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
團寵師尊帶著係統又翻車啦 作者：寒酥未肯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黑白無常最近十分閑得慌，盡管何未曦他們在調查那些黑心實驗所，可他們依舊閑的要死，這天他們兩個偷著翹班出來喝奶茶，卻在何未曦那個小咖啡館裏撞見了不該屬於這個世界裏的人。
白無常盯著那個在櫃台上點單的神獸撞了撞黑無常的胳膊：“那是饕餮沒錯吧？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好了他這種等級的神獸不能隨意來這嗎？”
黑無常掃了一眼那邊神獸氣息衝天也不知道掩飾的饕餮一眼：“可能是太餓了吧，畢竟當年給他分地盤的時候，他那裏的東西屬實不夠他吃上幾個年頭的。而且他也沒傷人，這不是正打算用夜明珠換吃的麽。”
白無常捂住臉：“咱們要不請他吃頓飯吧，看他那樣估計用珠子是換不了飯了。”
黑無常盯著他：“你就是想把那夜明珠騙迴來對吧？”
白無常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反正不吃虧。”
黑無常無奈的看著他飄然離去勾著饕餮的肩膀一臉哥倆好的動作，忍不住翻了個極不符合他身份的白眼。
饕餮一臉感激的看著替他兌換了人間錢的白無常十分有好感，“白無常哥哥，他們說這裏是何未曦姑奶奶開的咖啡廳，可是為什麽這裏的人連夜明珠都不認識？”
白無常擺弄著手裏用一頓價值一千元的披薩甜品換來的夜明珠，“這裏是她開的沒錯，可這裏是用來賺凡人錢的，不對異族開放。你下次要是缺錢了可以讓我給你換。”
饕餮十分好騙：“真的嗎？白無常哥哥不嫌棄麻煩的話，幫我把這一袋子的夜明珠都換了吧？”
說著他從自己的儲物戒裏掏出了大概五十多顆巴掌大的夜明珠出來，差點晃瞎了白無常的眼睛。
白無常連忙將這些珠子扣下：“小祖宗，你哪裏來的這麽多夜明珠？”
饕餮眨巴著大眼睛：“很多嗎？我家裏還有好幾屋子呢。”
白無常一個趔趄從凳子上掉了下去，“看不出來你還挺富有，可是這麽多夜明珠我一時半刻也給你兌換不出來，等我拿去拍賣行給你換錢迴來，你要是不著急迴去，就先跟我們迴地府住幾天？”
饕餮風卷殘雲般吞著披薩：“地府有什麽好玩的，聽說陵闕那個煞神也在，我還是不要過去了。”
白無常怕他噎到遞給了他一杯奶茶：“現在的地府可不是從前那個地府了，你可以去看看的。”
饕餮沉迷吃飯也顧不得白無常說什麽了，隻負責點頭答應，然後悶頭苦吃。他這一吃不要緊，倒是惹來了很多人發視頻：“震驚！一少年甜品店裏狂吃披薩為哪般！”
“在線直播隔壁美男子狂吃披薩，一口氣十個都不帶噎住的！”
“這麽能吃的男孩子是真實存在的嗎？”
“近距離觀賞吃播確認沒有催吐！”
饒是何未曦與陵闕那個大忙人都刷到了這樣的消息，他們看著視頻中一臉玩味看好戲的白無常以及那個看著很像饕餮的少年，沉默了。
何未曦：“我覺得讓這些神獸們出現做個吃播也不是不可以啊~”
陵闕：“要不咱們開一個六界娛樂公司？”
賀邵寒：“你們倆居然真的是商業奇才，到現在還有心思開娛樂公司，先把那個實驗室的事情搞搞清楚好不啦！”
