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其實也沒有多少問的,無非就是問了問府中的金銀糧食等物的去處,問完這些,劉清就是讓人將他們帶了下去了。不過,臨走的時候,梁王周成純還是鼓起了勇氣問道:“大王,不知道小女……”


    看到了周成純此刻問了出來,劉清少不得說道:“哈哈,聽說梁王是皇上的親叔叔?”周成純諾諾說道:“是。”


    “我可是個百姓出身,不過,今天卻是想和聖上做一門親戚啊。”劉清說到這裏,一臉的戲謔之色,旁邊的定虜營諸人們也是聽著大笑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


    此刻的周成純,就算是是在心裏麵早就有著這方麵的準備,但是聽到劉清將這話明白無誤的說了出來,還是一臉的悲傷之色,但是他能說什麽,隻能是顫著聲音說道:“還請大王憐惜小女。”劉清當然是不管他什麽模樣,看到周成純他的這個樣子,說道:“到時候可要請梁王來喝喜酒啊。”


    說完,就是讓人將他們押了下去,此刻的大廳裏麵,隻是剩下了定虜營的人們。


    劉清臉色又是一變,看到這些人,說道:“這就是大荊的王爺,連個女人都不如啊,哼哼。”這個時候,外麵走來了一個聲音說道:“將軍這話說的可是對啊,豈不聞那前朝有花蕊夫人作詩曰:君在城頭束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竟無一人是男兒。這些王侯們,又有幾個能有一絲的男兒氣啊。”隻是見外麵走來一個人,但見他一身青衫長袍,手拿羽扇綸巾頭上戴,邁著四平八穩步,走的是搖搖晃晃路,賊眉鼠眼笑容開,正是杜成耕。


    眾人見到他撿來,連忙說道:“軍師好。”說不得都是起身歡迎。


    這就是所謂的威望了,記得當杜成耕第一次向著眾人獻策的時候,除了宋大貴,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但是,此刻隨著他的計策的逐漸成功,一種叫做尊敬的東西,開始在杜成耕軍師大人的周圍顯現出來,杜成耕少不得就是向著中人們示意了一下,徑自來到了劉清的麵前,而劉清此刻也是起身歡迎了他,笑著說道:“軍師,不知道,征兵多少?”


    杜成耕卻是剛剛從征兵哪裏歸來,見到劉清問到了他這個問題,卻是少不得一臉興奮的說道:“賴將軍威名,我定虜營此刻已經是完全占領衛輝府城,我在城裏流民當中共是征得六千人,俱是精銳健壯之人,隻要稍加訓練,就是一群精兵悍將們啊。”


    “六千人?”聽到這句話,劉清也是少不得驚唿了出聲起來,更不要說其他的人們了,他們都是在驚訝著杜成耕口中的那個數字。


    “是的,六千,而且還不少人沒有被選上。”杜成耕此刻再次開始搖動著羽扇,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說道:“這豫北流民實在是太多了,隻要加入我定虜營就有飯吃,也難怪這些人瘋狂來投靠我們。”


    劉清聽到這裏,又是對著一邊的錢行說道:“不知道府庫裏麵有多少糧食。”錢行思考了一下,說道:“將軍,衛輝府城遠富於懷慶府城,如果按照一萬人來計算,加上梁王府內的糧草,足夠我們一萬大軍三月之需啊。”聽到了這句話,劉清總算是輕輕的歎了口氣,這個世道,糧食就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金銀等物反倒是要差那麽一點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孫大鬥同樣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看到孫大鬥這幅模樣,劉清就知道一切都很順利,果不其然,老遠的,孫大鬥就是笑著說道:“將軍,衛輝知府已經俯首了,其他人等,也是一個沒留,這些人竟然還敢反抗,哼哼。”聽到這句話,何知風有些黯然,但是杜成耕輕輕地碰了他一下,何知風才是連忙的將臉色變換了一下,劉清沒有在意到他,對於孫大鬥自己就是將衛輝知府他們殺了,也是沒有多少感慨,殺了就殺了,畢竟,這裏的大頭是梁王周成純啊。


    一走進來,皮裏針就是大聲的喊:“我的個天爺啊,這是什麽地方啊哈哈,老鄭,你給我讓出來,我來坐坐。”說不得皮裏針就將鄭時年擠下椅子,一個人坐了上去,羨慕道:“這些富貴人家,真的是好生的會過日子,這麽把椅子就是設計的如此精巧啊。”說完,還是自顧自的看了看,惹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穀梁用也是來了這裏。


