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家的老頭子，竟然會對自己的兒子說出這樣的話。
自己真的是親生的嗎？
他沉默了片刻，決定結束這個話題，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後，才翹起二郎腿問道：“老頭子，你真的沒問題嗎？我感覺你現在很虛弱！”
楚無敵見楚陽有點追根究底的意思，嫌棄的看了楚陽一眼，這才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知道老子費了多大勁，才搞來這張符紙的嗎？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無礙了。”
楚陽目光上下打量了眼楚無敵，見楚無敵沒有說謊的意思，這才點點頭問道：“剩下的東西呢？”
“東西馬上就有人送過來。”楚無敵迴答的時候，順便敲了敲桌子，這才繼續說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現在趕緊問吧！我還得去羅陽鎮，再不去那邊就要出亂子了。”
楚陽想了想，說道：“還是十六歲……”
“下一個問題。”
不等楚陽說完，楚無敵便相當不耐煩的說道，同時，他嫌棄的看向楚陽，又道：“你是不是傻？這麽久還不明白，有些問題我不能告訴你嗎？”
楚陽無視楚無敵的嫌棄目光，摸了摸鼻子。
他思索著，沉默著，醞釀著，整理著即將要說的話。
許久後，低頭沉思的楚陽，這才抬起嚴肅的臉，看向楚無敵說道：“其實……我最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
“我晚上還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裏有個女人……”
“嘭……”
楚陽話沒說完，楚無敵麵前的桌子，便伴隨著一聲有些沉悶的聲音，直接變成了齏粉。
桌子上的東西，沒了支撐，全部摔落在地上，濺起陣陣灰塵，惹的楚陽皺眉扭頭。
等灰塵漸散，楚陽再次打量了眼楚無敵，見楚無敵的表情依然那麽冷靜，思索更深。他知道，老頭子隻是表麵冷靜而已。
因為如果老頭子真的和平時一樣冷靜的話，桌子也不會直接化作齏粉。
他認真的看向楚無敵，忍不住的坐直了身體，問道：“能問嗎？”
迴答楚陽的，是楚無敵故作冷靜的僵硬麵龐，還有長久的沉默。
兩父子就這樣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楚陽才聳聳肩膀，有些認命的說道：“成吧！除了這兩個問題，我沒有什麽要問的了，既然你不說就算了。”
“不過老頭子，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點，我覺得你不如說出來讓我準備一下，這樣未來我遇到危險，還能有所準備！”
沉默許久的楚無敵，在聽了楚陽的這句話後，終於開口：“我為你準備了，隻要你和平陽公主成婚，你就可以安穩的度過下半輩子！”
楚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顯然，他不太喜歡楚無敵的這個迴答。
楚無敵看著楚陽想了一會兒，意念一動，手中忽然多出一個東西，他將東西遞給楚陽的時候，又說道：“我隻能告訴你，未來，我不能幫你，如果你實在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將這個交給給老皇帝，老皇帝絕對會幫你，給墨魚也行，他們兩個，會看在再生丹的份上，助你一次！”
再生丹的價值如何，楚陽是知道的。
當然，這東西是老頭子給的，他也沒必要客氣，直接伸出手將再生丹收起來，楚陽又恢複了平日吊兒郎當的神色，問道：“還有什麽要囑咐的不？”
楚無敵看著楚陽的眼睛，表情嚴肅的繼續說道：“還有，皇宮的任何一個人，你都可以得罪，就算搞大飛機場的肚子，就算你綠了老皇帝，老子都可以替你擦屁股，但如果你惹了那個死太監，你別怪我救不了你，老皇帝可能根本不給我救你的機會！”
楚陽：“嘶……”
楚陽聽了楚無敵的這句話後，忍不住震驚的倒吸了口涼氣，立刻坐直身體的楚陽，麵色古怪的八卦問道：“老皇帝和死太監什麽關係？”
看著楚陽這張扭曲的臉，楚無敵氣不打一處來，也知道楚陽想多了，他強忍著想要動手打人的欲望，耐著性子解釋起來：“你不要亂想，死太監和老皇帝都很正常，你難道不知道死太監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嗎？你覺得他和皇上能有什麽？”
