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警察,把大家都閃了一下。


    其木格有些不知所措,柳蘇將睡衣捯飭整齊,沈白隻是微笑的看著眾警察,動也沒動。


    那撕掉上衣的女子故作驚慌的拿碎襯衫半遮半掩,往警察身後藏,指著沈白滿麵淚水道:“警察同誌,多虧你們來了,他……他要強暴我。”


    “強暴!”其中一男警察大喝一聲,上前就要去推搡沈白,“讓你們蹲下沒聽到嗎?”


    沈白眉頭微皺,他從小到大架沒少打,和警察打交道時候也不少,但這個警察的表現實在有些過了,即便要裝,也得稍稍裝一下,怎麽能上來就動手呢?


    他護著二女向後退了一步,避開那警察的推搡,正色道:“即便是警察,也沒有權力在真相不明的情況下,對我們實施人身控製。你要不注意你的言行,迴頭我會找律師和你談。”


    “找律師,你當這是花旗國呀!”那警察惡狠狠的對沈白咆哮,指著哭泣的女子道:“你現在是強女幹案的嫌犯,敢反抗一下試試。”


    “強女幹!”柳蘇喝問道:“你們開什麽玩笑,我們師生三人正在討論問題,這女人敲門進來就撕衣服,你說我們強女幹她?我還要告她騷擾我們,意圖詐騙呢!”


    “是呀,你們是不是和這女人同夥?把證件給我仔細看一下,說不準是冒牌的。”其木格也在旁邊幫腔。


    那警察被說的滿臉通紅,他到是有心辯解,可玩了這麽多次仙人跳,還真沒見過今天這樣的組合陣容,一時間也沒臉繼續往下編。


    “就是他們三個意圖強暴我。男的先是給我打電話誘騙我來按摩,等我來後,他們……他們正在進行苟且之事,還用言語侮辱我,撕我的衣服,讓我和他們一起荒唐!”


    不得不服,風塵中的女子都是編瞎話的高手,吱吱哇哇的一陣說,雖然前後還有些不合理,但終究是把話給圓了,成功的把人都繞了進來。


    沈白怒道:“我什麽時候打電話了?”


    “你自己查客房通話記錄去。”


    女人篤定的迴答,讓沈白知道定然真有其事。果然,女警去翻了客房電話記錄,指著十點多的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女人的手機就響了。


    這是**路的陷害,早在沈白訂下房間後就開始布置了,先是打電話預約酒店正規按摩女子,然後欲圖實施犯罪,整條時間線就對上了。


    柳蘇和其木格氣的臉都綠了,沈白也是沒見過比他還無恥的人,指著女子怒道:“你說話小心點,我碰都沒碰你。”


    “你敢說你沒碰我!”女子終於抓到沈白話裏的把柄,雙手一伸,遮羞布都不要了,指著雙臂上的紅手印,幾乎是跳起咆哮:“你們看,這就是他們強迫我的證據,他掐住我的手不讓我反抗,然後撕碎了我的衣服。”


    好嘛!雖然事情不是這迴事兒,但捏住胳膊絕對是沈白幹的。


    人證物證俱在,就是黃泥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門外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數是文學社的同學老師,領頭的文學社社長想進來問問情況卻被攔著,焦急的在外麵解釋,說什麽“誤會”“我們是是東大學生”之類的話。


    幾個黑著臉的警察根本就不聽外人解釋,美其名曰警方辦案,嚴禁外人幹擾。


    僵持了幾分鍾,門外的人愈發多了起來,突然哢哢的兩下閃光,沈白眯著眼往外看,尼瑪,記者都來了。


    沈白算是看出來了,事情不是無法辯解,而是對方根本就不你辯解。他們隻想找個理由把自己辦了,而不是找個理由讓自己脫罪。


    否則,誰會相信一個老師和兩個學生出門玩**,覺得不過癮還得叫個按摩小姐玩強女幹,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如今外麵人越來越多,連記者都來了,可見是早有預謀。


    那按摩女也不把外衣穿上,露著白白的脊背,雙手托著倆兔子在那撒潑抽泣,露在外麵的脊背在記者的閃光燈下愈發白得耀眼。


    按摩女能不要臉,沈白也臉皮夠厚,可他這麵還有兩個女子。其木格還好,無論按摩女說多麽難聽的話,最起碼她的衣衫是整齊的。可柳蘇就說不過去了,她之前擔心其木格出事,穿著睡衣就來沈白這了,雖然睡衣並不露肉,可暴漏在新聞記者的聚光燈下,急得人都要哭了。


