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吃窩窩頭,我哥哥說他去拿鹹菜了。”


    小丫頭邁著兩條小短腿跨過了門檻,奶聲奶氣地說道。


    二人聽到聲音,將目光看了過去,孫少安樂了,眼前的韋雪沁實在是可愛的緊,身上穿著紅色的襖子,小臉蛋上有些紅紅的,而且格外的懂禮貌。


    “小丫頭,告訴哥哥,你哥哥是小澤兄弟對吧?”


    雖然知道了,但是孫少安還是笑著問道,此時就連肚子餓的心思都沒有了。


    而孫蘭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可愛的小丫頭,心裏也是歡喜的緊,原先緊張的心情,也被小丫頭的笑容給渲染了。


    “對呀,我哥哥叫韋雨澤,我叫韋雪沁,媽媽跟幹爹他們都喊我小雪。”小丫頭也不怕生,似乎是在自己的主場,所以膽子大了些,此時仍有孫蘭花牽著自己的小手,不過孫蘭花的手似乎有些粗糙。


    “好可愛的小妹妹啊,長得真好看,水靈的,比村裏那些丫頭長得好看多了。”


    孫蘭花由衷的說道,小丫頭聞言,兩隻眼睛也是眯成了一條縫,心裏樂得不行。


    “可是我哥哥老是說我長得好醜啊,說我吃的可多了,可是明明都是他把我喂胖了的。”


    韋雪沁趁著哥哥不在,開始告起了狀來。


    孫蘭花又想到了那張英俊的臉龐,隨後笑著開口說道。


    “小雪長得真漂亮,將來啊,一定比你哥哥漂亮。”


    韋雪沁眨了眨眼,也是露出了笑容,家裏突然來了客人,韋母從老太太家中迴來之後才看見了坐在客廳的兩名陌生人。


    孫少安與孫蘭花連忙起身,隻見小丫頭已經喊了起來。


    “媽媽,是哥哥的朋友哦,他讓小雪招待哥哥姐姐的。”


    “嬸嬸好。”


    “嬸嬸好。”


    兩人連忙起身打起了招唿來,有些局促。


    聞言,韋母徹底放下了心來,朝著眾人友善的笑了笑,便去了廚房找自家兒子了。


    “媽,您中午看看菜窖裏還有啥菜,嗯,再去菜市場買一斤肉迴來吧,我用來招待一下朋友,我有些走不開。”


    吩咐自己老媽,韋雨澤可是一把好手,而且他也擔心自己不在,兩個人直接跑路。


    雖然說非親非故的,但是二人明顯有事兒,韋雨澤的心腸,終究還是太軟了。


    明明自己當初生活一團亂麻,偏偏又不太能見得人生疾苦,或許這就是他的通病吧。


    “成,我待會兒去看看,我看那兩人都是鄉下來的吧。”


    “咋老媽,您還看不起鄉下來的啦?”


    韋雨澤調侃一句,瞬間便感覺後悔了,因為老媽的拳頭不是一般的重啊,妥妥的暴力傾向啊。


    “臭小子,越來越皮實了,你媽我要是看不起鄉下的人,還能跟你爹在一起啊,趕緊的,你去招待你朋友吧,中午的話我看下菜市場有啥菜,唉,都是苦日子的人囉。”


    韋母揉了揉腦袋,被自家兒子氣的夠嗆,不在吧又想,在的話又專門氣人。


    韋雨澤端著兩盤鹹菜,還有大蔥,一碟子蘸醬菜端到了客廳裏。


    “聊啥呢,這麽熱鬧,小雪,沒調皮吧?”


    韋雨澤笑吟吟的將小丫頭抱了起來,隨後坐在了椅子上。


    “小澤兄弟,小雪可沒調皮,乖巧的很呢,而且長得真好看,可愛的很呢。”


    聽到孫少安的誇讚,韋雨澤也是笑了笑。


    “小雪,哥哥在誇你呢。”


    眾人聊會兒聊天之後,韋雨澤便問了起來,他有些不太能理解,為什麽好端端的,孫少安的姐姐要來到城裏打工。


    “姐。。”


    孫少安向自己的姐姐征求了同意後,也是將事情告訴到了韋雨澤,沒有任何的隱瞞。


    漸漸的,韋雨澤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起來。


    “這種人確實可惡,離婚是對的,不過蘭花姐,你是準備找個什麽樣的工作呢?雖然很多廠裏在擴建人手,但是可不是所有的廠子都能有住宿的地方的,到時候您住在哪裏也是個問題啊。”


    韋雨澤摩挲著下巴,他不知道孫蘭花有啥技能,畢竟安排合適的工作,才能夠安穩的下來。


    “偶會做衣服,也會縫衣服,偶能吃苦的,啥髒活兒累活兒都不怕,隻要能掙錢,前半輩子偶不是個孝順的女兒,現在偶隻想為家裏減輕點兒負擔。”


    孫蘭花眼眶有些紅了,畢竟剛離婚不久。


    韋雨澤點了點頭,隻要有手藝就成。


    “四九城倒是有幾個比較好點兒的紡織廠,我找人幫你問一下吧,不過也不是能確定下來,中午吃完飯,你們就在屋裏坐著,我去幫你們問問,成不成的話,要看運氣了。”


    韋雨澤也是心生同情,尤其是對孫少安愈加的佩服了起來。


    自從他父親離開,不就是跟孫少安一樣,承擔起家裏的重擔嗎?