見楚無敵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楚陽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但他還是小聲的嘟囔道：“可死太監又不是男人，娶個貌美如花的老婆還不算變態嗎？”
見楚陽腦補的越來越厲害，楚無敵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秘密，免得這臭小子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了，一口氣得罪兩個人！
楚無敵看向楚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臭小子，我告訴你，墨魚曾經是千歲帝的貼身侍衛，他並不是什麽太監，當年，千歲帝和那個死變態鬥智鬥勇的時候，一個失策，墨魚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他是為了千歲帝才變成的太監的，再加上這些年墨魚任勞任怨，所以對千歲帝來說，任何人，都敵不過墨魚在他心中的位置，哪怕是他的女兒！”
話說到這，楚無敵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又道：“就算千歲帝賣了他所有閨女，也絕對不會賣掉墨魚！”
“太無情了吧！”
楚陽麵色古怪，甚至有點不能理解。
這一刻，楚陽甚至有些同情平陽公主。
雖然千歲帝在自己麵前說過賣閨女這個字眼，但楚陽一直覺得，千歲帝不過是誇張說法而已。
但如今老頭子也這麽說……
楚無敵鄙夷冷笑的看了楚陽一眼，似乎很瞧不起楚陽竟然發出這樣的感慨，他看向皇宮的方向，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間，看到了正在批閱奏章的千歲帝，說道：“皇家，本就無情！臭小子你要記住，除了我們楚家人，對誰你都要留一個心眼知道嗎？”
“咚咚咚！”
“老爺。”
交談起勁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
並且，這聲音楚陽竟然覺得莫名的熟悉。
同時，楚無敵嫌棄的對楚陽說道：“行了，臭小子，我的人已經將你要的東西送來了，我也累了，你滾蛋吧！”楚陽點了點頭，直接朝著外麵走去，既然老頭子已經開始嫌棄自己了，那自己也沒必要再待在這裏了。
楚無敵就坐在椅子上看著楚陽走出去的背影，等吱嘎關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楚無敵這才身體顫抖的，不再控製體內的躁動，麵色一白，逆流的鮮血直接染紅了身前的衣裳。
自己真的是親生的嗎？
他沉默了片刻，決定結束這個話題，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後，才翹起二郎腿問道：“老頭子，你真的沒問題嗎？我感覺你現在很虛弱！”
楚無敵見楚陽有點追根究底的意思，嫌棄的看了楚陽一眼，這才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知道老子費了多大勁，才搞來這張符紙的嗎？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無礙了。”
楚陽目光上下打量了眼楚無敵，見楚無敵沒有說謊的意思，這才點點頭問道：“剩下的東西呢？”
“東西馬上就有人送過來。”楚無敵迴答的時候，順便敲了敲桌子，這才繼續說道：“臭小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現在趕緊問吧！我還得去羅陽鎮，再不去那邊就要出亂子了。”
楚陽想了想，說道：“還是十六歲……”
“下一個問題。”
不等楚陽說完，楚無敵便相當不耐煩的說道，同時，他嫌棄的看向楚陽，又道：“你是不是傻？這麽久還不明白，有些問題我不能告訴你嗎？”
楚陽無視楚無敵的嫌棄目光，摸了摸鼻子。
他思索著，沉默著，醞釀著，整理著即將要說的話。
許久後，低頭沉思的楚陽，這才抬起嚴肅的臉，看向楚無敵說道：“其實……我最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
“我晚上還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裏有個女人……”
“嘭……”
楚陽話沒說完，楚無敵麵前的桌子，便伴隨著一聲有些沉悶的聲音，直接變成了齏粉。
桌子上的東西，沒了支撐，全部摔落在地上，濺起陣陣灰塵，惹的楚陽皺眉扭頭。
等灰塵漸散，楚陽再次打量了眼楚無敵，見楚無敵的表情依然那麽冷靜，思索更深。他知道，老頭子隻是表麵冷靜而已。
因為如果老頭子真的和平時一樣冷靜的話，桌子也不會直接化作齏粉。
