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給大梁甩出一個炸彈之後,開始和弟子們專心的打造王器盔甲,這玩意太麻煩,鋼錠延展成鋼板之後,緊接著就是用鋼模衝打成型,還要再次淬火,打磨。雖然雷雲和弟子們人數不少,但山文甲的甲片確實加工不易,所以進度比較緩慢。


    同時雷雲還要進行關鍵的一步,那就是鍍鉻,因為鋼製的不關怎麽說都容易生鏽,為了避免這個情況,那就隻能選擇鍍鉻。但甲片的加工不完成,這項工作當然沒法做。


    這一天,雷雲正在忙活,墨察一臉尷尬的來到了雷雲身邊。


    “公子,有件事和你說。”


    “什麽是?不對啊墨察,你這臉色。。。。你是偷人家婦人被抓了是吧?”


    “公子,莫要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其偷人家婦人。”


    “那你這一臉的尷尬。。。。。”


    “我是真的被抓了,就在我監視狄甲一條暗線的時候,我爬上了一戶人家的箭樓,正在用望遠鏡監視,沒成想箭樓的暗處居然還有一個人。結果我就被抓了。”


    “不是吧,墨察,你的武藝身手,怎麽可能被抓啊?”


    “公子有所不知,這人跟鬼一樣他一直在暗處,我壓根就沒發現他,這人看我用望遠鏡在監視,一把就搶下了我的望遠鏡,不管我怎麽搶奪,他就是不撒手,最後,我把打暈帶迴來了。”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抱著望遠鏡,不論怎麽摳都摳不出來,沒辦法,我看著這人不像壞人,總不能把他給。。。。所以就給背迴來了。”


    “我草,你這算公然劫持人口啊,人在哪?”


    “人在公子的客廳外迴廊中,莫問正在看著那。”


    “好吧,走,看看去。若是尋常人家,賠點錢給人家算了。”


    片刻之後,幾人來到迴廊,不過此時這個被打暈的人已經蘇醒,正在擺弄手裏的望遠鏡,一邊警惕的看著莫問。


    “公子安好。”


    “莫問啊,好久不見了,怎麽這次過來也不說先來看看我,一起喝兩杯。”


    “勞煩公子掛念,莫問安好,這不是一來就接到了任務,還未曾脫開身,再說莫問此來,寸功為立,不好意思見公子。”


    “別胡說,一會一起吃飯,咱們好好喝兩杯。”


    “諾,公子。”


    “這就是那個人。”


    “是,公子。”


    此時雷雲才仔細觀察這個人,這人看著三十歲不到的樣子,身材一般,相貌忠厚,五官倒也沒什麽特別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此人似乎對望遠鏡非常感興趣,不過對周圍的人也充滿警惕。不時的朝雷雲看過來。雷雲上前問道。


    “你是何人?”


    “你們又是何人,為何劫持我到此?”


    “怎麽是我劫持你,明明是你搶我東西,我不得已才打暈了你,結果你抱著東西不撒手,那自然就要連人帶東西一起帶迴來了。”


    “怎麽是我搶人東西,我在我家的箭樓上看星星,你這賊人爬上我家的箭樓,用這東西監視別人,我自然要搶了。”


    “哎呀,你這搶人東西還有理了是吧,憑什麽說那是你家箭樓。那箭樓比王宮的都高,就你家那破兩進的院子,怎麽可能有這樣的箭樓,我爬的是官家的箭樓好吧。”


    “公子,他家的院子就是兩進,箭樓就在他家的院外,並未在院內,所以我才爬上去的。憑什麽說我是賊人。”


    “你這賊人,休要胡言,那箭樓是我為了看星星專門蓋的,那裏是官家的,你若是不信,咱們可以去府衙查看。”


    “你剛才說,你深夜在看星星,我的人誤以為那是官家的箭樓所以爬了上去,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姓什麽叫什麽?”


    “在下石申。”


    “好,石申,我想這是一場誤會。。。等等,你剛才說,你叫石申對吧。”


    “正是,在下石申。”


    “好,好好好,你叫石申,我告訴你,我叫雷雲。”


    “什麽,你就是雷雲,魏國的太子太傅,五國太子的太師。創建工學的那個雷雲?”


