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不肯和人接近呢,就好像在特意隱瞞著自己一樣。


    岑兮越這麽想對那個女人就越好奇了,她拿起桌子上的包包就往外走,那個女人應該剛走沒多久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她。


    她出了房間踩著高跟鞋急促的奔走在走廊裏,遇見一個給別的房間送餐的服務員時她拉著他問了一句有沒有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從這裏出去。


    那個男人一身紅白相間的工作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臉上還帶著一個口罩,帽沿壓的很低看不清他的麵孔。


    他隻抬眸瞄了岑兮一眼,麵無表情的搖搖頭,“抱歉小姐,我沒看見你說的那個人。”


    岑兮歎了口氣更加肯定那個女人就是跳窗逃走了,真是的她又不是什麽窮兇惡極的壞人她為何三番兩次的躲著她呢?


    “沒事,謝謝你啊!”


    說完岑兮就與男人擦肩而過準備坐電梯下樓了。


    她站在電梯前按了數字然後等了幾秒鍾便聽到“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她一時心急就衝了進去,結果人還沒進門腳腕處就傳來一陣劇痛,她抬了抬腳才發現她的鞋跟卡在電梯縫裏了。


    她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揉著腳,這時電梯裏走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來,黑色的皮鞋映入眼簾再然後就是他的身影從她頭頂覆蓋而來。


    “岑兮?”


    傅靳洲從電梯走出來看見麵前坐在地上的女人立刻在她身邊蹲下了身子,“你這是怎麽了,腳扭到了?”


    岑兮沒說話隻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那隻還卡在縫裏高跟鞋,臉頰漸漸攀紅。


    傅靳洲真是要被這個女人笑死,坐個電梯居然還把鞋跟卡進去了,她這是走路不長眼睛還是找縫鑽?


    他伸手去把她把鞋子拔出來,結果因為卡的太緊他一用力,鞋跟居然就這麽華麗麗的斷了。


    他目光微微一頓,拎著手裏那隻沒有跟的鞋有些尷尬的迴頭看了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女人,“你看看你鞋子都什麽質量的,算了算了,我帶你去我房間休息一下順便讓人給你送雙鞋過來!”


    “我不要,你把我的鞋給我拿過來!”


    氣死了,把她的鞋弄壞了居然還說她鞋質量差。


    是,她的鞋可比不上這些土豪們全身上下都是高級定製,有什麽用,穿著能飛啊還不是用來走路的!


    岑兮鬧著小脾氣坐在地上瞪著一雙清澈明亮的水眸,粉唇嘟著,鼓著個腮幫子,一副嫉惡如仇的看著傅靳洲,那模樣怎麽看都像極了他家那隻花栗鼠。


    我天,要不要這麽萌啊?


    他在心裏默默吐了口血,卻伸手彈了下她額頭,嘴角漾著笑,“你鞋跟都沒了還怎麽穿啊,出去不怕丟人?還有你這腳,”他用手戳了戳岑兮痛的想罵娘,“不去冰敷一下的話怕是要進化成蹄子了!”


    你才蹄子,你全家都是蹄子呢!


    驕傲讓岑兮低不下頭,她側過頭哼了一聲,她今天紮了一個丸子頭側臉的線條看上去柔和又可愛,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般,當真是戳到了傅靳洲心中的萌點。


    他伸手不顧其他將女人給打橫抱了起來,岑兮一驚,便在他懷裏掙紮起來,然後另一隻腳的鞋子也被她蹬掉了。


    “你幹嘛啊,快放我下來,我不要你抱!”


    她就像個小刺蝟一樣在他懷裏掙紮著,兩隻粉拳一不小心還勾到了他下巴。


    傅靳洲一陣來氣,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嘿。


    他騰出一隻手便在女人的身上“啪”的一聲。


    “能不能老實點,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


    其實她真不重,但再怎麽說她也是個成年女性這會她又化身刺蝟他這麽抱著她還是很累的。


    岑兮一陣臉紅,但確實放棄了掙紮,人生第一次居然有人含沙射影的說她重!


    “重就別抱啊,又沒讓你抱!”


    她癟著嘴小聲嘟囔了一句,有些委屈和羞澀。


    傅靳洲低頭,目光從她粉雕玉琢的臉上滑過,心裏升起一絲甜意,豐神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


    此刻這兩人在同一個頻率上,一個懷中羞澀,一個溫柔含笑,就仿佛是一對鬧了情緒後又和好的甜蜜情侶。


    快門在按下的那一刻,兩個人卻還是一無所知。


    傅靳洲抱著岑兮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因為沙發彈性較好,岑兮坐下的那一刻身子彈了下。


    “你先坐會兒,我去給你拿藥酒過來!”說完他身影就鑽進了房間裏。


    岑兮坐在沙發上無聊的左看看又看看,不愧是vip樓層的總統套房,的確夠奢侈豪華,房間四壁都是歐洲複古風格的裝飾,頭頂那盞巨大的水晶燈就像一個水晶球看閃亮奪目,流光四溢。


    還有這大的快能擠下兩個人的沙發,這不知道什麽名貴的木頭製成的桌子,她伸手敲了敲桌麵發出了一陣好聽的聲音。


    “咦,這是什麽?”


    桌子上的一封邀請函吸引了她的注意,岑兮伸過頭去瞟了一眼,居然是從於曼工作室發出的。


    “一個人嘀嘀咕咕什麽呢,該不會是剛才腦子被門擠到了吧?”


    “可能吧,疼死我了!”她捂著頭秀眉一蹙,表情真的不能再真。


    傅靳洲當真拿著藥酒快步走了過來,繞到她身前,神情一緊,“快給我看看!”


    手剛伸出去就被岑兮一巴掌拍掉了,她迴贈給他一個白眼,“你腦子才被門擠了呢!”


    嗬,居然學會陰人了,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傅靳洲也不惱反而笑嘻嘻的在她麵前蹲下,他腳下沒穿拖鞋隻穿了一雙灰色襪子踩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高大的身軀替她遮去了大半光線,那俊朗的五官被琉璃的燈光籠罩著,輪廓分明的猶如雕塑般,俊美如斯。


    他伸手將她那隻扭到的腳抽了出來搭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拿出藥酒倒在棉簽上,一點點的動作輕柔的在她紅腫的腳踝處塗抹。


    一絲絲冰涼深透到肌膚裏,疼痛似乎都減少了許多。


    岑兮注意到他十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特別好看,指甲裏也很幹淨沒有一點點灰塵也沒有因為經常吸煙被熏黃,岑兮很少見到有男人的手這麽好看的,不過封曜的手好像也不錯哎……


    “我有這麽好看嗎,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男人低沉的磁性突然從上方傳來,帶著一絲戲謔,岑兮一下子從自己的思緒中迴過神來,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水眸一瞪,“傅靳洲,你耍我?”


    他仍舊維持那個動作沒有抬頭,隻是勾勾唇,“彼此彼此!”


    誰叫她剛才也耍了他呢,有仇不報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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