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過去,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被人舉報了。


    沈安安急切的問道:“那這麽多過去了,又是怎麽被人發現的?”


    陳麗搖了搖頭,這一點她也想不明白。


    會是誰知道這件事,並且還留有證據?


    陳麗和沈安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喬景沉。


    可喬景沉已經失憶了,壓根不會這麽做。


    陳麗實在想不到是怎麽一迴事。


    “安安,不如我們去求求沈喬吧,讓她去救救你爸爸。”


    沈安安猶豫了。


    讓她去求沈喬?


    這件事她做不到。


    可想到父親的事,她猶豫了。


    這個時候,陳麗也顧不得那麽多,立馬從沙發站了起來:“我去求求沈喬,讓她找喬景沉幫幫忙。”


    沈安安一把拉住她:“媽,喬景沉現在連沈喬都不記得了,又怎麽會幫我們?再說了,如果她知道她母親都死和爸爸有關……”


    “我不管,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沈安安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媽,我跟你一起去。”


    —


    沈喬抿了一口熱牛奶,然後抬眼看著眼前的陳麗和沈安安。


    這兩個女人,是她最恨,最討厭的。


    不過也有這日子不見了,以前一來就沒什麽好事。


    可今日,一來倒是求起自己了。


    “抱歉,喬景沉已經不記得我了,對他來說,我隻不過是一個陌生人,這個忙我幫不了。”


    沈喬笑了笑:“不過,既然沈海被懷疑與人命案有關,我想就算是喬景沉沒有失憶,我也不會幫忙的,殺了人理應受到應有的懲罰。”


    “小喬。”陳麗一臉的哀求,“你在沈家也待了十多年,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看在我們養育你多年的份上,能不能……”


    “我在沈家待了十九年,你們給過我一天好日子嗎?”


    沈喬冷冷一笑,滿是嘲諷:“我手腕上的燙傷是你用煙頭燙的,我腿上的疤痕,是沈安安把我推到樓下留下的。”


    “從小到大,我沒有一件衣服是屬於自己的,全是沈安安穿剩下不要的,我每天打掃衛生,不僅如此我還要給你們洗衣服,什麽苦的活,累的活,你們都讓我做。


    “我高中畢業好不容易談了一個男朋友,被沈安安搶走了,我明明不想參加什麽婚禮,是你。”沈喬指著陳麗,冷冷的笑了起來。


    “是你非要我去,故意讓我看我喜歡的男人和沈安安結婚,把我關進了房間裏,害得我被人強.暴,把我趕出沈家,對外宣稱我死的消息。”


    “身體的傷可以好,可疤痕還在,心靈上的傷,好不了,時不時的還在流血,我沒辦法原諒你們,更不會幫你們,沈海是罪有應得。”


    陳麗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安安的臉色也不太好,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有求沈喬的這一天。


    沈喬起身,走出了咖啡廳,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她的心情也糟糕極了。


    因為想到了她永遠都不想記起的事。


    那個陌生男人,耳邊的粗魯的動作,曖昧的喘息。


    這一切一切,她都不想記起。


    沈喬心不在焉的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就看到方若陽笑靨如花的臉,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沈喬掃了她一眼,便迴到了自己的座位。


    “景沉,我們什麽時候去試婚紗啊?”


    “過一段時間吧。”


    這樣對話讓沈喬心頭一緊,頓時有說不出的滋味湧了上來。


    她隻感覺胸口好悶,好疼。


    連唿吸都覺得困難,都覺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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