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皇上皇後入座後才各自坐了下來。曲笙漓瞅了一眼祁楨,本想好好嘲笑他一番的。奇怪,他什麽時候換的衣服?


    劈刺劈刺!一個奇怪的聲音。


    一個花生豆從天而降正巧掉入曲笙漓的懷中。她歪著頭一看,對麵桌坐著的人不就是胡冰嗎?胡冰微笑著招招手,然後兩手一攤。


    她怎麽也來了,怎麽沒聽她說過?大騙子,非得跟你絕交不可!


    “你,怎麽,也來了?”


    不出聲的說話,到更像是‘我比劃你來猜’的小遊戲。胡冰又笑了笑,搖搖頭不說話。曲笙漓趕緊給她翻了一個白眼。不是她接受不了信號就是她已經將自己給屏蔽了。


    她無聊的瞅瞅旁邊的祁楨,喝酒已經將臉給喝紅了,又再看看高台上坐著的皇上和皇後。皇上笑盈盈的舉起酒杯往嘴裏送,皇後拿出母儀天下的氣場在那兒‘坐鎮’。


    “漓兒!”突然被點名。皇上隻是輕輕喚了一聲“不知今日你都為朕準備了些什麽禮物?”


    看皇上的高興樣好似是個討糖吃的小孩子。站了起來。“迴皇上,漓兒準備的禮物有些不大一樣,還請皇上耐心候著,過會漓兒就將禮物奉上給皇上。”


    “好,好,耐心候著。朕倒想知道你能給出什麽不一樣的禮物......”


    音樂響起的那一刻。一女子正站在中央。一甩袖,一迴頭,一微笑。輕盈的步伐跟著音樂旋轉,直至音樂開唱時旋轉停住,有力而又優雅的甩出那長長的袖子,緊接著小步伐漸退。腰柔得下起了腰,又一甩袖......


    這舞姿實在太美,像極了冬日裏的一株梅。音樂**更是像極了梅花身處寒冷的風雪中依舊努力開放自己。堅強,美麗,傲骨之風......都被她的一支舞給表現得淋漓盡致。


    真的太美了。不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支舞蹈結束後,掌聲迴想在腦海中。精彩,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這支舞蹈結束後,下一個表演者是祁若竣。她在門外停留了下,見宮女將她的琴擺弄好了以後,她才上的場。祁若竣一進去,原本吵鬧的聲音都停了下來。她用優雅的身姿坐在了那裏,目光卻停留在了曲笙漓的身上,好似有話要對她說。


    手隻是在琴上撥了一音,就有一種直擊內心的心弦被人撥動了一樣。隨之手便停留在空中,好似在儲備所有的思緒及力量。再下手去撥琴時就像是急流的河水,流得很快也很急。閉上雙眼感受,仿佛一切的場景已經重現。


    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望去的是一片霧茫茫。這裏還有河水,而且水流急端,這是從上遊向下遊啊,不,是有一處瀑布,非常漂亮的瀑布....


    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就為這首曲子,祁若竣可是練了有一年之久。談及厭煩不是沒有,隻是更加希望自己彈琴的樣子能更加超過她。


    在做準備的曲笙漓和胡冰早已聽到這琴聲,雞皮疙嗒都已經掉了一地。太震撼了。看這祁若竣這一小姑娘正如遊手好閑的,竟沒想到琴藝竟如此厲害。


    祁若竣很完美的落尾。瀟灑的離開。此時,曲笙漓不得不佩服她,就憑著一首曲子就能被征服。


    下一個節目上時就有宮女小聲的在耳邊說話。“王妃,下一個就是您的了!”曲笙漓點了點頭,出去做準備。祁若竣就站在門外看著。指著她手裏的樂器。“你這是什麽?為何我從未見過?”


    “終極武器,也是我給皇上的禮物!”


    祁若竣伸手想要摸一下,曲笙漓隻是本能的將吉他給藏在身後。祁若竣隻是尷尬的收迴手,然後擺出她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來。“我問你,我彈得如何?”


    哦,還真是一個小孩子,現在來要表揚了。


    “不錯不錯。”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將楨哥哥還給我怎樣?”


    噗!她沒聽錯吧,這話......


    “或是這樣,你我來一次比賽,倘若你輸了,你就將楨哥哥還給我。”


    “比什麽?”


    “就比待會的演出,誰要輸了就從楨哥哥的身邊消失!”


    曲笙漓抿了下嘴,思想在聚集中。捏了捏她的臉蛋。“孩子,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長大了就能明白了,啊,乖,今天姐姐就當你是在開玩笑,他日你可別再對別人說這話了,知道了嗎?”


    “為,為什麽?”


    “太幼稚,感情的事勉強不得的,它講究的是兩情相悅而並非一廂情願,知道不?”


    曲笙漓見勢裏麵的才藝表演完了,她拿著吉他進去了,將祁若竣撂在了那裏。


    “hello,anybaby.good evening.”曲笙漓拿著吉他到台中央,禮貌的向他們鞠了一個躬“那我開始了!”