    而且別人大老遠的過來,能幫上一把,就幫吧,最起碼良心上麵也能過的上去。


    “小澤兄弟,這會不會太麻煩您了,本來就已經夠麻煩了,你還這麽辛苦幫我們,我們姐弟倆,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啊。”


    孫少安露出一抹苦笑的神情,恩情太重了,可咋還啊?


    “我幫你忙,是把你當成朋友,而且事情還沒幫呢,等完事後,你啥時候有空了,請我吃頓飯,喝頓酒就成了,再說了,你這次過來也給我帶了特產不是?”


    韋雨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中午吃完飯後便轉身離開了院子,下午有材料要送到,他也得過去看看,順便找婁廠長幫忙打聽一下。


    孫少安坐在炕上,渾身不自在,對什麽都好奇。


    突然,牆壁上貼著的一些獎狀跟一張報紙引起了他的注意,隨後來到了那麵牆壁上,不過可惜,他認識的字太少了。


    “哥哥,你在看什麽?”


    孫蘭花牽著韋雪沁走了過來,小丫頭已經跟兩人混熟了,而且兩人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親妹妹一般的感覺。


    “偶看你哥哥的獎狀呢,不過可惜,偶不認識字,就認識幾個,小雪,你哥哥這麽厲害呢,這麽多獎狀,還都是第一名。”


    孫少安一臉佩服的說道,鄉下孩子讀書少,而且對於讀書沒啥興趣,但是他的弟弟,也是村裏有名的“秀才”,成績特別的好,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嘿嘿,小雪也有哦,不過哥哥說小雪年齡還小,所以獎狀沒他多,哥哥可厲害了,去年高考,也是第一名呢,這報紙就是我媽媽胡上去的,還說不管發生啥事兒,都不能拿下來,她說這是哥哥的榮譽。”


    韋雪沁指了指報紙,隨後對著二人說道。


    孫少安有些麻木了,中午的午飯還沒消化呢,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


    “高考第一名?高考偶曉得,這個高考第一名是啥意思?”


    孫少安有些結巴的問道,隨後小雪很快便給出了答案。


    “就是狀元呀,我外公告訴我的,說我哥哥是最厲害的,比他還要厲害,可是我哥哥說我也厲害,所以將來一定要比他更厲害。”


    韋雪沁揚起下巴,在學校裏,她可是被人仰望的存在呢,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哥哥,自己也是如此。


    “狀元。。。”


    孫蘭花嘴角輕喃,狀元是啥概念啊?


    古代多少讀書人的夢想就是狀元,能中舉就已經足夠發狂了。


    “果然,小澤兄弟不是啥簡單人物啊。”


    緊接著,韋雪沁便帶著二人在屋裏參觀了起來,韋母時不時地拿來一些小零食,讓小雪給二人發著。


    “小澤,檢查完了?快坐快坐,應該是沒啥問題吧?”


    這批材料,是由上麵親自運送過來的,而韋雨澤是此次工程的負責人,但是畢竟是在婁廠長軋鋼廠裏生產,所以也受到了重視。


    “沒問題,材料我都看過了,這次過來,婁伯伯,我是有些私人的事情想請您幫忙的。”


    韋雨澤坐在了沙發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婁廠長原名婁敬城,很早之前就在四九城摸爬滾打了,而且軋鋼廠建成之後,跟各個廠裏之間都有往來。


    “哦?”


    婁廠長疑惑的看了一眼韋雨澤,嘴角處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眼前的青年人早已經今非昔比了,他也絲毫不怕韋雨澤開口請他幫忙,這是什麽?


    這就是欠他一個人情啊,隻要不是那種良心喂了狗的人,對於人情都是看的格外的重要的人。


    韋雨澤也是猶豫了許久,一份人情,換一份安心的家庭,他覺得劃得來。


    “說說,隻要我能幫忙,絕對沒問題的。”


    婁廠長端來兩杯茶水,一杯自己捧在手心中,另一杯則是遞到了韋雨澤的跟前。


    “我想問問您,認不認識咱們四九城紡織廠的廠長,我有一個朋友的姐姐,是鄉下來的,想在城裏找一份工作,能吃苦,會做一些衣服啥的。”


    韋雨澤也是一五一十的說道,聞言,婁廠長的眉頭舒展了起來。


    ‘“小事情,這些我來安排就成,要是著急上班的話,下午就可以,至於住宿啥的也都可以,住在宿舍也行,要是想住在院子的話,我也能想想辦法。”


    婁廠長打了包票,這些都是小事情,其實他原本還想讓韋雨澤朋友的姐姐來到軋鋼廠呢,到時候好好照顧也行。


    “嗯,那個。。婁伯伯,您的意思是?”


