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過去,大年都沉浸在過年的喜悅當中,這些天,馬良都在走家串門,順便領一領紅包。


    湊巧,大年初三那天,馬良來到了蓮城,這一次他是到蕭娜家拜年,受到一番盛情的款待之後,吃完晚飯之後,蕭娜發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給馬良,馬良不動聲色接了過來,嗬嗬笑道:“謝謝幹姐姐!”


    蕭娜輕哼了一聲,迴道:“不用你謝,安分一點就行了,少讓我操一點心。”


    “嗯,看心情。”馬良道,這種事情還真不好說,又不是馬良可以掌控的。


    蕭娜臉色一翻,道:“把紅包拿迴來,不送你了!”


    馬良當即就不幹了,著急道:“這怎麽行?紅包就是祝福,怎麽可以說收迴就收迴。”


    馬良生活蕭娜來真的,匆匆告別之後,揣著紅包就跑了。


    蕭娜看著他離開時不著調的樣子,搖了搖頭,嘴裏念道:“都是要當爸的人了,還整天沒個正經。”


    走的時候,是晚上七點鍾。


    馬良是搭公交進的城,因為一到逢年過節,鄉下入城的那一段路,就會被堵得水泄不通。幾百米的距離,感覺那些車子能走上一天。


    馬良的車,都是價值貨,要是在車堆當中被挨了一下,修車費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非不得心疼死馬良。


    所以,馬良倡導綠色出行,搭著公交就出來了。


    此時,整個大與論還沒有爆炸,馬良沒死的消息,暫時處於封閉狀態。


    因為,參加馬良葬禮的人,都是他所熟知的人,或者是村裏的村民。所以,大家沒有嚼舌根,把消息擴散。


    這才讓馬良過了幾天安靜正常的年。不過,馬良知道,這份平靜不會持續太久,也許就是今天,或者明天。


    風暴從未停止,隻是它會擇時而動!


    朋友還真多,馬良還得繼續去拜年。


    揚若冰家,伍夢瑤家,李沫沫家,林微微家……馬良扳著指頭在數著,可是!數到最後,發現手指不夠用了。


    看來今天,是不可能這麽早迴去咯。


    馬良搖了搖頭,給陳雅婕打了一個電話,說說悄悄話,順便報個平安。


    自知出了上次那事,陳雅婕怕急了,所以馬良每次出去的時候,到時到點都要打個電話過來。


    打完電話之後,馬良就徑直去了揚家。


    揚若冰還在美國沒有迴來,家裏,其他人都在,揚若水望見他,憤憤的瞥了一眼,就扭過頭去了。馬良知道,這丫頭還在耿耿於懷那個事情。


    然而,揚老爺子對馬良可謂是熱情洋溢,硬拉著他下了一盤棋。


    馬良的棋藝就不說了,殺得揚老爺子丟盔棄甲,幾局下來,揚老爺子都沒有招架之力。揚老爺子看著棋盤上的殘局,眉頭緊皺。


    “馬良,新年新氣象,今年你有什麽打算?”揚老爺子一邊下棋,一邊與馬良聊起了家常。


    馬良笑了笑,搖著頭道:“我能有什麽打算,我就是種地的小農民而已,好高騖遠這事幹不來,隻顧著管好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揚老爺子低聲笑了笑,迴道:“過度的謙虛可不是什麽太好的事,你之前所得的成就,我可都是看在眼裏,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


    馬良擺手道:“不敢當,再不錯也終歸是比不上您老的孫女揚若冰啊。”


    “嗬嗬。”說到“揚若冰”,揚老爺子臉上頗為得意。


    “一個女娃罷了,做得再好,最後還是要嫁人的。”


    聞言,馬良頓時就不說話了,他知道揚老爺子估計是要將話題引申到他身上。


    “將軍!”不等揚老爺子接下一句話,馬良當即就移棋而動!


    揚老爺子望見棋盤,拍了一下頭,道:“哎呦,又輸了!馬良你這腦子是怎麽長的?我的棋藝雖然說不是很厲害,但也有一點水準,你這下得,完全讓我沒點活路啊。”


    馬良擦了擦鼻子,笑了笑。


    “揚爺爺,時間不早了,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拜訪,我就先走了。”馬良起身,看了一下天色,開口說道。


    “好的。”揚老爺子點了點頭,馬良見此,正要轉身離開,卻被揚老爺子叫住了:“慢著,馬良你先等一下。”


    馬良驀然一愣,迴頭道:“還有事?”