何未曦盯著他：“你這好不啦是什麽鬼？你人設崩了親愛的。”
賀邵寒冷哼一聲：“我人設崩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打遇見你和那個倒黴係統又重生了以後我哪裏還是我自己了！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了。”
“隨便吧，但是我覺得這個娛樂公司真的可以搞一下，畢竟現在很賺錢的。”何未曦也跟賀邵寒是差不多的心思，覺得自從她擁有了淺藍這個不靠譜的係統以後她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一點都不能按照她之前對那個世界的想法麵對那個世界，一個搞不好他就自己改寫劇本，偏偏他們都阻止不了。
陵闕看著真的想搞一個娛樂公司的何未曦更是二話不說的就打電話給謝安，讓謝安著手去辦了。
忘了說，謝安現在可是陵闕的頭號小迷弟，可謂是陵闕說什麽他做什麽，陵闕說東他不敢往西，陵闕要吃人他不敢送豬的地步。
就連何未曦都十分好奇為什麽謝安一個身帶正常係統可謂是開了金手指的人為什麽要這麽對著陵闕萬般討好。
賀邵寒眼看著關於饕餮的熱搜瞬間登上微博第一之後，他的心思也忍不住活絡了起來：“其實未必是娛樂公司，他們的本事放在現代也有很多職業可以做的。”
何未曦挑眉：“比如？”
賀邵寒：“饕餮可以做吃播、知往事而不知未來的狌狌可以做算命先生、擅長水土工程的狸力可以做去施工隊、九尾狐一族就更不用說了，媚惑之術一旦對凡人使用那粉絲數量還不是逆天似的增長、窮奇可以用來給咱們這個地方看門、天狗可以放在地府用來鎮壓兇邪之氣、白澤可以在各種地方開課傳授這些古老的文化知識、而獬豸則可以送給上頭，這可是明辨是非曲直，識善惡忠奸的好手，一旦他發現奸邪的官員就可以直接吃掉的那種。”
何未曦聽到這裏打斷了他：“獬豸這玩意兒放出來估計會被狙殺的吧？水至清則無魚，官場上宦海浮沉，他吃不完的。”
賀邵寒：“也沒讓他真的到處吃，隻要他出現震懾就夠了，而且放在上頭手裏養著，他要真的吃誰還不是上邊說了算~”
何未曦眯起眼睛給賀邵寒鼓掌：“不愧是你，這心理戰術~”
賀邵寒並沒有被何未曦的誇讚衝昏了頭腦，而是開始繼續盤算著：“狴犴可以送到警察局工作、還有山膏，他最會罵人，給他開一個代罵公司，專門接罵人的活，我看現在還有代打公司呢，我覺得代罵公司的危險性比代打公司要好很多。”
何未曦瞠目結舌：“你是從哪裏知道這麽多神獸作用的？”
賀邵寒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本山海經：“這裏麵寫的很詳細，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編撰的，但是真的挺有用的！”
何未曦接過山海經：“這不是昆侖君的筆記嗎？曾經被饕餮當作食譜來著...這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賀邵寒嘿嘿一笑：“在關押你的實驗室裏找到的，我還上網查了一下，這本書還挺火的，很多人看，很多人研究，估計他們也是打算利用這裏麵的神獸某些特質提取出來給人類改造吧?”
