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川點頭:“我也認為,隻要我們有信心有決心,是可以做好的。我們不缺好的故事,也不缺人才。”


    “能打動林總的故事是什麽?”成明慧好奇地問,也是其他三人想問的。


    “是《封神演義》裏楊戩的故事。他闕庭有三隻眼,生下來被人看成怪物,處處受歧視排擠。但仙界有難,他義無反顧地衝出去,甘願犧牲自己。”林益川說。


    苗苗遲疑地一下:“這個故事,似乎沒有太多的新意。”


    “在你編輯的眼裏,這可能不是一個好故事。但在觀眾眼裏,英雄主義什麽時候都需要,都不會過時。不過也有一些遺憾,因為業內人士都覺得這不是一個好故事,所以他北上找投資人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吃了閉門羹。”


    “這有什麽難的呢?故事不好,我們慢慢改。人物形象,我們自己設計。我不信這個邪。”丁子辰對這個項目興趣很大,且鬥誌高昂。


    林益川對他很讚賞:“釘子這種不服輸的精神值得表揚。這段時間我也考慮了很多,如果你們成為這個項目的核心成員,我覺得勝算會比較大。”


    “那就幹!”羅奕華喝完杯子裏的茶,手握杯子,重重地放在台上。


    成明慧心疼:“哥哥,你別激動,我這杯子可不便宜的。”


    “那我明天北上去找這個人。”林益川說。


    “哥哥,”苗苗又有疑問:“他到處找投資人,你覺得故事好,別人也覺得故事好,他還留著等你嗎?”


    “據可靠消息,他還在四處碰壁。所以我們隻要有實力有誠意,機會還是比較大的。”林益川說完,把杯子遞到成明慧麵前:“幫我續一杯茶。”


    成明慧給他續滿。然後問:“那我們雅苑的改造呢?要半途而廢嗎?”


    林益川被茶水燙到了,一邊皺眉頭一邊擺手,待把茶吐掉才說:“你們繼續改造。我甚至覺得把辦公地點放在這邊挺好。累了去種種菜釣釣魚,緩解壓力。”


    “哦,那意思是我還得繼續賣魚?”成明慧齜著牙問。


    林益川在他們麵前沒有顧忌,摸了摸成明慧的頭:“你明天跟我出差。”


    “去哪?”


    “談項目。”


    “哦,好。”


    談到這裏,正事談完了。林益川起身:“既然明天要出差,明慧早點迴去收拾東西吧。”


    成明慧跟在他身後站起來,對夥伴們說:“那我就先走了。”


    兩人漫步走在高坪村的水泥路上,路燈昏暗,偶爾有車子開過。林益川牽著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裏問她:“冷不冷?”


    成明慧搖頭:“不冷。你剛才有沒有被燙傷?”


    林益川低頭,雙手捧著她的臉吻起來,舌頭靈活地與她交纏。成明慧觸不及防,發出一聲嗚咽聲。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舔舔自己的唇,輕鬆地說:“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活,證明沒被燙傷。”


    成明慧狠狠地啐他一口,臉熱得很,轉到一旁罵他:“流氓。”


    林益川大笑,笑得通體舒泰。


    走到她的小院門口,林益川舍不得走:“不然你進去收拾東西,然後跟我迴去?”


    “跟你迴去?”成明慧譏笑他:“你媽要是再看到我們,血壓會飆到頂的。”


    林益川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低頭抵住她的額頭,柔聲問:“你信不信我?”


    成明慧覺得這問題沒頭沒腦地:“我信你什麽?”


    “給我一點時間,我把我媽的工作思想做通。我不想委屈你。”


    “她想不通就讓她憋著。我覺得地下情挺好,刺激。”成明慧無所謂地說。


    “你不想要名分?”


    “名分是什麽?能吃嗎?”


    “可是我想。”林益川說完又要吻她。


    成明慧一把把他推開:“時間不早了,你快迴去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林益川抱住她:“你親我,我就走。”


    “你怎麽跟無賴似的?不走拉倒,我進屋去。你在外頭凍死我都不管你。”成明慧從包裏摸鑰匙。


    林益川不死心:“那你再叫我一聲老公。”


    成明慧頭往後縮:“你是糊塗了嗎?我們可是離過婚的人,叫什麽老公?”


    林益川將她抵在牆上,狠狠地說:“上次是誰叫我老公的?”


    “不過是情急之下采取的臨時措施,你不會當真了吧?三十多歲的男人,怎麽這麽幼稚?”成明慧甩給他一個白眼。


    “情急之下……”林益川感覺自己像一隻猴子被她耍了,有一種要報仇的心裏。他一把打橫抱起成明慧,把她扔上自己的車。


    他把車朝高坪村外開去,不是進城的方向,而是往更偏的地方開。


    成明慧縮在座位上,有些害怕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麽?”


    林益川隻看她一眼,繼續開車。穿過一片空曠的大地,最後在一處小樹林停下。成明慧想到電影裏那些變態的殺人手段,寒毛豎起來,抓著安全帶警惕地問:“你想要幹什麽?”


    他把座椅放平,跨到後排,然後將她拖過來,用身子壓著她,聲音輕浮:“情急之下,臨時措施。”


    成明慧感知到他身體的變化,張嘴求饒:“我錯了。”


    “晚了。”林益川笑,解開衣扣。


    不同於以往,他這一次動作極為溫柔有耐心,慢慢把她的情緒調動起來,讓她渴望極致卻又不得章法。成明慧哭了,摟著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帶,欲泫欲泣地說:“老公,我真的錯了,你不要折磨我了。”


    林益川壞笑:“你叫誰老公呢?我跟你可是離過婚了的。”


    “叫你。林益川是成明慧的老公。”


    她快要被折磨死了,這世道,哪有什麽寧死不屈。現在委屈自己,以後她要讓林益川叫她爸爸。


    林益川對她的這個答案感到十分滿意,低笑著說:“你說你,早這樣不就行了?非得要我使出手段來。”


    說完就放開她,兩人沒有身體接觸,黑暗之中,成明慧感覺到他似乎在穿衣服。


    媽的!成明慧怒:把火挑起來,沒滅火就撤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朝他的位置撲過去……


    事後,林益川吃吃地笑:“你越來越主動了,我有些吃不消。”


    成明慧窩在他懷裏,心裏暗罵道:你笑吧,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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