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東西,不論它能被分到多麽小,隻要它還占有空間,它就不算是最小的,因為它相比那完全不占有空間的,仍然比它大。什麽東西才完全不占有空間呢?顯然就是精神心靈這類……所以精神心靈才是宇宙中最小的構成事物……同樣,一個東西,無論它有多大,隻要它還占有空間,那麽就不可避免地要引發我們這樣的提問,那在這個空間的外麵是什麽?隻要它是空間的形態,就難以避免其之外麵是什麽的概念和提問,就難以避免容納它,承載它的東西是什麽的概念和提問。在這個意義上,無論它有多大,它都永遠不可能成為最大。這是把它限死了的必然條件。除非它大到了使一切空間都消失了的狀態。空間既然消失,也就沒有了空間。也就是所謂的最大就是大到使空間消失,就是大到沒有空間,大到占據填滿了一切可能性的的空間,大到占據填滿後再無其它可容納和承載它的空間……簡而言之一句話,就是大到使空間沒有,消失。空間既然沒有,事實上就無法再去占據,也就是不再占據空間。什麽東西不占據空間呢?精神心靈這類啊。所以說不僅沒有再比精神心靈更小的事物,同樣也沒有再比精神心靈更大的事物。一正一反兩個向度的封頂,使我得出精神心靈就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空間終極形態和本質的結論……”佩潔繼續對飛龍說道。


    “那時間呢?”飛龍問道。


    “至於時間的長短其實同空間存在是聯係在一起的……假如沒有空間,也就不存在時間。時間就其本質意義上來說就是空間的存在過程。空間既然還存在,時間過程也就必然存在。假如空間消失,沒有了,時間也跟著就消失,沒有了。既然空間的最大形態是空間消失,沒有。那麽當空間消失,沒有後,那時間也自然就跟著消失,沒有了。這就達到了時間它的最大形態,即時間的最長形態。精神心靈既然最大,大到能使空間消失,沒有,那麽它在終結空間的同時也就將時間也終結了。也就是在這同時它也就達到了時間的最大形態。時間的最小形態就是空間不出現,空間不產生,沒有空間自然也就沒有時間。那麽什麽才沒有空間,不占據空間呢?精神心靈這類東西啊。所以精神心靈就是時間的最小形態。同樣從時間的一正一反兩個向度的封頂,使我得出了精神心靈就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時間的終極形態和本質的結論。”佩潔說道。


    “所以綜合起來你認為……?”飛龍繼續問道。


    “既然空間和時間是構成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兩大元素,而這兩大元素的雙向度終極形態都是精神心靈這類東西,那麽綜合起來我就可以認為,精神心靈這類東西就是這個世界,這個宇宙的終極形態和本質。既然精神心靈這類東西是宇宙的終極形態和本質,那麽它就不可能隻是一種物質的屬性,一種物質能量活動的虛幻和幻影。反過來它是比物質更小的構成這個世界和宇宙的元素與單位,同時也是比物質更大的構成這個世界和宇宙的元素與單位……因為任何物質都會占據空間,都會以空間的形態現身。所以它才是構成這個世界和宇宙的終極形態與本質,物質則不是。既然它才是,那創生它的那個源泉才是這個世界和宇宙的真正的主人,那就是上帝。”佩潔說道。


    “有道理。有唯道理上的依據和推論,隻是不知道它是否與現實中我們所經曆和體驗到的那些東西與感覺是相符的……?”飛龍說道。


    “這個要得到證實恐怕就很難了……我個人的感覺是,除非上帝現身,否則我們恐怕很難在現實世界的具體經曆和體驗中找到被證實的實證與實例。”佩潔說道。


    “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裏吧……天色也不晚了,我們迴去休息吧……?”飛龍說道。


