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等過幾天吧,我為情所困,追不迴前男友了……]薛業:[蕭行啊?就上次我認錯的那個?唉,這事我熟,傑哥就是我辛辛苦苦追到手的,追了3年呢!]辛辛苦苦追3年?這麽強?姚冬頓時對薛業另眼相看,於是想了個主意:[那我能不能建個群,再找一個人來,你們一起幫我?]薛業:[行啊,群名我來起]此時此刻,正在學生會忙碌的白洋手機震動,點開後發現是小冬把自己拉進一個新群了。他幹什麽呢?白洋仔細看,群裏就仨人,我天,怎麽還有薛業?這事可熱鬧了,讓祝傑知道不得了啊。白洋笑嘻嘻地等著看好戲。兩秒後,群名被薛業改成了[我們都有1]。白洋臉上笑容消失。作者有話說:薛業:我追了3年!昌哥:明明是祝傑泡了你3年……小冬:開始尋求外援!第49章 抖抖抖抖m姚冬也看到了群名:[為什麽改這個?]薛業:[美好祝願, 我有1,也希望你趕緊有]原來是這樣,姚冬收下了這美好的祝願:[你真的追了祝傑那麽久啊?追太緊了, 他會不會想要逃走?每次見到我, 大蕭都好想逃……]薛業:[沒有啊, 傑哥沒逃走過,傑哥在學校裏天天逮我迴去訓練]哇靠, 這欲擒故縱玩得溜啊,薛業果然是高人!姚冬瞬間就放心了,有這等高人相助, 想來自己的愛情坎坷即將夷為平地:[你好幸福。不過祝傑看起來好兇]薛業:[沒有, 傑哥脾氣很好, 性格也好。等等, 白洋怎麽也進來了?]白洋在那邊看著手機,嗬嗬,你個眼裏隻有祝傑的小白眼狼終於看見我的頭像了?群名改成這樣你看不起誰呢?白洋:[小冬拉我進來的]姚冬剛想解釋, 立馬收到了薛業的私聊。薛業:[冬子我跟你說,你別和白洋走太近,他不是什麽好人!]啊?薛業為什麽這樣說?姚冬一頭霧水, 他把白洋拉進來是因為白洋學長特別看好大蕭,而且了解大蕭。本來他還想拉唐譽哥, 可是唐譽哥已經明裏暗裏勸過自己了,他一定不支持這段感情。就在姚冬疑惑之時, 群新消息又來了。白洋:[薛業你是不是偷偷給小冬打小報告呢?小冬你別相信他的話, 我是好人, 就因為我前年批評過祝傑的為人處世, 他記恨到現在, 逮住機會就反咬我一口]薛業:[傑哥最棒,不接受批評!]原來是這樣,姚冬的小腦袋瓜捋清了思路,同時也再次擔心起薛業的人身安全,害怕他是被祝傑很有心計的洗腦了。這叫什麽,pua吧?白洋:[不過小冬,你和大蕭到底怎麽樣了?]姚冬歎氣一聲:[不怎麽樣,他要去給別的花美男過生日了,還是晚上,可能單獨赴約,也有可能不迴來]薛業:[我操!]白洋:[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誤會?根據我對大蕭的了解,他不是一個這麽隨便的人。即便他和你沒有關係他也不會大晚上去別人家住]姚冬:[可是他當著我的麵說的呢,我以後該怎麽辦?]薛業:[這個我熟,追男人要從拎包做起,我一直都給傑哥拎包,拎著拎著他就離不開我了]白洋:[薛業你別說了……]薛業:[我這都是經驗之談,運動員的包最重要,他能把包給你就能把心給你。還有就是為他排除萬難,有人欺負他你就上,給他的對手捶飛,打打小報告什麽的]白洋:[小冬你還是要學會自己斟酌,別人的經驗不一定非要複刻,大蕭這事肯定有誤會,他有分寸]姚冬覺得今天是白隊的話在理,祝傑和大蕭脾氣不一樣,肯定不能用捶飛和打小報告那套來追夫。那就先采取薛業的“拎包”建議吧,這個應該不算太難。白洋這時放下了手機,真想不明白小冬是怎麽把自己和薛業弄群裏的。要是隻有自己給他幫忙,這就相當於李雲龍拿著金箍棒,從沒打過這麽富裕的仗。可是多了個薛業就徹底歇菜,獨立團都能被整沒了。而且這個群名……薛業他眼拙吧?而男生宿舍裏,剛洗漱完的蕭行下半身裹著白浴巾正出來,一眼看到拿著手機狗狗祟祟的姚冬,完了,他一定又在想什麽幺蛾子。第二日,校級聯賽後的冷卻期算是完全過去,下一個小周期開始了。郭文康一大早就趕到遊泳館,手裏拿著一大堆參賽名單:“大家過來一下,下下周二是大學生運動會資格賽,領一下自己的參賽資料!”這麽快就資格賽了?這比賽還真是一環接一環啊!