    “沒錯,我就是這個雷雲。”


    “這東西是你造的?”


    “沒錯,這叫望遠鏡,是我造的。”


    “能不能賣給我一個?多少錢糧都可以。”


    “額。。。。。不行,這東西是我們發給自己人的,不對外賣,要向得到,必須先成為工學弟子,或者老師。成為了弟子或者老師之後,不用買自然而然需要什麽就給你配發了。”


    “什麽,你是說這東西你們的人可以配發?”


    “是,我們的人都是發的。並且,我們不久之後就會造出一種望遠鏡叫做天文望遠鏡,專門看太陽,看星星,小的可以看到近處的日月星辰,比如說月亮,大的甚至可以遙看千萬裏之外。以後還能造出更大的,所不定可以看到宇宙盡頭。”


    “什麽?宇宙的盡頭都能看到?你莫要欺騙與我,宇宙其大無邊,怎麽可能看到盡頭。”


    此時其實隻有雷雨你自己知道,他今天是撿到寶了,石申便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天文學家之一,據《史記天官書》記載,戰國時期著名的天文學家有四人,齊有甘公,楚有唐昧,趙有尹皋,魏有石申。


    石申與甘德在戰國秦漢時影響很大,形成並列的兩大學派。甘德著有《天文星占》八卷,石申夫著《天文》八卷,合稱《甘石星經》。並且這兩部著作將在公元前361年到360年問世,很可能就是現在。


    中國是天文學發展最早的國家,勉強可以算之一。但準確說是沒有之一,就是最早的天文學起源地。


    哈雷彗星,咱們早在公元前613年就被載入魯國史書《春秋》中,這是世界上關於哈雷彗星的最早的記錄。


    春秋戰國時期,天文曆法有了較廣泛的發展和進步。諸國的天文學都有占星術的內容,百家之人也對天文觀測有各自的闡述,這種百家並立的情況對天象的觀測以及行星恆星知識的提高,有著非常巨大的推動作用。


    準確說,所謂孺子百家,能觀者九流十家而已這句話是錯的,而這九流十家之中最起碼少了數學的術家,天文學的占星家。


    石申又名石申夫,戰國時代魏國天文學、占星學家。他不但編製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星表,而且在四分曆、歲星紀年、行星運動、天象觀測和中國古代的占星理論等方麵,都做出了極其巨大的貢獻。


    伽利略和開普勒隻能算石申的後生的後生,晚輩的晚輩了,他對於中國古代天文學,從知識的積累和定性研究進入係統定量的科學探討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石申的著作天文經,在漢以後被尊稱為《石氏星經》,是中國最早也是最著名的占星書之一,由於石申這個天文學中吊炸天的存在為基礎,後世的觀測者做出了一係列的新發現。這些發現大都被當作占星的內容摘引在《開元占經》中。


    此外,石申還發現日月食是天體相互掩蓋的現象,這在當時也是難能可貴的。為了紀念石申,月球上有一座環形山就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


    甘德也是個牛逼吊炸天的占星家,戰國時期的齊國人,是世界上最古老星表的編製者和木衛二的最早發現者。


    甘德勤於對天空中的恆星作長期細致的觀測,他和石申等人都建立了各不相同的全天恆星區劃命名係統。


    除了對恆星的觀測外,甘德對行星的運動也進行了長期的觀測和定量的研究。以往人們認為行星運動大致順從同一個方向,甘德和石申卻發現了二星逆行現象。此外,甘德還建立了行星會合周期的概念,為後世傳統的行星位置計算法奠定了堅實的基石。


    甘德對木星的觀測尤為精細,是研究木星的專家,著有關於木星的專著《歲星經》。依據《唐開元占經》引甘德論及木星時所說的話:若有小赤星附於其側。這給後世的觀測提供了重要的依據和基礎。


    後世對於木星的衛星的發現,是在17世紀初望遠鏡發明之後,由意大利大科學家伽利略於1610年發現的。甘德早伽利略近兩千年,而且在沒有望遠鏡的條件,僅憑肉眼就發現了木星的衛星,這真是一個奇跡。