    “好……”佩潔應道。


    為了緩解飛龍與父親之間的矛盾,以及飛龍叔父與王室成員權貴顯要們的對他們在巨石城搞試驗田的猜忌和疑慮,佩潔從巨石城所獲的收成中拿出大半來饋贈與他們……這招果然見效,正受糧食匱乏煩惱所困的雲天嘯及雲天戈等人自是欣喜不已,多少還是對巨石城的大方無比的饋贈心存一絲感激的,柳佩潔這人真是不錯,豁達,大方……同時他們也看到了巨石城周邊區域的巨大變化和成果,的確是與眾不同,效果明顯,赫然醒目……自是西明津其它各地無法與之相比的。同時也意識到了巨石城試驗田的成功就是對他們物質方麵所需所用所耗的一個有力保障,同時還是對整個西明津全境的一個有力示範,帶動和保障……因此在內心裏對試驗田的抵觸情緒也漸漸在變小。不僅如此,當飛龍向他父親提出要將試驗田的成功經驗拓展到西明全境時,雲天嘯不僅欣然同意,還任命他全權擔當負責。自然,這項權力實際也就移到了佩潔手上。畢竟飛龍雖擅軍事作戰,但並不擅經濟方麵的運營管理,隻能全權交給佩潔。雲天嘯對此也欣然接受,雲天戈等人也無甚反對……畢竟嚐到了甜頭了嘛,畢竟當巨大的物質成效方麵的鐵的事實與成果擺在他們這群唯利是圖,唯物質是膽的愛財人,物質人的麵前時,那就是再好不過,再好也沒有的最大說服力了。


    而上迴挨了打的雲耀眼,雲耀津,雲達寶,雲建輝等人在這種情形和趨勢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更何況他們幾個本就是蒙了麵的,幹出那種試圖強暴池中沐浴少女的事情本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不說出來不試圖還擊還好,若一旦說出來,一旦釆取還擊報複的行動,豈不是等於在告訴那群昭天姑娘及整個西明津全境的人,包括國君和他們的父母,各長輩及其它弟兄姊妹,王室成員,親屬同僚,權貴顯要們,那不光彩不體麵的事,正是我們幾個幹的……


    佩潔遂命奕璨,昭熳,若窕,皓宇,天漪,紫簫,夢盈和傑思等主要負責巨石城區域內的試驗田諸工作事務……自己則帶著慕柔,綺欖,柳韻,蔓莎,豔麗,歌薇等主要負責巨石城區域以外的西明津全境各地的試驗田拓展事務工作……飛龍與靜雲,飛灝,泰雄,香神,冷峰,劍青,須虎等則負責軍事上的保障和演練,提升的工作……


    她一麵又組織人員,不惜重金從昭碧全境各地聘用行家能手,甚至海外來的人才也聘,加緊生產勞作效率的提高和技術的改進……同時又開辟對外貿易交流的渠道,不僅是與周邊各諸侯國,甚至還進入昭碧兩個大國。以至昭王藍嘉熙與太子藍宏碧都不禁感歎佩潔的精明厲害能幹,還真把那裏當成家了,還真是忠心耿耿地在那裏苦心經營著,以致於把這生意都做到娘家母國的頭上來了……


    豈止是做到娘家母國頭上,佩潔還開辟了對外貿易的海外渠道和市場。一方麵大力搞生產,一方麵組織人員學習用於海外貿易所需的大型船舶的製造技術,改進現有船舶的容量和性能,加大新型船舶的製造生產,以便為拓展海外市場,增進與外麵的交往作好鋪墊,準備和基礎性的工作。


    她還組織養殖西明津高頭大馬的行家裏手們提高養殖技術,增加和提高馬匹的繁殖量和出欄量,並增強和提升馬匹的體質機能和抗病能力,不僅將這些馬作為一個西明津的品牌銷往昭碧全島,也銷往海外市場……


    傳統工藝製品也被她當成了一個宣揚西明津特產的名片和窗口。她利用西明津得天獨厚的湖池邊的高大草葦豐茂繁盛的特點,大力開發出很多以這種特殊草葦經加工後成為原材料來製作的手工傳統工藝編織品。頗受到各地市場的歡迎。