何未曦下意識撅了撅嘴：“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就是有些一葉障目了。那些神獸搬過來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現在我們還是得把主要得注意力放在那個該死得生物實驗室身上。”
說曹操曹操就到，何未曦這邊剛提一嘴那實驗室，這邊市公安局就打來了電話，是那個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歐盛昌。
某長街三天之內出現了十五次青少年失蹤案，還都是一個學校的體育特長生。
最開始他們接到報案的時候還覺得是不是這些孩子們一起逃課逃家去了別的地方玩，可他們查遍了這些孩子的通話記錄聊天記錄都沒發現什麽端倪，而且十幾個孩子一起消失三天，家長們沒接到任何的電話，若是普通的綁架案恐怕三天都夠撕票的了。
何未曦他們趕到的時候，市局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家長正在外麵焦急痛哭。
歐盛昌將他們接到辦公室後一腦門子的官司：“本來沒打算往你那報的，可是我們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何未曦敏銳道：“監控錄像給那些家長們看過麽？”
歐盛昌搖了搖頭;“沒給他們看，監控錄像裏有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們拿到那些錄像看完後就連夜給局長打了電話，局長知道後就讓我們聯係你們了。”
何未曦連看都沒看監控錄像：“讓我猜猜看，那些孩子們是不是出了校門就集體消失了，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那種，而且看見的人也都跟沒看見一樣？”
歐盛昌簡直要給何未曦跪下了：“姑奶奶您真是活神仙！”
何未曦冷漠道：“少拍馬屁，給我那幾個孩子的身份信息。”
歐盛昌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平板遞了過去：“都在這裏了。”
何未曦掃了一眼：“都是一米八以上、體育成績在a+身體素質很好的男孩子，看樣子都是十分符合試藥標準的。”
歐盛昌敏銳的問道：“試藥？試什麽藥？”
何未曦看了他一眼：“這已經不是你們該插手的案子了，你們這個案子，我們特殊辦事處接了。”
歐盛昌攔住了何未曦：“你們接了我沒意見，可我也想參與進來。”
何未曦歪著腦袋：“你沒資格。”
歐盛昌：“我知道我的本事你們做神仙的看不上眼，可我是歐家的孩子，別的地方或許能幫到你們的忙。”
何未曦皺著眉頭：“歐家？”
歐盛昌嘴角一抽，覺得這世界居然還有沒聽說過歐家的人，他們家可以算得上是全球前五的富豪了！
還是賀邵寒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賀家賀邵寒。”
歐盛昌迴握住賀邵寒的手：“我家跟你們賀家是有不少生意合作的。”
這句話是提醒，也是威脅。縱然賀家不怕歐家的威脅，但何未曦還是妥協了。
何未曦看著歐盛昌：“你可以加進來，但是得簽保密協議。”
歐盛昌高興得跳了起來：“沒問題！”
就在這時老局長挺著將軍肚走了過來：“小歐不許胡鬧！”
歐盛昌對著老局長做了個鬼臉：“來晚了，人家已經同意了！”
老局長拍著桌子：“胡鬧！真出了事我拿什麽跟你父母交代！”
歐盛昌：“用不著跟他們交代，他們巴不得我在族譜上被劃名呢！”
老局長差點氣得犯了心髒病，用手指著歐盛昌你了半天。
可歐盛昌卻一臉嫌棄：“別裝了，上次聯合行動您老人家可是追著歹徒跑了十公裏氣都不喘。”
堪稱老當益壯典範得老局長改為對他吹胡子瞪眼。
他們喜歡演戲，但何未曦可沒有時間陪著他們演了，拿著資料轉身就走了。
一大一小兩個狐狸看見何未曦對他們的演技裝作視而不見趕緊對視一眼就追了過去。
賀邵寒看著那老局長半晌來了一句：“你們市局文化挺活潑的哈。”
老局長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演一下不行啊，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呢，我就這麽把他放跑了總不是個事。”
