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院男大,惹他幹嘛[競技]》作者:曬豆醬文案:長了一張炮王臉實則很專一的大胸肌窮攻 和 說話結巴卻能氣死老公還特別迷戀大胸肌的藏族黑富帥。遊泳運動員,互為白月光,都不是渣男。不虐的,是搞笑追夫火葬場,大家別怕!(攻192,受187,主攻方向蝶泳)攻視角:高一遊泳冬訓期間,蕭行被姚冬堵在更衣間裏加了微信。兩年半從沒斷過聯係,18歲後表白奔現。結果他滿心歡喜地去了姚冬的城市,姚冬沒來。大學開學後偶然在電梯相見,他聽到別人問姚冬:你和蕭行以前就認識吧?姚冬親口說:前前前前男友。蕭行咬著牙根問:“6月分手,9月重逢,甩了我還不夠你浪的,合著3個月你抽空交了3個?”直到後來的一場變故,蕭行看著當眾發言的姚冬,才知道這個天天醉氧往自己胸口趴,邊趴邊說“埋一下,就埋一下”的高嶺之花,是個小結巴。最緊張的時候一個字都說不出,腦子還有點“傻”。就這樣還學人玩兒網戀,也是絕了。發言結束後,他將姚冬堵在更衣間:這就是你從小不愛說話然後每次就說倆字的理由?姚冬緊張地揪手指頭:多多多說幾個字,就露餡兒了。蕭行:那為什麽那天不來?姚冬:我緊緊緊……蕭行:知道了。姚冬:緊張。當日上半夜,蕭行重新加迴前男友,收到新信息:[複合嗎?]蕭行想也不想迴複:[沒戲,咱倆以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後半夜,蕭行收到前男友發來的照片,隻穿了t字泳褲:[複合嗎?]蕭行想也不想迴複:[做人講誠信,別拿舊照片蒙人,有新片麽?]後來,姚冬光著屁股、裹著被子、一身痕跡地坐在地下室的床上,從蕭行手裏接過半個煮老玉米,一邊啃一邊提要求:“下次能不能別這麽久,三三三個半小時,很餓了。”蕭行光著滿是抓痕的膀子,叼著另外那半個煮玉米:“以後中途讓你喝口涼白開。”再後來,別人問蕭行你怎麽長這麽高?蕭行:老婆不省心,怕那敗家玩意兒哪天把天捅塌了,總得有個高個兒給他頂著。受視角:蕭行沒錢,這點姚冬從小就知道。一年級的暑假,夏訓結束後他為了躲開奇葩“親戚”,灰溜溜地跟著大蕭走了,白天一起撿垃圾,晚上用換來的錢一起買飯吃。他不怎麽和蕭行說話,蕭行也不知道他戴著五位數的蜜蠟。可是當蕭行被欺負人的大孩子一次次打趴下又一次次不服輸地站起來時,姚冬就知道他將來會是一個狠角色,無論他想要什麽金牌,拚著這股蠻橫的狠勁兒都能得到。隻要這場比賽的前提是完全公平。現在,姚冬準備把這個前男友,追迴來。也願潛入無人深淵,去麵對最為黑暗的不公。別人對蕭行的第一印象:長了一張交過的男朋友比自己見過的帥哥都多的臉,寬肩雙開門,一雙比自己命還長的大長腿,以及幹癟的錢包。所以大家勸:分就分了別倒追,窮得隻剩臉了,跟了他一天餓三頓,光挨炮不管飯。姚冬搖頭,不相信,而且大蕭胸肌很大很好埋誒,他就喜歡洗麵奶。後來發現,真吃不飽。提示:*陶文昌是鐵直,一心吃瓜,誰彎他都不彎。*體育競技係列,但不看係列文不會影響閱讀。*蕭行是真窮攻,沒有富二代下凡體驗人生的劇本。*所有文章裏的人物都沒有原型。*有副cp,白洋唐譽。*he內容標簽: 強強 情有獨鍾 破鏡重圓 體育競技 輕鬆 追愛火葬場搜索關鍵字:主角:蕭行(攻),姚冬(受) ┃ 配角:陶文昌,白洋,唐譽 ┃ 其它:校園,熱戀,追夫火葬場一句話簡介:雖然他結巴,但他能氣死我啊立意:好好談戀愛,勇敢贏金牌。