    她又組織人員在西明津一些條件適宜地方大力栽種藥材,毛竹,名貴樹種等。藥材用於治病,亦可賣於他地。毛竹既可建房,製筏,織席,編簍,還能製成桌椅提籃篼筐甚至酒盞湯盅等。竹筍還可提供食用。總之都能滿足民眾百姓日常生活所需的。木材就更不必說了,用途更廣……


    菜蔬瓜果栽培也是必不可少的。隻是西明津多為草原,適合栽種這些作物的適宜土地非常有限。於是佩潔就尋思在將來去用發展生產換來的財富去購買接壤鄰國的一些土地。總之她是雄心勃勃想要大幹一場的……


    對於廣袤的草原,除了發展牧業,還真沒太多可選擇的餘地。但牧業發展好了,也會有不錯的收獲,收益和迴報。至少民眾百姓們不會再餓肚子……在發展牧業的過程中,佩潔特別注重加大那種肉品肉質屬於上乘的畜種的養殖,這樣的畜牧產品既給民眾提供了更高品質的生活,也使其能賣到更高的價錢,從而增加了民眾百姓的收入。


    她的目光搜尋著西明津的每一個角落,總想著能在每一處地方都發現和找到能使民眾百姓提高生活水準和致富的機會……這迴她的目光便瞄到了西明津沿海海域以及更廣闊的海域。拜上天恩賜,這片海域魚類眾多。但以前漁民都是單幹,並不能捕到多少魚。所以這方麵的天然資源寶庫被浪費了,甚至鄰邊幾個諸侯國還時常進入這片海域捕魚。佩潔新令一下,軍事一介入,那幾個諸侯國的漁船便不能再進入這片海域捕魚了……而漁民們也被組織起來,使用更大的船隻,進入更深的海域,一下就使漁獲量發生了與以前是天壤之別的變化。不僅如此,佩潔還鼓勵他們在近海淺海區域進行大規模養殖,進一步增加漁獲量。通過漁獲交易使漁民們致富,也使不少中間商獲得了好處,更使全地民眾受益。多餘的漁獲被銷往他國,又增添了一份收益。


    鐵礦開釆,金屬冶煉,鐵器鍛打鍛造的發展與工作於她更是尤為重視。在那個尚是以冷兵器為主的時代,鐵量的保障即是兵器數量的保障,鐵器冶煉和鍛造水平的高低即決定著軍事上所用兵器的質量水準的高低。偏飛龍又在這方麵又尤為擅長,所以這項工作事務的最高技術指導交給他了。


    西明津境內有一處全境都沒有的天然優良品質的鐵礦山。飛龍能鑄出一代名劍“飛天”,“遊龍”與“青鋒”,若無這得天獨厚的優良鐵礦的提供與保障,也是斷然鑄不出那舉無雙,吹毛斷末,削鐵如泥的好劍的。巨石城石碾山下有一處極其隱蔽的上天鍾賜的金屬良礦,名曰青龍洞,取洞中萬年寒鐵石,加以精致提煉,再揉合進從該奇秘礦洞所采煉出來的其它幾種金屬,合而融之,妙火錘打,淬煉,時機拿捏恰到好處,精度把準無一差池,又經極其耐心的反複鍛打,修磨,妙手所至,良劍方出。那三劍完工之時,整個洞壁被劍的寒光照亮,一時竟耀眼炫目,那白亮的輝芒竟刺得人睜不開眼睛,許久方才適應過來……飛龍分別在那三劍的劍身上刻下飛天,遊龍,青鋒三字,並俱皆注明雲飛龍所造。取洞中奇石為磨石,以那三劍澆蘸洞中寒水,磨於石上,目光專注,力道適中,節律均勻,前推有力,動作一氣,迴刀鬆緩,再度疾出,鋒刃絕妙……以那鋒刃削物,瞬時立斷,吹發於其上,但見發未紛飛……斬鐵鐵斷,刃口仍如初,真乃天人共鑄之傑物。其中”青鋒”贈予了佩潔,飛龍自佩“遊龍”,至於三劍之中最厲害的“飛天”他則交予了父親。雲天嘯就把那劍藏於自己的寶座之下。因那三劍劍鋒威力實在過大,飛龍隻恐傷人更深,危害更大,從此發誓在那三劍之煉成之後不再鑄劍,就封了那鑄劍所在的青龍洞口。並對外宣稱已將那三劍扔進了遠洋深海之中……各諸侯君王無不噓唏慨歎,想要再重金請他出山鑄劍的,無一不被他婉言以拒絕之。見他心意堅如磐石絲毫不動,眾君王也隻有空留遺憾於心中……如今佩潔要增加鐵器鍛打和兵器供應,飛龍隻得重開青龍洞,重拾其鑄煉之業,隻不過兵刃的鋒度已不可能再向“飛天”,“遊龍”,“青鋒”三劍的標準看齊了。而飛龍也不再親鑄,隻是作技術層麵的指導。