賀邵寒冷笑著離開了。
老局長等他們都離開後，轉身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歐盛昌開車帶著他們三個來到案發現場以後，賀邵寒那個狐狸鼻子就聞到了一絲凡人聞不到的惡臭味。
他能聞到，自然陵闕也能聞到。
他們兩個默契的走向一個牆角，然後蹲下身一人摸了一下地麵，然後抬手聞了聞，最後同步的一臉嫌棄然後陵闕就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瓶免洗洗手液擠在了手上。
看著兩個潔癖湊到一起，何未曦默默翻了個白眼。
歐盛昌好奇的倚著車門：“那個地方時不時有什麽陣法什麽的？”
何未曦點了點頭：“看他們倆這個狀態，估計是個用很垃圾的材料弄出來的陣法。”
歐盛昌天真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順著這個陣法追過去？”
何未曦質疑的看了他一眼，有點懷疑他是靠著家裏關係做上的市局刑偵隊隊長：“你這個腦子平時破案率高嗎？”
這句話可算是十分不客氣了。
歐盛昌當場被刺激的想要吐一口老血：“為什麽這麽問？”
何未曦難得好心的解釋著：“這種低劣的陣法，通常用過一次就作廢了，凡是能用上兩次或兩次以上的穿縮陣法通常需要極高強的修為以及非常好的畫陣材料，而這些都是這個世界都沒有的。”
所以對麵壓根不可能給你順著這個陣法找過去的機會。
歐盛昌尷尬道：“我這不是不懂嘛。”
何未曦冷漠道：“不懂就不要瞎說，你可以直接問，但是別問得這麽蠢。”
歐盛昌第一次碰到何未曦這樣專門拆他台的女生，於是他忍不住起了些小心思，可這小心思剛起來，就被何未曦敏銳的察覺到了，然後她來了一句：“別愛我，沒結果，你不配。”
歐盛昌的心還沒來及發芽就被何未曦一刀直接砍碎了。
白無常盯著那個在櫃台上點單的神獸撞了撞黑無常的胳膊：“那是饕餮沒錯吧？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好了他這種等級的神獸不能隨意來這嗎？”
黑無常掃了一眼那邊神獸氣息衝天也不知道掩飾的饕餮一眼：“可能是太餓了吧，畢竟當年給他分地盤的時候，他那裏的東西屬實不夠他吃上幾個年頭的。而且他也沒傷人，這不是正打算用夜明珠換吃的麽。”
白無常捂住臉：“咱們要不請他吃頓飯吧，看他那樣估計用珠子是換不了飯了。”
黑無常盯著他：“你就是想把那夜明珠騙迴來對吧？”
白無常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反正不吃虧。”
黑無常無奈的看著他飄然離去勾著饕餮的肩膀一臉哥倆好的動作，忍不住翻了個極不符合他身份的白眼。
饕餮一臉感激的看著替他兌換了人間錢的白無常十分有好感，“白無常哥哥，他們說這裏是何未曦姑奶奶開的咖啡廳，可是為什麽這裏的人連夜明珠都不認識？”
白無常擺弄著手裏用一頓價值一千元的披薩甜品換來的夜明珠，“這裏是她開的沒錯，可這裏是用來賺凡人錢的，不對異族開放。你下次要是缺錢了可以讓我給你換。”
饕餮十分好騙：“真的嗎？白無常哥哥不嫌棄麻煩的話，幫我把這一袋子的夜明珠都換了吧？”
說著他從自己的儲物戒裏掏出了大概五十多顆巴掌大的夜明珠出來，差點晃瞎了白無常的眼睛。
白無常連忙將這些珠子扣下：“小祖宗，你哪裏來的這麽多夜明珠？”
饕餮眨巴著大眼睛：“很多嗎？我家裏還有好幾屋子呢。”
白無常一個趔趄從凳子上掉了下去，“看不出來你還挺富有，可是這麽多夜明珠我一時半刻也給你兌換不出來，等我拿去拍賣行給你換錢迴來，你要是不著急迴去，就先跟我們迴地府住幾天？”
饕餮風卷殘雲般吞著披薩：“地府有什麽好玩的，聽說陵闕那個煞神也在，我還是不要過去了。”
白無常怕他噎到遞給了他一杯奶茶：“現在的地府可不是從前那個地府了，你可以去看看的。”
饕餮沉迷吃飯也顧不得白無常說什麽了，隻負責點頭答應，然後悶頭苦吃。他這一吃不要緊，倒是惹來了很多人發視頻：“震驚！一少年甜品店裏狂吃披薩為哪般！”
“在線直播隔壁美男子狂吃披薩，一口氣十個都不帶噎住的！”