    呃!馬良就怕揚老爺子提起他跟揚若冰的事情,糾纏起來,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


    揚老爺子道:“來來,拿個紅包再走。”


    說著,揚老爺子就掏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馬良。


    厚厚的一疊,馬良頓了頓聲,嘴裏說著不要,然而卻不動聲色伸手接了下來。


    在手裏掂了掂,少說也有好幾千吧。


    這麽大了,還領著壓歲錢,馬良一點都不臉紅,不領白不領,權當這是一種祝福。


    從揚家離開之後,馬良到了伍夢瑤家,一晚上,把在蓮城有關係的地方都走了個遍。咳咳,同樣,紅包也收了不少。


    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馬良數起了紅包。


    一天下來,收了四五萬。


    數著數著,馬良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還有一個地方沒去。


    那就是王虎那兒,馬良與王虎平日裏稱兄道弟。也算有了一定的情誼。


    現在趕上了過年了,來蓮城一趟,也該去那兒去走一走,也許還能弄個大紅包也不一定。


    於是,馬良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嘟嘟的聲音響了半天,也沒有接聽。


    馬良愣了半刻,或許王虎有忙什麽別的事情,畢竟做為一方老大,逢年過節肯定會忙在開身的。


    又不是不認識路,走過去不就行了。


    馬良起身攔了一輛的士,就往王虎的地盤而去。


    最近,王虎可不好過。


    按理說,在多次打壓下,黑龍大勢已去,在河東的勢力也逐漸被王虎鯨吞蠶食,眼見著就要將其吞並了。


    可是到了節骨眼上,卻出了大事情。


    黑龍的幫派裏,突然來了一位高手。武功高強,以一敵百,他一個人就衝到了王虎的領地,打殘打傷了他數百個兄弟!


    現在,人還在醫院躺著。


    還揚言要在大年初三那天,取他項上人頭。


    要是放在以前,王虎一點都不怕,因為他背後有著馬良撐腰,什麽樣的狠人沒有見過,最後不還是被馬良給打成死狗了。


    可是,在前不久,傳來驚天噩耗!


    馬良死了!


    對於王虎來說,惋惜的同時更多是心痛,馬良對他有救命之恩,並且,兩人之間結下了一份值得維持的友誼。


    馬良一死,無論是對王虎的身心還是事業,衝擊都非常大。


    就像一座永不動搖的靠山,突然間倒塌了一樣。


    王虎有識人的本領,之前,他就看準馬良是人中之龍,日後必定飛黃騰達,前途不可估量。


    卻沒有料到,他居然死了。


    天妒英才,曆史上這樣的例子很多,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此時,王虎感覺自己正被災運縈繞,一隻腳踏入了地獄。


    如果能渡過去,勢必大鵬展翅,光輝無限。


    倘若是不能,那就隻能成為了這王者路上,一堆鋪路的白骨。


    王虎走到了窗前,望了一眼窗外。


    在房子的四周,他調集了整個河西的人手,把守在了四周。


    五六百人的隊伍駐守著,卻絲毫不能讓王虎感到一絲心安。


    有一種人,淩駕於人數之上,別怕是千軍萬馬,也阻擋不住他殺伐的腳步。


    這種人,王虎隻見過三個。


    一個就是馬良,一個就是被馬良活活打死的那個小老頭,最後一個就是那個要王虎人頭的家夥。


    那個家夥,不知從何而來,蒙著麵,看不到臉,不過他的眼神卻給王虎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人,他一定認識,隻是記不起罷了。


    ……


    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停放著數十輛麵包車,車內坐著全是一些手拿刀棍的社會青年。


    “小五,要不要來一根。”黑龍點燃了一根雪茄,將盒子遞給了一邊的黑衣人。


    黑衣人搖了搖頭,道:“龍哥,我不吸這個。”


    “也對,我差點忘了。”黑龍拍了拍頭,眼睛微微一眯,嗬嗬笑道:“你準備得怎麽樣了?”


    黑衣人輕哼了一聲,迴道:“對於王虎的那些蝦兵蟹將,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準備的。”


    “很好,隻要把王虎給滅了,整個蓮城就是咱哥倆的天下了!”黑龍哈哈笑道。


    “可惜了,那個家夥死了,不然我絕對讓他嚐到生不如死的痛苦。”黑衣人露出了一雙陰鷙的眼睛,眼底閃爍兇毒的光芒。


    黑衣人在說話之際,取下了自己的蒙麵的口罩,露出了那張劃有刀疤而猙獰的臉。


    不錯,這個人赫然正是刀疤五!


    至於他為什麽要蒙著麵,那是因為他在越獄的時候,殺死了兩個獄警。


    現在,全城的公安係統都在通輯他,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刀疤五隻能低調的迴歸了。


    此番迴歸,他可謂是臥薪嚐膽,隱忍而發!


    為的就是報仇雪恨!一雪前恥。


    黑龍嗬嗬一笑,刀疤五的實力,他是見證過了,飛簷走壁,徒手斷刃,不在話下。


    即便與之前的小老頭相比,也不逞多讓,更有一幅青出於藍勝於藍的趨勢!


    黑龍覺得自己否極泰來了,之前失去的,今天他要一一奪迴來!


    王虎,受死吧!


    這場龍虎鬥,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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