    在西明津全各地的奔波使佩潔又進入了她第一次來西明津時的那種狀態,又再度象當年民眾百姓把她叫作“我們的草原公主”那樣又重新迴到了他們身邊,跟他們吃住行呆在一起……隻不過這迴他們不再叫她“我們的草原公主”,而改叫“我們的太子妃”了……


    隨著西明津經濟基礎的夯實,物質財富的增加,民眾的貧窮麵貌改變,其軍事實力也逐漸強大起來,加之訓練有素,每日不輟,人人皆被同等對待和尊重,個個均有相同機會和份額,軍士們自然是行動統一,團結一致,凝聚力空前高漲,對這個集體的價值認同感與日俱增,誓死扞衛,效忠……有一迴西明津賣到丹威國的三百餘匹高頭駿馬在高淵國境內被山賊所劫掠……巨石城報後,雲泰雄帶了一彪人馬急急趕去,隻報出“雲飛龍”大名時,那賊首等便乖乖將馬匹交還……可見西明津其時在周邊國家中的印象和地位已改天換地,遠非往皆所能同日而語。民眾百姓們的自信心自豪感也與日俱增,相較以往確然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以致於足以傲視四鄰八方……這幾些年的努力結果,終於收到成效。這當中,佩潔自是功不可沒,當推首位的。


    正因如此,飛龍也特別地心疼她,希望她能停下來憩一憩,好好地留點時間陪陪自己……忙碌了這些年,他們聚少離多,彼此都對對方有了更多的思念。時常在夢中相遇,醒來卻不見,便淚盈滿眶……西明津這些年來的變化,飛龍是完全看在眼裏的。他心裏對佩潔的感激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


    麵對飛龍的召喚,佩潔也非常心動。這些年的聚少離多,使她也深深感覺有愧於飛龍……雖然在巨石也有奕璨,昭熳,若窕,夢盈等人陪他,但在精神上和心靈深處,她們都無法取代佩潔在飛龍心中的位置……看到全境一切都漸漸走上正軌,加之慕柔,綺欖,奕璨,昭熳等人也是越來越成熟,她也頗感欣慰和放心,便決定暫時把經營管理的大權交給她們,讓她們放手去幹,自己也好暫且休息一番,陪陪飛龍。別看他在全軍將士麵前是剛毅勇猛的統帥,可在自己麵前,其實就象個大孩子,有時竟然還需要她哄著護著的……


    飛龍想帶佩潔一起去到西明津很多地方。不過他先是帶佩潔去就近看看巨石城背後石碾山的風光……


    夜色爛珊,巨石城山風吹拂,涼意襲人,他倆都披上了披風,沿山背後而下……頭頂是璀璨的星空,清晰高遠,異常明亮,熠熠閃爍,輝映蒼穹……真是教人心情爽朗,愉悅而舒愜……在一處大石墩前,佩潔依偎在飛龍裏,動情地說道:“我的哥哥,你能答應我嗎?”“講呀……”飛龍說道。“你這輩子永遠也不要離開我……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下輩子還想,下下輩子也是……”佩潔柔聲說道。“我也是……但不知上蒼下輩子還會不會把我們再安排在一起,再來一次別樣的相逢……?”飛龍說道。“我不管,我就是要還要與你在一起嘛……那怕你跟了別人,我還是要找著來,看著你,看著你幸福,我也會高興……”佩潔任性得象個孩子似的說道。“你又要想當厚臉皮……?”飛龍逗她說道。“你又想攆我走……?你敢!我以前就說過,你即使攆我我也會跟著你,天涯海角,休想把我甩脫……”佩潔說道。說罷又習慣性地開始咬飛龍的耳朵。“哎喲,疼……”飛龍叫道。“疼就對了,不疼怎麽記得住……?”佩潔說道。