“這麽能吃的男孩子是真實存在的嗎？”
“近距離觀賞吃播確認沒有催吐！”
饒是何未曦與陵闕那個大忙人都刷到了這樣的消息，他們看著視頻中一臉玩味看好戲的白無常以及那個看著很像饕餮的少年，沉默了。
何未曦：“我覺得讓這些神獸們出現做個吃播也不是不可以啊~”
陵闕：“要不咱們開一個六界娛樂公司？”
賀邵寒：“你們倆居然真的是商業奇才，到現在還有心思開娛樂公司，先把那個實驗室的事情搞搞清楚好不啦！”
何未曦盯著他：“你這好不啦是什麽鬼？你人設崩了親愛的。”
賀邵寒冷哼一聲：“我人設崩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打遇見你和那個倒黴係統又重生了以後我哪裏還是我自己了！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個什麽玩意了。”
“隨便吧，但是我覺得這個娛樂公司真的可以搞一下，畢竟現在很賺錢的。”何未曦也跟賀邵寒是差不多的心思，覺得自從她擁有了淺藍這個不靠譜的係統以後她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一點都不能按照她之前對那個世界的想法麵對那個世界，一個搞不好他就自己改寫劇本，偏偏他們都阻止不了。
陵闕看著真的想搞一個娛樂公司的何未曦更是二話不說的就打電話給謝安，讓謝安著手去辦了。
忘了說，謝安現在可是陵闕的頭號小迷弟，可謂是陵闕說什麽他做什麽，陵闕說東他不敢往西，陵闕要吃人他不敢送豬的地步。
就連何未曦都十分好奇為什麽謝安一個身帶正常係統可謂是開了金手指的人為什麽要這麽對著陵闕萬般討好。
賀邵寒眼看著關於饕餮的熱搜瞬間登上微博第一之後，他的心思也忍不住活絡了起來：“其實未必是娛樂公司，他們的本事放在現代也有很多職業可以做的。”
何未曦挑眉：“比如？”
賀邵寒：“饕餮可以做吃播、知往事而不知未來的狌狌可以做算命先生、擅長水土工程的狸力可以做去施工隊、九尾狐一族就更不用說了，媚惑之術一旦對凡人使用那粉絲數量還不是逆天似的增長、窮奇可以用來給咱們這個地方看門、天狗可以放在地府用來鎮壓兇邪之氣、白澤可以在各種地方開課傳授這些古老的文化知識、而獬豸則可以送給上頭，這可是明辨是非曲直，識善惡忠奸的好手，一旦他發現奸邪的官員就可以直接吃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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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邵寒：“也沒讓他真的到處吃，隻要他出現震懾就夠了，而且放在上頭手裏養著，他要真的吃誰還不是上邊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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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邵寒並沒有被何未曦的誇讚衝昏了頭腦，而是開始繼續盤算著：“狴犴可以送到警察局工作、還有山膏，他最會罵人，給他開一個代罵公司，專門接罵人的活，我看現在還有代打公司呢，我覺得代罵公司的危險性比代打公司要好很多。”
何未曦瞠目結舌：“你是從哪裏知道這麽多神獸作用的？”
賀邵寒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本山海經：“這裏麵寫的很詳細，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編撰的，但是真的挺有用的！”
何未曦接過山海經：“這不是昆侖君的筆記嗎？曾經被饕餮當作食譜來著...這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賀邵寒嘿嘿一笑：“在關押你的實驗室裏找到的，我還上網查了一下，這本書還挺火的，很多人看，很多人研究，估計他們也是打算利用這裏麵的神獸某些特質提取出來給人類改造吧?”