    反複練習了好幾天,手指熟悉的彈奏起來。她抱著吉他坐在那兒,安靜的氣場讓她在那一瞬間感覺江逸也在她的身邊。小聲的哼吟著,唱起了歌。


    “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


    沒有相互占有的權利


    隻在黎明混著夜色時


    才有淺淺重疊的片刻


    白天和黑夜隻交替沒交換


    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


    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在原地


    把彼此站成兩個世界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


    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像永恆燃燒的太陽


    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


    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懂那星星為何會墜跌....”


    一首歌曲就這樣演唱結束,她再次鞠躬時場內想起了最為熱烈的掌聲。曲笙漓可以說是拿著吉他自豪的退下去,不少人還在對此小聲的議論著,胡冰鼓完掌後給了她一個大拇指。表演很精彩。


    宴會還在繼續,可是曲笙漓卻沒有再進去的念頭,帶著靈兒獨自皇宮裏散散步,參觀參觀這偌大的皇宮。抬頭望去,漫天的繁星,要說這樣的夜景可是在二十一世紀是絕對看不到的。走廊兩邊亮起了紅紅綠綠的燈籠,走著走著的心理莫名的好興奮,感覺到這一切都些不真實。


    “小姐,方才你演奏的那曲子是何曲子,為何以前從未聽過?”


    “那首歌啊,沒聽過是很正常的事,因為那首歌可不是這個年代該有的,它的出現最起碼還得往後好幾千年呢!”


    “是嘛,那小姐可真厲害,幾千年後的曲子小姐也會......”


    天氣很不錯,別過頭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氣。一聲咳嗽聲讓她趕緊收迴心來。良久,沒聽到什麽動靜,她趕緊看了看在此刻在書桌前看書的祁楨,委屈的小眼神不停投過去。顯而易見的,曲笙漓正麵壁思過呢。祁楨就靜靜的看著書。才一柱香的時間曲笙漓就站不住,四處扭動,還不是偷看祁楨在做什麽。“看夠了嗎?”


    祁楨就像是身後長了雙眼睛似的。一句話就把她給鎮住。


    “我站不住了。”委屈巴巴的說。


    祁楨放下書,就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竟還摳著牆頭,很是無奈,又莫名的想笑。


    “過來,研磨。”


    哦~隻要不站著幹啥都可以。表情變化得太快。剛剛還一副委屈的樣子,現在竟高興得像個孩子,就坐在祁楨的座椅上,毫不客氣的把硯台放在麵前,又把墨碇使勁的在裏麵磨。這些都是她從電視劇裏看到的。


    祁楨無奈的搖搖頭,往裏麵滴加茶水。曲笙漓一臉不好意思的傻笑,乖乖的在那兒研墨。


    祁楨則站在一旁拿出宣紙往上麵寫了些字。曲笙漓將頭湊過去看,這寫的是繁體字,看著能勉強認識不少的字。


    “你寫的字真的好好看,是不是你們古人寫字都是這麽好看的?”終於忍不住,用手指


    見筆架上還有筆,拿了一支毛筆和一張紙模仿著寫。“比劃那麽多,根本不好寫。”


    曲笙漓就照著寫了兩個字,一張四尺的紙就被兩個字給占據了,簡直不忍直視啊,尷尬的將那張紙揉成團藏起來,正怕遭到祁楨無情的鄙視,不過在她認真寫的時候,祁楨早已看見了。放下手中的毛筆,親自上手教她寫字。右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一個字一個字的在紙上寫著。曲笙漓非常認真的盯著紙看。寫得認真時她竟分了神,臉頰通紅了起來。


    祁楨,為什麽看你總是那麽好看。今日才發現,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怎麽醒來了,連字都不會寫了?”


    曲笙漓臉色突然大變,明顯的不高興了,掙脫他,獨自到一邊站著。“是啊,我以前學的都還給老師了。再說了,以前的是我嗎?”


    祁楨還是一頭霧水呢,若是談起生氣還是他才對,那日竟將他所在門外,今日才說了這麽一句就生氣了。女人心海底針啊!


    曲笙漓也沒有了寫字的興趣,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玩耍,祁楨也沒搭理她。或是一個人呆著太無聊,她竟到處翻看他的東西。在一竹筒裏發現倆副畫,好奇心作祟的情況下,趁著祁楨在專心寫字的時候,她悄悄地打開那兩幅置著的兩幅卷起收好的畫。她可是連意見都不帶問一下祁楨的,悄悄的打開那些畫。


    兩幅畫中的都是同一女子。隻是身穿的服飾不大一樣。看著漂亮極了。


    “慕容訫!”把他手裏的毛筆搶過,硬逼著他看這畫中的女子。“你偷畫人家的畫像,我要告你!”


    曲笙漓見著畫麵像是第一次見到。祁楨隻是默默看著她生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氣。


    “你看看你,這每一個地方都畫的如此的漂亮,這臉蛋,這胸,這身材。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偷窺王,一個變態。”


    祁楨就任隨便她說。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隻是默默的看著她,仿佛他已經提前感受到以後要被嘮叨的生活了。


    現在可是氣不打一處來,剛出了居住的宮門就見胡冰過來,問過之後才知胡冰要出宮門會浮越去。曲笙漓轉動了眼珠子,緊握著她的手。“把我帶走吧,現在,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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