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支線任務開啟:


    支線任務:擊退邢道榮,獎勵一個能量點。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邢道榮!


    張牧腦海裏有關漢末三國的知識快速運轉了起來,邢道榮,邢道榮,零陵太守劉度手下武將,據傳有萬夫不當之勇!


    在演義中邢道榮被趙雲一槍刺死。


    他使的並非是大斧,自打穿越至漢末三國後,張牧發現許多武將的武器壓根不是演義中所描述的那般。


    既如此,也可斷定一件事,他們的實力也不會如演義中那般的差。


    畢竟,他是帶著戒指的男人!如同沮授一樣的戒指。


    沮授的戒指為癸!


    邢道榮的戒指為亥!


    天幹以及地支的末尾字號!


    張牧心裏一個咯噔,來者不善!他應該是沮授一方的人!


    “為你的麻煩出個價吧。”邢道榮一腳踩在護衛的身體上,看著持劍的張牧,冷冷笑道:“張牧,你可別讓我太失望了!”


    “來了!”


    “一鐮!”


    邢道榮左手拎著一把鐮刀,旋轉甩著,隨即拋向了張牧,好快的鐮刀!


    “別太小瞧人了!”


    張牧立馬以劍去擋,吱的一聲,張牧利劍順著鐮刀彎處劃轉而下,一把劈飛了鐮刀。


    “不錯不錯”邢道榮麵露欣喜之色,道:“能劈飛一鐮,不錯。”


    右手一動,一鐮收迴在左手。


    “二鐮!”


    兩把鐮刀分別握在左右兩首,做割麥狀朝著張牧攻擊了過去。


    張牧不能躲,躲閃就是暴露甄洛!隻能硬著頭皮迎戰上去。


    “砰砰”兩聲,張牧分別切過兩把鐮刀,見此,邢道榮哈哈一笑,雙手一扭,鐮刀割麥狀做斧子狀,豎劈而下。


    “好強的力道!”張牧立馬橫劍向上去擋,嘎吱一聲,隻覺一陣火光四濺,張牧持劍的右手虎口頓時一陣痛麻。


    不僅如此,劍首的那一把鐮刀已經帶著利劍狠狠落下。


    張牧能躲,但一躲,他背後的甄洛不就……


    “不行!”


    張牧隻覺左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之際,猛的大吼一聲,奮力把二鐮甩飛在空。


    一手持劍,一手護著甄洛往後踉蹌退去,張牧左背衣服已被鐮刀撕碎,皮肉綻開,鮮血直流。


    張牧可以推斷出一件事,邢道榮這是在玩自己,也就是說,他壓根沒把張牧放在眼裏,有十足的把握殺死張牧,就像是貓抓住了老鼠不會一下子吃掉老鼠,會不斷的抓住放走抓住放走,折磨老鼠致死。


    “不錯,不錯!”邢道榮拍手稱讚道:“能擋住二鐮,怪不得沮則注那廢物解決不了你。”


    沮則注那廢物?聽此,張牧有一種感覺,邢道榮和沮授不一定是一幫的。


    沒有時間讓張牧去多推斷,三鐮來了!


    左右手分別握著一鐮,他邢道榮居然把第三把鐮刀銜在了嘴裏。


    張牧沒看走眼,他的確如此做法,而且,此時邢道榮身上殺氣大暴而出。


    左背已傷,平衡被打破,無法好好出劍防守,張牧敢肯定,那第三把鐮刀會割下自己的腦袋。


    他來了,他的速度非常的快!


    然,比他還快的還有兩道聲音,隻見兩把利劍一左一右的擊打在了邢道榮左右兩鐮之上。


    呂家兄弟前來報道!


    看著衣衫不整的他們,張牧還以為他們兩貨不願在馬車上下來呢。


    “主公,嫩他!嫩死他!”呂家兄弟分明感受到了邢道榮恐怖的力量,鐮刀不斷壓下,轉瞬便勾住了呂家兄弟的背部。


    還有那邢道榮嘴巴銜著第三把鐮刀,直壓張牧脖子。


    張牧嘴角泛笑了起來,立馬提劍擋去。擋在第三把鐮刀處。


    “小子,就你這種力量簡直就是螳臂當……”


    邢道榮的“車”字還沒落下,令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張牧使勁提起左手,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右手處擊打了過去。


    這……邢道榮的第三把鐮刀頓時“反水”他自己,朝著邢道榮嘴裏硬塞而去。


    頓時,邢道榮牙齒四飛,變成了血口一張。


    呲啦一聲,帶著另外兩把鐮刀後退,隻見呂家兄弟兩人的背後也是出現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噗”的一聲吐出第三鐮,邢道榮歪頭看著眼前三人,最終把目光定格在了張牧身上,憤怒道:“老子玩膩了,你們幾個,都去死吧!”


    “四鐮!”


    “小心!要來了!”


    “是,主公!”呂家兄弟認真道。


    張牧三人以品字型防守分別守在了從震驚中還未緩過神來的甄洛身邊。


    邢道榮三鐮的方式依舊如此,左右手各握一鐮刀,嘴裏銜著第三把,而第四把……


    張牧沒看走眼,這第四把鐮刀居然如同毒蠍尾巴一樣豎立在了他的身後。


    這是怎麽辦到的!


