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要是你想到什麽，可以隨時聯係我。”張警官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燃。
陳燃看著他，輕聲問了一句：“是不是自殺的可能性很大？”
張警官猶豫了下，說：“確實是這樣。黃鶯兒是自己上了天台，跳下去的。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她當時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陳燃點了點頭，兩位警官便告辭了。
厲研從外麵走進來，見到陳燃坐在椅子上，說：“再睡會吧。”
“不了。”陳燃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事了，想迴家去。”
厲研說：“好，我送你迴去。”
陳燃看著厲研，輕聲道：“厲研，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照顧我。”
“我和你說過的，不要和我說謝謝兩個字。”厲研迴身，看著陳燃，“就算隻是朋友的關係，你也不應該和我這麽見外。”
陳燃笑了。
“我有的時候隻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你看，鶯兒和我關係不過好點，她就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厲研，我告訴你，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也離開了我……鄰居們都說我是掃把星，誰要是沾上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怎麽會有這麽迷信的想法？”厲研看著她茫然的樣子，彎下身子，輕輕拉起她的手，“我保證，我會很好，會證明給你看你是帶來幸運的福星。”
陳燃抬起視線看著他。
“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創作靈感十足，攝影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這些難道不是你給我帶來的幸運嗎？”
厲研輕聲安慰她。
小何突然進來，見到厲研低著頭，握著陳燃的手。她臉一下子燒紅了，趕緊退了出去，陳燃卻喊住了她。
“小何，幫我收拾下吧，我待會就迴家。”小何哦了一聲，厲研站起來，很自覺地往外走。等他出去了，小何才走過來，看著陳燃。
她吸了吸鼻子，說：“燃姐，其實吧，我覺得厲先生人很好的……要是蕭大神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就和他好吧。小何一定支持你！”
陳燃抬頭瞪了她一眼：“亂說什麽……快點整東西吧，我想早點迴去。小何，我很累，有什麽話我們迴去再說，好嗎？”
小何看著陳燃蒼白的臉，點了點頭。
“燃姐，我和你一起去，我要照顧你。”小何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陳燃點了點頭，說：“是啊，要忙的事情很多，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聽到陳燃說這句話，小何放在衣服上的手一頓，她轉過身，眼睛有些紅：“還有reid和kevin，他們去處理鶯兒姐姐的事情了……讓我轉告你，你要放心才是。”
陳燃點頭：“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小何吸了吸鼻子，“燃姐，你不要這樣。你剛醒的時候都把我嚇壞了。鶯兒姐姐是走了，但是我們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下去的啊，你要是因為她一直傷心，她在天上都不會安心的！”
陳燃笑了笑：“是啊，鶯兒一直都是那麽善良，就算是她想傷害別人都不會想要把人一擊致命……可是她這樣的人，最後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她仰起臉，看著小何，說：“小何，你知道嗎？公司本來是要把鶯兒雪藏了的，或許她那時可以迴到父母的身邊，或許她現在已經交了一個普通的男朋友，準備結婚生子了……是我，是我明明知道她不適合在這個圈子裏生存，是我明明知道她的性子太軟，還要把她留在這個圈子裏……”
陳燃捂住自己的胸口：“都是我的錯，你知道嗎？”
小何詫異地看著陳燃。
她撲過去，一把抓住陳燃捶打自己胸口的手。她大聲說：“燃姐，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在這個圈子裏，誰不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呢？弱肉強食是這個圈子的法則，鶯兒姐姐既然選擇了進入這個圈子就說明她已經願意接受任何後果。”
陳燃看向她，點點頭：“是啊，接受任何後果……我也願意接受任何後果。”
小何把東西收拾好，厲研已經在外麵等候，看到提著東西出來的小何，說：“我來吧。”他接過去，讓小何去扶著陳燃。
陳燃跟在厲研身後，坐上電梯，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厲研把行李放到後備箱，上了車子。
小何坐在後麵，厲研開著車，問：“還是住原來的地方嗎？要不要找套新房子？”
“暫時還是住那裏吧，等過一段時間我把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就搬家。”陳燃看著前方，靜靜地說。
厲研點了點頭：“我可以推薦你房子。”
小何坐在後麵，看看陳燃，又看看厲研。
她手放在膝蓋上，攪動著，終於是歎出了一口氣。
迴去的路上，小何順便去拿了自己的衣物，一起搬到陳燃那邊。一進屋子，小何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陳燃作為當紅女星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
厲研看了看房子，倒是很淡定地把行李搬進去。
“我給你們倒杯水吧。”陳燃說。小何立刻上前阻止，說，“燃姐，你告訴我在哪裏，我去拿就好了。”
陳燃指了指廚房，小何就跑過去了。
厲研說：“屋子裏收拾的很幹淨。陳燃，你好好休息，我去附近超市買點東西。”
“厲研，不用了。”陳燃剛要阻止，厲研已經出去了，他說，“你和小何兩個住在這裏不方便，我去買些過來。”
門關上。
小何出來，看到厲研不在了，哎了一聲，她把手裏的這杯水遞給陳燃，說：“燃姐，厲先生呢？”
陳燃說了一句，小何感歎：“厲先生真是貼心啊，他好像什麽都能做到一樣。”
