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馬克戈拉之戰?


    安格列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聽起來像是要單打獨鬥,但不管輸贏,死在決鬥之下總比被亂斧砍死要好。


    他正抓緊時間恢複著體力,之前的戰鬥中,他受了一些輕傷,但體力也消耗了很大,幸虧他自幼體質遠比他人要強大,恢複速度也快不少。


    獸人薩滿在他戒備的目光中靠近了他,薩滿開口道:


    “馬克戈拉之戰是我們獸人最神聖的戰鬥,如果你勝利了,沒有人會阻攔勝利者的離開。”


    “脫下你的盔甲和外衣,讓我檢查下你的武器,馬克戈拉隻能攜帶一把普通武器進行戰鬥。”


    在獸人們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安格列毫不在意的將武器扔給了薩滿,自己脫下了盔甲和衣服,隻穿著一條短褲。


    周圍的獸人們吼叫的更加狂熱了,他們已經看到這個人類身上強壯肌肉上的無數的疤痕,有很多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麽兵器造成的,箭、斧、矛、刀各種都有,簡直像是個傷疤博覽館,男人的身體證明了他從多少次可怕的戰鬥中活了下來。


    艾紮克也隻穿了一條短褲,拿起一把長刀,站到了安格列的對麵,看著安格列身上的傷疤,滿意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強大,在祖先的見證下,賭上性命去戰鬥吧,來殺死我或我殺死你,這才是我們戰士的歸宿啊!”


    安格列有些忌憚看著對麵的千夫長和其他獸人們,他們每個人都是天生的戰士,並不畏懼死亡,渴望著戰鬥,期待著生死之間的升華,這樣可怕的種族,人類真的能戰勝他們麽?


    但是他很快就閉上雙眼,然後再次睜開,把無用的情況拋到腦後,無數次的戰鬥經驗告訴過他,戰鬥中隻需要保留殺死對手和活下來的信念就行了,其餘的情緒都是累贅。


    安格列從薩滿手中接過自己的大劍,隨後薩滿退下,示意兩人可以開始了。


    艾紮克圍繞著這個強壯的人類進行著緩慢的移動,眯起眼觀察著那個人類的弱點,而人類的反應有點奇怪,麵對他的存在,竟然雙手將大劍垂在地上,閉上了雙眼,臉上還露出不屑的笑容。


    明明知道這可能是陷阱,艾紮克還是一陣怒火湧上了心頭,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果麵對這種挑釁他還不敢主動進攻,日後等待他的必然是族人們的嘲笑!


    艾紮克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刀閃出快若雷霆的寒芒,狠狠斬向安格列的左肩,他是獸人部落中少有的修習劍道的強者,曾在火刃氏族進修的過程中擊敗過數十名對手,他刺出這一劍之時早已考慮過對手可能的招式,不論對手如何應對,他都有信心憑借刻苦修煉的劍道占到先機,隨後將對手代入自己的節奏中去格殺,之前那兩名強大的人類軍官就是被他這樣一步步占到上風後殺死的。


    然而安格列的反應出乎了艾紮克的意料,安格列睜開雙眼並露出一絲獰笑,就像看不到閃著寒光的長刀一般,舉劍橫掃向艾紮克的腰部,艾紮克側閃過對手的巨劍,但攻勢也為之一滯,安格列抬步向他逼近。


    刷刷刷!


    艾紮克一連斬出三刀,這種喜歡以傷換傷的對手,他早在決鬥中就見過太多了,對付這種對手,就是要以更快的速度不斷地造成輕傷,對手早晚會因為傷勢變重而和他的速度相差越來越多,最終無力還手。


    果然,那個人類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上的刀痕越來越多,鮮血從傷口流出,把他上半身染得通紅,但艾紮克沒有絲毫的歡喜,因為他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表情,


    安格列竟然是在笑,仿佛傷口給他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意一般,而且他的速度不但沒慢,反而更快了起來。


    許多獸人已經轉而為那個渾身浴血的男人歡唿了起來,這個男人的悍勇已經證明了他的強大,而獸人素來敬重勇士,哪怕是敵人也一樣。


    安格列的速度卻隨著受傷更嚴重變得更快了,終於,艾紮克和安格列劇烈撞擊到了一起,兩人的近身戰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無有絲毫的喘息餘地,旁看的獸人們都覺得驚心動魄起來。


    兩人驟然分開,艾紮克的腹部多了一個大口子,跪倒在地,虛弱的問道:“你的速度……怎麽可能……會這麽……快。”


    安格列仍然站立著,腰間和肩膀上又多了兩道深深地傷口,眼神複雜的看了瀕死的獸人一眼,說道:“你不該讓我受那麽多輕傷的。”


    “真是快意啊。”艾紮克臉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並向後仰倒,一個還未成年的獸人突然衝出,抱起了他,艾紮克想抬起手來撫摸他,然而抬起到一半終究頹然落下。


    年輕獸人死死的看著安格列,大吼起來:“我是加爾薩·碎顱之斧,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找你贏迴我父親的榮耀的,說出你的名字,人類!”