他認真的看向楚無敵，忍不住的坐直了身體，問道：“能問嗎？”
迴答楚陽的，是楚無敵故作冷靜的僵硬麵龐，還有長久的沉默。
兩父子就這樣看著對方，誰也沒有說話，許久之後，楚陽才聳聳肩膀，有些認命的說道：“成吧！除了這兩個問題，我沒有什麽要問的了，既然你不說就算了。”
“不過老頭子，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點，我覺得你不如說出來讓我準備一下，這樣未來我遇到危險，還能有所準備！”
沉默許久的楚無敵，在聽了楚陽的這句話後，終於開口：“我為你準備了，隻要你和平陽公主成婚，你就可以安穩的度過下半輩子！”
楚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顯然，他不太喜歡楚無敵的這個迴答。
楚無敵看著楚陽想了一會兒，意念一動，手中忽然多出一個東西，他將東西遞給楚陽的時候，又說道：“我隻能告訴你，未來，我不能幫你，如果你實在需要幫忙的話，可以將這個交給給老皇帝，老皇帝絕對會幫你，給墨魚也行，他們兩個，會看在再生丹的份上，助你一次！”
再生丹的價值如何，楚陽是知道的。
當然，這東西是老頭子給的，他也沒必要客氣，直接伸出手將再生丹收起來，楚陽又恢複了平日吊兒郎當的神色，問道：“還有什麽要囑咐的不？”
楚無敵看著楚陽的眼睛，表情嚴肅的繼續說道：“還有，皇宮的任何一個人，你都可以得罪，就算搞大飛機場的肚子，就算你綠了老皇帝，老子都可以替你擦屁股，但如果你惹了那個死太監，你別怪我救不了你，老皇帝可能根本不給我救你的機會！”
楚陽：“嘶……”
楚陽聽了楚無敵的這句話後，忍不住震驚的倒吸了口涼氣，立刻坐直身體的楚陽，麵色古怪的八卦問道：“老皇帝和死太監什麽關係？”
看著楚陽這張扭曲的臉，楚無敵氣不打一處來，也知道楚陽想多了，他強忍著想要動手打人的欲望，耐著性子解釋起來：“你不要亂想，死太監和老皇帝都很正常，你難道不知道死太監有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嗎？你覺得他和皇上能有什麽？”
見楚無敵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楚陽就知道自己想多了，但他還是小聲的嘟囔道：“可死太監又不是男人，娶個貌美如花的老婆還不算變態嗎？”
見楚陽腦補的越來越厲害，楚無敵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秘密，免得這臭小子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了，一口氣得罪兩個人！
楚無敵看向楚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臭小子，我告訴你，墨魚曾經是千歲帝的貼身侍衛，他並不是什麽太監，當年，千歲帝和那個死變態鬥智鬥勇的時候，一個失策，墨魚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他是為了千歲帝才變成的太監的，再加上這些年墨魚任勞任怨，所以對千歲帝來說，任何人，都敵不過墨魚在他心中的位置，哪怕是他的女兒！”
話說到這，楚無敵臉上露出譏諷的神色，又道：“就算千歲帝賣了他所有閨女，也絕對不會賣掉墨魚！”
“太無情了吧！”
楚陽麵色古怪，甚至有點不能理解。
這一刻，楚陽甚至有些同情平陽公主。
雖然千歲帝在自己麵前說過賣閨女這個字眼，但楚陽一直覺得，千歲帝不過是誇張說法而已。
但如今老頭子也這麽說……
楚無敵鄙夷冷笑的看了楚陽一眼，似乎很瞧不起楚陽竟然發出這樣的感慨，他看向皇宮的方向，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間，看到了正在批閱奏章的千歲帝，說道：“皇家，本就無情！臭小子你要記住，除了我們楚家人，對誰你都要留一個心眼知道嗎？”
“咚咚咚！”
“老爺。”
交談起勁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
並且，這聲音楚陽竟然覺得莫名的熟悉。
同時，楚無敵嫌棄的對楚陽說道：“行了，臭小子，我的人已經將你要的東西送來了，我也累了，你滾蛋吧！”楚陽點了點頭，直接朝著外麵走去，既然老頭子已經開始嫌棄自己了，那自己也沒必要再待在這裏了。
楚無敵就坐在椅子上看著楚陽走出去的背影，等吱嘎關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楚無敵這才身體顫抖的，不再控製體內的躁動，麵色一白，逆流的鮮血直接染紅了身前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