姚冬上前去拿,隻聽郭文康又說:“下午每個人都去學校照相館拍新的證件照,一定要好好拍啊,接下來這4年,不管是大賽還是小賽,如果沒有意外你們的參賽證件都會用這張照片!”尤涵第一個捂住額頭:“靠北呦,要不要這麽快誒,我今天浮腫好嚴重!”唐樂意馬上拍臉:“我黑眼圈!”“你那是天生黑眼圈,拍照前找女生要點兒遮瑕。她們沒有你就自己買。”郭文康強烈建議,男生拍照之前找化妝品打扮一下已經不是什麽機密,畢竟誰都想照片裏的自己大大方方,亮亮堂堂,“實在不行,讓張琪苒給你們弄弄發型,多注意形象!”米義已經對著遊泳池水麵整理上了:“我們還不注意啊?一個個白著呢!”“有一個比較黑。”葛嘉木搭著蕭行的肩膀,晃了晃,“是吧?”蕭行趕緊瞪他,姚冬他黑你問我幹嘛?難道是我讓他黑的麽?姚冬聽得出來葛嘉木在說自己,趕緊解釋:“我老家,曬人,我不是黑,我曬黑的。”他皮膚還真不是天生深色,學遊泳之前的照片白白嫩嫩,和家裏人的顏色很不一樣。但強烈的紫外線可不管你白不白,幾年下來所有的小孩兒都變成健康膚色,外加那邊吃東西比較簡單,大家的牙口普遍很不錯,還顯得牙齒特別白。葛嘉木剛想再說什麽,人家姚冬自己過來了,擼起袖子和他比。“葛哥,你瞧,我也不是,特別黑。”姚冬為膚色據理力爭。“你還是叫我名字吧,葛哥聽起來太奇怪了。”葛嘉木還是受不了他的哥哥攻擊,扭臉對蕭行耳語,“他現在還追你呢?你這是打算吃迴頭草了?”“不可能。”蕭行淡定專注地看著參賽資料,“我不吃草。”一上午的技能訓練照常進行,今天主要是在岸上。到了他們這個階段,並不是每天都在水裏泡著,岸上的協調性訓練也十分重要。兩人一組時姚冬本來想和大蕭配對,但是大蕭顯然不要,去找葛嘉木了,他隻好和米義一組,兩人一蹦一跳地進行障礙翻越。地上擺滿了鐵架子和高台,一會兒往下跳,一會兒往上跳,外行人一看根本看不出這是遊泳生的內容,倒像是鬧著玩兒。但是接連幾組做下來,下肢積攢的力量完全用光,他們的真正訓練才正式開始。“大家注意,將剛才做過的5組動作,從頭再來!”隨著張兵的一聲哨響,盡管已經精疲力盡,但所有人還是從墊子上爬了起來,重新像跳房子一樣跳過一個個障礙。隻有將體能逼盡才能提高機能上線,這已經成為了競技體育不爭的事實,每個人的量都必須超過身體的接受量,否則就是白練。隻有超負荷才能前進,持平就是後退。姚冬一邊跳,一邊感受疲憊,連汗珠砸向地麵的聲音他都聽得到。可他不禁又想,那些用藥的運動員一定感覺不到這麽累吧,正因為他們沒有極限疲憊這個副作用所以才能每天高強度地往上衝,這對於辛辛苦苦、腳踏實地的其他人來說又是多麽的不公平啊。這個不公平需要有人撥亂反正。一上午的訓練結束後大家先去拍證件照,每個人都非常重視,因為這算是一個裏程碑的開端,從今以後他們的高中證件照將徹底變成曆史。大學生運動員的身份將貫穿這幾年競技生涯,奮鬥多年之後他們來到了自己的黃金期。姚冬在麵對鏡頭時特意將發型好好整理了一下,鄭重地摘掉了耳墜。運動包裏有他的首飾盒,每天都習慣帶在身邊,除了耳墜還有蜜蠟手串、珍珠項鏈以及琥珀細鏈,光是戒指就有十幾個。等到拍完照,他在網上買的書也到了,取完後來不及迴宿舍就去吃飯,然後跟隨大部隊重新迴到室內館,聽下一季度的安排以及明天的校園反詐安全講座預告。一忙起來,時間的流逝就格外快,還沒怎麽著就到了下午。姚冬不記得大蕭今天要去奶茶店,但是看他那個收拾東西的速度,肯定又要去打工了。蕭行熟練且麻利地收好了包,剛一迴頭,姚冬就慢慢地走了過去:“你去哪裏?”“去打工。”蕭行並不隱藏接下來的安排,“怎麽,你又要跟著去?”“你讓我跟,那我,就跟著。”姚冬先把自己的包放在他的旁邊,這一整排全是黑色斜挎版大包,上頭印著學校的名字,“你是不是又又又要去找龔晨啊?”蕭行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我不能找他去麽?”“可以啊。”姚冬說,醋意猛烈襲來讓他眼眶酸脹,“你們下了班之後會會會打電話聊天嗎?”蕭行迴過頭,姚冬坐在椅子上,訓練後的發型微微淩亂,眼珠子亂轉著不知道再想什麽招。“懷疑我啊?”“那我懷疑一下也很很很正常嘛,你也可以懷疑我啊,我每天都和別人……聊聊聊天呢,聊好久。”