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法律製裁不了他,道德也譴責不了他,那就由我來製裁吧。”


    第二天中午,當李兵下班時就看到桌上這樣一個字條。


    “趙玉貞?撲克臉?失~禁姐?”


    李兵開始焦慮的唿喊起來,然後在挨個房間的搜索,他知道要是讓著女人去製裁,那小子絕對渣滓都不會剩下一點,雖然罪有應得,但別忘了這是個法製社會,殺人犯法!


    李兵唿喊了大半天,最後隻能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他可以預見明天的新聞頭條了。


    …………


    這日是呂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滄州市的許多名流都來祝賀,甚至還有本地的記者進行全程的報道。


    呂家算是賺足了臉麵,所以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得意之色,特別是呂利英,他性格本來就張狂,現在更是逮到一個人就送上一拳,明麵表示清熱,其實是表現肌肉。


    被呂利英打的人全都齜牙咧嘴,但也不好爆發,隻能吃下這悶虧。


    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火紅的身影出現在現場,那是個極為高挑的女人,一身血紅色的晚禮服將她那魔鬼般的曲線體現的淋漓盡致,那高開叉裙擺就像魚尾般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擺動,一雙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這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女人。


    毫無疑問,這女人正是趙玉貞。


    在場的男人無一不紛紛側目,許多“紳士”第一時間上去搭訕。


    “滾!”


    一聲張狂的怒斥聲想起,呂利英霸道的擠開人群。


    那些紳士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憋屈的離開。


    “小姐,能請你喝上一杯嗎?”


    呂利英將手中的紅酒遞上去一杯。


    “當然!”


    趙玉貞笑得柔媚似水,拿著紅酒輕輕抿了一口,粉紅的小舌頭輕輕從朱唇上一掃而過。


    “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呂利英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道。


    “是啊,人家是大老遠敢來為呂家老爺子賀壽的。”


    趙玉貞不懷好意的盯著呂利英,眼神火辣,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她芳心萌動。


    “那真是多謝你了。”


    呂利英魂不守舍的道。


    “謝什麽?我前幾天在報紙上看了你的英勇之舉,他老人家能夠教出這樣的好孫子,的確受得住這份大禮。”


    趙玉貞臉上的笑容逐漸淡去。


    “人到就行,還送什麽禮。”


    呂利英不懷好意的笑著,此話很是有歧義。


    “唉!不行!不送一份大禮怎麽能表現心意呢?”


    趙玉貞微微勾起了嘴角。


    “哦,那你送的什麽大禮呢?我能不能瞧一瞧?”


    呂利英擠眉弄眼的調戲道。


    “你真的要瞧?想好了!”


    趙玉貞嘲諷的笑著。


    “怎麽?不能看嗎?”


    呂利英雙眼貪婪的在趙玉貞身上打量。


    “既然你非要看,那就準備好了。”


    趙玉貞臉色一變,一隻纖細的玉手閃電般的彈出,五根青蔥般的玉指死死的鎖住了眼前那男人的脖子,也不見她用力,呂利英就被整個的提了起來。


    “咳咳……”


    呂利英開始拚命的掙紮,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句,他那魁梧的身材無助的晃蕩著,看起來是那麽的可笑。


    “你要幹嘛?快放開他!”


    周圍的人很快即發現了狀況,紛紛嗬斥道,他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居然有這麽強橫的力道。


    “你們都聽好了,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無論是富人還是窮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沒人生來自帶原罪,錯就是錯,對就是對。”


    趙玉貞麵無表情的開始開口。


    “快放開他!”


    呂家一些忠心耿耿的狗腿子卻沒拿興趣,掏出懷裏的手槍就要射擊。


    “別開槍,打到利英怎麽辦?”


    呂家老爺子立馬製止,然後哀求道:“這位姑娘,有什麽話好好說,希望你別傷害他。”


    “既然法律製裁不了他,道德也譴責不了他,那就有我來製裁吧。”


    趙玉貞恍如未聞,玉手輕輕一揮。


    “啊!”


    呂利英慘叫著,魁梧的身體居然淩空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旁邊的別墅上,然後又如破麻袋般摔了下來,他的四肢已經完全扭曲,鮮血在身下蔓延開來。


    趙玉貞腳尖微微一點,地麵瞬間龜裂,她整個人拔地而起,躍上了旁邊的別墅頂端,那一頭秀發隨著晚風輕輕飄動,在夕陽的餘暉裏美得驚人。


    “啊!”


    現場大部分人直接被嚇破了膽,驚慌逃散。


    “啪啪啪!”


    槍聲四起,好幾個保鏢開始向別墅頂端的趙玉貞射擊。


    趙玉貞看也不看,再次一躍而起,身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使用功德碑,恐怕是為了不牽連到李兵。


    “我的孫子!”


