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爸爸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道,“苗苗早就跟雨澤結婚了,前不久他倆生了個寶寶,日子過得好著呢。”


    “我就知道!”張寶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我蹲監獄改造的這些年,蘇苗從來沒去看過,我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監獄裏的人還以為我沒兒沒女呢。


    沒想到她是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老蘇你說說,作為女兒,她眼睛裏還有我這個當媽的嗎?”


    蘇爸爸拍了拍腦門,“寶麗,你不能總把眼睛盯在苗苗身上,你總說苗苗眼裏沒有你,可你作為母親,眼裏有過苗苗嗎?


    你忘了自己是因為什麽原因進的監獄嗎?你是想算計苗苗,騙她的錄取通知書,這才被關起來的,你說苗苗她心裏能沒氣嗎?”


    張寶麗的做法,換成任何一個子女都無法接受。


    張寶麗哼了一聲,“我隻不過是想要她的錄取通知書,又不是要她的命,你說她至於反應這麽大嗎?早知道她是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當初她一生下來,我就該把她扔到尿桶裏邊淹死。”


    說這話的時候,張寶麗的眉宇之間充滿了狠毒,能看得出來,她真是對蘇苗沒有一點母女之情,如果時光倒流,她絕對能下得了這個狠手。


    看到了這樣的張寶麗,蘇爸爸也有些不寒而栗,他當初真是眼瞎,怎麽就看中了這麽惡毒的一個女人呢?


    話不投機半句多,蘇爸爸覺得,自己跟張寶麗和張果實在沒什麽共同語言了,就掏出錢來結了賬,然後又給了張寶麗二百塊錢。


    “寶麗,你想見苗苗,我是幫不上忙的,也不打算幫忙,苗苗現在照顧孩子,需要情緒穩定,你的心裏要還有這個女兒,就別去打擾她。”說完了這番話蘇爸爸就想走,可是手臂卻被張寶麗一把抓住了。


    “老蘇,你想走可沒那麽容易!”張寶麗笑眯眯的說道,抓起蘇爸爸的手,就朝招待所走去,“咱倆夫妻一場,現在可是好幾年沒見麵了,我有好多話都想跟你說。”


    蘇爸爸楞了一下,拚命掙脫,他可不想再跟張寶麗重續前前緣了,這段婚姻帶給他的,可是無盡的羞辱。


    然而張寶麗又哭又鬧,再加上張果在一旁推波助瀾,周圍圍觀的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在外麵吃飯,鬧了矛盾,所以對他們不聞不問。


    就這樣,在沒人幫忙的情況下,蘇爸爸就被兩個女人拽到招待所去了。


    原本蘇爸爸在招待所裏,給張寶麗母女開了一間房,現在張寶麗直接拉著他進了房間,然後關上了門,張果則躲到外邊去了。


    “寶麗你這是幹什麽?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說爸爸一臉苦惱的看著張寶麗,後者竟然當著他的麵開始寬衣解帶。


    “做不了長久夫妻,做對露水夫妻也可以,我不管,反正我給你生過孩子,你不能不管我。”張寶麗說著就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蘇爸爸。


    蘇爸爸掙脫不了張寶麗,幹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躺到床上。


    “寶麗,你不會是以為這樣,就可以跟我複婚吧?我告訴你,就算是你跟我複婚也沒用,我沒錢。”


    能把話說到這份上,證明蘇爸爸這兩年的苦沒白吃,他再也不相信張寶麗這張嘴說的鬼話了,就是心有點太軟,所以才會再度被張寶麗纏上。


    “不複婚就不複婚,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有沒有名分,都是無所謂的。”眼看著蘇爸爸不跑,張寶麗幹脆撒起嬌來。


    就在蘇爸爸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然後就有人猛烈的敲起門來,“查房的。”


    蘇爸爸嚇了一跳,他猛然想起自己跟張寶麗早就不是夫妻了,現在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肯定會讓人誤會,可是不開門吧,查房的已經來了,該怎麽辦呢?


    就在蘇爸爸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門外的人一窩風闖了進來。


    “把這兩個人單獨控製起來,分別詢問。”


    看清楚帶隊的竟然是穿著製服的執法人員,蘇爸爸有些慌張,“同誌請聽我解釋,這裏麵有誤會。”


    “跟我們去派出所再解釋吧。”這些執法人員隻是例行執行任務,壓根就不想聽蘇爸爸多廢話。


    就這麽著,蘇爸爸和張寶麗被帶到了派出所,分別關押起來,等候辦案人員詢問。


    而這個時候,蘇苗和謝雨澤都在家裏帶孩子,還沒發現蘇爸爸不見了。


    蘇爸爸莫名其妙就被關進了派出所,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腦袋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是上了張寶麗的惡當,兩個人已經離了婚,現在話語權和主動權到了張寶麗手裏,還不知道她會怎麽說自己呢。


    等到執法人員終於提審張寶麗的時候,張寶麗大聲嚷嚷起來。“民警同誌們,你們要為我做主,我舉報蘇友安,他要強女幹!”


    殺人搶劫,強女幹,這全部都是重罪,有人舉報的話就必須要立案,審訊人員根據現場的情形,原本判定,這兩人最多是耍一耍流氓,或者是有什麽經濟勾當,完全沒想到張寶麗一張嘴,就要指控蘇爸爸強女幹。


    “同誌你鎮定一下,不要太激動,能把過程跟我們好好說一遍嗎?”


    張寶麗揉了揉眼睛,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我們兩個原本是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後來因為一點誤會分開了,蘇友安帶著女兒生活,還把我給坑進了監獄裏邊。


    我想著,好歹夫妻一場,就沒跟他計較,在監獄裏邊老老實實服刑,好好改造,這不,我才剛剛離開了監獄,他就又找上了我,請我吃飯。


    吃完飯以後我說要迴招待所休息,請他離開,可是不管我怎麽趕他,他都不肯走。”


    “我們以前是夫妻,我也沒想太多,就跟著他一起迴了招待所,我萬萬沒想到,一進招待所的房間,他就原形畢露,朝我撲過來了。同誌呀,他可真是個禽獸,我要告他。”


    說完了這段話,張寶麗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又低頭哭了起來。


    辦案人員認真做了記錄。


    考慮到張寶麗的供詞,接下來辦案人員就把張保麗當成了受害方,給她安置了較好的房間,然後立刻提審了蘇爸爸。


    聽到張寶麗的指控,蘇爸爸十分震驚,“同誌你聽我說,我根本沒做張寶麗說的那些事兒,我跟她已經離婚了,而且是因為感情不和離的婚,說真的,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去強迫她呢?”


    “證據呢,你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辦案人員開始問蘇爸爸要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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