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走進了屋裏,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在寒冷的夜風中繚亂了。


    “江黎辰,你能正常點嗎?我們剛剛才見到了一個女鬼,你還要?”


    “平時把你喂飽了,別真到有事的時候,餓上半天就抓狂。”


    他的意思是?天天要喂我一頓,以防哪天突然沒空!我的媽啊!現在我不來大姨媽,他就方便了?“我不同意!”


    我的抗議沒用,他想要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尼瑪的!觸手係,捆綁係列。身前身後全身三百六十度都是他。還尼瑪的花香催情。那種花到底是什麽花?秦花?秦始皇要找的是長生不老藥,找迴來了這個花。照理說,這個花應該是長生不老的作用,怎麽會有催動人那方麵想法的作用呢?


    第二天,我的扶著一晚上酸痛不比的腰走進辦公室的。一進去就聽廖老說,於小妹的媽媽小產了,孩子沒活下來。於小妹也住院了,他們家裏肯定出了什麽事。


    我沒敢說我也參與了那件事。下午上體育課的時候,我跳不動了,就在操場上看著我們班的小朋友玩著接力跑。幾個打籃球的六年級男生的球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就打我腦袋上了。我差點沒站穩。那些男生,平時就不怕我,我也管不著他們,隻能瞪一眼過去,他們還笑眯眯地,學著我被砸到的樣子。還很大聲的說:“今天怎麽沒穿高跟鞋呢?要是穿高跟鞋,肯定就摔了。”


    於小妹的哥哥就在那吼著:“你們還打不打球了!老師,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他一吼,那邊就有男生又說了他。這些男生什麽鬼話說不出來,說於小妹的哥哥看上我了,說他想和我睡覺。村裏的男人看哪種片的時候,根本就不避諱這種半大的孩子。家庭教育的缺點的。


    他也不瞞著,大聲說:“我妹生病的時候,就是銀老師去看的。她是好老師,我就幫著她怎麽了?”


    他的表情很兇,那些男生還真的不敢再說什麽了。我看著他們打球,想著那男生剛才的表情。畢竟的用刀子紮過人肚子的男人啊!戾氣都出來了。不過想想,江黎辰的一生,應該真的殺過人吧。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卻隱藏得很好。有時候看他打籃球,真聯想不到,他也會拿著尖刀殺人於無聲之中。


    元旦後的那個星期,都是調假,一下就上了六天班,累死。終於迴到市區的時候,我們又要麵臨著幾個問題。


    問題一,江家要求江黎辰交出那個信中提到的危險的東西。其實就算他們都不明著說,也能猜到,為了錢。不管他們心裏其實是怎麽想的,錢都占著很大的比例。


    問題二,小顏給我打過幾次電話,這個傻女人啊,現在真的要和渣男張結婚了,想給我封個大紅包,讓我當伴娘。肚子的問題,婚禮根本就拖不了時間都定了就在元月二十三,算起來還不到三個星期呢。


    問題三,我姐和姐夫也不是省油的燈,非讓我帶著江家人去我們家裏吃飯,說是到了我們家裏才好說話。我心裏也隻能嗬嗬了。他們對我這個妹妹的男朋友到底是抱著什麽態度。要是我說,江黎辰有可能不是江家人,得不到江家的認可,他們是不是就讓我分手,不當老師,迴市區裏呢?


    問題四,江毅東打來電話,說要到我們家裏來吃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來要房子鑰匙,收迴碧水園的房子的。


    坐在車子上,一路迴到市區,我都想好了說辭了。等我們披星戴月的迴到碧水園的時候,江毅東已經帶著一桌子從酒店大包迴來的菜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進了屋子裏,江黎辰幫我們熱飯菜,我就坐在餐桌旁跟江毅東說話。


    “花襯衫,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記得,說這個幹嗎?”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們家裏人拿著一套紅裙子,逼著我綁著白燈籠去給江黎辰的墳頭磕頭,還記得嗎?”


    “記得啊?你那樣子,特淒美。別樣的漂亮。”


    “我是被你們家裏人按著頭磕在地上的,沒錯吧。”


    “現在說這個又什麽意思,你不是已經跟那邊那個都住一起這麽長時間了嗎?”


    “我是被你們家裏人按著頭磕在地上的,有沒有錯?”


    “沒錯,沒錯確實是這樣的。但是那時候的情況……”


    “好,你說沒錯就行了。”我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按下了按鍵,說道:“迴去跟你媽媽說,剛才的那些我都錄音了,你們對我做出了傷害,讓我成為了陰婚的一部分。你們知道現在國家打擊販賣屍體,配陰婚的事情嗎?我要是拿著剛才的錄音去報案的話,就算我沒本事跟你們家這麽大的勢力抗衡,也足夠讓你們家顏麵掃地了吧。”


    “銀湘婷,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家裏人的配陰婚,已經深深傷害了我。我要求賠償。就用這別墅賠吧。”


    江毅東聽明白了我的意思,看看我,幾秒鍾之後,才說道:“你當我今天是來問要房子的?”