    “記好了,我的名字是安格列,奧特蘭克的安格列。”


    年輕獸人深深地把這個名字記在心裏,然後按照對待勝利者的禮儀狠狠捶胸致敬,獸人戰士們一個個對他捶胸讓路,並低吼著一個詞語:“塔格斯!”。


    在獸人們充滿敬意的目光和低吼聲中,安格列扶著自己重傷的戰友沿著海灘向北走去,此刻他的戰友傷的很重,流了很多血,安格列用繃帶給他和自己進行了包紮止血,但是那個戰友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未知數。


    安格列的戰友第二天就死去了,他自己一路又向北行進了一個多月,也迷失了自己的位置。他先是在那片仿佛被燒糊的大地中艱難行進,依靠著少量狼肉和蜘蛛肉活了下來,終於在兩周後,他進入了一片雖然荒蕪但有生機的土地。


    唿!唿!


    安格列劇烈喘息著藏入了一個山洞,忌憚的看著遠處的黑龍,等了好一會見黑龍沒有離去的意思,他隻能沿著洞穴深入了下去。


    這個山洞很深很崎嶇,並且不少地方有人為封閉的痕跡,在最深處的地方,安格列發現了石製的大殿和裏麵的石頭人居民,石頭人對他的出現並不友好,他們使用一切兵器試圖攻擊他,安格列擊殺了幾個,但石頭人數量太多,他很快便被迫逃跑,逃命中他慌忙藏入了一個密室的石棺中。


    這是個巨大的石棺,石棺內部滿是各種玄奧的紋路,安格列在躲入石棺後,才發現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金發人類女人正躺在石棺的正中心,迷茫的看著四周,


    女人性感曼妙的軀體上不著寸縷,令好幾個月沒見過女人的安格列欲火燃燒了起來,他伸手拍了下女人肩膀,低聲問道:“你是誰?這裏是那裏?”


    女人並沒有迴答,隻是好奇的看著他,隨後抓住了安格列的手,慢慢將他的手按向了自己的心口位置,安格列順著自己的手看去,那裏的美麗風景讓安格列徹底失去了控製。


    “媽的,管她是誰,老子這輩子還沒上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呢,上了夠本先。”


    他狠狠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女人並有反抗他的動作,依舊是好奇的撫摸著他,很快,他便徹底地占有了她。


    雲雨之後,女人如同一個小獸蜷縮在安格列的懷裏,雖然剛剛男人的動作很粗野,可是在這冰冷的石壁內,隻有他才是唯一溫暖的對象,她不解的看向男人。


    安格列低頭迎向了女人的目光,這個女人蔚藍的雙眼純淨清澈,而且他剛剛也已經發現這個女人還是第一次,令他不由得愧疚起來,低聲道歉道:“對不起,我有些粗暴,你是誰?”


    女人依舊沒有迴答,轉而將頭埋入了他的懷中,那裏很溫暖,並且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聲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


    “算了,不管你是誰,我們得想法出去才行,這裏可不能久待。”


    安格列將自己的外衣和靴子讓給了女人,並且將女人拉出了石棺,女人看著石棺外的一切有些茫然,不安的靠緊了安格列,並且捏住了他的襯衣衣角。


    安格列心中湧出濃濃的暖意,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背部,安慰道:“放心,站在我身後就好,我會保護好你的。”


    衝出去的過程中安格列為了保護身邊的女人,身上負了不少傷,他的腳也被地麵的石子劃得鮮血淋漓,但他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拽著女人使勁向外跑去,在完全逃出之後,女人終於發現了他的狼狽,驚慌的盯著他流血的位置。


    “沒事的,跟我以前受過的傷相比,這隻能算是掉塊皮而已。”安格列滿不在乎的安慰著她,但隨後被女人的異狀吸引了目光,女人用手撫向了他的傷口,隨著金色的聖光從她手上發出,他的傷勢迅速恢複了起來。


    “你是個牧師麽?”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地下那些東西是什麽?”


    女人沒有迴答任何問題,治療完他的傷勢後,就靠緊到他懷裏,並抬頭疑惑的看著他的嘴巴,試圖伸手摸他的喉嚨。


    安格列不再詢問問題,陽光下的女人的臉比在地下時候清楚地多,她是如此的美麗,眼神又是如此的單純。


    管她之前是誰,管她之前是什麽身份呢,反正她現在是老子的女人了。


    安格列毫不在意的想著,隨後他低頭吻向了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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