    甘德,石申這些最早的人類天文學家,以其堅韌不撥的毅力和精細獨到的觀測把奇跡變成了現實,在世界天文學史上譜寫了光輝的一頁。


    甘石星經是咱國、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天文學著作。可惜它在宋代以後失傳了,今天隻能從唐代的天文學書籍,開元占經裏見到它的一些片斷摘錄。


    這些片斷摘錄表明,甘德和石申曾係統地觀察了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的運行,發現了五大行星出沒的規律,他們還記錄了八百顆恆星的名字,測定了一百二十一顆恆星的方位。


    後人將甘德和石申測定的恆星記錄稱為甘石星表,這是世界上最早的恆星表,比希臘天文學家伊巴穀測編的歐洲第一個恆星表大約早二百年。


    後世許多天文學家在測量日、月、行星的位置和運動時,都要用到甘石星經中的資料,因此,甘石星經在世界天文學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


    尤其是石申這個家夥,曾係統地觀察了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的運行,發現其出沒的規律,記錄名字,測定了121顆恆星方位,數據被後世天文學家所用。經過長期觀測,詳細考核,測出恆星138座,共810顆。


    在開元占經載石氏中官62,外官30,加上28宿,共計120座。同時給出了石氏星表這120座的121顆星的入宿度和去極度。


    現在,這樣一個牛逼吊炸天的人物,就在雷雲麵前,你說雷雲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他?此時雷雲化身成了一個誘騙小孩子的狼外婆,不斷的拋出誘耳。等待魚餌上鉤


    “切,你知道啥啊,還說我誆騙於你,我為什麽誆騙於你?我又不認識你對吧?”


    “不過我看你這人還算不錯,這樣,我稍稍透露一點給你,廖薑,把茶杯茶壺拿來,多拿來幾個。”


    “是,公子。”


    此時盡管眾人不知道雷雲要幹什麽,但大致上也看出來了,雷雲八成是看上這個被打暈弄來的人了,倒也不敢怠慢,自然權利配合。片刻之後,廖薑拿來了茶盤,裏邊起碼有十個茶杯。


    雷雲將茶壺擺在了迴廊的正中間,然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知道這是什麽嗎?告訴你記住了,這是太陽。太陽的外圍第一個行星是水星。他的表麵溫度最高能達到小五百度,沒有咱們可以唿吸的空氣,直徑不到四千九百公裏。”


    “這個,是金星,表麵溫度也接近五百度,有大氣和厚厚的雲層,從咱們這裏看,叫它啟明星,他是黑夜過去之後第一個升起的最亮的星。大小比咱們住的這顆星小兩成。”


    “再往外,就是咱們住的地方了,它叫做地球,直徑四萬公裏,四季分明氣候宜人。”


    “地球外邊,便是火星,隻有地球的一成大小,基本全是沙漠,沙丘、礫石,大氣稀薄,有一些水在上邊。”


    “火星再向外,便是木星,是一個由氫氣組成的行星,其中有一個星核,這個家夥很大,有十六顆衛星,比地球大很多重量是地球的三百多倍。”


    “木星再向外,就是土星,也是主要是氫氣組成,這個家夥擁有八十多個衛星,溫度最低可以達到零下一百九十度。”


    “再向外,便是天王星,溫度可以低到零下兩百二十度,瞬間就能凍死人,具體的就不細說了。如果咱們再向外走,就會看到最後一個大行星,海王星。這也是一個低溫封凍的行星,因為他們離太陽太遠了。”


    “就這樣,這八顆行星,圍繞著太陽旋轉,被稱之為公轉,每一個星也都進行自轉。由於公轉的變化,離太陽的距離就有了遠近,咱們地球有了四季變化。那麽由於自轉的作用,咱們就有了晝夜之分。”


    “地球自轉一周,為十二個時辰,公轉一周,為一年。”


    “這樣的一個太陽,八顆行星,我把它叫做太陽係,我們就生活在太陽係的第三顆行星,地球上。如果咱們從海王星再向外走,其實還會看到一個行星,但是因為他太小了,所以忽略不計,他叫做冥王星。”