    眾人卻是都停止笑聲,穀梁用掌管軍法隊,隨日子的增長有著那麽一股子威嚴之氣,他帶來的消息就不是那麽的可樂了,穀梁用嚴肅的對著劉清說道:“屬下共斬殺不服我定虜營軍記者一百七十三人,其中我定虜營士兵一十三人,流民一百六十人。”聽到這句話,眾人倒吸涼氣。


    但是劉清卻是說道:“殺的好,哼,我定虜營的規矩豈是那麽好壞的麽,任何敢壞我軍規者,一律斬殺。”穀梁用聽到之後,連忙的說道:“是,屬下,謹遵將軍之命。”


    看到了屬下們逐漸的聚齊到這裏,劉清臉色上麵突然露出一絲的古怪,旋即他就是說道:“好了,諸位也都是在這裏,現在我要和大家正式宣布一下,今夜,我要當新郎官。”


    “什麽?”不管是新來的人們,還是後來的人們,此刻卻是同樣的露出一臉的疑惑之色出來,顯然,他們對於劉清說出的話感覺到了那麽一絲的無法理解了感情在裏麵。


    當劉清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所有的大廳裏麵的人都是愣住了,尤其是杜成耕,他還不像早先來的那些人,知道這裏麵是些怎麽迴事。


    於是杜成耕問道:“不知將軍所言何意?”


    劉清看了杜成耕一眼,說道:“軍師,你難道沒有聽見麽?我今天就當一次新郎。”


    宋大貴轉的快,作為著劉清的家奴,他很好的融入到了這個角色裏麵,他說道:“妙,實在是妙,將軍隻是要迎娶梁王的兩個郡主啊。”


    “啊?”聽到了這句話,大廳裏麵的人都是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家的大人不光是看上了這兩個小美人,還打算明媒正娶她們的。


    黃金翅更是粗俗的說道:“如此一來,將軍可是和皇帝老兒攀上親戚了啊,哈哈,不知道那些京城老爺們聽到了這個消息會怎麽看看呢。”眾人轟然大笑起來了。


    大多數的人們,都是向著劉清祝賀了起來,畢竟,怎麽說這也是個大喜的日子啊。


    隻有杜成耕和何知風兩個人卻是還在那裏,他們兩個人仿佛陷入了一陣的迷惑之中。


    當然,他們兩個人考慮的是不同的,杜成耕想的是這個事情能給定虜營帶來的好處與壞處,而何知風,卻是完完全全的被震驚住了,畢竟他再大荊朝的這個官僚體係裏麵生存了幾十年,對於這裏麵的規矩還是有著很深的敬畏之情的,現下,一聽見劉清竟然是行此之事,感覺到震撼也是正常。


    劉清也是看著這兩個人的神色,這也是定虜營裏麵罕有的兩個有功名在身的人,其實,做出這個決定,劉清並沒有考慮的那麽多,率性而為,隻是他的一時興起而已。


    誠然,作為一個上位者,這麽做有著很大的缺陷,但是作為一個自由的人,這麽做卻還是必須的,現在的劉清還沒有完全的脫去那個自由的本我。


    杜成耕沉默了一下,終於再次搖起了羽扇,臉上一臉的笑容,他說道:“將軍這麽做,可真是名揚天下了,這次,我們不光要辦,而且要大辦,一定要讓天下之人都知道將軍的威名。”劉清看了杜成耕一眼,心裏想著怎麽還和威名扯到一起了,他疑惑的看了眼杜成耕,杜成耕慢慢悠悠的說道:“這次大婚,將軍隻能迎娶她們做妾,不能為妻。”


    看到了眾人不解的樣子,杜成耕走到了屋子的一角,揮灑著自己的衣袖說道:“妾者,地位低下,將軍以皇族之女為妾,當可向天下人表現出自己的豪氣與誌向,雖然此舉必會引來朝廷大軍,但是我等必然要北進京師,也就不差這點麻煩了,所以,屬下恭喜將軍新納兩門小妾哈哈。”


    聽到了杜成耕的話語,劉清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就是這麽點的事情,就能夠惹出這麽多的說道出來,而杜成耕話語剛落,何知風也是走了出來。


