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上官輕塵並沒有給玉天塹任何麵子,畢竟眼下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而且上官輕塵依舊介意著玉天塹天帝的身份,為了避免局勢對自己不利,上官輕塵越發不會主動跟玉天塹見麵。


    盡管這次是玉天塹主動打電話邀約,但上官輕塵並沒有因此產生好奇心,自然更加不會產生任何想要跟玉天塹見麵的念頭。


    上官輕塵這話讓玉天塹眉頭越發緊皺,玉天塹自然沒辦法接受,他想了想,而後就再度跟電話那端的上官輕塵說道,“上官輕塵,如果你真的希望盡快解決關於紫闕大陸的爭端的話,你最好還是抽時間來見我一麵。”


    為了說服上官輕塵,玉天塹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了,玉天塹當即就提到了紫闕大陸。


    玉天塹明白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他更加清楚上官輕塵的重要性,倘若自己無法成功說服上官輕塵,對他們東方神庭來說同樣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就在玉天塹思緒百轉千迴的時候,耳邊再度響起了上官輕塵的清冷嗓音。


    “玉天塹,你不用拿紫闕大陸來試探我,就算紫闕大陸徹底位麵崩毀,我也不在意,所以你可以省省。”


    說這話的時候,上官輕塵冷哼了一聲,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閃過了一抹銳利的寒芒,轉瞬即逝,上官輕塵又不是傻子,豈會猜不出玉天塹此舉背後真正的意圖。


    上官輕塵說完這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絲毫沒給玉天塹再開口的機會。


    玉天塹一看那已經顯示出通話結束字樣的手機,俊臉更是陰沉得有些可怕。


    玉天塹都恨不得直接將手機給砸了,但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各種不忿,玉天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待自己心情有所平複之後,玉天塹就從大殿走了出去。


    玉天塹剛踏出大殿,就看到了二郎神楊戩,彼時,楊戩臉色也不怎麽好看,楊戩自然一眼也看到了他家天帝,他趕忙快步朝著玉天塹跑去,玉天塹一看楊戩這個架勢,心裏也咯噔了一下,一抹不祥的預感瞬時彌漫心間,盡管玉天塹在竭盡全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貌似效果不太好。


    很快,楊戩就來到了玉天塹身邊,他表情有些擔憂地看著玉天塹,而後直接開門見山道,“天帝,魔城西城區發生了好幾起爆@炸@,雖說每一樁看起來都是獨立的,但我隱隱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如今我已經讓秋田過去追查了,等他迴稟消息,我才能知道究竟是我想多了,抑或真的有問題。”


    說起這事兒的時候,楊戩整個人也表現得很是焦慮,畢竟眼下魔城局勢本來就很複雜。


    楊戩這話一出,玉天塹也眉頭深鎖道,“眼下時局混亂,魔城更是眾矢之的,不管發生什麽,都不可能隻是毫無關聯的偶然事件,你們必須要警惕那些蟄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


    玉天塹跟楊戩想法一樣,他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這才再度叮囑起楊戩來。


    玉天塹這話一出,楊戩當即就點頭道,“我知道,我會特別留意,對了,天帝,你現在可是要外出?”


    楊戩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玉天塹,而後再度追問起玉天塹來,說實話,這會兒,楊戩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眼下魔城危機四伏,而楊戩除了要負責巡邏南天門,更需要抽時間協同處理魔城的事情,楊戩覺得自己就跟陀螺似的,忙得起飛。


    對於楊戩的問題,玉天塹倒是沒有拒絕迴答,他眸光微微閃爍地看著楊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再度跟楊戩說道,“上官琳琅已經離開北海了,雖說此事讓我很是驚詫,但若從長遠來看,上官一族必定是日後我們需要拉攏的勢力,我剛才聯絡過上官輕塵,就是想以紫闕大陸為誘餌,引他上鉤,但上官輕塵根本就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所以我打算再去碰碰運氣。”


    說起這事兒,其實玉天塹也有些倍感心塞,誰讓上官輕塵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呢?


