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剛才那名其貌不揚的老者居然是左慈,係統“叮”的一聲響起,奇遇任務也隨之開啟。


    不同於之前兩次,這次,並沒有出現多項任務選擇。


    奇遇任務:找到左慈,隨機獎勵一到五點智力值屬性並給予寶箱一個。


    “找左慈真身?”張牧眉頭一皺,這丫的什麽任務啊,有點搞不懂。


    連日奔襲後,張牧等人決定今晚住宿琅邪城,但卻遇到了左慈觸發了奇遇任務。


    “看……好俊俏的小哥。”幾名妙齡少女從前方經過,其中一人指著張牧等人,半掩扇子半遮麵,偷笑著。


    “她們肯定在看我!”張牧覺得有必要讓她們看看清楚自己的英俊長相,往前走了一步。


    “讓讓,讓讓,別擋著我們。”


    妙齡少女們的眼光繞過張牧,直達他後方的太史慈以及高漸離身上。


    就連阿珂都沒人放過。


    “哇,好清秀的男人啊,看,還抱築,我最喜歡才子了。”這是形容高漸離的。


    “看,看,好健壯的男人啊,一看身體就非常的棒。”這是形容太史慈的。


    “天呐,好神秘的男人啊,討厭啦,人家就好神秘這口,越神秘我越喜歡。”這是形容阿珂的。


    阿珂甩手驅趕,無用,隨即一把把右手捂在了自己臉上,脫下麵具朝著一名少女狠狠瞪了過去。


    就這麵容,絕對能把人給嚇哭,然,這一名少女居然一把勾住阿珂,踮腳就親了過去。


    少女感動道:“嗚嗚嗚,好可憐的男人啊,人雖醜但心靈肯定美,我喜歡你。”


    阿珂帶上麵具,一下子便串了出去,惹不起,那躲還不行嗎。


    一陣秋風襲來,張牧覺得自己穿的有點少,緊了緊衣領,牽著馬兒在店小二的帶領下朝著客棧後方馬廄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是琅城最大的客棧之一了,馬廄裏拴著近五十匹馬,馬嘶聲不停,見此,那店小二開始用農具與其他家丁一樣,往馬槽裏鏟著青草馬料以及滿上了清水。


    對於這名店小二來說,相比於客棧裏的住客們,這些馬兒才是最最難以接待的對象。


    要保證它們吃得飽睡得好。


    甚至有的馬兒還是住獨間馬房,專門有人來定時照顧它,給它擦身給它喂食甚至替它排便。


    據店小二所言,這是有錢人家的馬,他們就好這口。


    這種獨住一間的馬兒一共有十匹,別說,和周圍其他馬兒相比,這十匹馬兒特別有精神,體格特別渾厚。


    比起自己坐下的這匹北海駿馬有過之而不及的趨勢。


    怪的是,在這些馬兒的身前都掛著一個牌子,從一至十。


    據店小二所言,今晚,有一場拍賣會將在他們的客棧裏舉行,這些馬兒都是各地駿馬,涼州,青州……以徐州本地居多。


    張牧也要了一間單間,畢竟自己的馬兒休息好了,才能跑的快。


    就在張牧把駿馬關入單間時,他發現在隔壁一間居然還有一匹馬,此馬倒地,口吐白沫,四肢偶爾還會抽筋,但它的身前的的確確的掛著一個牌子,“零”。


    張牧嗅了嗅鼻子,好濃的酒味。


    這居然是從“零”號馬兒馬槽裏散發出來的,還有它的身上,這馬居然喝酒,而且,喝了這麽多!


    “唿嚕唿嚕。”這家夥居然還打起了唿嚕。


    “真是頭怪馬。”想著如是,張牧拴好自己的駿馬後便朝著客棧裏頭走了過去。


    正如店小二所言那樣,來的晚不如來的巧,他和他的朋友正好可以看一看這一場拍賣會,就當看表演也行。


    “那舉辦這次拍賣會的一方是?”現在一提到拍賣兩字,張牧腦海裏反應出來的便是黑市二字,這裏該不會是黑市的點吧。


    張牧多想了,據店小二所言,舉辦這次拍賣會的是一名外鄉人。


    和張牧一樣,也是從青州北海來的,他名為孫乾孫公佑,是北海乃至青州著名的馬場主。


    每年入秋後,他便會帶著馬場中的優秀馬匹前往徐州琅邪國的這座客棧進行拍賣。


    如此拍賣,已經維持了近五年時間。


    “孫乾?”張牧一驚,居然是他。


    張牧朝著客棧內走去,可奇怪的是,客棧裏頭人卻並不多,看來,買馬之人並不會太多。


    坐在一偏位讓店小二備點食物後,那三個被眾星捧月的家夥終於走了進來。


    一進此地,三人便發現了不對勁。


    有血腥味,而且,有殺氣。


    “坐下,別惹事。”張牧輕聲道:“我們吃我們的東西,其他事不要多插手。”


    “是,主公。”


    再看不遠處那兩桌人,一名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坐在北麵喝酒吃菜著,他身後則是站著兩名男子,男子的頭裹紅巾,氣勢斐然。


    隔開此卓十幾米外則也有幾桌,那桌則是聚集著十幾個人,這十幾人的身材都非常精壯以及魁梧,雙眼如狼般犀利兇猛,他們不喝酒也不吃菜,就這麽死死的盯著白發男子一桌看著,偶爾的還會朝著二樓上看去。


    這十幾人似乎在等什麽似的。


    殺氣以及血腥味,正是從這幾座人的身上散發處理的,這白發男子是誰,為何會被他人給盯上?


