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話這句話之後,所有的人都是沉默了,畢竟這句話也是事實,他們這些人,都是有著野心的人物,現在的官位,是無法讓他們欲望得到盡興的時刻了,很多人,還是想著更高的位子。


    我的質量再不斷下降呢,最近北漂,實在是沒有時間碼字,希望大家理解,不好意思,以後努力,謝謝支持這本書熱情的書友們啦。


    在這樣一片寂靜的時刻,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的思考著未來的事情,曹宣望的這句話,讓當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感覺到了那麽一絲的怒氣。


    這是他們之前不曾想到的事情,畢竟每個人,他們在之前想得就是洗清自己的責任,但是,當他們突然發覺自己竟然還有著那麽一絲的右上的可能之時的瞬間。


    他們每個人的氣色,都是陡然粗重了起來。


    王自可說道:“拚了,我這次就狠狠的來一次,這次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富貴,也是要和這幫子流賊拚到底,我從一個小兵到如今的地位之後,怎麽能讓這些流賊給拉下來。”


    其它的人,也是紛紛的說道,他們的心間,重新燃燒起來了一絲的鬥誌,那是對於今後富貴的渴望,每個人的心裏麵就是這樣的想象著將來的事情,所有的人,這一刻,總算是有了一個同樣的鬥誌。


    北風飄蕩,這裏已經成為了一片浴血的海洋,這裏已經成為了沒有任何的歡笑的地方,這裏是北疆的橫沙軍大營,這裏已經變成了一片紅色海洋,就在之前,這裏已經是被夷狄人攻破了。


    而橫沙軍統領洪秉尋率領著剩餘的六萬橫沙軍殘部,向著南方的京師方向離去。


    其實,在剛剛開始的時候,橫沙軍還是雖然有劣勢,但是依然可以將夷狄人抵擋在門外,因為他們憑借這北疆大營的地勢,是非常堅固的,然而也就是在他們奮力抵擋的時候,在後方的營地裏麵,突然發生了嘩變。


    要說是嘩變可能不足以說出來這裏麵包含的意思,但是當這些橫沙軍士兵向著那些夷狄人投誠的時候,一切的因素都是真相大白了,這些人背叛了自己的民族,投靠了夷狄。


    在前方還在和夷狄人奮力拚殺的洪秉尋看到了這裏麵的情況,禁不住就是一陣的顫抖。他最恐懼的事情發生了,這些夷狄人竟然在橫沙軍裏麵埋藏上了奸細。


    北疆大營是京師被北方的屏障,如果要是這裏被攻克的話,那麽造成的後果就是不堪設想,這是洪秉尋第一時間想到的這個問題。


    但是緊接著,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徹底的絕望,在那個失敗的刹那,橫沙軍完全的給崩潰了,腹背受敵的他們,在接近一年的給養不上造成的怨氣的影響下,拋卻了一切,瘋狂的向著後麵跑去,將一切都是扔掉,這一刻,他們隻是為了活命。


    夷狄人的汗王,那薩唿拉,此刻卻是在外麵躍馬揚鞭,一副的氣定神閑的模樣著,在他的身邊,夷狄人的十大部首,緊緊圍繞著他,不過此刻他的表情卻是看向了寧往本,說道:“寧先生當真是好計策,這些漢人真是如此的好對付,本王隻不過是付出了一點的金銀珠寶,這條通向京師的大道就是給打通了。”寧往本一副的討好的樣子,說道:“這都是大王的洪福齊天,這樣才有如此運道,想那漢人皇帝昏庸,正是我等夷狄人入主中原的大好時機啊。”說完這話,寧往本就是立刻的跪下叩頭。


    此刻他的身份,已經是不是漢人了,剛剛,他已經被允許加入到了夷狄人的群體裏麵,寧往本既然連頭發都剃,至於其他根本就無所謂,關鍵的是他現在希望夷狄人可以入主中原,那麽這樣的名聲就好聽,到時候,他就叫做順應天命。


    這件事,是寧往本一手策劃的,所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聯係上橫沙軍裏麵的官軍,雖然洪秉尋威望甚高,但是足夠的利益,可以使人完全的發狂,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橫沙軍作為這一支精銳部隊,竟然是在一年的時間裏麵都沒有多少的糧餉了,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的一切,都是用刀斧來換迴過來的富貴,既然大荊朝不給,那麽就是向別人要。