    “如果咱們在向外走,也許還能發現更大的行星,但是因為他們離開太陽太遠,並且不發光,所以隻能大致判斷還有行星,但是目前還看不到。”


    “如果咱們繼續向前,就會來到太陽係邊緣,一個叫做柯伊伯帶的地方,這裏是一圈隕石的聚集地帶,他們的中心就是太陽,如果這裏要給出一個距離。”


    “這個柯伊伯帶從東到西,大概需要兩百個天文單位,如果你們要問一個天文單位是多遠,那麽我告訴你們,是一億四千九百六十萬公裏。”


    “如果再往外。。。。對啊,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這是我們工學的課程,隻有工學的老師或者是學生才能學習。”


    “不行,這事不能給你說太多,你叫石申是吧,我告訴你,望遠鏡不賣,不過可以借給你幾天,算是我的屬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爬了你家的箭樓的賠償,咱們不說了,七天之後,我會叫人把望遠鏡取迴來,”


    “既然大家現在都沒什麽事,那就散了把,白冰,送客。”


    此時的石申早已是急的抓耳撓腮,心裏宛如百爪撓心一般,為什麽?因為他已經觀測到了金木水火土五星啊,這和雷雲說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差異。


    並且雷雲還多說了三個星,同時還有土星和木星的衛星,這個其實石申也觀測到了一些,正在聽的津津有味之時突然給中斷了,這就好比正在那啥的時候給那啥了啊。。。。。


    “慢著,太傅,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告訴我這些事?”


    “這個嘛,簡單,加入工學,或者說跟我混我就告訴你。”


    “好,我加入工學,願為工學弟子,我這就去辭官去。”


    “等等,你是說你是魏國的官吏?”


    “是,在下是大宗伯卿治下馮相氏,為中士掌觀星。”


    “大宗伯卿?就是那個禮官中最大的官,他不是已經被免職了嗎?”


    “太傅有所不知,此人雖然被貶兩級,仍然是下大夫,如今這禮官府衙,大多是儒家的官吏,平時這些人還是聽此人的。


    “我本也就是中士小吏而已,本來我就不想在當這個官吏了,其實我正準備辭官前去齊國的稷下學宮,如今既然要加入工學,這官不做也罷。我這就辭官去。”


    “也對,如今這官職確實委屈你這樣的才幹了,能聽懂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也是當世大才了,這官吏不做也罷。”


    “白冰,陪著石先生去辭官,然後安排好先生的家眷,錢糧按照石先生當官的糧餉家四倍發放。”


    “石先生,你若是入我工學,自然可以當弟子們的老師,這望遠鏡就算是配發給你了,以後要什麽盡管找我。”


    “太傅。。。。。你這是。。。。不是說我入你工學,自然要學習你工學嗎?怎麽。。。”


    “哈哈哈,石先生,其實我對先生仰慕以久,剛才不過是給先生開個玩笑而已。沒錯,我工學的一些東西是要學習,但這對先生來說那是手到擒來,先生還是以教學生為主。”


    “如此在下多謝太傅,我這就去辭官。”


    “石先生,我這就安排車馬陪同先生前去。”


    “那就有勞白公子。”


    “先生請。”


    “白公子請。”


    看著兩人離去,此時雷雲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


    “公子你怎麽如此厚待此人,這人有什麽特別嗎?”


    “墨問,此人不僅特別,能憑借肉眼就發現我剛才說的八大行星中的金木水火土五顆星。並且能標記處這些星在天空的位置,和大致運行的軌道,那是相當牛逼的,如果給他一個天文望遠鏡,你想想會怎麽樣?”