    得了,沈白知道在這和警察辯論一定出不了結果,他掏出手機要打電話求助,卻被警察一把搶走。


    “想打電話找關係?這不可能。”那警察一臉正義道:“我們錢鎮警方打擊犯罪的決心不容動搖,無論你有什麽關係,有什麽後台,隻要犯罪,就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現在我們沒有動用強製手段,是因為我們隻是把你們當作犯罪嫌疑人對待,你們有什麽辯解的話,可以留著和法官去說,現在馬上,跟我們迴警局。”


    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目的無非是要把沈白等人帶到更易控製的地方。別的不說,被警察帶走,外麵的事情就再也無法得到控製了,那還不是想怎麽羅列罪證就怎麽羅列罪證。


    “讓我們先換身衣服。”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沈白一時也沒辦法,更沒有和警察叫板的實力,隻能退而求其次,要求換身衣服,總不能穿著睡衣被人抓走吧!自己臉皮厚不在乎,可柳老師怎麽辦?


    “可以,不過你們的狀態都屬於犯罪前狀態,我們必須要留下照片。”那警察朝女警使了個眼色,女警把執法記錄儀對準三人,就要開拍。


    沈白將柳蘇擋在身後,朝那警察喝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要抓我就抓我,別太過分了。”


    那警察背對著房門外眾人,拿出來個本字,上書“問詢筆錄”幾個字,上麵密密麻麻早已炮製好了罪名,就差沈白簽字畫押了。“簽個字,也不多冤枉你,隻算你**。至於強女幹,你沒做沒證據也賴不到你頭上。你要真做了,爽也爽過了,承擔點責任,也算是男人。”


    沈白掃了眼筆錄上炮製的內容,大致是說他通過酒店服務電話,對按摩技師提出要約,按摩技師上門後,二人以金錢為交換條件,進行不正當性接觸。


    這筆錄的確如警察所說,還不算過分,沒給他弄個強女幹未遂啥的,隻算是**,而且**還未遂,隻能算是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法,拘留個十天半個月,然後罰點錢了事。


    真要是做了這種事兒被抓也沒甚了不起的,男人找女人發生忄生關係,一個是精神需要一個是物質需要,各取所需公平交易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就像影視名人某海波因女票女昌被抓,粉絲沒非但沒詆毀他,反而支持他,說他真性情,是真男人,不依靠大碗的身份潛規則小女生。


    可問題是沈白沒女票呀!他是被冤枉的呀!


    被人冤枉還不反抗,那不是他的風格,哪怕反抗會撞個頭破血流,終歸是有男人的血性。


    他把問詢筆錄高高舉起,對著門外的同學老師和吃瓜群眾就想來一番義正言辭的演講,可那警察壓低聲音惡狠狠道:“你要是聲張,我就把你身後的兩個女人名聲都搞臭。你信不信?就算抓不了你們,搞臭你們還是很容易的。”


    這句話直接戳在了沈白的軟肋上。


    是啊,他自個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動起手來,這幾個弱雞似的警察恐怕也沒本事把他好好的帶迴去。可柳蘇和其木格怎麽辦?


    男人不怕名聲壞,可女人壞不起名聲。


    那按摩女在旁邊嘀嘀咕咕說他們三人搞什麽**,已經夠讓柳蘇和其木格難堪了,若是這群警察在配合著搞些什麽,三人以後都別想做人了。


    沈白猶豫了三秒鍾,他還是決定暫時隱忍。他要先把二女摘除去,等風聲過了,總要找迴場子。


    就是可惜剛沒幾天的複學了,這次被抓,十有**又要被學校開除了。這次比打架鬥毆還嚴重,性質還要惡劣。


    簽!


    沈白接過那警察的筆,哼道:“死也的讓人死個明白,你總的讓我知道,我得罪誰了吧?”


    那警察不願節外生枝,對方簽字認罪就皆大歡喜,勸道:“我也是受人所托,你就別為難我了。看樣子人也沒想置你於死地,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就放一放心結,委屈一下吧!”


    這事兒沒完!


    沈白暗下決心,提筆就要簽名,身後卻伸來一隻白嫩的手,按在了簽名處。


    “我不知道你倆嘀嘀咕咕說了什麽,但這個名你不能簽。”


    柳蘇因為穿的較少,當門口聚了一些記者拍照後,就被沈白擋在身後。沈白和警察的對話聲都很小,她沒聽到說什麽,但她掃到了沈白手裏的問詢筆錄,也看到了警察陰笑的麵容,多少也猜出了大概。


    憤怒,她不明白這社會為何會有如此多的黑暗;


    失望,她沒想到人民的公仆會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無助,她思來想去也沒有任何辦法解決當前困境。


    一幹負麵情緒一起襲來,讓柳蘇喘不上氣來,待迴過神來時,沈白的筆以往簽名處落下。


    【作者題外話】:橘子這些天裝修房子,要累成狗了,更新不一定能跟上趟,老鐵們收藏養一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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