    “我不管是今天,還是明天問要,還是幾年後來問要。反正!我有證據了。我就要你們家的賠償。”


    “就那件事吧,非要鬧大的話,我們家能隨便找個人頂罪,關兩個星期就出來了。大不了交兩千塊錢。你知不知道這碧水園的房價是多少?你這也想得太美了吧。”


    “江毅東!你們家可不在乎那兩個星期的拘留,更不在乎那兩千塊錢。隻是你們家的名聲比這別墅要貴得多了去了。沒錯吧!”


    江黎辰從廚房裏端著菜走出來,站在我身後說道:“他不是來問要房子的。先吃飯吧。”


    我看著江黎辰,他怎麽就知道。江毅東對我一個冷哼:“哼!也就隻有我蠻爺爺看得上你。我都不知道你哪裏好的。你這麽小氣,小心我那蠻爺爺也看不上你。傻妞一個!”


    “那,那你這麽急著來幹嘛?再說,我就是小氣,我就是見錢眼開,又怎麽樣?關你屁事,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他不客氣的自己盛飯,說著:“我就是想來打聽一下,那什麽關係國家的危險的東西,是不是還在你們這。我好奇,難道那年代,我們國家就已經研發出原子彈了?還是核武器?”


    輪到我呆呆看著他,我能告訴他,就是一顆花,就是我養在老房子院子裏的那種花嗎?也不知道吃了那花會不會長生不老?


    江黎辰上好菜,坐在我們身旁問著:“你是純粹覺得好玩來問問的,還是你爸媽叫你來打聽消息的?”


    我用筷子戳戳他的手臂:“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是來要房子的?”我就是小氣了,都說送給我的房子了,現在要收迴去,我心疼,心塞,我鬱悶。


    “一個家族,守了那麽多年的秘密,還是一個讓他們經曆了戰亂,經曆了文革,還要守住的一個秘密,甚至還冒險留下了那封gmd軍官寫的信,不是幾句話就會讓他們放棄的。”江黎辰轉向了江毅東,“你該吃就吃吧,就當來這裏吃飯的。有些事情,對你們保密,是在保護你們。”他說完,拿著個蘋果上樓去了。餐桌前,就隻剩下,我的江毅東,這下好玩了,誰也沒說話,吃飯吧。


    周五的晚上,送走江毅東之後,我就開始猛抱那個寫網文的大神的大腿,就等著看他能不能出來給我見一麵。秦花行動的第一手資料,他有!


    終於約上了大神,我坐在床上高興地直樂的時候,坐在電腦前的江黎辰迴頭看了下我,說:“別到時候,見到帥男忘記幫我做事了。”


    “放心,我還是挺靠譜的。”


    他從電腦前起身,雙手壓在床上,把我半壓在床上,帶著曖昧的氣息說:“靠譜?是挺靠譜的,還知道想辦法搶房子了。”


    我推推他:“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樣。但是你這種大少爺,從來就不知道房子有多重要。如果你覺得,我這樣根本就不是你喜歡的款,大不了等這些事情結束之後,整個什麽狗屁陰婚我們也離了。這,這房子當你給我的贍養費。”


    他笑了一下,抬手捏著我的下巴:“離婚?想得美。沒有這房子,你還不跟著我了?”


    “你這人,根本就不懂!你小時候是大少爺,還能去讀軍校。後來是有錢的軍官,根本就不愁沒房子住。再後來,光榮了,人家建個學校都要給你挪地方。你從來沒有為房操心過。你都不知道我家,我和我姐那麽大了,還在一個房間裏。她帶男朋友迴來,我連個睡的地方都沒有。”我越說越委屈,“我就是小氣。我不是你們那年代的大家閨秀。我也知道,要不是我還有用,你也不會把我留在身邊的。咱們就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那你也別小氣的,把這房子給我又怎麽樣?我不想以後半夜一個人走在街頭,去哪睡都不知道。”


    那幾次的委屈升華了,我也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周六,陽光燦爛,對於江黎辰這種次元空間的人物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他隻能待在完全拉上窗簾的房間後麵上網。而我則的打扮美美的去赴約。第一個約會,小顏那讓我陪她去預約婚紗照。我還特別問了,渣男張不去,我才過去的。


    這個環節也就到上午到中午一點。三點,我還要去抱大神大腿呢。就讀者群裏,我牽頭的活動,約上本市的讀者,加上那個從未蒙麵的大神一起去市中心的一家烤肉館吃東西。


    下午一點二十,我看著小顏開著她重新噴漆的小車離開了,才急匆匆去了那烤肉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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