陳燃扯了下嘴角：“你呀，怎麽變心了？”她這話一說出口就覺得不對，小何神經大條，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偶像之所以是偶像是因為距離我的生活遙遠啊……可是這麽近距離的相處以後，我覺得厲先生才是適合做男朋友的那個。你看他啊，溫柔細心，多金專一，是很好的男朋友選擇呢。”
陳燃看著他，輕聲問了一句：“是不是自殺的可能性很大？”
張警官猶豫了下，說：“確實是這樣。黃鶯兒是自己上了天台，跳下去的。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她當時的情緒非常不穩定。”
陳燃點了點頭，兩位警官便告辭了。
厲研從外麵走進來，見到陳燃坐在椅子上，說：“再睡會吧。”
“不了。”陳燃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事了，想迴家去。”
厲研說：“好，我送你迴去。”
陳燃看著厲研，輕聲道：“厲研，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照顧我。”
“我和你說過的，不要和我說謝謝兩個字。”厲研迴身，看著陳燃，“就算隻是朋友的關係，你也不應該和我這麽見外。”
陳燃笑了。
“我有的時候隻是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你看，鶯兒和我關係不過好點，她就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厲研，我告訴你，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媽媽也離開了我……鄰居們都說我是掃把星，誰要是沾上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怎麽會有這麽迷信的想法？”厲研看著她茫然的樣子，彎下身子，輕輕拉起她的手，“我保證，我會很好，會證明給你看你是帶來幸運的福星。”
陳燃抬起視線看著他。
“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創作靈感十足，攝影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這些難道不是你給我帶來的幸運嗎？”
厲研輕聲安慰她。
小何突然進來，見到厲研低著頭，握著陳燃的手。她臉一下子燒紅了，趕緊退了出去，陳燃卻喊住了她。
“小何，幫我收拾下吧，我待會就迴家。”小何哦了一聲，厲研站起來，很自覺地往外走。等他出去了，小何才走過來，看著陳燃。
她吸了吸鼻子，說：“燃姐，其實吧，我覺得厲先生人很好的……要是蕭大神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就和他好吧。小何一定支持你！”
陳燃抬頭瞪了她一眼：“亂說什麽……快點整東西吧，我想早點迴去。小何，我很累，有什麽話我們迴去再說，好嗎？”
小何看著陳燃蒼白的臉，點了點頭。
“燃姐，我和你一起去，我要照顧你。”小何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
陳燃點了點頭，說：“是啊，要忙的事情很多，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聽到陳燃說這句話，小何放在衣服上的手一頓，她轉過身，眼睛有些紅：“還有reid和kevin，他們去處理鶯兒姐姐的事情了……讓我轉告你，你要放心才是。”
陳燃點頭：“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小何吸了吸鼻子，“燃姐，你不要這樣。你剛醒的時候都把我嚇壞了。鶯兒姐姐是走了，但是我們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下去的啊，你要是因為她一直傷心，她在天上都不會安心的！”
陳燃笑了笑：“是啊，鶯兒一直都是那麽善良，就算是她想傷害別人都不會想要把人一擊致命……可是她這樣的人，最後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她仰起臉，看著小何，說：“小何，你知道嗎？公司本來是要把鶯兒雪藏了的，或許她那時可以迴到父母的身邊，或許她現在已經交了一個普通的男朋友，準備結婚生子了……是我，是我明明知道她不適合在這個圈子裏生存，是我明明知道她的性子太軟，還要把她留在這個圈子裏……”
陳燃捂住自己的胸口：“都是我的錯，你知道嗎？”
小何詫異地看著陳燃。
她撲過去，一把抓住陳燃捶打自己胸口的手。她大聲說：“燃姐，這些都不是你的錯。在這個圈子裏，誰不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呢？弱肉強食是這個圈子的法則，鶯兒姐姐既然選擇了進入這個圈子就說明她已經願意接受任何後果。”
陳燃看向她，點點頭：“是啊，接受任何後果……我也願意接受任何後果。”
小何把東西收拾好，厲研已經在外麵等候，看到提著東西出來的小何，說：“我來吧。”他接過去，讓小何去扶著陳燃。
陳燃跟在厲研身後，坐上電梯，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厲研把行李放到後備箱，上了車子。
小何坐在後麵，厲研開著車，問：“還是住原來的地方嗎？要不要找套新房子？”
“暫時還是住那裏吧，等過一段時間我把手頭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就搬家。”陳燃看著前方，靜靜地說。
厲研點了點頭：“我可以推薦你房子。”
小何坐在後麵，看看陳燃，又看看厲研。
她手放在膝蓋上，攪動著，終於是歎出了一口氣。
迴去的路上，小何順便去拿了自己的衣物，一起搬到陳燃那邊。一進屋子，小何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陳燃作為當紅女星居然住在這樣的地方。
厲研看了看房子，倒是很淡定地把行李搬進去。
“我給你們倒杯水吧。”陳燃說。小何立刻上前阻止，說，“燃姐，你告訴我在哪裏，我去拿就好了。”
陳燃指了指廚房，小何就跑過去了。
厲研說：“屋子裏收拾的很幹淨。陳燃，你好好休息，我去附近超市買點東西。”
“厲研，不用了。”陳燃剛要阻止，厲研已經出去了，他說，“你和小何兩個住在這裏不方便，我去買些過來。”
門關上。
小何出來，看到厲研不在了，哎了一聲，她把手裏的這杯水遞給陳燃，說：“燃姐，厲先生呢？”
陳燃說了一句，小何感歎：“厲先生真是貼心啊，他好像什麽都能做到一樣。”
陳燃扯了下嘴角：“你呀，怎麽變心了？”她這話一說出口就覺得不對，小何神經大條，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偶像之所以是偶像是因為距離我的生活遙遠啊……可是這麽近距離的相處以後，我覺得厲先生才是適合做男朋友的那個。你看他啊，溫柔細心，多金專一，是很好的男朋友選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