    韋雨澤似乎看出了什麽,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實紡織廠那邊是有宿舍,但是怎麽說呢?那邊的規章稍微嚴格一點兒,我沒有歧視鄉裏人的意思,隻是說畢竟不管在哪裏,都會有個小團體,這是人之常情,雖然說你那個朋友的姐姐會做些衣服,但是縫紉機啥的,肯定沒有踩過吧?”


    “再就是,你既然為了她來請我幫忙,我覺得有些話我還是尊重一下你的意見,你看咱們廠子的後廚咋樣?那裏現在缺人手,想住宿舍也成,住院子的話,我也可以安排下去,而且剛開始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管飯啥的啊,這些東西你肯定沒想好吧。”


    韋雨澤終究還是有些年輕,不如婁廠長想得周全些。


    “誒,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韋雨澤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迷糊了起來,後廚的事兒雖然多,但是簡單啊,基本上是個人都能幹,無非就是洗洗菜啥的,切切菜,而且何雨柱也在後廚,相互之間也能有個照應不是?


    也就是韋雨澤不知道王滿銀在這個廠裏上班,不然的話,指定不可能答應下來的。


    “這。。。會不會有些太麻煩您了。”


    “不礙事,後廚那裏本來就缺人,讓你朋友住過去正好,如果要是缺生活費啥的,去人事部打個條子,我預支一下就成了,都是小事兒。”


    婁廠長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什麽樣的人情值得什麽樣的價格,最主要的是欠人情的人,而韋雨澤在他這裏,別說是求一個工作崗位,就算是借個幾千萬,他都能義無反顧。


    “好,那成,婁伯伯,那就麻煩您了,待會兒我就帶她過來成不?要不然都沒地方住呢。”


    “哈哈哈,可以,那我待會兒去人事部打個招唿就成,都是小事兒。”


    打定了主意之後,韋雨澤就返迴了院子裏,此時客廳裏,小丫頭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麽,小嘴巴叭叭了一天,也不覺得累。


    “小澤兄弟,你迴來啦?”


    孫少安熱情的迎了上去,說起來這次是真的遇到了貴人啊。


    “迴來了,事兒也搞定了,不過不在紡織廠,就在軋鋼廠後廚幹活兒,工資嘛剛開始可能也就二十多萬,但是後麵會慢慢好起來的,正好我在後廚那邊有個兄弟,到時候也能照顧著點兒。”


    韋雨澤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也是將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啥活兒偶都能幹,偶不怕吃苦,而是二十多萬,偶這輩子都不敢這麽想呢。”


    孫蘭花急忙說道,二十多萬,那得是多少錢啊。


    “小事兒,少安兄弟,我覺得你也可以試著在城裏找個活計,現在鄉下雖然能勉強吃的飽飯,但是想要賺錢,還是得在城裏,機會大,你這把子力氣搞鍛工肯定是一把好手。”


    孫少安被誇的撓了撓頭,心思瞬間活絡了起來。


    “可是我家裏,還有爹,奶奶,弟弟妹妹。。。他們。。。”


    孫少安有些猶豫,這屬於天上掉餡餅的機會,留在城裏的話,那麽迴去的機會就少了很多,但是能掙錢啊。


    “偶覺得還是不麻煩您了。。這都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嘞。”


    孫少安倔強的搖了搖頭,韋雨澤有些覺得好笑,鄉下人淳樸啊。


    “少安兄弟,婁廠長跟我比較熟,如果說你想留下來上班的話,告訴我一聲就成,而且我聽你說,你有個弟弟,讀書也不錯,到時候讀書也要花錢的,你自己考慮考慮吧,蘭花姐,你收拾一下,跟我進廠吧,下午就能辦理手續了。”


    韋雨澤看了一眼孫蘭花,隨後開口說道。


    “謝謝您。”


    孫蘭花咬了咬嘴唇,她知道眼前的青年人不缺什麽,但是她無論如何也報答不了這份恩情了。


    孫少安還在沉思,一直到韋雨澤跟孫蘭花走出屋門的時候才考慮清楚,隨後毅然決然的跟了上去。


    韋雨澤嘴角勾起一抹細微的弧度,三個人踩著雪地,朝著軋鋼廠走去。


    當看到韋雨澤又多帶了一個人,婁廠長也沒有絲毫的怨言,隻是問了一些閑話,需要安排什麽樣的工作。


    “我那個朋友力氣大,能幹細致的活兒,而且人不錯,我想跟我幹爹商量一下,看下還收不收徒弟。”


    韋雨澤也是如實說道,孫少安的性格對人算是很不錯的,知恩圖報,而且小小年紀就能扛起半個家庭,若是心裏不細致一點兒,怎麽可能呢?


