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對啊!為什麽奴婢沒事呢?”清影也覺得好奇,難道她身體天生對這些東西免疫嗎?不應該吧,不過這香對大家都有用,按理說她應該也會被迷暈才是啊。


    清影不解:“奴婢也不知道,睡過去之後感覺到一陣冷風,一睜眼就瞧見這四個人奔著王爺去了。”


    何蒙沉吟片刻:“或許是那藥對清影不起作用,這一次要不是清影,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


    清影不好意思地站在一邊,這一次也不是因為她了,要不是自己的那兩個巴掌,估計也得全軍覆沒了。現在王爺還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巴掌印,是不是等它完全消下去了,她就能安心了?


    下一秒,清影絕望臉。


    金台走上前看著風杞安腫起來的臉,又看了看清影那心虛的模樣,不由得笑道:“清影,你是如何將杞安叫醒的?”


    清影支支吾吾也說不清楚,這時候風杞安才發現似乎哪裏不太對勁,臉上格外的痛,他忽然想起來剛剛去看望暗衛的時候,他們一臉驚恐的樣子,剛開始沒有在意,現在才察覺到。


    他剛要碰自己的臉。


    清影下意識地大喊:“王爺!別碰!疼···”


    說是說晚了,風杞安一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痛感格外的清晰,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清影:“你怎麽叫本王的?兩個巴掌?”


    清影生無可戀:“兩個巴掌?”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心虛,她蒼白無力地辯解道:“王爺,當時情況緊急,要不是您醒了,我們真的就要全軍覆滅了,情況緊急啊,您可不能誅奴婢九族啊。”


    “你!”風杞安是有苦難言,他怎麽可能真的去懲治清影,隻是覺得自己好委屈啊,莫名其妙地被打了兩個巴掌。


    清影有心彌補,從荷包中掏出來一個手帕:“王爺,要不然奴婢去接點雨水,給您敷一敷?”


    在清影掏出手帕的時候,金台注意到清影腰間的荷包,這荷包裏麵的味道似乎有點奇怪:“清影,將你的荷包給我看看。”


    她不敢怠慢,立刻解下了荷包交到了金台的手中。


    一聞金台便聞出了這是魂香的解藥,引靈。何蒙也覺得蹊蹺:“清影,這荷包裏麵的東西是你自己配製的嗎?”


    清影不明所以:“這是小姐給奴婢和清顏一起配製的,奴婢覺得味道好聞,所以一直都佩戴在身上,沒想到這麽久了,它居然還有味道。”


    何蒙看著金台說道:“這會不會你夫人教給若棠的?要不然若棠如何得知這引靈的配製呢?”


    金台搖頭:“我夫人並不知曉魂香的解藥是引靈,而且。”他欲言又止,而且金若棠身上有太多的謎題了,她知道許多她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風杞安的身份也好,魂香的解藥也好,還有在南邊吳澤鎮中,她能說出昭王的事情,認出那女子是昭王的人。


    還有對朝堂的局勢,對皇帝身死的事情。


    本該驚訝的事情,她都毫無驚訝,甚至覺得這是理所應當,最多的情緒就是恍然大悟,似乎解開了什麽不解之謎一樣。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仿佛她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然後未雨綢繆,做了準備。


    風杞安見金台不說話,他將隱藏了許久的秘密告訴了金台:“當初宮宴之前,若棠跟左家傳了信,若不是若棠的話,左寧可能已經被人算計進宮當皇帝的妃子了。”


    何暢一臉震驚:“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左時越不跟你說,一是因為這事情關於左寧,左時越怕你跳腳。二是金若棠的報信過於蹊蹺。我們那時候都不知道金若棠是出於什麽理由來幫助左家,不得不防,而且事情沒有弄清楚,不能貿然下手。”


    “也是那個時候,金若棠來找本王,也是為了幫左時越,不過她雖然知道本王的身份,可是卻不曉得本王與左時越之間的關係。”


    風杞安說完這一切看向金台:“先生,我說這些話不是在懷疑若棠,隻是我是怕若棠心中有事,她怕我們不信她,所以所有事情都自己扛著。”


    從一開始他是覺得金若棠是一個好玩的小丫頭,看在左時越的麵子上,對她還算是不錯,可是越到後麵他越發現這個女孩子的好處和優秀,若是天下女子皆是這般,那麽這世間未必不能為女子開出一片屬於她們的天地。


    可是這世上也隻有一個金若棠了。


    金台笑了笑:“我自然相信我家若若,隻是我不曾知曉她原來做了如此多的事情,真是孩子長大了,成為了我這個做父親心底的驕傲。”


    “突然有些舍不得將她許配給左時越了,我兒當得世間最好。”


    風杞安唿吸一滯,他說這麽多可不是為了給左時越找麻煩的,他誇獎金若棠怎麽就將左時越給貶了呢?不不不,他可沒有說過左時越的壞話,是他的嶽父大人看不上他,跟他沒有關係啊。


    一定沒有關係。


    那邊金台話鋒一轉:“不過左時越也是世間少見的男兒郎了,你們都是一群好孩子。”


    得了先生的誇獎,風杞安眼底的歡喜都快要冒出來了。


    何暢在一旁還在糾結著之前左寧差點進宮的兇險,那時候他在幹什麽?要是這件事情成了真,那他這輩子就真的沒有可能跟左寧再在一起了。


    之前金若棠還撮合他和左寧,這個女孩子心細如發,是真的該謝謝她,要不然哪裏還有他跟左寧的故事啊。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而想法中心的金若棠已經迴到了臨城之中,在臨城等待的是她的熟人。


    昭王站在街道邊與金若棠對視,那一眼彼此之間心知肚明,原來昭王的動作比他們想象的都要快,當初隻把餘俊和柳華月派來臨城是一個下下策了。


    金若棠緩緩走向昭王,笑容算不上多柔和,但是也不是多冷淡:“昭王殿下,許久不見,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偽善。”


    南陵對金若棠的敵意肉眼可見,可是金若棠並不將南陵放在眼中,南陵給金若棠的感覺就像是風杞川給她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昭王笑道:“慎安郡主依舊伶牙俐齒,隻是多日不見,郡主似乎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是不是最近的事情叫郡主焦頭爛額了?不知道本王能不能幫助郡主解決煩心事呢?”


    金若棠眸色漸漸變暗,氛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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