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人的事……”連商臉色一僵,轉身欲走。


    “喂。”司杳湊到他身前,“你去哪?”


    連商低眸看著她,久久沒作聲。


    司杳還是笑眯眯的看著他,“能不能把我順上?”


    “順上?怎麽順?”他蹙眉,神色不明。


    她點頭,“我跟著你就好了。”


    “……隨便。”他眉心跳了跳,抬腳繼續往前走。


    司杳見他沒拒絕便滿心歡喜的跟了上去,雖然即使被拒絕了她也可以偷偷的跟上去,但還是這樣好些。


    …………


    “你去哪?”


    “走這麽久的路你不累嗎?”


    “能不能歇一會兒?”


    司杳一路絮絮叨叨的不停,但連商始終沒應過一聲。..她氣喘籲籲的扯著他的袖角,“你到底要去哪,遠的話飛過去行不?”


    這都走了兩個時辰了,不知路過了九重天多少的仙居,多少的天池,可連商完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於是她這算不算是跋山涉水?


    “走累了?”他突然停下步子迴頭看了她一眼。


    司杳眼睛一亮,終於理她了。


    使勁點頭,“嗯嗯!”


    他拂開抓著她袖角的手,“那就別跟著。”


    “……”司杳咬牙,但還是努力保持著微笑,“不累,一點都不累,隻是天氣炎熱,現在急需降火。”


    “喏,你可以去試試。”連商很是貼心的指著一個寒池,對她示意道。


    司杳順著看去,瞬間拉下了臉,小聲嘀咕著,“我這要是跳下去,非得被寒氣傷得個半死。”


    連商卻沒再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到地方時,司杳方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原來是九重天一個較偏遠的宮殿。一時免不了疑惑,“這宮殿貌似荒廢許久了,來這兒做甚?”


    他垂眸,答道:“裏麵應該有我想要找的東西。”


    司杳蹙著眉心,“可是這麽偏的地方,又沒有哪個神仙願意住這兒,天君應該下了封印的罷?”


    連商搖頭,“沒有。”


    他說完長袖一拂,殿門就自己打開,司杳睜著眼睛看去,裏麵的東西卻讓她一愣。


    “喂,你沒逗我吧?”她拿著那東西在空空拋了一個圈,“裏麵布置得像祠堂就罷了,怎麽還擺著一個菩提果?”


    連商從她手中接了過去,打量了她一眼,“有沒有什麽感覺?”


    “感覺?”司杳眯了眯眸子,“我為什麽要有什麽感覺?”


    連商動了動嘴角,“你隻需要迴答有或者沒有就行。”


    她點頭,很認真的點頭,“沒有。”


    “……”他垂眸,掩飾不了淡淡的笑意,隻是還帶著隱隱的失落。


    ……


    司杳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麽?”


    “沒。”


    “這顆菩提果是你放在這兒的?”她再從他手裏搶了過去。


    “不知道。”


    “……”她撇了撇嘴,“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連商默了默,“有意義?”


    “應該沒有。”


    “那你還問?”


    司杳放迴他手裏,“我喜歡你有意義嗎?”


    “沒有。”


    “反正怎樣都沒有,那你還迴答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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