    接下來,呂家別墅一片哀嚎聲,紅事變喪事。


    …………


    就如李兵預料的一樣,此事第二天就上了各大媒體,傳遍大江南北,他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相處了幾個月的女人走上不歸路,他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你說你是不是胸~大無腦?”


    李兵暗罵道,憑借這女人身手,要想暗中幹掉呂利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什麽偏偏選擇這樣的公共場合?就算選擇公共場合,你稍微遮掩一下那禍國殃民的臉蛋會死啊?


    李兵對這些問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女人的所作所為給他的感覺就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李兵等了幾天,每一次下班迴來都希望看到那熟悉的倩影,可是每一次的失望,他知道那女人是不會再迴來了,目的當然是為了不牽連到自己。


    “唉!”


    李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總感覺心裏似乎少了些什麽。


    幾日之後有警察上門,讓李兵去配合調查,這當然是他預料中的事情,畢竟他無數次帶著那女人在大街上炫耀過,知情~人士自然會提供線索。


    “我真不知道她具體的身份。”


    坐在局子裏喝茶,李兵有些頭痛的道,他說的一切都是實話,對於那個女人,他真的是一無所知,隻知道來自一個叫做“本土”的地方。


    就這樣糾纏了幾天,因為沒證據顯示李兵是同謀,而且因為倪家的威勢,所以他安然無恙的被放了迴來。


    倪家對此也將李兵叫去談過,他當然也是一問三不知,他可不會傻得將功德碑的事情給說出來,否則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趙玉貞那番高深莫測的話也在網上引起了一定的關注,許多人就進行解讀,認為這事有蹊蹺。


    “我看那就是個中二病患者而已。”


    不過大多數人的論斷都是這樣,認為是趙玉貞在故作深沉。


    …………


    還是大洋深處那座雲霧繚繞的島嶼,此島除了散落四處的亭台樓閣,最大的建築要數頂部那片龐大的宮殿,裏麵的一切都效仿古時候的皇宮布置,甚至是奴才宮女的穿著。


    所以乍一看去,仿佛讓人一下子穿越了數千年,迴到了那個等級森嚴的朝代。


    在一間古香古色的書房中,一個白麵中年男人坐在龍椅上,他保養甚好,看起來紅光滿麵,所以看不出具體年齡,而周圍的一切都反映出了他的身份,皇朝的主人夏隆。


    夏隆前麵的桌子上放著大大小小的玉璽,除了最右邊一塊顏色鮮明的是屬於他自己,其他的都可以看出經曆了不少滄桑歲月,那是過去無數載帝王的權利象征。


    當然,很久以前的朝代還沒有玉璽這個說法,所以這是比較籠統的稱唿,其實一些僅僅是當時反應帝王權利的飾品而已。


    夏隆眉頭輕輕皺著,前麵一塊功德碑浮現而出,上門印著七個印章,那來源於眼前這些玉璽中的七塊。


    “誰也不能阻擋我再進一步!”


    夏隆臉色一下子冷峻下來,嚇得旁邊的宮女膽戰心驚,他早在二十年前實力已經達到七璽,可這麽多年卻未能寸進,最主要的是沒法再找到材料來補全功德碑。


    要在功德碑上蓋上玉璽,這可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樣容易。


    一個皇帝的誕生,是天意,是唯一,玉璽是他身份的證明,換而言之,玉璽就承載著天意,所以其他的人要得到它的承認完全不可能。


    夏家是某個封建王朝的皇族,所以很明白玉璽中蘊含著多大的能量,於是開始摸索著利用其它朝代的玉璽,時間久了,果真被他們找到了法門,那就是老槐樹,確切的說是樹幹裏那相應朝代的部分,至於原因,現在還沒人能解釋。


    於是,夏家就利用老槐樹製成功德碑,這樣就能間接的使用其它朝代的玉璽偉力。


    可惜這個秘密很快就被泄露了出去,那些有些曆史的老槐樹紛紛被嚴密的保護起來,這樣一來要想再獲得難比登天。


    “父皇,您看看這消息。”


    不知道多久後,皇朝太子夏重顯拿著一份報紙恭敬的走進書房,一邊的奴才連忙呈上來。


    夏隆結過一看,報紙的頭條正是趙玉貞殺呂利英的事情。


    “沒想到這時代還有清醒的人,這個女人倒也有趣。”


    夏隆難得的笑了起來。


    “兒臣覺得可以把她拉攏,現在我們這好缺人手。”


    夏重顯提議道。


    “嗯,這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夏隆應允,轉眼臉色一沉,道:“告訴老三,再給他半年的時間,濱江那顆老槐樹如果還拿不下來就不用迴來見我了。”


    “是!”


    夏重顯恭恭敬敬的答道,臉上卻露出一絲竊喜,因為三弟夏重照本就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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