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感情好,大領導,那就這麽說定了是吧,中午就去您家蹭飯去。”


    韋雨澤咧開嘴角笑道,麵對突如其來的大領導,韋雪沁與珍妮有些沉默寡言了起來。


    “大領導,給您介紹一下,我的媳婦兒,珍妮,還有我的妹妹,韋雪沁。”


    “好好好,有福氣啊。”


    大領導目光在韋雪沁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起來。


    “這丫頭。。”


    韋雨澤揉了揉韋雪沁的腦瓜子,隨後解釋道。


    “小雪今年十三四歲,現在在讀高三,等明年啊,也就準備參加高考了。”


    此話一出,大領導的目光在韋雪沁的身上停留了許久,不由得感慨了起來。


    “還真是,你父母不知道哪來的這麽好的運道,你跟你妹妹啊,怕不是真的文曲星下凡咯。”


    “哈哈哈,我猜也是。”


    韋雨澤恬不知恥的笑了起來,韋雪沁則是揚起腦袋,像一個高傲的小公雞,她可很少聽到自己的哥哥在自己麵前誇讚自己。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聊了許久,不知不覺間,學校的校慶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當聽到校園的歌聲響起,韋雪沁就連忙跟著同學們去排好隊伍了,韋雨澤與大領導幾人見狀,也是朝著那邊走去了。


    高台之上,楊校長今天換上了一身筆直的中山裝,頭發也是油光瓦亮的,梳著一個大背頭,鼻梁上也是掛著一副厚重的眼鏡。


    “喂喂,同學們安靜一下。”


    操場上,原先喧嘩的同學們在校長的嚴肅表情中,瞬間安靜了下來,紛紛仰起頭來看向了高台之上。


    “今天,是咱們學校成立十二周年的慶典,在此我恭賀各位同學們能夠好好學習,將來有機會,報效祖國,也能夠為你們自己找到成功的方向。”


    校長的語氣溫柔了不少,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值此校慶慶典,我們今天也請到了許多在文學方麵造詣頗深的前輩,也有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的領導們,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領導給同學們講話。”


    此話一出,台下瞬間響起了雷鳴一般的掌聲。


    大領導站在台上,一臉和藹的看著台下的少年們,這些可都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啊。


    想到這裏,不由得將有些佝僂的身軀挺的筆直了起來。


    從楊校長手中接過話筒,大領導的目光緩緩移向了台下,看著這群朝氣的少年們,此刻似乎自己也年輕了不少。


    “同學們好。”


    大領導朝著眾人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格外開心的笑容,比給一些同誌講話要輕鬆多了。


    “領導好。”


    似乎是在嘮家常一般,大領導顯得輕鬆了不少。


    “今天呢,辛苦楊校長請我來到同文中學參加你們的校慶,對此我很開心,為什麽呢?因為我看到了你們這群充滿朝氣的孩子。”


    “我啊,不是什麽文學方麵的專家,硬要說的話,就是我打了幾十年的仗,東一邊西一邊的,我相信楊校長今天請我過來的目的呢,也是希望我給你們講講故事。”


    說到這裏,大領導突然笑了笑,隨後直接坐在了高台之上,看起來極其沒有形象的樣子,宛如平常的伯伯一般。


    “給你們講個什麽樣的故事呢,有了,就給你們講講當初革命勝利之後,我聽到的一則故事吧。”


    “伯伯是四川人,小時候家裏那個窮啊,不過四川菜還是很好吃的,有一個最著名的小吃叫做擔擔麵。”


    說著,大領導仿佛陷入了迴憶當中,臉上多出了一抹柔情。


    “有一天啊,在四川這個地方,那時候天色已經很黑了,但是為了生存,一位五十來歲的大叔挑著一根扁擔在小縣城裏麵叫賣著。”


    楊校長看著台下的學生,伸出手掌向下壓了壓,示意著同學們坐在了操場上。


    “那天啊,是1949年九月二十一號,這個日子我記得格外的清楚,這天那名大叔生意不太好,但是呢,他又不敢挑著扁擔直接迴家,不然沒掙到錢的話,家裏的婆娘可就不依了。”


    大領導講到這裏,突然摸了摸臉蛋,沒錯了,是迴憶裏的那一抹味道,因為此時的他已經有些訕訕的感覺了。


    韋雨澤與珍妮對視了一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一直到很晚,約摸著十一二點的時候,大叔走街串巷的也累得不行,索性就扁擔放在了地上,直接坐在原地歇息了。”


    “瓜娃子,累死勞資了,家裏的婆娘夠兇滴。”


    “大叔從頭上將草帽拿了下來,給自己扇著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準備迴家去了。”