    雖然有如此思想的知識一小部分人,但是已經足夠,橫沙軍對於朝廷的怨氣,那是相當的足夠的了,讓一個吃不飽的人,穿不暖的兵,被拋棄的棄子,來討論大義之問。


    很多時候,確實,有些難以為繼,更何況,是這些沒有多少識字的大頭兵,倉稟實而知禮儀,衣食足而知榮辱,如此而已。


    所以,此的崩潰,是那麽的突然,那麽的理所應當。


    當這些橫沙軍的士兵,奔逃的時候,這些夷狄人,都是沒有反應過來,這麽一支,和夷狄人爭霸草原十年之久的強軍部隊,竟然是在這麽瞬間就是土崩瓦解。


    當那最初的驚訝消去之時,他們這些人,爆發出來瘋狂的吼叫聲音,他們拿著長刀向著前方,進行著瘋狂屠殺,當那後背露給他們的橫沙軍士兵,此刻是如此的軟弱不堪時。


    慘不忍睹,充滿血腥,這是這一次景象。


    二十萬橫沙軍,一萬多人投敵,七萬人崩逃,剩下的十幾萬人就是在這片茫茫的草原上麵永久死去,而在京師,還是一派的太平之色,所有的人都是在討論著當下的時局,其間多有著不少人有著調笑意味,仿佛眼下的天下烽煙起,距離自己有著太過遙遠的距離出來了。


    在楊永昌的府邸,當朝首輔,楊永昌閣老,也是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輕閑之色,在他的下首,是戶部的侍郎官員,錢恭守,此刻錢恭守正在向著楊閣老匯報著他的成績。


    隻是見到錢恭守說道:“楊閣老,在下將今年的橫沙軍的糧餉扣發了,這些窮丘八還像威脅在下,說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他們哪裏知道的是,朝廷眼下的艱難。”然後他就是一麵的訴說,一麵的看向了在上的楊永昌的臉色,按理說來,朝廷大員之間的對話,是不會如此膚淺,但是誰讓錢恭守現在是非常想進入楊閣老的陣營呢。


    要說,錢恭守當上了戶部侍郎,怎麽說亦算的上是大荊朝的高級官僚了,但是,現在的戶部尚書杭秋意,要年老致仕迴鄉了。


    眼下的情景,就是戶部裏麵,還有朝堂內部,不知道多少人都是盯著這個空出的位置眼饞呢,現在的錢恭守就是準備來報上楊閣老的大腿,好讓自己能當上戶部尚書位置。


    到那個時候,說不準的話,他就是可以入閣啦。


    入閣,是多麽美好的詞語啊,對於大荊朝的官員,有著那麽一絲特別的意味在裏麵,當然前提是你有那個本錢,現在的錢恭守自認為自己足夠了,他可是江南大家,算的上是弟子滿天下的人物,而且自己又素有聲望,但是這樣僅僅夠資格還是不成的,最起碼比他夠資格的人不少。


    所以此刻的他,就是為了將自己的這件事情給完成,為那個戶部尚書的寶座,所以他不惜在比自己年齡小的楊永昌麵前討好這位當朝內閣首輔,這也是大荊朝的官場風氣了。


    而楊永昌,看著麵前的這位戶部侍郎,表現出來的是一絲淡淡的傲氣非常了,他知道,麵前的這個人,隻是有著那個目的而來給自己做出麵前這個樣子的表態,不過他絲毫不已為意著自己答應他,畢竟,在它眼裏麵,錢恭守不夠格。


    那個遠在大漠的洪秉尋,那個在剿匪的曹傾烈,那個南部應天的徐成朝,這些人才是他最大的敵人,尤其是現在他所憂慮的事不僅僅是這些了,今天朝堂上麵的事情,讓有些憂急。


    所以麵前這個人扣掉糧餉的事情,很得楊永昌喜歡,畢竟隻有這樣,那洪秉尋才是打不敗夷狄人,隻有他在北疆,自己在京師的地位才是可以是安穩如山般的這樣坐著。


    因這,此刻的他溫言說道:“錢大人不必多禮,快請起,你我都未大荊棟梁,哪裏用的上如此。”


