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大戰結束,收拾完戰場。祁楨已經安排了迴去的兵隊...祁楨有打算,既然皇上安排的任務他也完成了,且這個時候正是關鍵,他就不便迴去,若是迴去了,皇上真將皇位傳於他...祁楨簡直不敢往下想去,算了吧。


    “我們不迴去嗎?”


    曲笙漓站在後麵見他目送他們離去,並將一切都安排好的樣子。


    “... ...”


    祁楨正在思考中。


    曲笙漓歎了一口氣。


    “哎,真搞不懂你們這個男人的想法,所謂女人心海底針,你們男人啊簡直比海底針還要難尋啊... ...”她故意這麽一說。


    祁楨微微揚起嘴角,聽夫人這話像是在發牢騷啊。


    祁楨轉身麵對著她,搖了又搖頭的。走進揪著她的雙耳。“夫人啊,你可是在埋怨我這個當丈夫的?”


    埋怨?埋怨什麽?


    “我... ”


    她剛想要反駁些什麽。一臉傲嬌的臉蛋仰著頭對著他,卻不曾想正好給了他機會...祁楨的臉馬上迎上去,啵兒了一口,然後更加得意的正視她。


    我滴媽呀!


    曲笙漓,一跳,跳到祁楨的身上,像一個樹袋熊一樣賴著他了,這下可真的就是怎麽甩也甩不掉。曲笙漓肆意的抱住他的脖子,傻笑;“看誰厲害!!!”


    祁楨又是無奈又是心喜的。就這樣吧,抱著她,她要去哪兒,他就抱著他去哪兒。


    “王爺... ”


    墨韓非等人從軍營裏出來,看到這一幕其實內心中還是有過糾結的。這是去還是不去?


    曲晏使了一個眼色;墨先生,要不等會?


    墨韓非敲敲腦袋,然後指著天空:時間不等人,我們還得迴去複命。


    其他墨城的人:這時間耽誤不得。


    曲晏反駁過去:這人家小兩口有多恩愛,你沒看見?過去打擾了人家,你良心過得去嗎?


    墨韓非兩手一比劃:要不,我們還是老規矩,抓鬮?


    他們齊齊點頭。墨韓非進帳篷裏去拿了一根吃飯用的筷子,截了一小節,然後放在手裏...誰要是抽中了就當這個罪人。


    事實結果,墨先生墨韓非正是這個罪人。他遲疑的腳步,和顫抖的聲音。並不是害怕他祁楨,隻是打擾人家秀恩愛也是一種罪過啊。


    ... ...


    曲笙漓馬上從祁楨身上跳下來,然後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那樣,看看天空看看腳下的泥土啥的。


    “王爺,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是時候該告辭了... ”


    祁楨忽然一想。自結婚以來似乎都沒帶她去過任何地方,所以,倒不如... ...


    “且慢”祁楨叫住他們。“多謝墨城主的協助... ”


    “客氣客氣... ”


    曲笙漓想到他們怕還有事要說就不便去打擾了,乖乖的進帳篷中歇息。


    門外的祁楨看著她進去的。


    曲笙漓收拾了東西,明白自己也該走了。


    東西還沒收完,祁楨走進來,從背後抱住她。“我想帶你私奔,夫人可願意跟著?”


    私奔?這又是搞哪一出?


    不論搞哪一出,曲笙漓都很堅定的點頭。“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 ...


    騎著馬出發,向著墨城出發。


    馬停在了墨城的門口,剛下馬,兩邊守著的人替他們牽馬。他們跟在墨韓非的身後,隨著他們進去。


    進去之後,這裏似乎同曲笙漓想的不大一樣。她以為墨城墨城肯定就是一座很大的城池,然後裏麵有許許多多的百姓,就類似於一個小國家一樣... 墨城並非是這樣的。


    墨城之所以叫墨城的原因是它這裏的大笑可足夠一個城池那麽大,但墨城裏可不會有什麽普通老百姓。而且聽聞,這墨城從不會樣閑人,加入了墨城那便是為墨城幹活...


    墨城是在山頂上了。曲笙漓同他們一塊爬著很長的梯子上去。曲笙漓不得不感歎,這裏還真的像一個仙境。上山途中還有版龍的煙霧彌漫,顯得更加的深不可測的。


    他們平時上去連一刻鍾的時間都用不著,隻是今日未來網招待祁楨同曲笙漓,所以會特意放慢腳步等他們。到了上麵,就是平地了,曲笙漓氣喘籲籲的,看來她還真的是缺乏鍛煉了。


    墨城,不論是白道還是黑道都得敬讓三分。


    城主出來迎接他們二人,白色的衣服,高高瘦瘦的個子。比起來還要比祁楨高上個五六厘米。人家來了,禮貌的拱手,半鞠躬。“王爺,你來了!”