    “突然,從不遠處的巷子裏竄出來幾道人影,說是竄,其實有些不太合適,應該是突兀的出現了幾道人影。”


    “五個穿著軍裝的士兵,有老有少,最大的那個看起來五十多歲,最小的才十二歲,他們的衣服很邋遢,像是從戰場上下來的。”


    “但是這時候大叔就好奇了呀,現在都解放了,哪裏還有仗打呢?侵略者都被趕跑了的啊,於是他啊,便好奇的看了過去。”


    “那群士兵有說有笑的,嘿,說出來的話也是四川話,然後為首的,也就是那個年齡最大的,好像是班長來著吧,對著大叔喊了起來。”


    “大兄弟,還沒收攤呢吧,給我們一人來一碗擔擔麵唄?多加點辣子。”


    送上門的生意自然不會拒絕,大叔文言,隨即按捺住自己心裏的好奇,從竹簍裏麵取出了麵粉,然後開始和著麵。


    “很快啊,估摸著十來分鍾的時間,一碗碗香噴噴的擔擔麵被端上了桌子,雖然有些簡易,但是那個時候能吃上一碗家鄉的擔擔麵,不知道多少戰士晚上饞著流口水。”


    幾位士兵也是餓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撈起了筷子,開始吃了起來,大叔此時也是有了空閑,從身上拿出一杆老煙槍,抽了一口。


    “幾位小兄弟,你們是從哪個戰場上下來的啊?現在還有戰事嘛?老漢我咋沒聽過呢?”


    幾人麵對著大叔的詢問,紛紛將目光看向了為首的老班長,隻見他開口說道。


    “我們啊,從山西那邊剛剛迴來,這不是迴來的時候準備在小縣城休息會兒嘛,湊巧聞到了老鄉的擔擔麵,這不就走不動路了嗎?”


    老班長露出一口大黃牙,貪婪地聞著焊煙味兒。


    “這幾個兔崽子非要來嚐嚐,不得不說,您這碗擔擔麵還真是地道,手藝好,有小時候的那味兒了,大兄弟,勞駕,再來幾碗吧。”


    說來也奇怪,明明才過一會兒,可是他們碗裏的擔擔麵已經吃完了,大叔有些好奇了起來。


    “那麽燙的麵條,這些人咋就跟餓死鬼似的?”


    不過礙於他們戰士的身份,大叔當然同意了下來,也是不再言語,笑了笑,隻當是這些戰士在開著自己的玩笑,畢竟現在哪裏還有戰事啊、


    隨即又開始了和麵,擔擔麵做好之後,又給撒上了一些辣子,不一會兒的功夫,桌子上的空碗開始慢慢堆積了起來,大叔也是一邊和麵,一邊跟著眾人說著話。


    “兄弟們,你們啊是不知道啊,再過兩天,可就是我們成立新國家的時刻了,那些侵略者都被咱們打跑了,你們的好日子可快要來咯。”


    大叔不厭其煩的說這話,也沒有迴頭,就坐在那根扁擔上,自顧自的說著,和麵,煮麵條,澆上辣子,忙的也是不亦樂乎。


    可是緊接著,不遠處又走過來五道中年人的身影,仿佛是熟人。


    隻見他們毫不客氣的走了過來,隨後一巴掌拍在了老班長的肩膀上,隨後蹭了蹭,直接坐在了一旁。


    “哈哈哈,你個癟犢子也聞到香味兒了?臭小子,你洗手了沒有就往老漢身上蹭。”


    中年人麵露笑意,臉上全是硝煙的痕跡,這讓做麵的大叔愈發的好奇了起來,畢竟看這些人,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啊。


    “嘿嘿,可不是嘛,這一聞到咱們四川的擔擔麵,再澆上油潑辣子,可就走不動道咯,大叔,來幾碗擔擔麵,要多加辣子。”


    “誒誒,大兄弟,你們先坐著,快了快了。”


    大叔今天也是美的冒泡,生意這不就來了嗎?


    想到這裏,和麵的手速愈發的快了起來,估摸著今天幹完,明天都能休息一天了。


    “擔擔麵好咯,幾位兄弟慢用,不夠的話再招唿。”


    老班長看著手底下眾人吃的也是津津有味,就連嘴巴上的辣子都清晰可見,然後寵溺的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一位娃娃兵,十二三歲的模樣。


    “娃子,慢點吃,大叔說了,管夠。”


    那娃子愣了愣,隨即抬起頭來,將目光看向了大叔,露出憨厚的笑容,仿佛是想從大叔的眼裏尋求到什麽答案一般。


    “對對對,娃子,管夠,要是不夠的話,老漢我就迴家去取去,老漢家裏離這兒不遠,絕對讓你吃的飽飽的。”