    “公子,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這諸國之中,占星之人也是很多的,多數都是閑差而已。既然公子看重,必定其中有因。”


    “哈哈墨問,看來你們影墨還真是需要補補課了,所謂占星,其實我叫做天文學,其最大的一個應用就是天文授時。”


    “比如日、月、年三者裏麵最基本的單位日,或者說一晝夜。一晝夜時間不太長,也不太短,還可以細分為小時、分、秒。其時間計算的越精確,則用處越大。”


    “晝夜交替看上去是太陽在地上的影子,而根本上說是地球自轉,但這不妨礙把地球自轉作為最初的授時裝置使用。”


    “那麽日晷就是一個重要的計時應用。日晷看似使用太陽在計時,看似天動,但實際上是地動。因為地球在轉動。”


    “其實天文學看上去和咱們平常的生活沒什麽關係,但實際上咱們根本就離不開天文學,除了簡單的計時之外,當然還有何時播種,何時收割。”


    “通過天體的分布、運動、位置、狀態、結構、組成、性質及起源和演化。可以了解宇宙萬物如何誕生,如何衍化,咱們人是怎麽誕生的從何而來?未來,又會歸於何處。”


    “公子,這問題太深奧了,屬下想想都頭疼。”


    “哈哈哈,走走走。先不說這些,咱們高闕一別許久未見,今天咱們好好喝兩杯。鄭姬,準備些酒菜,我們幾個好好喝兩杯。”


    “是,公子。”


    雷雲,莫問,墨察三個人進屋喝酒去了。這時候的大梁城可是真熱鬧了,儒家的商賈勢力似乎幾天之間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此時的狄甲則隱隱的感到一種絕望,這個雷雲太狠了,鑄劍千柄欲滅一國,這不是擺明了針對中山國嗎?


    其實狄甲曾經暗中打算,劫持一兩個工學弟子,問出王器打造的相關情況,因為他總感覺穀夫子給他提供的消息讓他不太放心。


    可如今雷雲直接放話出來,敢動我一人,我就讓你萬人陪葬,這無形中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因為無論怎麽周密的安排,狄甲都不能確保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梁城內綁走工學弟子而不留下線索。


    一旦被雷雲知道了,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這讓狄甲不得不小心應對,不敢造次。他心裏清楚,這是雷雲給他們畫出了一道紅線。咱們在紅線內玩,怎麽玩都可以,一旦有人越過紅線,那就會招致雷雲的強力反擊。


    同時狄甲心裏也清楚,隻要自己行事讓雷雲知道背後是中山國,哪怕隻有一點點把柄,難保雷雲不會為了滅掉中山國,真的敢給魏國打造一支裝備精良的軍隊。


    甚至不排除給趙韓兩國也打造裝備,條件就是滅掉中山,要真到這個時候,一切都不可收拾了,如果說別人沒有這個能力的話,他雷雲是真的有這樣的能力。


    同時雷雲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這一點在長平他中山國用近萬條性命已經驗證了,所以,狄甲此時突然有一種懊惱,一種被雷雲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而河西書院此時就更亂了,說到底,這幫家夥隻是教書的老師而已,何曾有過金戈鐵馬的殺伐?


    此時雖然這些儒生弟子嘴上不說什麽,但是大家心裏都清楚,我的老天,百柄寶劍,損一人則讓萬人陪葬,這是什麽感覺?


    此時的的河西儒家的弟子從心裏開始羨慕這些工學弟子了,有如此強大而牛逼的一位先生護著。這真的很讓人羨慕到嫉妒了啊。


    而這個消息的影響其實遠遠比目前這些更大。此時這消息在整個大梁,甚至逐漸擴散到了諸國的過程中,經過的發酵和讀解那自然又不一樣了。


    首先便是這些工學弟子,工廠的工人,白府下人,丫鬟的家人就不一樣了,因為雷雲這話說的很清楚,我身邊隻要有一人損失,不管是弟子,朋友,下屬,還是追隨我的人,我雷雲就要他萬人陪葬。


    這很自然的就包括雷雲身邊的所有人,因為不管是下人,工人,可以說都是雷雲的身邊人,追隨者。


    這首先讓這些人的家人從內心裏感覺到安全了,這算是跟對人了。但同時它給還沒有前來投奔雷雲,加入工學的人一個強大的刺激。


    這讓一些原本猶豫不決的人迅速的下定決心,將自己的子侄兒女送來加入工學。而原本沒有這個想法的,開始產生了強烈的想法。


    並且,很多商賈開始也產生了追隨依附雷雲,依附白氏的想法,這種想法在不斷的擴散,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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