    玉天塹這番解釋也讓楊戩跟著臉色一變再變,楊戩眸光幽幽地看著玉天塹,想了想,而後就跟玉天塹說道,“天帝,雖說上官輕塵實力也不弱,但上官輕塵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是跟上官琳琅一樣的固執,你若是希望通過上官輕塵打開缺口,我總覺得成功的係數太低了。”


    楊戩想了想,而後就將自己的心裏話都事無巨細地說給玉天塹聽。


    玉天塹了臉色越發變幻如調色盤,這個道理,玉天塹不是不懂,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可問題是,眼下玉天塹也是騎虎難下,如果不選擇上官輕塵,玉天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麽做了。


    內心各種壓抑的玉天塹這下又想起玉思昂來,一想起玉思昂,玉天塹表情就各種忿忿,垂落在身側的雙手更是寸寸收緊,臉色更是陰沉得有些可怕。


    楊戩一看玉天塹這幅表情,自然也知道玉天塹心情不悅,楊戩眉心輕輕擰了擰,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後就再度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天帝,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聯合希臘神庭,據我所知,冥神哈迪斯依舊還在魔城,哈迪斯跟奧丁之間同樣有分歧,有矛盾,雖說兩人同屬希臘神庭,但隻要我們操控得當,也許還是可以事半功倍。”


    楊戩在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最終就把話題轉移到希臘神庭上麵,早些年,他們東方神庭大本營其實跟希臘神庭之間的關係尚算不錯,後來雖說產生了一些分歧,但並不影響他們跟冥煞哈迪斯合作。


    楊戩能夠想到這一層,沒道理,玉天塹就一無所知,玉天塹並沒有第一時間正麵迴應楊戩,可他腦海也在高速運轉,顯然也在琢磨著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原本楊戩還打算跟玉思昂說些什麽,但最終,他卻將臨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距離自己不過兩步之遙的玉天塹。


    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好在最終玉天塹終於開口了,他目光幽幽地看著還在等他答案的楊戩,而後聲線低沉道,“我會再找個時間,聯絡下哈迪斯,試探看看他的反應。”


    聞言,楊戩當即就勾唇一笑,最起碼,玉天塹沒有當場拒絕他的提議。


    “好了,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如果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暫時都不用聯絡我。”


    玉天塹依舊惦記著上官一族的事,所以很快就再度提醒起楊戩來。


    一聽玉天塹這話,楊戩立刻就點頭道,“好,我明白,天帝,你也要多加小心。”


    對此,玉天塹並沒有說什麽,很快,玉天塹就身法詭異一閃,不過眨眼功夫就從楊戩麵前消失了,楊戩站在原地,黑眸閃爍著銳利的寒芒,轉瞬即逝,誰也不知道這會兒楊戩到底在琢磨什麽。


    讓我們再度將視線轉移到希臘神庭這邊,剛才楊戩還提醒玉天塹可以聯絡冥神哈迪斯,就是想要借用哈迪斯的影響力,再做點什麽,但希臘神庭的冥神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希望哈迪斯出力,玉天塹也需要相應提供哈迪斯好處才行,不然的話,事情同樣會有些難辦。


    如楊戩所說的那樣,冥神哈迪斯的確還呆在魔城,但卻並不是哈迪斯自願的,哈迪斯也很想即可返迴西方神庭,他更不想跟個‘流浪漢似的,居無定所,漂浮不定,可問題是,宙斯離開魔城之前,曾經一再囑咐哈迪斯,要以大局為重,哈迪斯當然知道宙斯心中的顧慮究竟是什麽,既然從一開始,哈迪斯沒有拒絕,那麽現在哈迪斯隻會想方設法完成宙斯交托給他的任務。


    留在魔城的人隻有哈迪斯一人,天後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還有海神波塞冬以及神王宙斯都先行離開了魔城,當然當初哈迪斯留下,也不算自願,說白了,不過是因為在‘賭’的過程中,他輸給了另外幾人罷了,本著願賭服輸的原則,哈迪斯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留在魔城了。