    大叔爽朗的笑道,異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那個娃娃兵聞言,才舍得放慢一些吃的速度。


    “阿爹,你也吃。”


    娃娃始終保持著一隻手吃著麵,另一隻袖子裏麵卻是空蕩蕩的,但還是站起了身來,努力的夾了一筷子麵條喂到了自己阿爹的嘴裏。


    老班長眼眶有些紅了起來,隨後張了張嘴,熱乎乎的擔擔麵讓人覺得好吃的不行,隨便嚼兩下就吞下了肚子。


    “好吃,娃子,你也快吃,這擔擔麵啊,冷了可就不是這個味兒咯。”


    老班長滿臉的笑容,拍了拍自己娃子的頭,然後一群群士兵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可是漸漸地,這個小攤子上的人越來越多,多到什麽地步呢?


    隔幾分鍾就會有一大群士兵走過來,然後挨著老班長坐了下來。


    大叔原先也著急啊,畢竟哪有那麽多椅子呢,但是隨著一名士兵直接席地而坐之後,所有人也是有樣學樣了。


    畢竟他們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沒幹淨到哪裏去。


    約摸著來到了淩晨三四五點的時候,大叔還在和麵做麵條呢,他都不知道忙活了多久,就連家裏都跑了好幾趟。


    原本還想著喊著自己的婆娘來幫忙,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迴頭給個驚喜給自己的婆娘也成啊。


    “咯咯咯。”


    隨著大院裏傳來一陣公雞的啼鳴聲,身後仿佛安靜了下來,原先有說有笑的士兵目光不舍得看向了這一片土地。


    老班長第一個站了起來,用著仿佛隻有他們自己才能聽懂的語言說道。


    “兄弟們,咱們該上路了,後不後悔?”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一抹堅定地信念,士兵一個個的站了起來,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將一枚大錢放在了桌子上,隨後目光堅定地看向了老班長,手掌緩緩舉過頭頂。


    “不勝不歸,敵軍翌日不退出國境,川軍一日誓不返鄉。”


    老班長笑容滿麵,迴敬了一個軍禮之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


    “不孬,都是好娃子,這輩子苦了你們了,跟在咱身邊,也沒討上個婆娘,吃幾頓好的,下輩子,咱給你們當牛做馬。”


    “嘿,老班長,要不當牛馬也成啊?”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氣氛一下子熱烈了起來,然後眾人勾肩搭背的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小攤子,這時才發現,許多人的身上都有著殘疾。


    娃娃兵斷了手,其餘的人也沒好到哪裏去,有的後腦勺出現了一個大坑,更甚至於,有一位士兵下半身都不見了。


    “娃兒,怕了沒有?黑布隆冬的。”


    老班長摸了摸身旁娃娃兵的腦袋,他是個大老粗,不是很擅長跟娃子說話。


    “阿爹,我才不怕呢,我可是男子漢,我還打死了一個小鬼子呢,阿爹,你說我厲不厲害。”


    娃娃兵一臉驕傲的仰起頭來,看向了自己的阿爹。


    “娃子真棒,老漢為你感到驕傲,真厲害。”


    “阿爹,可是現在我好困啊,身上好疼啊,感覺好累。”


    娃娃兵打了個哈欠,感覺全身都提不起來力氣,全身軟綿綿的,似乎都快要飄起來了。


    老班長使勁地揉了揉眼睛,隨後蹲下了身子,雖然已經佝僂了不少,但是依舊是那麽寬闊。


    娃娃見狀,安靜地爬上了阿爹的後背,亦如小時候那般溫暖,廣闊,沒過一會兒就緩緩睡著了,響起了細微的鼾聲。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全國武裝的額兄弟們。”


    “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


    “前麵有東北的義勇軍”


    “後麵有全國的老百姓。”


    “咱們軍民團結勇敢前進,”


    “ 看準那敵人,”


    “ 把他消滅,把他消滅! 衝啊!”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殺!”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在他們麵前的,是一片永無止境的黑暗,他們的身體越來越透明。


    正在和麵的大叔突然感覺內心之中一陣疼痛,隨後轉過身去看著他們越來越遠,似乎都快看不清身影了。


    士兵們已經消失了,隻有他們唱的歌聲緩緩在耳邊不斷地響起,似乎是在說著他們曾經來過,也迴過家。


    大叔仿佛知道了,隨即便開始做了一個討人嫌的事情,挨家挨戶的開始拍起了門來。


    也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鬧得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他們迴來了,是他們迴來了。”