    兩人就開始忘情地深深地接吻……山道裏靜謐異常,隻有山風的唿嘯聲以及頭發被風吹得飛舞散亂……幽馨寧靜,忘天忘地……


    “還下去嗎……?”飛龍問道。


    “不了,就呆在這裏。明天再下去,再去看很多很多的地方……此刻我隻想跟你親吻,不想你的嘴有一刻離開我……”佩潔的聲音已經柔馨到令飛龍窒息……


    “為什麽總擔心我會離開你呢……?”飛龍不解地問道。


    “其實並不是怕你跟別的姑娘走,而是怕你真的會離開我……”佩潔凝重地說道。


    “什麽意思?難道怕我會早早離開這個人世……?”飛龍說道。


    “隻是擔心。其實我也有這個可能。因為我們的角色,也或者是因為冥冥中的一種命運……”佩潔說道。


    “什麽角色?”飛龍問道。


    “就是我們的天生性情與人生命運可能要使我們去走一種常人不願走的路,去做一些常人不願做的事。而那些事那些路可能是非常危險的……”佩潔說道。


    “但請細講……”飛龍說道。


    “我現在覺得很多事情可能不是緣於人的觀念的對錯正誤,而是源於人性的局限性。因為人性難免自私,所以人性需要得到個體自由。因為人性難免怯懦,所以人性需要得到集體保護。很多東西,理想可以喊得很崇高,然而人性卻很是讓人傷感。誰都希望擺脫專製,擺脫奴役,擺脫不自由,可又有幾個人真正地願意為此去爭取,付出和犧牲呢……?然而自由不是上天白給的,不會是無緣無故就會從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它是需要去爭取,去付出,去犧牲才有可能獲得到的。人類社會並不會一開始就是自由的,相反一開始都是專製的,都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勝者為王的。勝者必然就會按他的意誌來統治,這就是專製。自由是在漫長發展過程中曆經了很多努力,付出與犧牲才獲取得到了的。然而往往去付出這些努力,爭取和犧牲的並不是大多數人,而隻是少數人。大多數人都是在等待著有少數人能站出來去抗爭去犧牲,然後獲得的自由成果他們卻也都可以享受到。這就是人性的普遍的情形。每個人的人性中多少都有這樣的局限性,英雄也有怯懦的時候,也有疲累的時候。我也是如此。若不是不幸的人生經曆遭遇和命運的相逼說不定我也不會走上這條路……然而不論怎樣,現在我們就是在做這為獲取自由而去抗爭努力付出甚至是犧牲的少數者,不是說我們有多高尚和偉大,可以為了大多數人的自由去付出自己犧牲的代價,而是命運所逼,而是我們自己個人冥冥中的天性中或許就帶有這些成份,而是我們自己的人生選擇……”佩潔說道。


    “也就是說很多東西不是觀念問題而是人性問題……其實啊,人性最難把握的就是一個度的問題。這個度把握不好,那就容易越界,鑄錯鑄惡。不過反過來想也簡單,這度的難以把握,正是人的一個常態。倘若每個人能把每個度都把握得準確無誤,那他也就不是人了,他也就失去糾錯的空間了。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唯有糾錯,唯有悔贖。我們倆也逃不脫這樣的宿命……所謂夢魘的出現,它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在通往真理的道路和方向上或許就是必須要通過的路途……所以逃避不是辦法,我們或許是真的要準備好迎接這樣的命運和犧牲……”飛龍說道。


    “可我還想多跟你呆久一些呢……”佩潔說道。眼裏已噙滿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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