能問道野豬的氣味,這就不得不感謝他那個詭異的熟練度能力,居然連氣味追蹤這種東西都能增加熟練度。


    何雨柱感覺這要是以後實在混的沒飯吃了,去警隊當個警犬也能勝任。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把異常發達的嗅覺給關閉,何雨柱從身後掏出彈弓,從地上隨便撿起一顆石子,瞄準野豬肥嫩的翹臀,鬆開了緊繃的手指。


    “啪!”


    “viviviviv!”


    被突襲到敏感部位的野豬慘叫一聲,轉過身看向那個膽敢偷襲自己的人類,豆大的小眼中蘊含著憤怒的火焰。


    “vivivivivi!”沒有和這個膽大包天的人類廢話,野豬一蹬後蹄,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何雨柱撞去。


    何雨柱麵色平靜的看著這足以把普通人嚇得兩腿發軟的場景,不慌不忙的從身後的自製隨身小包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圓球,拉開彈弓,如同三國時期的黃忠一般,瞄準野豬的眼睛射了過去。


    “中!”


    處在憤怒狀態下的野豬沒有理會這個像石子一樣的玩意,下意識的一低頭,讓它打在自己堅硬的顱骨上麵。


    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那顆像石子一樣的東西在碰到自己顱骨的時候瞬間炸開,隱藏在其中的黑紅粉末一股腦的糊在自己的臉上。


    刹那間,一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痛和辛辣感席卷了野豬的五官,讓它失去了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視力和嗅覺。


    “viivivivivi!”這次的叫聲比起前一聲的憤怒,跟多的是痛苦。


    看著野豬憑借著慣性想自己襲來,何雨柱不慌不忙的扭了下身,野豬就蹭著他的身體過去,撞在了離他不遠的大樹上。


    何雨柱把刀從包裏拿出,用膠帶捆在了棍子的頂端,做成了一把簡易的長槍。


    抓住野豬被撞的暈頭轉向,雙目失明的時機,一點寒芒閃過,一槍正中野豬的眼睛,還順手攪了一圈。


    隨後在野豬發狂之前,把插在野豬眼中的長槍拔出,一個縱身踩到野豬頭上,借著野豬的力,再一個縱身飛到大樹上。


    就這樣,何雨柱一邊擦著剔骨刀上的鮮血,一邊冷冷的看著由於找不到目標在樹下發瘋的野豬。


    沒過多久,失血過多的野豬開始搖晃,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嚎叫後,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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