    大叔嘴裏大聲地喊著,差點被人當成神經病給揍一頓,你們要知道,四川的民風還是比較彪悍得嘞,尤其是那些婆娘。


    “娃子們迴來啦,是俺們川軍迴來啦,他們贏了,他們打勝仗迴來了。”


    很快,一扇扇大門被緩緩推開,由於都是街坊,對於大叔在這裏擺攤的事情大家也不說些什麽。


    大叔雖然激動,但是口齒還算是伶俐,當眾人聽完他說的事情之後,盡皆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黑暗。


    “娃兒們,抗戰勝利了,抗戰勝利了啊,你們是好樣的。”


    一些老者更是鼓足了全身的力氣嘶吼道,眼眶開始通紅了起來。


    仿佛是要將那些逝去的身影永遠記在自己的腦海裏,他們才多大啊。


    三百五十萬川軍兒郎,這隻是一個冰冷的數據,確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可是迴來的卻僅僅不到十三萬,他們的英魂迴歸,隻是想再看看自己深愛的這片土地。


    他們想再次迴家,看看自己的家鄉,看看自己的根。


    正在這時,從大院裏走出來一名中年人,他有些奇怪,因為他隻有半邊身子,一隻手一隻腳,他努力的將身體站的筆直。


    手上拿著一塊白紅相間的布條,很大,嗯,比中年人完好的身軀還要大,等到他將布條緩緩展開的時候,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在白布的中間,是一抹鮮血書寫的旗幟。


    上麵赫然出現一個大大的字,是一個死字,這個死字占據了白布的所有位置,卻顯得那麽神聖。


    他的嘴唇微動,似乎是想起了當年離開家鄉的時候,他的父親親自交到他手中的。


    “我兒,我不願你在我身前盡孝,隻希望你能在民族份上盡忠,國家有難,匹夫有責,賜旗一麵,即可隨身。”


    “生時嗜血,砍下敵人的頭顱,死時裹身,倒也不至於拋屍荒野。”


    他的父親說完話後,便一個人背著包裹離開了,等再次出現的時候,隻有一本看不見字體的書信。


    書信被鮮血染紅,而他的父親也是死在了一場小規模的戰役當中,他死的時候是笑著離開的,聽說臨終之前,嘴裏還在念叨著。


    “赫赫華夏,泱泱大地,豈能容一些宵小胡作非為。”


    他的父親是一名讀書人,也是村裏的先生,卻死在了戰場上,臨死前都沒能殺死一個鬼子。


    中年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隨後抬起頭看向了天空,似乎看見了自己的父親。


    “阿爹,抗戰勝利啦,咱們老百姓,有活路了,再也沒人敢騎在咱們頭上了。”


    大領導從恍惚中迴過神來,悠悠的歎了一口氣,他年齡大了,老是喜歡迴憶起這些往事。


    “同學們。”


    大領導站起了身來,看向了這群民族未來的傳承者們。


    他們是年輕的一代,年輕,就代表著希望。


    高台下的學生們哪裏聽過這等故事,早就已經哭的稀裏嘩啦了起來。


    更有年齡稍微大一點兒的學生,此刻已經死死的咬著牙關,雙手的拳頭不斷緊握。


    聽到大領導開口說話,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台上。


    眼裏雖然含著淚水,但是卻顯得意外的堅強。


    “川軍,是咱們華夏不敢遺忘的軍種,其實不僅僅有川軍,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華夏要滅國,湖南人先死絕。”


    台下的學生們,有的搖頭,而有的也是點頭。


    “他們做夢都想看看,讀書是什麽樣子,校園是什麽樣子,穿著新衣服,過著一年又一年的舒坦日子,但是他們看不到了。”


    “而你們可以,你們是我們這些老一輩人的延續,在此,我希望在座的所有同學們,好好學習,將來若是可以的話,請為我們先輩做一些事情,他們愛自己的祖國。”


    大領導緩緩彎腰,朝著學生們鞠了一躬。


    “我們會的,我們一定會的,我們要向那位爺爺學習,為華夏崛起,我們一定行的。”


    學生們怒氣騰騰,不斷地嘶吼著,仿佛要將心中的鬱悶全部發泄出去。


    聲音越來越大,大領導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年輕真的很好啊。


    大領導興許是累了,將話筒遞到了韋雨澤的手上之後,就坐在了一旁,等著看韋雨澤的發言了。


    “我說大領導,您都這麽煽情了,我現在再過去不太合適吧。”


    韋雨澤感覺手上的話筒有些燙手了,開什麽玩笑,沒看見現場之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哭的稀裏嘩啦了嘛?


    就連韋雨澤也是擦了一次又一次,這才緩過神來。


    “隨便講講吧,鼓勵一下他們也行,畢竟你也是做學長的不是?別這麽小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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