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父大喊,“你們想幹什麽?我女兒都死了都要下葬了,你們還想讓她不安生?她死了還不夠嗎?你們又想毀掉她身後名嗎?!”


    “聲稱尤淺淺被我家小熹逼死的是什麽,可你們沒有直接證據,而我們有。你們不是要一個公道麽?官司打贏了公道自然是你們的。”


    容彥牧做不到容彥麟這麽客氣,他在會議室外聽個隱隱約約,進來就拽住尤父的衣領子,“走到這一步是你們逼的,我告訴你,最好別再耍花招,否則讓你們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


    大哥二哥是斯文人,可容彥牧不是。


    如果容彥麟容彥崢沒在場,他能說出更狠辣的話,保證十分鍾內絕對把事情解決。


    但是容熹並非他的親妹妹,他並非容熹的直接監護人,有些事不能插手太多。


    尤家人也不知道尤淺淺清白被毀的事,當時他們接到班主任的電話,根本是不願意來學校看看的,無奈之下尤媽媽才出麵,就發現尤淺淺服了大量安眠藥。


    尤媽媽心裏氣得要命,這死丫頭竟然敢玩自殺?當即一通電話把尤爸爸叫來。


    他們生氣於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還沒撈著幾筆人就沒了,又欣喜於能夠訛大名鼎鼎的容家的錢。


    壓根沒管救治醫生的欲言又止,沒看到尤淺淺身上的任何一道疤痕。


    正因如此,他們隻顧著抹黑容熹往她身上潑髒水,女兒的屍體怎麽處理完全沒放在心上。


    這也算尤淺淺對尤爸爸尤媽媽的報複了。如果她在短信裏說了自己的遭遇,他們二人肯定一早安葬了尤淺淺,怎麽會將把柄留給容家?


    容彥麟他們走了以後,尤父拉著尤母迅速查看尤淺淺的屍體,瞧著那一道道痕跡,兩人眼前黑了黑。


    立馬做下決定,一邊派人接著去蒂絲鬧,一遍著手安排葬禮。


    於是學校眾人聽到這樣的消息——


    容家不想為尤淺淺的死負一點點責任,為此不惜抹黑他們淺淺的聲譽,說淺淺是被強了後受了刺激才會尋死,還要威逼他們做父母的認下這個“真相”。


    如果他們不認,就不準下葬淺淺,讓淺淺死無葬身之地。


    尤家人別的不行,裝可憐耍無賴絕對拿手,殊不知眼淚賣過頭隻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聰明人都看出來了,容家要是捏造尤淺淺被那個的證據,怎麽會攔著尤家不給處理後事,尤淺淺越早下葬對他們越有利啊。


    通過論壇,容熹在家也能知曉事情的動向,看尤家這副態度,倒也為尤淺淺惋惜。


    原來她口中疼愛她這個獨生女的父母,是這種人。


    容熹接到杜善雯的電話,對方平靜的語氣裏壓抑不住的幸災樂禍。


    “你逼死朋友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杜小姐,”容熹波瀾不驚地打斷她的話,事實上她沒聽出對方的聲音,剛剛才想起來有這麽號人物,“造謠是要為之負責的。”


    杜善雯頓了頓,咬著後槽牙,“事情不是很明顯嗎?”


    “你是對我戴了有色眼鏡,還是你的智商需要補補了?”


    這女人心平氣和地在罵她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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