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川有四長,以清高有德行聞名於世,其四人分別是鍾皓、荀淑、韓韶、陳寔。


    鍾毓字稚叔,鍾繇之子,鍾皓後人。


    韓融字元長,韓韶後人。


    陳泰字玄伯,陳群之子,陳寔後人。


    其餘兩人,荀淑的後人不用說了,荀氏八龍,荀彧等。


    穎川學院的確藏龍臥虎,裏頭聚集著穎川四長的後人。


    荀彧等荀氏家族的人早已在各方諸侯手下從事,但陳泰,鍾毓以及韓融卻依舊在成長之中,理應來說同為穎川大家族,應該算是世交交好狀態,但這三人卻並非如此。


    “哎呦哎呦,誰家的狗在亂叫,還露出了獠牙,怎麽想咬我一口?”鍾毓上前,推了一把陳泰仆從在地,挺身道:“來,刺我一劍試試。”


    “稚叔,狗吠的越兇越不敢咬人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韓融也上前,譏笑道:“這和狗主人有關,畢竟狗子的主人也是狗。”


    “元長,你說錯了”鍾毓矯正道:“狗主人哪是狗啊,分明是隻未斷奶的雛子,你看看我們穎川學院,除了孩童級的學生,哪還有伴讀的。”


    “對,對,稚叔,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小雛狗小雛狗!妙,妙!”


    “元長,你看,小雛狗身後還跟著兩條老狗。”


    “哎呦哎呦,還真的是兩條老狗!”


    張牧本不想摻合進他們世家之中的事,但這兩聲老狗卻如細針一般紮入了自己心坎裏。


    陳泰伸手攔住了張牧,他自始自終沒說一句話,然,他的身體顫抖的極為厲害。


    “不,不許你們侮辱我家少爺,我,我和你們拚了!”陳泰仆從一躍而起,抽出佩劍就朝著鍾毓以及韓融刺去。


    鍾毓和韓融明顯一愣,壓根沒想到這位陳泰的仆從敢如此大膽,居然真的刺劍而來。


    “住手!”陳泰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雙方之間,一手憑空抓住了仆從手中的利劍。


    右手之上盡是鮮血流出,仆從一下子癱軟在地,道:“少爺,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站起來!”陳泰一甩手中利劍在地,眼見自己的仆從還沒有任何反應,喝道:“我讓你站起來我,聽到了沒!”


    仆從直直的站了起來,雙腿依舊還是那麽的軟而顫抖,嘴唇皮發白。


    “讓開!”陳泰狠狠瞪了一眼鍾毓以及韓融。


    眼見他們仍舊心有餘悸狀,陳泰往前,想從兩人中間穿過。


    “陳玄伯!”鍾毓伸手一把推過陳泰,怒道:“休想這麽走了!”


    “對,不能就這麽走了!”韓融應和道。


    剛才那仆從一劍,可是把他們嚇的不慘。


    “那你們還想怎麽樣!”陳泰冷冷道。


    “跪下,給我們跪下,今天這事就算了!”鍾毓提議。


    “不僅要跪下,還得磕三個響頭!”韓融道。


    兩人咄咄逼人著,壓根就沒想要放過陳泰。


    “少爺,不要!”仆從一個箭步衝向前,看著鍾毓以及韓融道:“鍾少爺,韓少爺,小的給你們磕頭,小的給你們磕頭。”


    “砰砰砰”的猛然就是三下,再抬頭時已經血流滿麵著。


    “滾,老子要陳玄伯磕頭,你算什麽,給老子滾一邊去!”


    “喂喂喂,你們也太過分了吧!”張牧終於看不下去了,一腳踢過韓融即將朝仆從猛踢來的右腳。


    韓融踢在張牧的右腳上就像是踢在一塊鐵板上那麽的疼痛,哇的一聲大叫疼痛後抱著右腿倒在了地上。


    鍾毓握拳上前就要揍張牧,隻見張牧一掌襲去,包住他那柔弱的小手,順勢反扭,鍾毓的臉色刹那變白。


    “疼疼疼,放開我,放開我!你這老狗快放開我!”鍾毓大喊道。


    “行啊”張牧用力一推,鍾毓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臭老狗,你,你,你找死!”鍾毓和韓融見形勢不對,立馬互相攙扶著往後逃去。


    一旁的陳泰扶起仆從,看著張牧道:“剛才,多謝老先生了。”


    張牧看著陳泰,好奇道:“玄伯,剛才你不像你早上的性格啊,怎麽,轉性了?”


    陳泰聽得出張牧話中譏諷的意思,剛才在早上,自己不也和鍾毓以及韓融一樣囂張跋扈著嗎?


    “是老先生把我打醒了。”陳泰恭敬了起來。


    “能忍必能成大事,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張牧把右手再次放在陳泰頭上,大笑了起來。


    仆從似乎想到了什麽,來不及抹去額頭上的鮮血,慌道:“我們快離開這裏,下山吧,下山去找荀老師吧,他們兩位少爺可不是什麽善類啊!”