何未曦下意識撅了撅嘴：“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就是有些一葉障目了。那些神獸搬過來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現在我們還是得把主要得注意力放在那個該死得生物實驗室身上。”
說曹操曹操就到，何未曦這邊剛提一嘴那實驗室，這邊市公安局就打來了電話，是那個史上最年輕的刑警隊長，歐盛昌。
某長街三天之內出現了十五次青少年失蹤案，還都是一個學校的體育特長生。
最開始他們接到報案的時候還覺得是不是這些孩子們一起逃課逃家去了別的地方玩，可他們查遍了這些孩子的通話記錄聊天記錄都沒發現什麽端倪，而且十幾個孩子一起消失三天，家長們沒接到任何的電話，若是普通的綁架案恐怕三天都夠撕票的了。
何未曦他們趕到的時候，市局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家長正在外麵焦急痛哭。
歐盛昌將他們接到辦公室後一腦門子的官司：“本來沒打算往你那報的，可是我們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何未曦敏銳道：“監控錄像給那些家長們看過麽？”
歐盛昌搖了搖頭;“沒給他們看，監控錄像裏有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們拿到那些錄像看完後就連夜給局長打了電話，局長知道後就讓我們聯係你們了。”
何未曦連看都沒看監控錄像：“讓我猜猜看，那些孩子們是不是出了校門就集體消失了，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那種，而且看見的人也都跟沒看見一樣？”
歐盛昌簡直要給何未曦跪下了：“姑奶奶您真是活神仙！”
何未曦冷漠道：“少拍馬屁，給我那幾個孩子的身份信息。”
歐盛昌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平板遞了過去：“都在這裏了。”
何未曦掃了一眼：“都是一米八以上、體育成績在a+身體素質很好的男孩子，看樣子都是十分符合試藥標準的。”
歐盛昌敏銳的問道：“試藥？試什麽藥？”
何未曦看了他一眼：“這已經不是你們該插手的案子了，你們這個案子，我們特殊辦事處接了。”
歐盛昌攔住了何未曦：“你們接了我沒意見，可我也想參與進來。”
何未曦歪著腦袋：“你沒資格。”
歐盛昌：“我知道我的本事你們做神仙的看不上眼，可我是歐家的孩子，別的地方或許能幫到你們的忙。”
何未曦皺著眉頭：“歐家？”
歐盛昌嘴角一抽，覺得這世界居然還有沒聽說過歐家的人，他們家可以算得上是全球前五的富豪了！
還是賀邵寒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賀家賀邵寒。”
歐盛昌迴握住賀邵寒的手：“我家跟你們賀家是有不少生意合作的。”
這句話是提醒，也是威脅。縱然賀家不怕歐家的威脅，但何未曦還是妥協了。
何未曦看著歐盛昌：“你可以加進來，但是得簽保密協議。”
歐盛昌高興得跳了起來：“沒問題！”
就在這時老局長挺著將軍肚走了過來：“小歐不許胡鬧！”
歐盛昌對著老局長做了個鬼臉：“來晚了，人家已經同意了！”
老局長拍著桌子：“胡鬧！真出了事我拿什麽跟你父母交代！”
歐盛昌：“用不著跟他們交代，他們巴不得我在族譜上被劃名呢！”
老局長差點氣得犯了心髒病，用手指著歐盛昌你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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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兩個狐狸看見何未曦對他們的演技裝作視而不見趕緊對視一眼就追了過去。
賀邵寒看著那老局長半晌來了一句：“你們市局文化挺活潑的哈。”
老局長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演一下不行啊，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呢，我就這麽把他放跑了總不是個事。”
賀邵寒冷笑著離開了。
老局長等他們都離開後，轉身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歐盛昌開車帶著他們三個來到案發現場以後，賀邵寒那個狐狸鼻子就聞到了一絲凡人聞不到的惡臭味。
他能聞到，自然陵闕也能聞到。
他們兩個默契的走向一個牆角，然後蹲下身一人摸了一下地麵，然後抬手聞了聞，最後同步的一臉嫌棄然後陵闕就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瓶免洗洗手液擠在了手上。
看著兩個潔癖湊到一起，何未曦默默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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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未曦質疑的看了他一眼，有點懷疑他是靠著家裏關係做上的市局刑偵隊隊長：“你這個腦子平時破案率高嗎？”
這句話可算是十分不客氣了。
歐盛昌當場被刺激的想要吐一口老血：“為什麽這麽問？”
何未曦難得好心的解釋著：“這種低劣的陣法，通常用過一次就作廢了，凡是能用上兩次或兩次以上的穿縮陣法通常需要極高強的修為以及非常好的畫陣材料，而這些都是這個世界都沒有的。”
所以對麵壓根不可能給你順著這個陣法找過去的機會。
歐盛昌尷尬道：“我這不是不懂嘛。”
何未曦冷漠道：“不懂就不要瞎說，你可以直接問，但是別問得這麽蠢。”
歐盛昌第一次碰到何未曦這樣專門拆他台的女生，於是他忍不住起了些小心思，可這小心思剛起來，就被何未曦敏銳的察覺到了，然後她來了一句：“別愛我，沒結果，你不配。”
歐盛昌的心還沒來及發芽就被何未曦一刀直接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