    張牧點了點牛肉雞肉以及窩窩頭,就著美酒喝著後,也向三人描述了有關自己的這次奇遇任務。


    尋找左慈的真身。


    酒足飯飽,張牧一共開了兩間房,高漸離夫妻一間,而自己則是……


    太史慈道:“主公,你睡就好了,子義我替主公守夜。”


    “我們可以擠一張床。”張牧決定和太史慈再拉近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


    太史慈臉一紅,立馬擺手道:“不可不可。”


    “怎麽,怕我對你動手動腳?”


    “不是這樣的,是子義怕對主公動手動腳。”


    張牧沉默了起來,看著太史慈的眼神有點怪,太史慈也沉默了起來,看著張牧的眼神有點狐疑。


    打破兩者之間安靜的是一道殺喊聲,“殺”!


    掌櫃竭盡全力大喊道:“不要,各位爺,求求你們住手,不要啊。”


    張牧等人推門而出,隨著那道殺喊指令聲看了過去,隻見有一客房的大門已經被打了開來,一身穿裘皮大衣的男子大聲嗬斥了起來。


    此人有著明顯的涼州人特征,長相極為粗獷。


    琅城如此安詳,居然有人敢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但別看他們人多,那白發中年男子卻絲毫不懼,穩坐位置繼續飲酒著,身後那兩名裹著紅巾的男子更是奮勇應戰。


    “好厲害的身手,恐怕那些人都會被紅巾男給殺了。”張牧對那兩名紅巾男稱讚了起來。


    太史慈搖頭不讚成張牧這個想法,道:“主公,你仔細看,那兩人處處留手不下狠招,但那些人不同,每一招都是死招。”


    經太史慈這麽一說,張牧這才發現的確如此,那兩名紅巾男明明可以殺死這些男子,可他們卻隻是擊暈或者擊傷他們。


    “為何如此?”張牧不解了起來,麵對死敵,處處留手,豈不是自找麻煩。


    當一把大刀橫過紅巾男頭上的紅巾並擊飛之際,看著那一蹭亮的光頭,張牧一愣,脫口而出道:“和尚!”


    不比之前見到的光頭裴元紹或者白波軍的胡才,這眼前兩人明顯就是和尚,頭頂上有著九道戒疤。


    “難怪不下死手!”張牧終於理解,這是和尚不願意殺生啊。


    不過,如此下去,他們兩人必被敵人所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牧對著太史慈以及高漸離和阿珂搖了搖頭。


    那兩名和尚已經完全被敵人包圍,他們身上傷痕累累著。


    “快,殺了臧洪!”那名涼州人大喊了起來。


    “臧洪?臧子源?”張牧傻眼了,那白發中年男子居然是臧洪臧子源!


    臧洪,酸棗會盟的組織者之一,也正因為他升壇歃血盟誓,語氣慷慨激揚,聲情並茂、涕淚交流,發表了鼓舞人心的討董宣言,促使十八路諸侯攻打起了董卓,進攻虎牢關……


    這,可是漢朝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英雄啊!被稱為高風亮節臧洪!


    而且,張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不久後,青州刺史焦合將暴斃身亡,盟主袁紹則會推薦臧洪為新的青州刺史。


    此人,得救!


    都昌城是自己在青州唯一的落腳點,如若能和臧洪搞好關係?


    “子義,隨我來!”張牧大喊一聲便跳下了二樓,朝著敵人那邊刺了過去,一劍挑過敵人胳肢窩,那人刹那便失去了戰鬥力。


    “咻”的一箭,一名敵人的虎口被利箭貫穿,大刀掉地後,一把短戟已經擱在了他的脖子處。


    “哪裏來的混蛋!竟敢壞你們樊稠爺爺的好事,找死!”


    一把極大的大刀砰的一聲被扔了下來,一人站在刀柄兩邊,一把舉起酒壺咕嚕嚕嚕的就往嘴裏灌著,怒道:“我呸,找死!”


    原來,這名涼州人士不是別人,正是董卓下麵將領,樊稠!


    十八路諸侯攻打虎牢關迫使董卓火燒洛陽遷都後,董卓獲得了消息,其中有一人在十八路諸侯中起著關鍵性作用,那便是臧洪!


    董卓需要發泄!他需要殺了臧洪,不斷的派人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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