第1章 開學“讓讓,麻煩讓讓!讓讓!謝謝!”醫院急診樓門前響起尖銳的叫聲,擔架上的傷者來不及搬動,直接連帶擔架一起放上病床。軲轆聲碾壓了雜亂的腳步聲卻遮蓋不住血腥氣,一位護士趔趄著往前奔跑,嘴裏聲嘶力竭地喊著。來急診看病的病患都是突發急症,或以外傷居多。聽到這麽大的陣仗大家紛紛駐足,或者靠在牆邊給病床讓路。大概是病床上的人太過血腥,有些家長直接捂住了孩子的臉,自己也偏過頭去,不願直視那血跡斑斑的場麵。床上躺著的男生顯然已經接近昏迷,隻穿著一條短褲。他的脖子以下沒有任何傷口,所有的傷都集中在頭部,現在整個腦袋就是一個鮮血淋淋的血球。在黑發的遮蓋下,沒有係統的檢查誰也看不出他發根裏有多少傷口,唯獨臉上的傷能一眼看清。一道觸目驚心的開放性傷口,緊貼著他左眉毛的下方。有些病患被這樣的傷口嚇到了,但驚恐之餘還有惋惜,因為這個受傷的男生看起來太年輕了。而這樣一刀下去就算能縫合也要留疤,簡直就和毀容差不多。鮮血從病床的邊緣滴落,點點滴滴,像踩了一路的血紅腳印。在刺耳的尖叫聲、軲轆聲、儀器聲和醫生護士的交談聲中,瀕臨昏迷的男生睜開了眼睛。他現在隻有右眼有視力,左眼因為傷口太近又充血腫脹,暫時看不清任何東西。“傷口多久了?超過12小時沒有?”“已經受傷很久了!”醫生護士就在身邊,交談聲卻忽遠忽近,男生體力不支又閉上雙眼,眩暈當中仿佛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還有一個很是熟悉的高大身影在眼前晃動。這個聲音將醫生護士的說話聲牢牢壓住,瞬間占據了他全部的聽力,如同一捧清水潑在臉上,讓他又一次堅定地清醒過來,提醒自己不要睡過去,千萬不要睡過去。“以後一起上領獎台吧,獎牌換個色,要金的。”“開學之後就跟我走唄,幹嘛,還怕我餓著你啊?”“我打工養你,管飽。”男生微不可查地牽動嘴角,掀起隨時可能消失的笑,在被推進急診手術室的最後一刹他緊緊攥住手機,仿佛裏麵有唯一能支撐他活下去的東西。三個月後,北京。大蕭:[所以你決定要分手,對麽?丹丹你也不要了麽?我最後問一遍。]自己:[對。]大蕭:[行,那把對方刪了吧。]“小冬,別老是玩兒手機了,總而言之就是這麽個情況,我都介紹清楚了吧?”賀文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姚冬這才慢慢抬頭,同時退出自己看過無數遍的聊天記錄。“還好。”9月初的北京就在車窗外,綠蔭成片,熱燥一晃而過,儼然還沒正式走出酷熱。就算不開車窗,姚冬也能想象外頭是什麽溫度,以及北方特有的幹燥。三環路上車流不息,一輛輛轎車在鱗次櫛比的高樓城市中穿梭,將人送往一個又一個目的地。“還好就是不好,看來我還有沒解釋清楚的地方。”賀文堯單手捏著一支雪茄,帶有年長者特有的鬆弛,“別緊張,20年前我也是遊泳運動員,所以你們這些孩子想要什麽我都知道。”姚冬點了下頭。“我想要,什麽?”賀文堯像是被他的話逗笑。“先別說這個,你是不是還醉氧呢?”“有一點。”姚冬迴答,不是有一點,是非常嚴重。“剛從高海拔下來,不醉個昏天黑地才怪呢,前幾年我帶俱樂部的幾個小孩兒去布達拉宮,差點沒難受死在那兒。”賀文堯用手指摩挲雪茄的切口,事實上他剛從北京首都機場將姚冬接上車。