    沒時間多想,他已經攻擊了過來。


    三人各擋三把鐮刀,那最後的第四把!


    隻見邢道榮腰部一扭,那第四把鐮刀直直的朝著張牧脖子處勾了過去。


    若是被他勾著腦袋,絕對會身首異處!


    “小心!”


    一把鮮血灑進了自己的眼裏,看著甄洛那細嫩的小手緊握這第四鐮,張牧一愣,隨即大怒了起來。


    “都給我閃開,這混蛋交給我了!”


    “啊?”


    “噗噗噗噗!”張牧分明能感覺到邢道榮的四把鐮刀同時鉤入了自己背部,隻待他一用力,自己的身體絕對會被這四把鐮刀給當場撕碎。


    “小子,看我不撕裂你!”邢道榮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嗎,那我就讓你撕裂!”張牧冷冷一笑往後退去,讓鐮刀再進自己身體三分。


    “這……”邢道榮看傻了,這是自己第一次遇到這種戰況,一般而言,中了自己鐮刀者,都是想方設法的脫離鐮刀的刀刃,絕對沒有人會讓刀刃深深插入身體。


    這不是加劇死亡嗎這小子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被驢踢沒踢過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再大的傷害對張牧而言隻需承擔一半罷了。


    自己的漢末好嶽父呂布應該不會介意太多。


    就在邢道榮表示震驚的刹那,說時遲那時快,張牧一腳挑起地上的利劍,朝著邢道榮右手之上砍了過去。


    “啊……”邢道榮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被齊臂斬斷的胳膊,左手捂住那駭人的傷口,不斷往後退去。


    “哼!”張牧冷冷一笑,一手撿起邢道榮的右臂往上方奮力一扔,帶著這股速度,背部那四把鐮刀盡而飛出。


    “啊……”疼,這對於張牧而言,撕心裂肺的疼!


    “勿追!”張牧對著呂家兄弟道:“敗軍之將,追不得!”


    “是,主公!”


    張牧錯過了一次殺死邢道榮的機會,可他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那詭異的戒指,倘若他邢道榮還有援軍在附近,那……


    叮的一聲,支線任務擊退邢道榮完成,獎勵一個能量點。


    “砰”的一聲,大門被打了開來!


    有人闖入了甄洛的這一間洛水閣,如同呂家兄弟一樣,重傷的自己很快被控製住了。


    “誰,是誰!”甄老爺子大怒!


    “父親,會不會是李仁定他們?”


    “不可能,他不是這種人。”甄老爺子搖了搖頭,隨即把目光定格在了張牧身上。


    “老爺”甄家大管事趕了過來,在其耳邊低語道:“張合張儁乂已率隊在府外等著,我們把他交出去吧!”


    張牧眉頭一皺,難道他張合是邢道榮的友軍?背部的疼痛感讓張牧無法繼續思考下去。


    甄老爺子剛要點頭作答,一旁剛經過包紮的甄洛卻是走了上來,護在了張牧身前,她手裏握著一劍擱在自己的脖子處。


    “洛兒,你幹什麽!你給我走開!”甄老爺子大驚!


    “丫頭,你走開!”這是張牧自呂玲綺外稱唿第二個女人為丫頭。


    一聲丫頭包含了多少的愛溺……


    甄洛迴頭一笑道:“剛才是你護我,這次換我來護你。”


    “洛兒,你瘋了啊,你想幹什麽,他可是通緝犯,快讓開!”


    “父親大人,你不是一直教導我要知恩圖報嗎?”甄洛厲聲道:“他,就是帶著我從黑市中逃出來的男子!你絕對不能把他交給張合他們!”


    甄老爺子和甄嵌一愣,黑市之事他們也有所耳聞,李仁定那個二愣子突然攪局,殺了大批河北商人,甄洛說過,若不是一個奴隸,她早就死於漢軍之手了。


    可是!


    “我們是商人!”甄老爺子冷冷道:“洛兒,父親怎麽教你的?”


    “經商者”甄洛輕咬她那一抹紅唇,道:“一切以利益為重。”


    張合等人已經守在府外,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不把張牧交出去,便會得罪張合,甚至會得罪冀州牧韓馥大人最近新寵的沮授。


    這,不符合甄家的利益。


    “父親”甄洛看著如此認真的甄老爺子,她心裏頭明白父親所想,他不會向自己妥協,自己畢竟隻是女兒身罷了!她始終也是自己父親交易桌上的一個籌碼。


    甄洛脖子上的利劍靠的更近了起來,道:“以我們甄家的力量,若不想交人,想必冀州牧韓馥大人也不會拿我們怎麽樣吧。”


    “這……”甄老爺子被甄洛說的啞口無言,是啊,倘若自己甄家真要保一個人,別說冀州牧韓馥大人了,想必就算是當今冀州最強勢力袁家也得賣三分薄麵。


    久久過後,甄老爺子一手用力搭在甄洛的劍刃之上,頓時鮮血直流,一把緊緊的抱住甄洛,饒有意味的看了眼張牧,道:“罷了罷了,為父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為父一件事,你明天必須出嫁袁家!”


    甄洛點頭答應。


    “不!我不答應!”張牧大聲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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