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軍卻懶得等,直接搖了搖頭,“哦,還有孟老師,以後集中訓練就不用叫我了。”


    聲音剛落,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門口。


    “艸,這個家夥把自己當什麽人了啊,分數還沒出來,就在這兒說這種逼話?“


    “裝得太過分了!這樣的人真可惡。”


    “哼,連前一屆省獎得主林女神都不敢說,這小子還敢胡說八道?”


    學生們全露出譏諷的表情,根本沒有把沈軍的話放在心上。


    而王子明卻是瞥了孟育才一眼,笑道:“你看孟老師的表情就知道,沈大哥他到底是不是在吹牛呢?”


    聽了這番話,大家都看著孟育才。


    孟育才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激動、激動、難以置信等一連串的表情。


    “天才……天才!”他咕噥著,“紅色的筆,我的紅色的筆呢?”


    他從手提包裏掏出紅色的筆,馬上批改。


    在這安靜的教室裏,再也沒有學生寫作業的聲音,尤其是孟育才老師批改考卷的聲音刺耳。


    因此,她們無助地看著孟育才從畫紅勾開始,一直畫到最後。


    “全對…得了滿分!”孟育才拿起考卷,喃喃自語,聲音很小,但整堂課都清晰可辨。


    在這個教室裏,隻有“艸…”和倒吸冷氣的聲音。


    “不會吧,那小子沒有完蛋,他居然還做對了,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人可不能這樣做!”


    “太厲害了,不是人!”


    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氣。


    即便是極度崇拜沈軍的王子明,也無法相信。


    他知道沈軍很強,但沒想到,這個沈大哥不但會打球,而且頭腦還很聰明,省賽的題目,也能做到滿分!即使有做原題的成分,但是能做得全分,也是很可怕的。


    孫立謙差一點被咬破了筆頭,剛才自己還在說,讓他別交白卷,結果人家四十分鍾就全部做完了,還得滿分!如果現在地麵上還有一條地縫,他就覺得自己可以立刻鑽進去了。


    “你們繼續做卷子,不許交頭接耳,我要去辦公室。“


    孟育才深吸一口氣,吩咐一聲後,快步走出教室,他要去問沈軍,這段時間是不是做了許多往年的競賽題目。


    在他走後,教室裏頓時沸騰了。


    “那小子怎麽了,真得了滿分?“


    “不可能,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考滿分,即使這是學校自己製作的模擬卷,也不行!”


    “我看,沈軍一定是做過了往年的題目,要不然就考不過了。”


    很多人都很羨慕沈軍,因為他的嘴是酸的。


    王子明嘿嘿笑道:“有些人啊,吃不到葡萄偏偏要說葡萄酸!真的,你也交了40元的卷子啊。”


    孫立謙的臉都憋紅了,但還是半信半疑地說不出話來。


    而且林思嫣,已經把筆握得緊緊的。


    她咬著嘴唇說:“這就是……你一直隱藏的力量?”


    孟育才拉著沈軍,直接在辦公室裏找了一張空桌子,嚴肅地問:“沈軍,你說實話,有沒有做過往年的競賽題?”


    這是個很關鍵的問題,無論沈軍有沒有做過去幾年的題目,以他四十分鍾所作的全對實力,也足夠參加省賽了。


    沈軍疑惑地看著他,“平時我很忙,哪裏有時間看這些題目?”


    孟育才愣了五、六分鍾,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麽說,這些題目你還沒見過?這些問題都是當場迴答的嗎?”


    沈軍點頭,這老頭兒,到底要問什麽?


    孟育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眼睛裏閃出一絲莫名的光芒,“好!當然!很好!一連說了三句好,他也不理沈軍,自顧自地笑了,整個辦公室都是他的笑聲。


    在漢東省中部,有一山橫跨南北,叫做太行山,山勢險峻,險峻難行。


    盡管政府與一些旅遊公司合作開發了纜車和纜車,以吸引遊客來此觀光,但實際上,他們所看到的隻是太行山的冰山一角,更大更深的山穀,以及很多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自宋以來,高人就在此定居,他的後代,都稱其為武人。


    因此,外行人把太行山叫做太行山,把內行人叫做武家山。


    可以讓天下人改過自新,足以證明這些武人的厲害。


    很多練了內勁的武者,都希望能得到武人的指點,成為武家山的一員,但是遺憾的是,這些人並不需要內勁,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完全沒有內勁的苗子。


    隻有經脈中無功的苗子,才能最好地承載形意拳的精華,不然就容易走火入魔。


    這位花了大筆錢請來的馮大師,正是武家山的弟子,是個練形意拳的高手。


    第二天,林思嫣就帶著馮大師,驅車來到了太行山腳下。


    他抬起頭來,看到最高的山峰像一把利劍一般直插雲端。


    那是一條陡峭的台階,直抵山頂,從山下俯視,彎彎曲曲,層層疊疊,說它有萬階也不為過。


    現在正是旅遊淡季,遊客很少,台階上隻有兩三個人,許多人甚至走了不到十分之一,就在台階上停下來喘氣,不肯再往上走了。


    一般說來,台階是15厘米高,這裏的山階,最低的是20厘米,爬上去很費力。


    另外一邊,還有索道,許多纜車在上下穿梭,裏麵的遊客觀賞風景,好不自在。


    馮虎歎了一口氣說:“林小姐,你真的想上去嗎?”


    實際上他知道,自己是內勁入門,大師的名號,不過是想得到更多的酬勞,自誇罷了。


    到山中去玩太累了,還是在山下生活好,下山後被人打了一頓,也隻能是自己學藝不精罷了,迴來救兵可真丟臉。


    當他看到師兄弟和師父時,他甚至不敢想像這一幕。


    肯定很難堪吧。


    他至今還記得師父說過什麽。


    “要是下山了以後,馮虎,你就走吧,別再迴來了。”


    在茅屋裏,那白發老人抬起頭來,沉默不語。


    這時馮虎被林振國開出的條件迷住了眼睛,哪裏能料到,自己第一次下山,就輸得這麽窩囊。


    林思嫣掃了他一眼,沉著地說,“我要是坐纜車上的話,看起來我沒有誠意,沒有誠意也不能打動你老人家。”


    馮虎一步踏上台階,她也不等馮虎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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