    “玄伯,你怎麽看?”張牧看著陳泰。


    陳泰撿起那掉落在地上的利劍,用衣擺擦盡上頭血漬後,道:“玄伯願互送老先生安全到達禦書閣!”


    “你們穎川學院啊,哎。”張牧搖了搖頭,這地方的確是藏龍臥虎之地,但同樣的也有蛇蠍之人。


    繼續往前走著,雖然陳泰不允,但仆從還是道出自家少爺為什麽為何鍾毓以及韓融結下了仇。


    那時,鍾毓和韓融欺負一名少女時,被陳泰給撞破了,陳泰為了救下少女不惜與鍾韓兩大世家撕破了臉蛋。


    自此,三人形同陌路,甚至仇恨處處為難著陳泰。


    張牧聽此,對陳泰再次改觀了起來,這小子,其實心地還是很不錯的。


    沒多久,就到達了上方,四周有大量的建築物。


    這裏有讀書者,有下棋者,有推演沙盤者,有戰略交流者等,每一間學堂裏的景象都是各不相同。


    “天呐,快看,他要贏了,要贏了。”一大群青年齊聚在一學堂處,把這裏圍著水泄不通著。


    “周不疑這小子太厲害了吧。”


    “天呐,居然連師兄都被打敗了。”


    “十把了,十把了,神童,神童啊!”


    “恐怕,也隻剩下阮老師能擊敗這小子了。”


    阮老師?周泰向張牧解釋了起來,與之前所見的胡昭胡老師一樣,阮老師精通琴棋書畫,而他的名字便是阮鹹阮仲容。


    阮鹹?張牧喃喃了會,這不是竹林七賢中的一位嗎,至於其他人,不知有沒有出生。


    在看那少年周不疑,周不疑,字元直,荊州牧劉表別駕劉先的外甥,少有異才,極聰明,長相也是極為的可愛,也就五六歲的模樣,白白瘦瘦的。


    聽旁邊青年們所言,周不疑今日是來挑戰棋學堂裏的棋士的,對於這名神童的挑戰,一眾棋士當然是欣然接受。


    本以為會非常容易的便擊退周不疑,但沒想到一連十人都被周不疑給打敗了。


    一個青年居然被一個孩童給打敗了。


    頓時顏麵無光著。


    特別是當周不疑說出自己隻是學了三日圍棋後,有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學員,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


    張牧咽了咽口水,這漢朝四大神童之一的周不疑果然不是蓋的。


    漢朝四大神童:曹衝、周不疑、夏侯榮、諸葛恪。


    “文姬,你幹嘛。”


    一晃神的功夫,隻見蔡琰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裏頭,坐在周不疑對麵,道:“老嫗我能和你一戰嗎?”


    孩童周不疑點了點頭,示意蔡琰可以先落子。


    這名老嫗是誰?怎麽就冒出了個老嫗。


    不過,眾人卻是認出了陳泰,陳泰與張牧站在蔡琰的身後,隻見蔡琰氣定神閑不緊不慢的落子,而對麵的小屁孩周不疑在在不久之後慌了起來,手中的黑子遲遲落不下去了。


    一旁一直觀看著的旗者們不免連連稱奇,妙啊,這是哪裏冒出來的老嫗,其圍棋手段好是高明。


    “老奶奶,你好厲害。”周不疑笑了起來,不像其他輸了的旗者,孩子始終是孩子,並沒有把輸贏看的那麽重。


    “孩子,你才厲害,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厲害,實在厲害。”


    陳泰看看蔡琰再看看張牧,這才發現自己早上頂撞的兩個人身份鐵定不簡單。


    心裏頭突然冒出一種想法,陳泰立馬搖了搖頭,自我訓斥道:“陳玄伯,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老奶奶,我們下次還有機會下棋嗎?”眼見蔡琰等人離開,周不疑大叫著追了上去。


    “有,有。”蔡琰摸著這名可愛的小男孩說道。


    隨後,張牧又參觀了其他學堂,幾乎每個學堂裏都有著佼佼者,實力非凡,特別是戰略沙盤學堂,在這裏學習的青年會分析漢朝之前的大小戰役,隨後各占一邊,互相推導著。


    “厲害,厲害!”張牧感慨了起來,若是自己領地立羽中也有這麽一座學院招納各方人才學士的話,稱霸整個漢朝豈不是指日可待。


    “就是他,就是他!王老師,就是他打傷了我和元長!”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張牧轉頭看去,有三人正氣勢洶洶的往這裏走來。


    四周的學子見那名老者,都推向了兩邊,恭敬道:“王老師。”


    陳泰看著那名老者,喃喃道:“果然!”


    鍾毓和韓融站在那名老者的身後,指著張牧等人,道:“王老師,你可要為我和元長做主啊。”


    “王老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王朗王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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