    祁楨當然不敢當了。立馬迴了迴去。


    曲笙漓咋地看他們總覺得在哪見過,實在不好意思的盯著人家看了半天。


    墨城主,淺淺一笑,“王妃,不知是我臉上有什麽竟讓王妃如此觀望。”


    曲笙漓連忙搖頭,撓著後腦勺,道,“實在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我們似乎在哪兒見過... ”


    墨城主含蓄的笑了。明白她話中額意思。這可讓他記得皇上壽宴那會兒,王妃也是如此看他們的。


    皇上似乎感到有人在他床榻的地方,他也是掙紮了好久才睜開眼睛。見著祁子墨站在床邊,兩眼無神的盯著某一個點發呆。皇上動彈了下手指,最終發著支支吾吾的聲音。祁子墨這才反應過來,收斂表情。


    “父皇,您醒了!”


    祁子墨一臉的擔憂。


    “祁楨?”


    皇上別過頭,在找尋祁楨的人。


    祁子墨臉色突變。眼皮顫了一顫。


    父皇啊父皇,你當真忘了誰才是你的兒子了是嗎?


    “他...沒迴來了...???”皇上又開口。


    “他... 他不會迴來了...”


    ... ...


    祁子墨將他扶坐起來。


    祁子墨:“... ...”


    皇上:“... ...”


    ... ...


    這個時候,慕容訫站在外麵敲了敲門。


    “進”


    ... ...


    開門,慕容訫端著一碗湯藥進來。腳步緩慢。微低著頭... 抵達祁子墨那兒時,斜著頭,瞟了一眼他。


    祁子墨:“... ...”


    “皇上,該喝藥了...”慕容訫畢恭畢敬的


    祁子墨接過藥碗,一勺一勺的喂到皇上口中。


    皇上有些被嗆到,吐了些沫子出來,祁子墨毫不嫌棄的用衣袖為皇上擦去嘴邊的沫子。之後,將碗遞給了慕容訫...


    “楨兒他...”


    皇上還是提及了他。


    祁子墨的臉立馬拉下。祁楨祁楨祁楨都是祁楨... ...


    祁子墨站了起來。拱手,彎腰。“父皇,您該休息了,兒臣不便打擾就先行告退。”


    皇上是目送他離去的。見著他淒涼的背影...皇上有話要說。


    事後,慕容訫是在禦花園中的亭子裏找到的他,那會他正端著一壇酒在飲。慕容訫走過去,找了個位置趕緊坐下...繼續看著他喝。


    你是皇子又如何,照樣被人踩在腳下。


    祁子墨見坐著的人是她,不屑的笑了。


    “瞧見了嗎?”


    慕容訫點頭。


    “偏心...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該還的早就還完了,至於將這個皇位也還給他嗎?”


    祁子墨紅著一張臉,逼問慕容訫。


    說起話來也是一口的酒氣,她偏了一個頭。


    “我就不明白了,他倒是要入黃土的人了,憑什麽在最後一刻還念著那個看都不看他一眼的白眼狼呢?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 ”


    “...可憐...”


    祁子墨聽到這話也點頭同意了。“我就是可憐,我們當皇子的都可憐,沒有一個是被真正疼愛的,他心裏始終隻有祁楨一人,曲笙漓也是... ”


    厭了也煩了。他祁子墨再怎麽懂事也不及祁楨的一根手指頭。


    “這事交給我去辦... ...”


    慕容訫胸有成竹,實際上已經想好了計策。


    ... ...


    一周以後,皇上駕崩了。這個消息傳得滿城風雨。在侯公公拿出遺旨的那一刻,他有些猶豫了,站在高處低頭再找什麽。


    眾皇子跪在地上許久。半響,侯公公才打開遺旨宣讀...


    ... ...


    諸位朝廷大臣都跪在地上。侯公公宣讀時可是一字一句的都說得清楚...但所有人卻似乎感到自己似乎聽錯了...


    ... ...


    皇上將皇位傳給了五皇子...


    連祁子墨也覺得吃驚。比起這道聖旨,他更驚訝的是慕容訫究竟是怎樣讓皇上將皇位傳給他的。人人都知,這皇位必然是屬於他祁楨的。


    ... ...


    第二日,祁子墨就登基坐上皇位。


    ... ...


    他坐在高高的龍椅上,俯視這朝中的每一個人。


    他的登基儀式一直往後推。自他坐上龍椅開始,他就已經吃不好睡不好,終於明白這皇帝也不是那麽好當的,每日都要批閱那麽多奏章,還得聽聽大臣的意見... ...


    皇上駕崩的消息,祁子墨寫了書信飛鴿給祁楨。心中並有意讓他替他守靈...畢竟先皇曾那麽的疼愛他。


    祁子墨已經在不停不停的籌劃要如何將曲笙漓弄到手,哪怕不惜一切代價...至於與祁楨十多年的兄弟情是時候該斬斷了...


    祁楨..我,要為自己討迴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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