作為今年準備加入俱樂部的成員,接機送機都是該做到的服務項目。“你放心,我就是專門為你這樣又有錢又有天賦的小孩兒服務。”賀文堯靠近,“本來暑假就該先接你下高原適應適應,聽說你受傷了?”姚冬的後背緊貼座椅,脖頸和脊椎骨繃出一條硬直的線條,用身體語言畫出了距離感。t恤的領口有些大,鎖骨的陰影朝內凹陷,胸口明顯地起伏了兩下。“沒什麽。”片刻後他才開口,顯然在和一條老狐狸打太極。“隨便問問而已,你別緊張,我隻是身為你的領路人關心關心。”賀文堯捏了捏他的肩,“聽說你主攻項目是蝶泳,成績怎麽樣?”說到這個話題,姚冬流露出對成績的敏感和渴望。“100蝶,52秒。”賀文堯誇張地問:“連51秒大關都沒進去?你這不行啊,是不是身高限製住了?”“可能。”姚冬反應慢了些,醉氧正在侵蝕他的意誌力。從平均海拔4000到平原,每一個紅血球都在以超快速度輸送著過量的氧氣,讓他產生困倦、乏力、頭暈目眩以及疲憊感,很像喝青稞酒喝醉了。“現在小孩兒都高,咱們俱樂部那些未成年都190以上了。我這182的身高在20年前是隊裏第一,現在估計連省隊都進不去。你確實矮點兒,187的腿比人家197的腿少10厘米,下水當飛魚肯定吃虧。”賀文堯像一個認真負責為他規劃職業生涯的好教練,轉而又說,“不過你放心,我這邊有個和你差不多高的小孩兒,訓練一年之後,100蝶的最高成績是50秒82,還可以吧?”姚冬像被震驚住了:“他,進步了?”“在我這裏就沒有不進步的孩子,一年前他連52秒都遊不進去。就憑著這個成績,人家今年走藤校了。”賀文堯一隻手輕輕地敲著姚冬的膝蓋,像哄著一隻剛下雪原還不熟悉環境的雛鷹。他知道自己不能太過激,便輕聲哄勸:“小冬啊,你想要的,叔叔這裏都有。”姚冬默不作聲,轉向車窗,好似正在經曆思想的交戰。微微駝峰的鼻梁兩側落下鴉羽似的睫毛影。“國內的早就不用了,誰吃那個啊,國外的也有一批淘汰了,現在的針都不在禁藥名單上,而且……”賀文堯頓了頓,“依我來看,那些根本就不是禁藥。打了針的孩子照樣得練到要死要活,隻不過血氧快些。就像你現在醉氧,為什麽你體質強?血氧太寶貴,太難得。”“我不是蠱惑你,但你想想,運動員的花期到底有多少年?你現在18歲,兩年後20歲,二字頭的運動員意味著什麽?”“咱們這不違法,隻要不在禁藥名單上,所有藥物的成分都合法。”“難道你不想拿金牌?”姚冬忽然有點熱,他已經開始懷念高海拔地區特有的幹冷:“想拿啊。”“這就對了。”賀文堯將雪茄揉在鼻前端,貪婪地吸了一口,“你放心,國外那麽多執證吃藥的呢,咱們這都小打小鬧。窮人家的孩子靠拚命,有錢人家的孩子靠科技,有什麽錯嗎?”“安全嗎?”姚冬緩緩地問,兩人一問一答都在極限拉扯。他知道賀文堯精明,但自己也不笨。“安全,每個人都有專門的營養師和配藥師。”賀文堯慢慢撕開冰山一角,“最主要的是會有個人顧問。現在你剛剛接觸,我隻和你說這麽多,以後慢慢了解。當然,用不用在你,這也是我給你的個人建議。”姚冬點了點頭,下意識地摸著手腕上的蜜蠟手串。賀文堯識貨,一眼看出這東西沒有五位數拿不下來。“不會,泄密?”冷靜片刻,姚冬再一次抬起頭,和賀文堯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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