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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的圓盤閃著皎潔的光輝,雖然不是那麽完美,但是已經是萬眾期待的夜晚。


    京城偏僻的小旅館裏,一個在額前梳著兩條小辮兒的女孩,獨自趴在窗台,充滿憂傷的目光正望著天空的皎潔明月。


    窗外的馬路上,傳來小孩子嬉鬧的聲音。


    “牛牛,你跟妹妹別那麽笑,喝點兒甜酒也會醉的。”


    外麵街道上,女人滿足而又幸福的目光,注視著兩個正在嬉笑玩耍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是那麽的熟悉,歐陽和月想起小時候,媽媽也是這麽說姐姐和自己的,那年她才五歲。


    如今那個世界的他們不知道怎麽樣了,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突然離去而傷心欲絕。


    長短歎息,伊人獨愁。


    關上窗子,不想去想那些,因為事實已定,就算是後悔又如何。


    這一世,寧可她欺負別人,也不會輕易付出真心。


    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卻聽到樓下傳來嘈雜人聲。


    “上樓挨著每個房間檢查,但凡沒有登記沒有參加初選的,統統都給我押送到衙門去。”


    男人粗暴的聲音,讓歐陽和月打了個冷顫。


    幾隊衙役分成幾路,將客棧的前後門全都把守住,然後挨著房間搜查。


    所有年紀看起來差不多的女子,都被拉出了房間,一一跟名冊上對照。


    男女老少的哭聲,求饒聲,霎那間響徹了整個客棧。


    咚咚的腳步聲,急促而又沉重,很快這聲音就在歐陽和月的門口響起。


    “開門!”


    房間裏沒有聲音,門口又響起不耐煩的敲門聲,“再不開門我們可就要衝進去了。”


    外麵站著的衙役,臉上帶著狐疑的表情,他們有些不耐煩,互相對望了一眼正準備破門而入。


    此時門卻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花白的頭發,滿臉的皺紋,佝僂著身子,整個老態龍鍾,也就隻有那雙眼睛看起來,還是那麽的閃亮。


    “請問兩位大人這是出了什麽事兒了?”老婦人咳嗽了幾聲,滿麵慈祥的看著這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屋子裏其他人呢?”


    “就我一個人。”老婦人的眼眸微垂,有些悲傷地說道,“前些日子覺得身體不舒服,怕兒女擔心,就自己跑出來了,瞧了瞧大夫,正準備迴去。”


    “對了,大人,這外麵亂糟糟的,到底是發生什麽事兒了,這中元節,難道是有偷盜發生?”


    “起開,我們奉命徹查沒有參加初選的女子。”


    說著那兩個衙役推開老婦人徑自走進了房間,在房間裏徹查一番,沒有發現其它人,這才憤憤的離開。


    “走!”


    他們轉身去了隔壁的房間。


    “慢走啊,大人。咳咳咳……咳咳……”


    老婦人一邊咳嗽著,一邊將房間的門關上。


    歐陽和月聽著腳步聲從門外經過,嚇的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要不是自己的化妝術了得,肯定得被抓進大牢裏去了,就算是不進大牢估計也逃不過進宮的命運,她才不想進宮。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伏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


    天快亮的時候,門外突然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接著房門噗通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


    昏暗的燈光下衝進來一個人,歐陽和月還沒等驚唿出聲,那人悶哼一聲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隻覺得有股血腥味兒刺鼻,伸手一抹,自己的臉上有黏黏的液體。


    “你……你是誰?”


    擔心自己身份暴露,被人抓走,她此時就算是心裏的十個膽子嚇破了九個,也還是強作鎮定,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倒在床邊的人。


    隻是那人一聲不吭,就像是個木頭人。


    歐陽和月點亮燈光,慢慢靠近此人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個戴著精美麵具的男子,他的身上沾滿血漬,胸口還中了一刀,他的手正按在流血的傷口上。


    “喂,你醒醒?”


    她伸手輕輕的在他的肩膀上戳了幾下,他一動不動。


    “喂?”


    她有些害怕,可是卻也擔心他死在她的屋子裏,又擔心他醒來會不會將自己殺了。


    拿起行李想要逃離,但是迴頭看看他身上的血漬,她一跺腳,“哎,真是上輩子欠下多少人情啊。”


    她轉身迴來,就這麽放著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離開,她做不到。


    取來為自己準備的紗布,將他的衣衫褪去,幫他將傷口清潔,然後撒上了自己製作的藥粉,看著傷口的血被止住,為他纏好紗布,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好了,你死不了了。”她起身拍了拍手,看著他的麵具,這是一張精致的麵具,白金的眼色,歐陽和月猜想可能是白金或者其它材料做成的,不過在這京城,有這樣精致麵具的人,身份應該也不一般吧。


    “如果你醒著,估計得為我的高超醫術稱讚不絕吧。”她轉身拿起自己的包袱,“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謝謝我,隻是一定不要死,不然白費我的一番心血了。好了,本姑娘走了。後會有期!”


    歐陽和月轉身就要走,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好像勾在了哪裏,怎麽扯也扯不掉,她這才不耐煩的轉身,卻發現一雙烏黑的眸子正盯著她。


    “啊?!”


    她嚇的一哆嗦,“你……你醒了?你……什麽時候醒的。”


    剛才她不小心說漏嘴,他應該不知道自己還是個姑娘吧。


    “咳咳咳……”


    她費勁的咳嗽起來,看起來好像很快要歸西。


    “這位公子,老婦剛才已經為你包紮了傷口,現在老婦還要去看病,你看你是不是……”


    她看著他緊抓著她裙子,那雙帶血的手,示意他鬆手。


    他那麽虛弱,可是手上的力氣卻一點兒都不小,他眨了眨眼睛,終於開口了。


    “你,不能走!”


    “我為什麽不能走了!”


    歐陽和月有些生氣,她憑什麽不可以走,這房間是她的,他的傷口也是她包紮的,她不但不欠他的反而應該是他的恩人才對,不讓他說謝謝都已經很不錯了,現在他竟然還要限製她的自由。


    隻是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


    一個蒼老年邁的老人,哪裏可能中氣十足的和他理論。


    而自己一衝動就忘記偽裝自己的病態,偽裝自己的聲音了。


    “我……我要去看病,我必需離開。”


    歐陽和月趁他不備,使勁兒一拽將衣服從他的手中扯出,轉身打開房門就走。


    她的前腳還沒落地,後麵就傳來他為所謂的聲音。


    “你走出這個門,我就喊人來,告訴他們你沒有參加初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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