    哈迪斯所選擇的住所就在城西,當城西發生爆@炸@的時候,哈迪斯也察覺到了,畢竟事發地點離哈迪斯並不算遠。


    哈迪斯第一時間就趕到現場,哈迪斯並不是打算替東方神庭收集情報,他隻是有些心緒不寧,而且覺得有些事情會隨之變得複雜。


    當然哈迪斯希望這一切不過是他胡思亂想的結果,可等哈迪斯抵達現場的時候,卻有一個驚人的發現,這讓哈迪斯整個人都不好了。


    哈迪斯當即就拿出手機,嚐試著聯絡宙斯,可問題是,訊號卻遇到了阻礙,哈迪斯根本就沒辦法成功聯絡上宙斯,臉色不怎麽好看的哈迪斯不得不直接掛斷電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環顧了一眼四周,而後就直接離開了爆@炸@現場。


    盡管哈迪斯一直都表現得很是謹慎,但他還是沒能成功避開後來趕到的撒旦。


    兩人打照麵的時候,哈迪斯跟撒旦表情都好看不到哪裏去?哈迪斯表情有些戒備地看著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笑容,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的撒旦,思緒百轉千迴。


    片刻的沉默過後,哈迪斯終於看到撒旦開口了。


    撒旦也提到了方才發生的那場詭異的爆@炸@案,他眸光微微閃爍道,“看來你比我到得早,想必已經看出一些門路了吧?”


    說起門路二字的時候,撒旦刻意加重了語氣,顯然是在影射著什麽。


    一聽撒旦這話,哈迪斯眉頭也狠狠地皺了皺,眸內精光乍現,在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哈迪斯就再度開口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跟北歐神庭有沒有關係,隻是我有在現場發現了疑似洛基的氣息,雖說並不明顯,但洛基值得被懷疑,當然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搞了這一出,其他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北歐神庭,但我還是傾向於認為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哈迪斯並沒有刻意隱瞞,想了一下,哈迪斯就直接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事無巨細地說給距離自己不過三步之遙的撒旦聽,哈迪斯之所以會主動分享,不過是因為他也擔心自己會不會看走眼,眼下既然又好巧不巧地遇到了撒旦,哈迪斯越發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也想看看對此事,撒旦又會作何反應。


    哈迪斯這話一出,撒旦當即就勾唇笑了笑,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誰也不知道此刻撒旦到底在注明什麽,更加不知道撒旦此番舉動,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麽。


    哈迪斯這番話一出,撒旦臉色也一變再變,眉眼之間的冷意更是讓人無從忽視,哈迪斯也不知道撒旦如今到底在琢磨什麽,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最終還是撒旦再度打破了沉默,他目光幽幽地看著哈迪斯,略微琢磨了一下,而後就跟哈迪斯說道,“北歐神庭估計不太可能策劃這起爆@炸@案,畢竟這樣做對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再說了,據我所知,洛基早就離開魔城了,他應該分身乏術,也不太可能策劃今日的事端,我感覺栽贓的可能性更大,可到底是誰,對洛基敵意滿滿,非要搞這一出,來陷害他,陷害北歐神庭呢?”


    撒旦想了想,而後就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哈迪斯聽,撒旦並不覺得洛基就是罪魁禍首,相反,他甚至覺得洛基才是被人算計的那一個,盡管這跟往日的情形嚴重不符,但眼下的實際情況就是如此。


    撒旦這話一出,哈迪斯好半晌都沒有開口,隻是目光幽幽地看著虛空某處,片刻的沉默過後,哈迪斯就直接單刀直入道,“最近東方很不安寧,北海之巔更是變故突發,上官琳琅也被困其中,當然眼下她已經脫離了困境,你難道就不抽個時間見見上官琳琅嗎?”


    哈迪斯直接將話題轉移到上官琳琅身上,而且視線一直鎖定著撒旦,顯然也在意撒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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