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蕭淩天與顧長生前去牧府,此時後者已經喬裝打扮,用了不知道什麽法寶,竟是改變了樣貌。


    牧府是他以前在天玄國當皇子的時候來過的地方,所以倒是有些熟悉,其府主當時也是對他親和力十足。


    來到牧府門外,告知護衛其身份,並且要見府主。


    天玄國二皇子之死並沒有傳入這些小人物耳裏,也隻有牧府府主這等人物才會收到消息。


    牧府大堂,一位貴服中年正坐在其中央的椅子上,他留著山羊胡,臉龐略顯陰曆。


    此時,一位護衛走了過來,道:“府主,外麵有人稱他是天玄國二皇子,要見府主您。”


    這個貴服中年正是牧府府主牧虛。


    “嗯?天玄國二皇子?”牧虛眉頭輕挑,天玄國二皇子不是已經死了嗎?


    “讓他進來先。”牧虛起身,便離開大堂。


    “是。”護衛微微鞠身,便退了下去。


    牧虛對著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道:“你先招待下他們。”


    這個青年乃是牧虛之子,牧天,實力悟意境六層。


    牧天點點頭,笑道:“父親之意,我明白。”


    牧虛笑了笑,便直接離開了,天玄國二皇子,如今也隻是有名無實罷了。


    根本不值得讓他招待。


    蕭淩天與顧長生隨著牧府護衛來到了大堂之中,牧天在此等候著。


    蕭淩天見過牧天,當時這位兄長可也是對他親切有加,於是他便對著牧天道:“牧天大哥。”


    “天玄國二皇子?”然而,牧天沒有迴應,而是笑問道。


    顧長生心中暗自搖頭,如今蕭淩天身份已經落魄,這些人也沒必要再討好後者。


    牧天這個反問的態度,便是對蕭淩天的一種諷刺。


    “嗯。”蕭淩天眉頭微皺,不過還是點頭,如今畢竟是需要借助牧府見沅陵君王。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牧天笑道。


    “大難不死。”蕭淩天沉聲道。


    貌似牧天不像以前的牧天大哥了,這三番兩次的嘲諷,令他很不爽。


    “哦~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牧天笑道。


    “牧叔呢?”蕭淩天本想與他敘敘舊,卻沒想到後者如此態度,於是他也懶得繼續跟其聊下去,直奔主題。


    “我爹他忙著呢。”牧天笑道。


    “咱們可要好好地敘敘舊才行。”說話間,他便摟著蕭淩天肩膀來到一座茶台坐下。


    蕭淩天也不是小氣之人,不會因為他幾次嘲諷便懷恨在心,對方當年畢竟也是他視為大哥的人,既然牧天提出要敘舊,蕭淩天也不計前嫌。


    “淩天啊,你可知,天玄國那邊已經有人頂替你當上了太子嗎?”牧天給蕭淩天斟茶,似無意地問道。


    蕭淩天眉頭微挑,問道:“是葉雲飛嗎?”


    “聰明,而葉雲飛登上太子之位之後,第一條命令便是,廢除已死皇子之身份,從此天玄國再無二皇子,葉雲飛的魄力倒還真是厲害啊,竟然如此果決。”牧天笑道。


    蕭淩天眉頭一皺,沒想到葉雲飛還下了如此一棋,怪不得牧天對他的態度有變,原來他這個二皇子已經是有名無實了。


    “能否讓我見一下牧叔?”蕭淩天問道。


    他的身份已經是有名無實,他想要獨自一人見君王更加難了,所以必須要借助牧府的力量來轉告父皇他們。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父皇他們沒有阻止葉雲飛如此行動。


    蕭淩天有些想不通,到時候他迴到天玄國必須要搞清楚。


    牧天眉頭皺了下,他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說蕭淩天如今的身份相當於平民了,想要見牧府之主,可謂是癡心妄想。


    “我哥難道還沒有把話說清楚嗎?”就在此時,一位少女走了過來。


    她正值妙齡,渾身散發著一種世家小姐的嬌蠻任性之氣,好看的俏臉此時正布滿烏雲密布之色,看向蕭淩天的眼神都是厭惡。


    牧瑩,十八歲,悟意境四層。


    “蕭淩天,你的皇子身份已經有名無實,沒有資格見我父親了。”牧瑩鄙夷道。


    “難道一點都不念昔日之情嗎?瑩姐,牧天大哥。”蕭淩天淡淡道。


    “不要叫我瑩姐,昔日之情?我和你可沒有什麽感情可言,不要亂敗壞我的名聲,你也隻配當我奴仆,告訴你,想見我爹,沒門。”牧瑩冷笑道。


    “淩天,我妹的清白如果有了你這個汙點,你一輩子都賠不起。”牧天笑道。


    蕭淩天算是看清這牧府之人了,牧虛忙分明就是個借口,根本就不想見他,既然如此,他另想辦法。


    蕭淩天站起身來,笑道:“後會有期。”


    於是他便與顧長生轉身離開,牧天笑道:“慢走不送。”


    蕭淩天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牧天他們的視野裏,此時,牧虛也走了出來。


    “昔日天才皇子,如今已是落魄之人,世間變幻,真是可笑。”牧虛撫須,笑道。


    他說出此言也不壓低自己的聲音,反而是使用自己的源力,使得聲音傳的更遠,蕭淩天兩人即便離開了牧府,都聽見了他這句嘲諷之言。


    牧府外,顧長生道:“淩天,經曆些挫折,人才會成長。”


    “老師,我明白,我隻是覺得有些可笑,當年他們的嘴臉,真的很虛偽。”蕭淩天望向天空,自嘲道。


    顧長生把手放在他的頭上,以示安慰,他這個當老師,不能一味地去維護自己弟子,這樣,弟子成長不起來。


    如若不是到了生命危機之時,顧長生都不會去為弟子解困,這便是顧長生教師之道。


    “要見君王,也沒必要非要靠這牧府才能見。”顧長生忽然道。


    “還有其他方法?”蕭淩天疑惑道。


    “你修煉的這段時間,我倒是聽到了一些消息,沅陵國一年一屆的武道會即將開始舉辦了,按照我所知,應該還有五天,這武道會便會舉辦。”顧長生道。


    “你怎麽不早說?”蕭淩天白了他一眼,非要讓他進去受盡嘲諷之後才說。


    “為師這是讓你明白有些人的醜惡嘴臉,為師可謂是用心良苦啊。”顧長生義正言辭道。


    蕭淩天鄙夷地對他豎中指。


    卻遭到了顧長生一頓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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