    “好,那你迴去跟你幹爹商量一下就成,我暫時先給他安排到一車間吧,宿舍的話也安排好了,到時候會預支他們一點兒生活費,到時候從下個月工資裏麵扣除。這個周日去街道辦登記一下就成了。”


    “麻煩您了,婁伯伯。”


    當孫少安跟孫蘭花來到宿舍後,已經是驚訝萬分了,沒想到,韋雨澤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留在廠裏,而且還預支了半個月的工資。


    “弟,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孫蘭花感覺有一種奇怪的錯覺,仿佛現在所經曆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隨即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很疼,真的不是夢。


    “姐,偶就說小澤兄弟是偶這輩子的貴人了吧。”


    孫少安也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這輩子,還沒誰對他這麽好過呢。


    “弟,以後姐跟你一起報答他,不過家裏怎麽辦,你這不迴去的話,家裏人會不會、。、、”


    孫蘭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夠進廠上班了?


    “麽多大事,等周六,偶跟你一起下班後迴去說一句,然後周日下午偶們倆就迴來了,絕對不能耽誤工作滴、”


    正在二人暢享未來的時候,韋雨澤這邊也來到了車間裏,找到了正在工作中的易中海。


    “你這個臭小子,難怪你媽總是埋怨你呢,你小子,真是該的。”


    二人站在車間門口吞雲吐霧著,而韋雨澤也隻是悻悻的不敢說話。,


    他知道自己這算是給自己找了麻煩事情了,但是沒辦法,話都說出去了,再收迴去也不太可能了。


    “幹爹,都是好人家的孩子,沒辦法,真要是一下不幫的話,咱又於心不忍不是?”


    韋雨澤對於自己的幹爹,也是實話實說了,畢竟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易中海是啥樣的人,沒人比韋雨澤更了解,實話實說,才能不讓自己幹爹多想。


    “你都放出去話了,幹爹還能咋整,不過你小子悠著點兒,別老是想著幫這個,幫那個的,一切以自己為主,懂了嗎?”


    易中海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孩子重情義是好事兒,但是沒必要自己去欠人情啊,天知道這次花了多少人情呢。


    先是孫少安,再是孫蘭花,別人也不一定能夠迴報的了的,純屬是多餘。


    當然,這句話易中海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心腸太軟了些。


    、“您老放心吧,兒子心裏跟明鏡似的呢,晚上我把那兄妹倆喊咱們院子吃頓飯,順便還得請柱子哥幫幫忙呢,您也見見未來的徒弟。”


    韋雨澤一臉討好的將一包煙塞進了易中海的手心裏,隨即笑吟吟的開口道。


    “您見過之後,保證也沒話說,人啊,淳樸的很,而且很重情義的,他跟當初的我很像,所以我才幫的。”


    “好,那就見見,不過還是那句話,教歸教,但是要是偷奸耍滑,跟你二大爺那個徒弟一樣,咱可就不管不顧了,到時候你也別埋怨我。”


    易中海一臉好笑的說道,自己的幹兒子能咋辦?擦個屁股能咋滴?


    “成,您放心,不過我咋不知道二大爺收了個徒弟?”


    韋雨澤一臉好奇的說道,這些事兒他還真不知道呢。


    “你去哪兒知道去?你好好上學,好好弄工程,別整那些有的沒的。”


    被一大爺罵走之後,韋雨澤又去了一趟宿舍交代了二人幾句話後,便悠哉悠哉的離開了軋鋼廠裏。


    隻不過所有人見到他,好像都有些。。畏手畏腳的感覺,就好像他,韋雨澤,再也不是曾經的那個落魄少年了。


    很快便到了傍晚,天黑的也比較早,聽到自己未來師父要請自己吃飯,孫少安將為數不多的生活費去供銷社買了一條煙,還有兩瓶二鍋頭,隨後便跟著自己的姐姐來到了院裏。


    這次仍舊是三大爺站崗,當看到兩人的時候,卻沒再阻攔,反而是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大爺的家裏。


    這次做飯,是何雨柱親自下廚,雖然比不上大廚,但是去個小飯店當廚子的手藝肯定是有了的。


    “少安哥跟蘭花姐來啦?快進來坐,三大爺,又麻煩您了。”


    韋雨澤此時正坐在幹爹家裏客廳中跟易中海閑聊著呢,當看到門口的幾人時,立馬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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