姚冬攥了下拳頭,突然間發現自己有多麽不可理喻,完全無法接受大蕭移情別戀這種選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倆人拉著手去廢品迴收站撿剩餘,看到一個礦泉水瓶子就會特別高興。大城市其實沒什麽垃圾可撿,小打小鬧的都被老人包圓了,大件的有專門的人來收,他們也餓著肚子穿行在盛夏的樹陰之下,期待著哪家扔出一些不要的家具來,或者遇上什麽廢棄的工廠。結果一次都沒有,最富有的一次是有一家人丟了許多書本出來,兩個人歡天喜地地撿迴去,按斤賣,一口氣換了幾十塊。“你幹嘛要去給別別別人過生日啊。”姚冬喃喃自語。“他算是我的上級領導,再說平時也挺關照我,過個生日又怎麽你了?”蕭行故意說,看著他如坐針氈的難受勁兒。“哼,那你去吧。”姚冬喋喋不休,“但是不可以喝喝喝酒哦!喝了酒就是沒人要的壞壞壞男人,沒有男德。”蕭行忽然一笑,幾步就走到他麵前,硬挺的鼻梁骨都快要戳他臉上了。“喝了又怎麽樣?我壞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知道啊?”姚冬不服氣地抬起頭:“那我去趙宏才家裏吃飯也喝喝喝酒。”“那你試試,皮都給你扒了。”蕭行眉頭一蹙,濃眉一皺,抬手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姚冬摸著額頭說:“有本事扒扒扒我的皮,有本事你扒我的衣服啊……”“那我沒這個本事。”蕭行笑著後退一步。“那我今天也不給你拎拎拎包了,本來還想拎的,現在你的可愛小冬要走了!”姚冬忽然改變了主意,總對男人嬌,男人心會飄,現在自己就要做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玩一把欲擒故縱,狠狠地懲罰他。決定已下,姚冬抄起包,頭也不迴地跑了。蕭行看著他來又看著他跑,也沒有多想,拎起自己的包離開學校,按照白洋給的地址找到了東食街盡頭的打工地點,一家貌不起眼的台球廳。對這種地方蕭行並不陌生,他有兩個暑假都是在舅媽朋友開的台球廳裏過的。眼前的廳門口倒是幹淨,隻是裝潢很久沒改,流露出很濃厚的市井氣息,屬於低消費遊樂場所。正要進去之前,蕭行接到了龔晨的信息。龔副店長:[大蕭,其實我有所隱瞞了……我過生日那天隻想叫你,我怕你不同意才先騙了你。如果我隻邀請你晚上來我家,你還會來嗎?]蕭行想到了他腕口的傷疤,想也不想地迴複:[會]發完後,蕭行走到台球廳門口說:“老板在麽?我是……”“白洋介紹來的那個吧?”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男人,也是圓寸。“是,我叫蕭行,白隊說這邊需要人看攤子。”蕭行也打量他,雖然這人看上去不太好惹,屬於好看卻帶刀的類型,可是他怎麽眼圈那麽紅?剛哭過?“那就好,我叫汪野,你可以叫我汪汪哥,是這裏的老板。”汪野吸了下鼻子,鼻音濃重,“白洋是我這邊的常客,我相信他介紹的人,一會兒身份證複印件留一下就行。對了,你會打球吧?”“會。”蕭行點頭,心說白隊這人緣也忒好了吧,他那張臉可太好使了,誰都給他麵子。“嗯,那就更好了。”汪野懶散地靠著門,“有時候客人打球湊不齊,讓你湊局的時候你就上,手生一點兒,別打贏了就行。這道理你懂吧?”“懂,我幹過這活兒。”蕭行對這一套非常熟練,甚至還會把球打到好打的地方,給客人喂球。大家出來玩兒都是圖開心,沒人想看別人技巧表演,“複印件我準備好了,現在給你……”他邊說邊掏包,緊接著就從黑色的運動包裏掏出了……一把珍珠項鏈。汪野直接看傻,連受情傷之後的掉眼淚都顧不上了。“你……看不出來啊,你這麽高高大大的,私下玩這麽野?”“不是。”蕭行起初還懷疑是姚冬給自己塞的,結果又撈了一把,拿出了……一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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