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之怒的慶功宴上。


    按理來說,這次隻是贏了一個小組賽而已,但是張順卻執意要請客,不止是參賽的選手,就連板凳隊員和後勤也都一並叫上,陣勢弄的這叫一個大啊。


    “幹杯!為了幹掉遊浪那個家夥,大大挫傷對方的銳氣幹杯!”


    張順高舉酒杯一飲而盡,看得出他非常的高興,以至於多喝了一點酒,臉上已經紅光乍現。


    “順哥威武,還是你厲害,最後關鍵時刻把那個叫什麽遊浪的家夥給弄了,實在是給弟弟們報仇了!”


    一個之前被遊浪打得哭爹喊娘的隊員馬屁拍得賊溜。


    張順這個人呢,就是喜歡別人誇他,不管是發自內心也好,還是恭維也好,他都是很高興,而且,這家夥就是那種見有機會就能裝逼上天的家夥。


    現在這個時候,擺在眼前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視裝逼為生命的張順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呢,有道說:人生能裝幾迴逼,此時不裝何時裝!


    張順又悶了一杯酒,然後咂嘴抹了一把嘴角流下來的白酒,咬著已經喝軟得舌頭一擺手說道:“這算啥,你沒看之前遊浪是怎麽和我挑釁的呢!媽個巴子的,差點沒氣死老子!”


    “他一個老家夥都到了退役年齡還不滾蛋,成天和他的那些殘兵敗將混個毛啊!丟人現眼!”狗腿子張曉鬆憤憤不平地說道。


    “曉鬆,你可別小瞧這家夥,虎死餘威在知道不!這逼養的當時和我在一個俱樂部的時候,我還是一個新人,他可沒少收拾我!”


    說到這裏,張順原本喝得有些泛紅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了一絲凜冽,可以看出他對遊浪的恨意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其他人加入俱樂部的時間遠遠沒有張順時間長,自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前到底有什麽過節。


    “順哥,我知道了,這廝肯定仗著以前自己地位高,各種整你,不讓你有好日子過,現在領導不都這樣嘛!”張曉鬆說道。


    “沒錯,當時你們可不知道,這逼養的狂的狠,上場隊員的決定權都在他手裏,有一次,我想用自己方式突擊敵人,但是配合脫節,導致我被敵人打死了,輸了一局,你知道遊浪怎麽對待我的嗎?”張順說。


    “怎麽對你的?罰你獎金了?”其他人都很好奇。


    “罰錢那都是小事!這貨還讓我寫檢查,不止這些,最後還禁賽我一個月!我坐了整個一個月的冷板凳!他媽的!想起來老子就是各種不爽!”


    張順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這一個月你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熬過來,你們清不清楚看著比我弱很多的人都能上場,我心裏是什麽滋味嗎?”


    張順提起當年的心酸事就氣不打一出來,酒杯砸在桌子上發出“咚咚”巨響,把一桌子吃飯的人著實嚇了一跳。


    張順訴說著自己的過去,腦子裏全都是自己被訓斥的畫麵,到現在他也忘不掉遊浪當時那張嚴肅的臉,就像夢魘一樣揮之不去。


    “他媽的,原來他這麽能得瑟,怪不得在隊伍裏麵不得人心!”其他人都開始給張順叫不平,其實,那些都是虛頭巴腦的奉承,也就是拍馬屁。


    “順子哥,你當時就沒有想過整他啊,他那麽對你,換了我,我早就忍不下去,和他幹算了!媽的!”張曉鬆不愧是張順的忠實狗腿,說得就好像自己的事兒一樣,各種不平啊。


    “我哪鬥得過他啊,當時他啥身份,我啥身份,胳膊擰不過大腿這句話你沒聽過嗎?沒辦法,誰讓人家當時是隊長呢,我就是一個小角色。”


    張順頓了頓,借著說:“後來,我就離開了他所管轄的隊伍,正好有一個機會擺在麵前,我呢,籠絡了一群他看不上的人,然後一起反他,要知道,哥還是有點本事的,不到半年時間,我們也成為了主力軍一員,雖然不及他們牛逼,但是也不會被人小視,這才有了站穩腳跟的籌碼!”


    他說的這些話確實沒有吹牛逼的成分,都是真話,當時遊浪看不慣一群小子,因為他們好高騖遠,根本不會本本份份的訓練打比賽,隻會投機取巧。


    這群人是遊浪平說都懶得搭理的人,但是張順卻和他媽玩的很好,加上和張順臭味相投,很快就成為了狐朋狗友,這其中就包括了王林。


    後來張順也是很有一套,愣是把這群生瓜蛋子給拿住了,慢慢得也打出了一些成績,才被上級看重潛力,從而好好培養。


    要不然,就以他們以前的狀態,用不了幾年混到頭就可以滾蛋了。


    麵對在座所有人的阿諛奉承,張順笑的燦爛無比,那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我妙曼的身影。


    幹練的短發,合身的套裙性感筆直的大長腿,金絲眼鏡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來者正是金秋雨。


    一進屋,金秋雨掃視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隨後又很不屑地看了張順一眼,鼻子裏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其他人自然都知道金秋雨是啥身份,雖然她現在手機張順的妻子,但是倆人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


    不過,好歹這間俱樂部也有她一半的股份,所以一個個以嫂子稱唿。


    “嫂子,吃點啥,服務員,加一桌碗筷!”一個大嗓門很識相地喊道,雖然都知道張順和她並不合,但是同時也深知,這個女人他們也不能得罪。


    金秋雨隨意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現在不想吃東西,還有以後別叫嫂子,叫我秋雨姐!”


    金秋雨特意把“秋雨姐”三個字咬得很重,也是想撇清和張順的關係。


    張順橫著眼瞅了瞅金秋雨,臉上的表情滿是不悅,哼著鼻子說道:“你跑這裏來幹什麽,不去找你的閨蜜做頭發!”


    金秋雨沒急著迴答,掏出一盒煙抽出了一根,很優雅地叼在嘴裏,一名隊員趕緊起身幫著點燃,隨口吐了一個煙圈,杏眼一翻說道:“張順,你這話又是幾個意思啊,好歹我金秋雨也算是狂野之怒半個東家,我為啥不能來?”


    王林這小子多鬼頭啊,一看這樣,趕忙打圓場:“秋雨姐,你別介意,順子哥今天高興,就是想帶著我們哥們幾個樂嗬的,難得打敗了遊浪這個鱉孫,這一高興就喝大了,嘴巴沒有個把門的,你別見怪,我們當然歡迎姐姐大駕光臨,服務員趕緊弄點冬瓜汁給我們金姐!”


    金秋雨看了看王林,露出了一個狐媚的微笑,差點沒把王林給酥到骨子裏,看了看金秋雨筆直的絲襪長腿,咽了一口吐沫,心裏罵道:“張順這個傻逼,這個女人多風騷啊,居然對這個女人沒興趣,換了我,既有錢又有時,長得也不賴,傻逼才不和她套近乎呢!”


    張順呢,從金秋雨一進屋,氣就不順,都快要改名叫張不順了。


    這時候,金秋雨笑著看了看張順,就像打量著一個智障,然後噗嗤笑了。


    “咯咯咯咯……”


    所有人都愣了,全都刷刷看著金秋雨在那笑,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你笑個幾把啊!”張順沒好氣的罵道,估計全俱樂部隻有他敢和金秋雨這麽說話。


    “不行了,實在太逗了,真的……哈哈哈”金秋雨還是那麽沒有形象的大笑著,隨後眼睛一瞪,看著張順。


    “張順,你以為你真的贏了遊浪了嗎?我看你簡直就是個弱智一樣!”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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