    隻是見到何知風臉色潮紅,他卻是說道:“不過,將軍,,這件事情必須立刻,我們卻是要小心京軍,隻要知道我們攻破了衛輝府城,想那王自可必將會沒了命的趕過來的。”


    杜成耕眼睛又是一亮,他說道:“學生有一計,必定可以給王自可一個難忘的教訓。”


    劉清說道:“先生速速說來。”


    杜成耕說道:“我們到時候隻要偷偷的扔出幾個梁王府的仆役,隻要他們能夠到了王自可哪裏,想那王自可必定要派遣精兵奔至衛輝府,我等隻要半路設伏,想這支精兵是逃不過我們的手掌心裏麵了。”而何知風這個時候,卻也是走了出來,剛才看到杜成耕侃侃而談,他也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價值,他說道:“隻要給王自可這麽一個大大的教訓,想他就會知道點什麽了,到時候,著急的上火的可就不是他一個人啊,到那時候,梁王就可以用來滿足我定虜營的一切要求了。”


    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敲定了這些,劉清說不得又是誇了誇他們兩個人,從這裏,他也是感慨出來,這讀過書的人喝沒有讀過書的人,所想所思就是不一樣啊,歪門邪道的東西一點就來。


    劉清對著杜成耕說道:“這件事,就交給軍師來具體操辦了,其他的人,走,今天喝我的喜酒去。”


    其他的眾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一時之間,整個梁王府裏麵響徹了起來了萬千的歡唿之音。


    夜幕很快就是來到了,定虜營已經是完全的控製住了全城,在這裏,劉清也是新封了幾個千戶,將一些老兵和新兵都是混雜了一下,現在的定虜營也算是有了十個千戶的編製。


    十騎襲城時候的老兄弟們,此刻多是當上了千戶的職位,其他的人也是各有獎賞。


    一時之間,整個定虜營裏麵都是響徹著歡樂的聲音,當然,有人歡樂,那麽定然就是有人哭泣,整個衛輝府城,今夜成為了紅色的海洋。


    一個是結婚的喜慶之色,另外一個,當然就是血染的。


    在黃金翅、宋大貴、高小溪、皮裏針四個人的帶領下,定虜營的四個千戶對整個衛輝府城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清洗,這次的對象是城池裏麵的高門大戶人家,說實話,定虜營對這些人,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就是大炮架出,直接就是轟了過去,然後就是一群瘋狂了的士兵,有計劃的燒殺。


    除了糧食,其他的一切,定虜營都是不管的,可以歸為士兵的私有,這樣也是為了放縱一下士兵們的情緒,畢竟,劉清這是用如此的方法告訴士兵們:無序的搶掠是禁止的,有序的屠城是允許的,一切的把握,就看你們的了。


    至於高門大戶的女眷,那麽的結局就不用說了,這些往日裏麵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們,此刻少不得就是要麵對定虜營的士兵了,命好的,分給了定虜營的軍官,命不好的,直接就是成為了無數人的玩物,之後,殺了了事。


    雖然淒慘,但是這個時代就是這麽來的,沒有辦法改變,最起碼所謂的軍紀如山的軍隊,在曆史上真的太罕見了,史書上的記載是一迴事,現實裏麵,卻又是另外的事情出來。


    好在,梁王此刻就要成為劉清名義上的嶽丈了,所以他的那一家子鶯鶯燕燕,沒有人敢打主意,但是,聽著外麵那淒慘的哭號,也是將這一家子人給嚇了個半死出竅。


    衛輝府城是一個富庶的地方,再加上這裏藩王在此,所以兵仗甲庫極多,糧草貯備也是豐厚,定虜營那些新兵們少不得就是被翻新了一下。


    最好的消息莫過於這裏有著將近一千支的火銃,還有一個專門的匠營,用來生產兵器,劉清少不得就是將這個交給了何知風去打理。


    這個夜晚,必定是漫長的,也必定是歡樂的。


    在晚上,劉清再梁王府裏麵舉行了盛大的婚宴,當然新娘子是兩個人,梁王也不敢接受劉清他們的跪拜,兩個新娘子隔著簾子就是眼淚嗖嗖的流出,但是她們的哭泣,遮不斷這裏的歡唿,整個定虜營的軍官裏麵大多都是來到這裏了,當然,酒是不能多飲的,這也是唯一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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