    這裏麵卻是有著那麽一絲對於武人的不屑,雖然洪秉尋是進士考上來的,但是他,都是以統帥著大軍在外,不知不覺之間就是被這些文臣們給排斥了,所以,錢恭守很讚同。


    隻是,他在心底也很理解,現在的楊永昌,就是非常懼怕洪秉尋入閣的,而自己卻是對於他沒有太大的威脅,所以,現在他就是在費盡心機的討好,隻是為在嘉崇皇帝的好話。


    楊永昌和嘉崇皇帝之間的關係,舉朝皆知,不少人都羨慕。


    但是,隻有一個楊永昌,也隻有一個嘉崇皇帝,別人的這份羨慕的嫉妒,隻能是放在自己的心底,一個個都是過來大拍楊永昌的馬屁了。


    看到底下的這個人的表現之後,首輔也是非常的高興,他說道:“錢大人不必多禮,你德高望重,戶部尚書可是非你莫屬啊。”這是一個招攬意味很濃的暗示了。


    聽到這句話,錢恭守連忙的說道:“我唯閣老馬首是瞻。”兩個人都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哈哈大笑起來,隻是,他們不知道,那場在北疆的驚變,將會改變多少的事情出來。


    這個剛剛的春天,會因此,變的無比的寒冷,當然,此刻的兩人,隻是在這片溫暖的室內,討論著自己的未來,在北方的那些士兵,他們的所有一切未來,不值得這些所謂的尊貴的大人物們放在心上的,能做的,隻有慢慢地等待,那天到來的時候,將會是,幾乎讓整個天下震驚的事情出來。


    就在所有的大荊朝官場的人們,都是在為那個空出的位置而拚命爭奪的時候,在京師的南方,定虜營已經是在迎來著更大的擴張。


    在一個營帳裏麵,劉清和自己的多位屬下們,看著簡陋的地圖,聽著杜成耕的敘說,每個人都是在為未來而勾勒著種種的事情,最為傳奇的是,他們現在已經有了三萬大軍,而且其中有著甲胄的士兵,竟然是由萬人之多。


    行一路之上,順天府裏麵的城池,不知道多少都是被他們攻下了,每次攻下城市之後,都將是一場不知道多少的財富在等待著他們,看到那一幕幕的甲胄兵器,他們需要做得事情,很簡單,擴軍。


    這也是他們在這裏唯一的一個希望了,隻有擴軍,才是能在這個順天府附近生存下來,畢竟,前路是未知的,而劉清此時此刻的樣子,也是有了一絲的疲憊。


    雖然,定虜營現在一路之上,都是那麽的順利,但是每當距離京師就是近的時候,他的心底總是有著那麽一絲不好的感覺在飄蕩,劉清說不出這樣的感覺是來源於哪裏,但是他知道,也許還會有著別的事情在等待著他們。


    個個的喜氣洋洋的將領們,分發著手上的武器,在旁邊的杜成耕,也是一臉的笑容,他終於可以再一次的昂首來到這裏,在二十年前,他是被人逐出了京師,而今天,他帶著數萬大軍來到了順天府,此情此景,讓這位曾經的榜眼,難耐自己心間的感情。


    今天,與其說是一場討論的會議,還不如說是一場發泄的快感,此刻他們距離京師隻有三百裏之遙,一路之上,不知道多少的大軍兵伐,都是被他們打到了腳底下麵,更是不知道有著幾多的高官之人,在他們的麵前而瑟瑟發抖。


    這些曾經的最為卑微的人們,在這一刻,盡情享受著此刻的感覺。


    但是,等了一會,宋大貴,卻是發現劉清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是個家奴,也是不敢說話出來,隻能是走到杜成耕的旁邊,小聲的說道:“軍師大人,你看這……”說完這半句,他就是將手指向了劉清那裏所在位置了。


    杜成耕看到了劉清的那裏之後,就是連忙上前,說道:“不知道將軍現在所思何事?”他這麽一說,整個大帳裏麵的人們都是安靜了下來,他們的目光也都是看向了劉清那裏。


    隻是見到劉清仿佛是在沉思著什麽樣似的,聽到杜成耕的花園,才是有了那麽一絲的反應,他搖頭笑一下,說道:“我是在想,大荊朝廷,裏麵的這些高管大臣到底是在忙碌些什麽事情。”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王橫第一個就是笑了:“那些人能幹什麽,大不了就在家裏麵,抱著自己的妻妾風花雪月呢。”眾人聽到這句話之後,都是同聲叫好,更是有鄭時年說道:“說不定皇帝老兒也是在那裏也是在皇宮裏麵玩著呢,哈哈,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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